沐淺汐和許甜兩人笑嘻嘻的往體育館外走。剛走出體育館,一個人出現在倆人面前。
倆人抬頭一看,竟然是莊宇莘!
“沐淺汐,你跟我過來一下!”莊宇莘一開口就不客氣。
“我為什么要跟你過去?請問,你是誰?”沐淺汐也不客氣的回問他。
既然已經跟施薇妮扯破臉了,那也沒必要給莊宇莘好臉色。再說了,倆人就是一伙的,沐淺汐懷疑,施薇妮的做法是莊宇莘挑撥的。
莊宇莘窒了一下,很快又開口:“你不敢過來?”
笑話!激將法嗎?沐淺汐心里冷哼,不過,過去就過去,看他們想干什么。難道在這學校里他們還敢殺人放火啦?
許甜開口了:“過去就過去!怕你啊!”
莊宇莘看了一下許甜,嘴唇動了一下,不過沒說什么,帶著兩人來到體育館外圍一個比較少人的地方。
剛來到這里,施薇妮哭著沖了過來,舉起手就想給沐淺汐一個耳光。
沐淺汐反應迅速的閃開,抓住她的手,反手回了她一個耳光。
“啪!”的一聲,幾人愣住了。
被打了一巴掌,施薇妮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后,尖叫著想繼續上前打回沐淺汐。
莊宇莘在后面拉住施薇妮,施薇妮像個潑婦一樣尖叫著,不過她沒有潑婦相應的武力值,但張牙舞爪的樣子讓許甜和沐淺汐倆人無語。
“有什么事,你趕緊說,我沒時間和你們磨蹭!”沐淺汐退離施薇妮他們兩米遠開口。
莊宇莘不知道在施薇妮耳朵旁說了什么,施薇妮冷靜了下來。
莊宇莘開口:“你不覺得你應該跟薇妮道歉嗎?”
聽到這話,倆人噴笑:“為什么?”
“你剛剛才打了她一巴掌,你不會那么快就忘了吧?”尤其施薇妮臉上的五指痕還慢慢顯現出來了。
“那她剛剛想打我,你為什么不讓她跟我道歉?”沐淺汐笑了,“不要跟我說,她沒有打到我,所以不需要道歉!難道殺人未遂,還要讓自當防衛的人道歉?”
沐淺汐以看白癡的眼神看著倆人。
許甜在一旁附和:“就是!難道她要打淺汐,淺汐還要乖乖把臉湊上去讓她打啊!要這樣才對得起她啊!”
“那體育課上的事情你怎么說?你讓薇妮在大家面前丟了面子,難道這不該道歉嗎?”莊宇莘略過這個話題不說,問起他們找沐淺汐來的原因。
“莊同學,你是耳朵失靈還是眼睛失明?你如果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你就先去弄清楚,再出來咋呼!當然,你可能也聽到你的女朋友施薇妮同學的說法了。她肯定是說,我欺負了她,而且還連同老師一起讓她難堪了,所以,你身為她的男朋友,現在就要出來護花了!對不?”看這莊宇莘一臉深以為然的表情,沐淺汐笑得更歡了,“那你說,我為什么要欺負她?哦!你也知道你們一直以來做的不夠厚道是不?你們一直以來都是對我冷嘲熱諷的,我有跟你們計較嗎?”
“你不就是想今天這種時候才讓我難堪的嗎!”施薇妮說話了,還帶著濃濃的鼻音,應該是哭了挺久的。
“施薇妮同學,請你注意一點!到底是你讓我難堪還是我讓你難堪?難道你兩次把排球往我頭上砸,這也是正常的?難道我要讓你把我砸成腦震蕩了,這才叫讓你好看?我呸!”說到最后一句,沐淺汐還很匪氣的站了個八字,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看得許甜眼睛直冒粉紅色星星。
“我今天說的話難道有錯嗎?難道你不是朝我背后放冷箭?哦不,是砸排球?難道你覺得你那些力道砸不死蟑螂,,所以放到我頭上也是很輕微的?”看著施薇妮退縮了一下,沐淺汐繼續說,“你們平時怎么對我,我都不跟你們計較。但是你們要知道,人也是有忍耐度的!別給臉不要臉!!”
“難道是我把球砸你身上了,還是我要先給你一巴掌?倆位,麻煩你們也搞清楚狀況,我還沒要你們給我道歉呢,還要我給你們道歉?你們今天還沒吃藥吧?如果有病,還是在家或者去醫院呆著比較好!不然到處咬人就不好了!”沐淺汐繼續諷刺兩人。
既然已經說開了,也就不用繼續忍著了,還不如一次性讓他們死個痛快!
莊宇莘忍不住開口了:“沐同學,你說的也太過分了吧!”
沐淺汐又笑了:“喝!這是你們自己自找的!難道是我找你們出來罵你們的?”
“還有,我不知道為什么你們總是對我冷嘲熱諷的,但我想,可能是我三年級的時候和莊同學你同班的時候,做了一些對你來說挺痛苦的事情,也讓你一直記到現在。但是!請你看清楚!我們現在已經離以前過了好多年了!也請你大方一點,把小學三年級,我們八九歲,不懂事的時候發生的事情忘了吧!不要讓我覺得,你一個大男人,心眼比我們這些女孩子還小!如果不是你們找罵,我可沒空理你們!”
說完這些話,沐淺汐拉著許甜就要走。
施薇妮在后面叫了起來:“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在大家面前這樣說,不是讓我難堪嗎!你要在大家面前給我道歉!”
沐淺汐止住腳步,回頭:“施薇妮同學,我看你真的得吃藥了!難道你讓我難堪就行,我說實話就不行?還有,你搞搞清楚,你是不是故意的,大家都看得到!別為你自己找借口!”
施薇妮推開莊宇莘,走上前:“如果這次我們舞蹈社的節目比你們話劇社的節目取得的成績要好的話,你就要在全班同學面前給我道歉!”
這話好笑了!沐淺汐把施薇妮從頭看到腳,又從腳看到頭,怎么都看不出這位大小姐到底是什么構造的,怎么會想出這么好笑的主意。
沐淺汐好笑了,這位大小姐還不算傻到家,還懂得用這些來當賭注。不過,等到她們比完了,這些事情都過去那么久了,還有什么意義?再說了,她為什么要答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