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行人回到石室開了個會議,共同訂下約定,以外面的石碑為界,石碑以外的水道和山道可以公布,而石碑以內的水道以及兩岸的懸棺區用術法封閉,正好,石碑上的記錄也表明大魏遺族的人已經遷徒出去了,也不會引人起疑。
事情確定,對于一行考古的來說,雖有一絲遺憾,但又都松了口氣。
“好了,蔡丫頭,法陣的事情你們解決,我們就留在這石室里,光這些兵俑,戰車,以及周圍的壁畫就夠我們研究一陣子的了,還有進入石室那條夾道上的木牛流馬,雖然大多損毀,但殘片還是要收集修復,我們有的忙了。”古教授一臉振奮的道,而他的一眾弟子已經在石室里研究開了。
于是拍照的拍照,記錄的記錄,整理的整理,都忙活開了。
而白蔡蔡,瞎眼娘娘,姚阿婆,擺渡人則回到了懸棺區。
“大李,千水,你們兩個原路回去一下,大李你帶兩個人將山道入口處的那株桃樹截成一段段的運進來,而千水,你直接回縣里,找到勒縣長,把這里的事情跟他說一下,要派人來守著。”白蔡蔡沖著大李和易千水道,雖然懸棺區封閉了,但這石室以及一路來地道兩邊的燈柱壁畫等,還有木牛流馬那里上空的星辰圖,另外還有山道岔路上的一些石室,雖然僅是生活區,值錢的東西都被遷徒出去的人帶走了,但一些瓦罐以及石器的東西,還有碑刻,以及一些銅鼎歷經千年,都是國寶,以犯小人掂記。沒人守著可不行。
“好的。”大李和易千水點頭。大李隨后就招呼了兩個男隊員,同易千水一起由山道中出去。
而白蔡蔡幾人則做著封閉懸棺區的準備。
不一會兒,大李就帶著兩個隊員就抗著那株桃樹進來。白蔡蔡先砍下其中兩段刻起玉符線路來,這種玉符不同于化煞,福運等。卻是一陣擬形法陣,白蔡蔡刻好后。就同擺渡人瞎眼娘娘一起,將兩段刻好的玉符玉段以術法固定在懸棺區水道的兩邊。
隨后,擺渡人以御守紙畫了符咒,以符咒驅動了一個遁甲術,遁甲術發動時,白蔡蔡刻的兩段玉符樹段就突然在人前變成了一片林子。
一邊的人看的目瞪口呆。
這時,蔡蔡又從身上拿出一些玉符。一塊是五行水玉符,這塊玉符丟到水里,然后由瞎眼娘娘和姚阿婆以咒術和針術起陣,面前的水道變成了一個深潭,而深潭的一邊還能看到地下水汩汩的冒出。
“好,最后一環,看我的移山之術。”這時擺渡人上前,幾個手勢一打,然后嘴里大嘴大喝一聲:“急急如律令,移。”
立時的。眾人只覺眼前一暗,一座懸崖的山體就出現在水道上,同之前幻化出來的樹林融為一體,封死了后面的懸棺區。那塊大魏人立的石牌就正好在這石壁山的山腳下。
“這也太神奇了。這山是不是實體啊?”幾個考古隊員連考古都顧不上了,看著白蔡蔡等人的手法在發愣。一個隊員還沖到山邊,推了推,然后咋舌的道:“好象是真的,跟猴山渾然一體,根本看不出里面的水道,更看不出里面還有一個懸棺區。”
“好了,大功告成。”白蔡蔡拍了拍手,一屁股坐在渡頭的石階上,別看這么短短的一會兒功夫,耗費的靈力和精神力是非常的大了,幾人老人也都不顧形象的坐了下來,盤腿打坐。好一會兒,蒼白的臉色才恢復過來。
“蔡蔡,累也吧,來吃點東西,怪了,自進入這里面后,總覺得沒一會兒就餓了。”這時,羅紅過來,蹲在白蔡蔡身邊,拿出面包,牛肉干和甜醬。
“那當然了。”白蔡蔡接過面包就著甜醬和牛肉干大口的吃著,她也確實餓了。
“為什么?”羅紅好奇的問。
“等你出去就知道了。”白蔡蔡有些神秘的道。這是當然的了,古話就有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之說,雖然這里沒有這么恐怖,但因為陣法的護著,時間的流逝比外面要慢一點,也就是說,別看她們到現好象也才過了大半日,但很可能外面已經過了五六天了。
“切,不說就算了,你這神婆,越來越會裝神弄鬼了。”羅紅取笑白蔡蔡道,當然,心里卻是對白蔡蔡的本事佩服不已。
白蔡蔡呵呵的笑著。羅紅懶的理她神叨,指著渡頭上的那艘船:“喂,看那渡頭邊的船了沒有,有什么想法沒?”
“有什么想法,不就是陰沉木打造的船嘛。我還打算乘這船沿水道出去看看呢,不知道這條水道的出口在哪里?”白蔡蔡道。這船不但是陰沉木造,而且是金絲楠木的陰沉木,更重要的是整個船體就是由一根大樹打造成的,那價值大了去了。
“就知道瞞不過你這眼睛。”羅紅道,隨后卻拍了白蔡蔡一記:“你真要用這船,教授得殺了你。”
呃,白蔡蔡一頓,看著一邊正拿著小刷子在清理著兵俑身上滅塵的古教授,以及一邊兩個學弟正虎虎的瞪著她。
得,她是石頭瘋子,卻不是考古瘋子,而古教授這般學長學弟學姐學妹的,卻著實都是些考古瘋子,自己真的用這艘船,估計這些人能跟自己拼命。
“算了算了,我也就想想罷了,正好水道邊有一片竹林,我們砍些竹子扎個竹筏吧。”白蔡蔡道。然后招呼著兩個學弟和大李,一起去砍竹子。
眾人齊心協力,一會兒就扎好了一個竹排然后留下大李陪著古教授等一群人在這里面整理,她則同煤王爺,幾個老人乘著竹排順水而下,因為水道在山里,有的地方落差不小,幾人算是玩了一把漂流。
“這里以后可以搞漂流活動。絕對好。”煤王爺道。
“嗯,等開發后肯定要利用起來。”白蔡蔡點點頭。
“大家小心了,水道變窄了。”這時撐排的擺渡人提醒大家。
“我感覺到前面有法術的波動。”瞎眼娘娘道。
“嗯。有陣法封住了出口,我來。”白蔡蔡應聲,這些陣法跟她的玉符陣法同出一源。再加上千年的時候,陣法的法力已經很弱了。一塊玉符就能解決問題。
解了陣法后,前面就出現了一個山洞,竹筏穿過山洞,眼前便一片開闊的水域。
“這是青羅灣。我當初就是從這里誤打誤撞闖進去的,怪了,既然有陣法守著,我當初怎么進得去?”看到這片水域。煤王爺興奮的道。
“任何的陣法都有漏洞的,更何況這陣法年月久了,若是碰上犯沖的流年,在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地點,再碰上合適的人,是能無意中闖進去的。”一邊的姚阿婆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顯然我那一次運氣好到爆了。”煤王爺點頭。
不一會兒,幾人便上了岸。路過一家店的時候,看到里面的電子鐘,才發現時間離他們進山時已經過去七天了。
煤王爺嚇了一跳,趕緊著回去見小孫子。
瞎眼娘娘。姚阿婆和擺渡人直接去了孤兒院,幾個老人在一起,總有說不完的話。
白蔡蔡則急匆匆的回家,只是她一進家門,又嚇了一跳,家里熱鬧的很,白爸,周老師,勒老爺子都在,白蔡蔡進門的時候,白爸正跟勒老爺子下著棋呢。
“阿爸阿媽,你們怎么來了?”白蔡蔡連忙叫道。
“怎么,我們不能來啊?”周老師橫了自家閨女一眼。
“阿媽,哪有你這么說話的,隨時歡迎,熱烈歡迎。”白蔡蔡連忙討好的道,估計著自家阿媽心情不好,這是在亂扣帽子。
“就會討乖賣巧。”周老師沒好氣的點了點白蔡蔡的額頭,隨后又一臉奇怪的看了看外面:“怎么你一個人啊,勒強沒跟你一起回來啊?”
“他不是在縣里上班嘛,怎么會跟我一起回來?”白蔡蔡奇怪了。
“哪里,他跟學文他們一起進山了,你這一走就是一個星期,一點音訊也沒有,還不叫人擔心死啊,之前勒強派了人去找你們,可硬是找不到進去的路,后來易千水回來,勒強便跟白學文帶隊進山了。”周老師道。
“啊,我們回來不是走山道,是走水道出來了,岔開了。”白蔡蔡一臉懊惱的道。
“真是的,行了,快去洗洗休息一會兒吃晚飯吧,瞧你,一身跟泥猴子似的。”周老師數落著。
白蔡蔡無奈,沒法子,在老媽的眼里,自己永遠是個孩子。
洗過澡,這一身輕松了過后,白蔡蔡才感覺到是真的累了,尤其是這次進山,動用術法的次數太多,精神已經極度的疲倦了,連吃飯也顧不得了,就撲到床上呼呼大睡。這一睡直睡到晚上九點多鐘,才被勒強叫醒吃飯。
“你回來了?我的本事你又不是不曉得,早跟你說了我不會有事的,你不用那么擔心。”白蔡蔡睡足了,心情大好,跳起來摟著勒強的脖子,就嘴對嘴的啃了勒強一口。
“知道你厲害,我沒擔心你,我擔心人家古教授呢。”勒強沒好氣的道,七天了,沒抱過自家媳婦兒香噴噴的身體,勒強早就癟的出火,被白蔡蔡這一撩拔,便有些忍不住了,又抱著白蔡蔡滾到床上。一手就扯著白蔡蔡的衣服。
“沒擔心我,你干嘛把我阿爸阿媽叫來。”白蔡蔡叫勒強啃的直抽氣,斷斷續續的道。
“你阿爸阿媽是來散心的。”勒強同樣抽著氣說道,下身擠進白蔡蔡濕熱的通道。
散心?白蔡蔡覺得有些不勁,還要再問,只是這時勒強的強勢哪里還容得了她分心,只得全心應付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