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的禁奴

238 五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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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的禁奴

卷四浴火涅槃238五年后……

五年后……

紐約,杜芭莎國際化妝品。

隨著高跟鞋沉穩而有秩的“咯噔”聲,一個帶著幾分慵懶美卻又成熟優雅的女人走出了電梯。

慵懶的長卷發披散在女人的雙肩,品味高雅的職業套裝包裹不住成熟風韻的曲線,踩著高跟鞋的雙腳邁著優雅的步伐,行走在杜芭莎公司的走廊上,兩旁走過的女職員紛紛彎腰對著迎面走來的女人鞠躬問好。

精致小巧的臉上化著精致淡雅的妝容,掩不住她與身俱來的自信,頭始終高高的抬起,目光堅定的看著前方,嘴角始終帶著淡淡的笑,這樣強大的氣場,仿佛走過的地方都會帶起一陣風,不得不讓人對她注目,路過的男職員紛紛停下了腳步,對這位赫赫有名的職業女強人行注目禮。

“經理,董事長在會議室等你。”走到了會議廳的門口,侯在門外的秘書小姐開口說道。

“我知道了。”女人攏了攏卷發,整理了一下領口,多年來的職場經驗告訴她,不管是在任何場合,參加任何會議,女人都得對自己的儀表負責,完美的儀表,是她叱咤職場的武器。

走進會議室大廳,沙發已經坐了五個人,手里拿著紅酒杯,正在談論著什么,看見女人走了進來,同樣穿著職業套裝,看上去大約四十歲左右,風韻猶存,身材豐滿的女人站了起來。

她,就是杜芭莎公司的董事長——維多利亞女士,杜芭莎是她一手創辦的國際化妝品公司,當年她與丈夫離異,獨自帶著四歲的兒子來到紐約闖蕩。

所以她相信,女人只要肯努力,并不輸給男人,所以杜芭莎最特別的地方就是,公司里所有的大小職業,都由女人來擔當。

這是一個屬于女人的王國,如果維多利亞是這片國土的女皇,那么阿曼達就是女皇最看重的女騎士。

“阿曼達,你來了。”維多利亞笑著,開始介紹起剛剛走進來的女子,“這是阿曼達,我最得力的好助手之一,杜芭莎有史以來最成功,最賣命的市場營銷經理。”

“大家好,我是阿曼達。”阿曼達的臉上帶著迷人的微笑,與在場的四位男士一一握手。

“來,阿曼達,坐著談。”維多利亞將阿曼達拉到自己身邊的沙發上坐下,開口說道,“這幾位是這次亞洲合作案的投資方,我們正在談關于要將杜芭莎這個品牌引入亞洲的計劃。”

阿曼達笑了笑,在維多利亞身邊坐了下來,她的坐姿非常美,同時也很優雅和端莊,她的脊背挺的很直,這讓她在坐著的時候,也能完美的展現自己的身體曲線。

“經過討論,我們認為杜芭莎這個品牌,是時候打響國際知名度,拓展到亞洲各地,而這一次,我們選擇了中國,這個非常有潛力,以及未來發展觀的國家。”一個金發碧眼的年輕男人開口說道。

“阿曼達,考慮到安和你都是中國人,所以我決定派我最得力的兩個好助手,替我去中國,將杜芭莎拓展國際的第一步,漂亮的走出來,這是計劃書,你看看有沒有什么問題。”維多利亞話剛說完,一旁候著的秘書便遞了一份文件到阿曼達的面前。

阿曼達翻開文件,在第一頁就看見了兩個醒眼的字——“J市”,這兩個字仿佛一記重錘,捶在阿曼達的心口上,她的臉色在一瞬間變的很是難看。

“怎么了?阿曼達,有什么問題嗎?”維多利亞奇怪的看著阿曼達,開口問道。

“沒……沒有。”阿曼達努力笑了一下,收起心底的驚慌,換上職業性的淡淡笑容,“沒有任何問題。”

多年來,她為了在杜芭莎站穩腳跟,付出的努力和艱辛,只有自己才知道,從當年那個到處受人冷眼的實習生,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再沒有任何人敢給她甩臉子看,阿曼達不允許自己在任何人任何事面前,低頭說“不行”這兩個字。

她的人生中早就沒有“不行”“做不到”“失敗”“絕望”諸多此類的詞語,現在的她,只有成功,沒有失敗。

任何人,任何事都難不倒她。

所以,她不會允許自己在維多利亞面前說出,“我不行”這三個字。

“那好,預祝我們的阿曼達,在中國作出一番好成績,交給我一張滿意的成績單。”說完,維多利亞便站了起來,向阿曼達舉起了手中的紅酒杯,在場的四位男士也都站了起來,紛紛舉起了手中的紅酒杯。

紅酒杯輕輕的碰撞,優雅的移開,阿曼達臉上帶著淡淡的笑,緩緩喝下了這一杯美味的“苦酒。”

走出會議室的那一刻,阿曼達嘆了口氣,透著深深的無奈,她不由得想起了五年前,她剛剛來到杜芭莎時的情景。

“阿曼達,作為一個實習生,你知道最重要的是什么嗎?”部門經理站在阿曼達的面前,一個化著精致妝容,穿著昂貴套裝的女人。

“不知道。”一臉稚氣的阿曼達抬起頭看著她。

“首先,你應該換下你這身廉價的套裝,你明白嗎?”女人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用嘲諷的語氣對阿曼達說道,“雖然你只是一個實習生,像你這樣懷揣著不切實際的夢想踏入紐約這個城市的女孩,我不知道見了多少,但是,你那口蹩腳的英文,廉價的套裝,破舊的女鞋,以及你身上散發出的劣質香水味,都讓我很不舒服。”

“經理……我……”阿曼達看著經理,急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求求你,我不能失去這次機會,不要給我差評……”

“哦對了,忘了說,還有你那過時的發型。”經理抬起頭看了阿曼達一眼,這是一個典型的中國鄉下女孩,衣著打扮,都是那么的不入流,“你的發型,早在五年前就不流行了,現在幾乎沒有女孩會留你這樣的黑色直長發,有空的話,你應該找一位專業發型師,替你好好整理一下,你這滿滿一頭的……門簾。”

“有時間,我會的。”女孩的眼底寫滿了驚慌,對于女人的唇齒譏諷,她不敢還擊。

“對了,阿曼達,聽說你的文化程度只有高中?”經理一邊翻閱著阿曼達的個人資料,一邊問道。

“是的……”她低下了頭,因為羞愧。

沒能完成大學,是她畢生的遺憾和污點,也是她人生中一段缺失了就再也找不回來的重要時光。

“這樣的你?怎么讓我給你的實習期劃上一個完美的句號?鑒于你的表現,以及你綜合的個人素質,我只能很抱歉的給你一個不合格,像你這樣的人,不適合留在杜芭莎。”經理冷笑了一聲,眉眼間滿是不屑,在評價單上畫了一個大大的“叉”。

“經理,我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沒有這份工作,我在紐約將無所依靠,求求你,讓我通過吧。”阿曼達看著經理,急的滿臉通紅,眼淚濕潤了眼眶。

“對不起,阿曼達,杜芭莎是一個國際化妝品企業,不是慈善機構,我們不需要對公司沒有用的廢材,收拾好你的東西,你的實習期結束了,你可以走了。”經理冰冷的表情和話語讓阿曼達掉入深深的絕望。

她的東西很少,很快就收拾好了,抱著自己的小紙箱,她邁著沉重的步伐,離開了杜芭莎。

像她這樣抱著紙箱離開的實習生,幾乎每天都有,人們看到這樣的情景,早已見慣不慣,一張張冷漠的面孔看著她的離開,她的眼淚不會換來任何人的同情,只有嘲笑和不屑。

抱著紙箱回到家,嬰兒的啼哭聲從房間里傳來。

在杜芭莎,她是阿曼達,一個懷揣著夢想的中國女孩,一個不合格的實習生,回到家,她是唐佐和,一個未婚先孕的單親媽媽。

“哦,哦,哦,小君最乖了,小君不哭,媽咪喂你喝牛奶,小君君乖乖……”安莫言的聲音從嬰兒房中傳來,夾雜著嬰兒的哭鬧聲。

“我回來了。”拖著沉重的步伐,唐佐和走進了嬰兒房里,從安莫言手中接過了哭鬧不止的小嬰兒。

“回來就好,這孩子哭了一天了,看樣子非得你來抱不可。”安莫言大松了一口氣,看到唐佐和臉上那落寞的表情,安莫言也猜到了幾分,“實習通過了嗎?那個老女人讓你過關了嗎?”

“沒有,她讓我收拾東西離開。”唐佐和搖了搖頭,帶著幾分失望,“這可怎么辦才好,沒有工作,我以后拿什么養小君,拿什么供他讀書……”

“哎呀,你又見外了不是,我都說了,小君是你的兒子,也是我和陳政的兒子,我和陳政會供他養他的,你擔心什么。”安莫言怒聲說道。

“這不是長久之計,我們母子不能一輩子都貼著你們夫妻吃喝用穿,我必須要有一份工作。”唐佐和嘆了口氣,語氣沉重,“可是……”

“可是什么?那個老女人不讓你過,你就這么放棄了?”安莫言眉梢一挑,眼珠子一轉,道,“她不讓你進杜芭莎,你就非要進,明天跟著我,再去一趟杜芭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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