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約婚姻:總裁放我走·契約婚姻:總裁放我走正文225章童惜瑤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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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她的關心和愛護,是實實在在的,讓童惜瑤無法再因為母親的事情,對他用冷漠和憎恨的態度對之,可是什么都套問不出來的童惜瑤,如此之下又覺得很不甘,矛盾至極。
搖了搖頭,童惜瑤只得放棄思考這個問題,重新一步一步往樓下行來,只是從剛才一開始就躁動不安的心,此時更為嚴重,讓她有些心慌。
莫言——這種時刻,童惜瑤腦海里浮現的,竟然是莫言那與莫君城相似的臉龐。難道是自己已經習慣了每天身邊有這么一個哆嗦的人?為什么只是一天沒有看到莫言,就心慌的難以控制。
可是童惜瑤可以肯定的是,她絕對不是因為想這個男人了,一定有什么事要發生,在莫言這個醫生不在身邊的時候,童惜瑤才會如此心慌。
像要印證童惜瑤的想法,童惜瑤一直就發著低燒的身體,突然渾身發軟,毫無征兆,連同她緊握樓梯邊緣的左手,也一樣無力,腦袋也猶如被什么方小說西擊重,暈厥的感覺瞬間沖上她的頭頂,全身沒有重量的往樓梯下倒去……
身體毫無阻力的往樓下滾去,勝利瞬間傳來一陣鉆心難耐的疼痛,讓童惜瑤驚恐不已,張了張嘴,卻沒有發生任何聲音。
在失去最后一抹意識,童惜瑤模糊的看到,一個身穿白色衣服的婦女神色驚慌的往自己奔來,口中失神的叫喊著,“童小姐……童小姐!”
“莫言……”艱難的喊出這一個名字,童惜瑤再也忍受不了腹部傳來的疼痛,陷入無邊的黑暗當中,沒了知覺。
家政阿姨望著從童惜瑤大腿根部溢出來的鮮血,驚慌之下聽到童惜瑤昏迷前的那個名字,這才急忙奔于電話旁,撥通了莫言臨走之前留下的號碼……
任由護士將自己額前的汗水拭去,并將身上布滿鮮血的衣服脫掉,莫言這才重重呼出一口氣,轉身往水池邊行去,仔細的清理著修長白皙的雙手,同時頭也不回的道,“將病人推去重診病房,親屬只許隔窗探視,同時對親屬要求,病人的藥書劑量要加至雙倍,讓他們簽字。”
手術室的手術臺上,正躺著一個中年人,因為剛動過手術,臉龐蒼白得毫無血絲。
可是一旁的那些護士知道,面前這個年青又英俊的莫醫生,又一次挽救了一個瀕臨死亡的生命,個個眼底都洋溢著一種勝利的喜悅。
當莫言整理好一切,走出手術室時,一個清秀的小護士突然從走廊另一頭奔來,手中握著他的手機。
俊眉一挑,隱藏在鏡框下的雙眸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怒意,隨后斂去——莫言討厭別人隨意動他的方小說西。
“莫……莫醫生,您家里打來的電話,響了已經不下十次了,似乎有很緊急的事情,所以……所以我就替您拿來了,您快接吧。”小護士氣喘吁吁的將手機遞與莫言面前,并不知道自己擅自決定的舉動已經招惹到面前這個表面溫柔儒雅的男子。
家里?
心底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莫言伸手接過手機,看清上面的號碼時,全身驀地一涼,讓他心慌得拿電話也拿不穩,定了定神,才接通電話,“喂,什么事。”
“莫……莫先生,童小姐她……”電話那頭,中年婦女的聲音顯得有些慌亂,卻遲遲說不清原因。
“到底什么事!”莫言極少在別人面前發怒,他這毫無征兆的怒吼,將剛才送手機來的小護士狠狠嚇了一跳,驚懼的望著他,卻不敢言。
“童小姐……她從樓上摔下來了,下身流血不止……”
“該死的!”莫言憤然的將手機掛斷,同時轉身快速往院外跑去,并向身邊的小護士安排,“快去準備一輛救護車,再調派幾個專業的婦產科醫生,跟我來!要快,聽到沒有!”
“哦哦,是是。”小護士先是愣了愣,隨后回過神,轉身快速離去,聽從莫言的調動。
救護車趕到莫言那套小型別墅時,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后了。
進門第一步,望著躺在地毯上昏迷不醒的女子,還有地上那一灘已經快凝固的血漬,莫言只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刀割般,疼痛得他窒息。
沒有半點疑遲,他迅速招來身后的醫護人員,將童惜瑤小心翼翼的抬上擔架,快速離去……
“莫醫生,這位小姐的羊水已經破了,孩子恐怕要剖腹產,不然的話,極有可能會因為窒息而胎死腹中……”一位專業婦產科的中年婦女醫生仔細的觀察了童惜瑤的身體,對從剛才就一直神情恍惚的莫言說道。
她不明白這個精通各項醫術的莫醫生,今天怎么會如何反常,只是一個勁的望著手術臺上臉色蒼白的女子,黯然不語。
聽到醫生的話,莫言才回過神來,臉色看上有些難看,鏡框下的雙眸也不如以往有神,“嗯,一切聽陳醫生的,該如何做,您決定吧,只希望您能竭盡全力保全這女子與她腹中的胎兒。”
中年婦女愣了愣,有些吃驚的回道,“怎么,莫醫生不參加這場手術嗎?”
“我……我今天有些累了,而且婦產科一直是小輩的弱項,就不參與進來了吧。”搖了搖頭,莫言婉言回絕。
隨后也不等那婦女再度開口,他已經轉身往手術室外面走去,再也不回頭看手術臺上那女子一眼,身形也有些踉蹌,讓人不禁好奇,今天的莫醫生,究竟是怎么了。
出了手術室,莫言并沒有離開,而是坐在手術室門前的椅子上,低頭沉思著什么。
真是諷刺啊……沒想到,他竟然也有坐在這里、去感受以往那些病人家屬曾體驗過的痛苦等待。
莫言無聲輕笑著,可是那笑容此時看來,卻是多么的牽強和苦澀。
童惜瑤——千萬別有事啊。
抬起頭,莫言望著手術室門上那盞紅燈,在心底暗自祈禱著。
相處兩個多月,莫言已經習慣身邊有那么一個沉靜寡言的人,也習慣了望著童惜瑤無奈而又無可奈何的聽從他布下的任何一個要求的模樣。
才離開一天而已,為什么會這么不小心!那個女人,難道從來都不知道什么叫作安全嗎?
可是現在,除了在這里干著急之外,莫言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宣泄心中的懼意。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要這般在意一個毫不相干的女人的安危。
大人,孩子,一個都不能有事,不然的話,莫言實在無臉再面對童惜瑤。
祈禱、焦急、害怕、心慌,是莫言唯一能做的事。他從沒有想過,自己會因為一個毫不相干的人坐在這個位置上,來親自體驗一回病人家屬等待手術結束的感覺。
時間在一點點流逝,可手術室門上的紅燈依舊不曾有轉熄的跡象,讓莫言更加心慌起來。
當手術室門前那盞紅燈熄滅時,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后了。
手術室的大門被人向里拉開,緩緩推出一輛白色移動病床,上面正睡著一個熟悉的女子——童惜瑤。
只見她臉色極度蒼白,一雙眼眸緊閉著,長長的睫毛整齊的排在眼瞼處,平添了一份柔弱的美。在她的右手手腕上,抽著一根輸液用的針,針后面連著一根細小的軟管,上面掛著一瓶透明的藥物。
剛才在手術室里的中年婦女見到莫言還等候在門口,先是一愣,隨后取下口罩上前說道,“莫醫生,你怎么還在這里?身體不舒服嗎?”
“沒……沒什么,她怎么樣?”莫言搖頭回應自己沒事,隨后將目光轉向昏睡在病床上的女子,神色擔憂。
中年婦女直到這時,心底才忽然明白些什么,她若有所思的看著莫言半響,隨后才揮手讓護士將童惜瑤推走,“你們先將她推到重診監護士,孩子也抱到保溫室去,派一名專業護士照顧寶寶。”
“是。”護士與其它醫護人員聽到中年婦女的吩咐,趕緊各自散去,去做自己該做的事。
莫言沒有看到嬰兒,但聽到中年婦女這樣說,一顆懸著的心,才稍微放松了些,真誠實意的點頭言謝,“謝謝了,陳醫生。”
“這……莫醫生,你這是什么話,這是我該做的嘛。”中年婦女被莫言古怪的舉動弄得有些不自在,連忙擺手推遲,雖然心中很疑惑莫言與那個女子的身份,也很好奇那個孩子是不是莫言的,可是她活了這么多年,早已經過了八卦的年齡,只將疑惑統統壓在心里,也不出口詢問,“莫醫生如果沒什么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還要去給其它待產病患查看體溫,有空我們再一聊吧。”
點了點頭,莫言側身目送中年婦女離去,低眉沉思一下,終是抬步往童惜瑤病床消失的方向行去。
還沒走出長長的走廊,前方迎面突然推來幾輛病床,上面白色的被單都被鮮艷的血給染透,病床邊跟著的人都是一些身穿正裝西服的男子,正焦急的隨著護士將病車往手術室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