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埭臉色刷白,怎么也沒想到像赤血蟒王和飛云仙人這樣僅次于紫煞仙人的高手竟然也成了階下之囚。
衛埭畢竟乃聰明之人,看到張湖畔高高坐于寶座之上,而龍五只能在下首陪坐,立刻知道張湖畔才是主事之人,而且還是厲害至極的人物。衛埭除了聰明之外,天姓中還帶著狽的膽小,看清了情形之后,心里嚇得只哆嗦,立刻跪地求饒道:“小的乃紫煞宮的副宮主,不小心誤闖入了仙人的修煉洞府,還請仙人饒恕了我們。”
張湖畔一聽臉上立刻微微露出笑容,溫和道:“哦,原來是紫煞仙人的高徒啊,得罪,得罪!”
衛埭一聽張湖畔似乎有些畏懼紫煞仙人,底氣立刻足了起來,不慌不忙地站了起來,本來下低的頭也抬了起來,雙目大膽地直視張湖畔。
突然張湖畔的雙目起了絲詭異的變化,充滿了蠱惑,似乎雙目中有著無限誘惑,冷不急防下,衛埭整個人立刻迷失在張湖畔那雙詭異的雙目中。
在張湖畔上古巫術,神惑術的控制下,衛埭非常乖順地將所有的事情抖露了出來。聽得赤血蟒王雙眼冒火,連噴了數口精血。而飛云仙人的臉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因為從始至終飛云宮就猶如傻子一樣被紫煞宮牽著鼻子走,才被紫煞宮給破了聯盟。四黑龍更不用說了,恨不得立刻上前殺了衛埭。
“多謝仙人讓古赤得知真相,以后古赤這條命就是仙人的!”明白過來后的赤血蟒王跪地向張湖畔叩首道。
飛云仙人臉色變了變,也同樣向張湖畔叩首效忠,很顯然紫煞宮的滅亡已經毫無懸念了,不管眼前這位仙人怎么對待自己,至少好過陪紫煞仙人這個小人陪葬好上千百倍。
見不會吹灰之力收服了兩大猛將,張湖畔心中很是開心,便開口道:“起來吧,你們暫且做本尊的親兵吧,等本尊統一了滄瑯島后再另做安排。”
兩個曾經叱咤滄瑯島的風云人物,一轉眼成了張湖畔的親兵,說心里沒有一點芥蒂那是不可能的。赤血蟒王倒還好,畢竟如果沒有張湖畔他還要傻乎乎地替殺兒仇人賣命,而且為兒子報仇的希望如今也完全寄托在張湖畔身上,所以芥蒂轉眼間就消失了,遵命一聲也就像烏弘一樣主動站立在張湖畔的身后。而飛云仙人除了不滿紫煞仙人的作為外,最主要還是被張湖畔強大的武力所迫,得一頭目的位置或許心里還能稍微平衡一點,但只當個親兵讓他總感覺心里不是滋味,只是張湖畔的恐怖實力讓飛云仙人此時不敢有半點異心,同樣應了聲遵命也站到了張湖畔的身后。
張湖畔也不點破兩人的心思,接著說道:“烏火、烏蘭,此人就交給你們處理,至于陣中之人肯歸順便罷,不肯歸順你們看著處理吧!”
“謝謝掌教老爺!”烏火和烏蘭感激地向張湖畔單膝跪地致謝,然后拎著衛埭出宮去了。
“你們也跟去吧!”張湖畔向站與他身后的兩龍說道。
“謝謝掌教老爺!”兩龍雙目寒光閃動地離去了。
四龍離開之后,張湖畔對站立于他身后的赤血蟒王和飛云仙人說道:“你們既然當了本尊的親兵,本尊現在就傳你一套修煉功法,賜你們一粒仙丹,一件法寶。”
說完張湖畔給了兩人一粒可以讓他們增長近百年功力的仙丹,一件上品仙器的捆仙索,然后又傳了兩人一套修煉功法。
兩個人都是厲害人物,眼光毒辣得很,得了張湖畔賞賜的法寶、仙丹,還有深澳的修煉功法后,立刻明白眼前這位掌教老爺跟自己兩人根本不是同一檔次的人物,不簡單至極,恐怕問鼎青龍國都很有可能,自己給這樣的人物當親兵倒也不算丟面子,遂也就變得心甘情愿了,只是心中難免有些羨慕曾經跟他們平起平坐甚至還低他們一兩頭的龍五如今卻成了他們的四少主。
如今紫煞宮二、三宮主都成了張湖畔的親兵,紫煞宮所有兵力布置張湖畔現在當然一清二楚。
紫煞宮原幫人馬仍然主要駐守本部,侯石帶領一部分紫煞宮禁衛駐守赤炎宮,衛埭帶領一部分紫煞宮禁衛駐守黑龍宮,而飛云宮和赤血洞府仍然由飛云仙人和赤血蟒王的人駐守,當然紫煞仙人在一些重要崗位上也安插了一些人馬。
了解了紫煞宮的情況之后,張湖畔心情大好,立刻召集了武當派得力干將,進行一系列兵力部署。
由震山虎等帶領驃騎軍進攻黑龍宮,由于黑龍宮大部分兵力都是原先黑龍宮的人馬,所以張湖畔派四黑龍隨行,以便勸降。
由枯葉、枯靜帶領武衛軍進攻赤炎宮,唐小明、張海天兩個七劫高手壓陣。
張湖畔帶領自己的親兵團以及大小徒弟共二十四人負責進攻紫煞宮,當然張湖畔的分身沒有算進人數,如果算進去就是三十五人。雖然這支隊伍人數最少,但實力卻強悍得恐怖,沒有一人的實力是低于六劫仙人的,相當于七劫以上的高手如果算上張湖畔的分身有十六個之多。
至于飛云宮和赤血洞府由于有了飛云仙人和赤血蟒王的歸順,省了張湖畔很多煩惱,飛云仙人和赤血蟒王直接用特殊手法聯系他們各自的親信,命令他們將安插在飛云宮和赤血洞府的紫煞宮人馬干掉,如此一來紫煞宮就立刻少掉了數萬兵力的支援。
看著空闊的草地上整整齊齊地站立著黑壓壓上千人的高手,站立于張湖畔身后的赤血蟒王和云飛仙人心里直哆嗦,他們怎么也沒想到這小小的龍居谷竟然深藏著這么多高手,可笑自己兩人還曾狂妄地想掃平龍居谷。
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各自都從對方的眸子里看到慶幸的目光,慶幸自己歸順了掌教老爺,歸順了武當派!
張湖畔猶如天神一般威風凜凜地站立于高臺之上,下面所有的人都用狂熱的目光注視著張湖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