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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國的許多大學里都有‘兄弟會’或者‘姐妹會’的存在,在最開始,這些組織還不太受人關注的時候,它們還僅僅只是學生們用來私下褒貶老師的秘密聚會,當然,有的時候也會以討摟識為主題。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有著‘兄弟會’成員或者‘姐妹會’成員身份的畢業生走上社會之后,情況就變得不一樣了。”
“在學校里的時候,大家總是會一起去做一些需要保密的事情,因為這些行為,‘兄弟會’成員們之間的關系就變得遠比其他同學更為親近了,而在畢業之中,這種親近感就轉化成了可以靠其獲得實際利益的人脈關系。”
“單就現在來說,加入‘兄弟會’或者‘姐妹會’已經成為擴張人脈的一種很重要的手段了。據我所知,有不少的學生在入學之后,已經把加入‘兄弟會’或者‘姐妹會’當成了最為重要的目的,重視程度甚至已經超過了學習本身。”
泰勒先是解釋了一下‘兄弟會’和‘姐妹會’的作用,雖然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但聽到他那句‘重≮♂,..視程度超過學習本身’之后,還是有一些人覺得這種情況很是意外。
“真的那么厲害?加入兄弟會了,以后就肯定可以找到工作么?我是說,比用心學習之后還要更容易找到更好的工作?”帶著一臉的好奇。全賢武又對泰勒追問了一句。
“不能說絕對,但機會確實要比沒有加入這些組織的學生們大了許多。有許多畢業的‘兄弟會’成員在各自的領域里做出了很出色的成績。有了他們的提拔,后輩們畢業之后想要找到好工作就要容易多了。對了。這里還要特別說一點,那就是‘兄弟會’和‘姐妹會’并不單單是校園組織,而是一種終身性的組織,也就是說,哪怕你已經畢業了,也還是可以利用‘兄弟會’里的人脈網絡。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后輩們才可以在畢業之后去找到那些做出了成績的前輩,利用同為‘兄弟會’成員這一層關系來尋求幫助。”
泰勒的講解很詳細也很生動,但因為他在遣詞造句的時候用了一些口語中并不常使用的詞語。所以在現場的十二個代表之中就有那么幾個人聽不太明白他的話,畢竟大家都不是韓國人,來到韓國之后經常接觸到的詞語之中可沒有那些生僻的詞匯。
“聽起來,就和我們韓國差不多啊。我們這邊也很講究同學校前后輩的關系。打個比方,比如你是和我同一個學校的后輩,那我就會在工作中對你多多照顧。”既是因為看到了有幾個成員是一臉迷糊的表情,也是因為對泰勒的話有些感想,李景元就在邊上接過了話茬,用大家更為熟悉的狀況來打了個比方。
“真好啊!嘿嘿。我聽說美國有好些總統也是‘兄弟會’成員,對不?”和李景元不同,劉世允則是做出了小市民一般的反應。只見他先對泰勒詢問了一句,得到了點頭的肯定回復之后。他就賊眉鼠眼的YY起來了:“要是我也是‘兄弟會’成員,那我就會去找總統,‘嘿。伙計,聽說你也是咱們會里的?幫下忙唄。給我個州長當當。’”
‘兄弟會’成員之間確實會互相幫助,但想要借助這種互助關系去找總統討官就還是太夸張了些。聽到了劉世允如此不靠譜的說法,現場的所有成員們都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這還只是開始而已。劉世允在搞笑的時候,下意識的就把坐在他右手邊的全賢武當成了搭檔,于是,在他的這出情景短劇里,全賢武扮演的就是總統的角色了。
明明是個山賊一樣的外表,卻被加上了一個總統的角色,再加上全賢武又給出了十分好笑的說辭作為回應,這就讓整個狀況變得更加的好笑了。
在李景元吐槽出一句‘你那算是什么總統,就算是總統,也只能是山賊國的總統吧?’之后,不僅之前已經被逗樂的成員們笑的更歡實了,就連呆在攝像機后面的工作人員們也發出了巨大的哄笑聲,整個現場氣氛也就熱鬧到了極點。
“除了可以通過這種關系人脈得到好處,需要付出的也不少吧?”在笑聲稍微安靜一下之后,全賢武又提出了一個附加問題。
“嗯,確實是要有所付出才行。不過,這里說的付出并不是指金錢或者其他實物,而是在申請加入的時候,每個人都要接受考核。”點了點頭,泰勒在說這話的時候臉上也露出一副回憶的表情,似乎還有點不好意思。
“我知道我知道。”難得有自己知道的事情,一看到泰勒停頓下來,劉世允趕緊就插嘴嚷嚷了起來:“在電影里我看過,好像在申請入會的時候要裸奔,如果你不奔,就不會讓你入會,對吧?”
“嘿嘿,泰勒,你是芝加哥大學畢業的,憑你的成績,你應該也是兄弟會的成員吧?再看你現在這幅表情,讓我來猜猜,難不成當初你也在入會的時候被要求裸奔了么?”自從涉足綜藝圈以來,全賢武就給自己掙了一個‘找茬達人’的形象。這會兒,他又很眼尖的發現了泰勒臉上那一點點的糾結,然后就說出了一句讓泰勒無比頭疼的話來。
“好吧,我承認,我是兄弟會的成員。”雖然不是很想回憶起當初的場景,但已經被問到了,在有攝像機拍攝的情況可不能不給出回答,再加上不喜歡撒謊。于是泰勒也就只能不得已的點了點頭,一臉郁悶的回答起來:“唉。回想當初申請加入的時候,我到現在都覺得郁悶。”
“趕緊說說!”看熱鬧的不怕事大。說的就是眼下這幫人了。雖然是來自于不同的國家,但畢竟都是年輕人,好奇心旺盛一些也不是什么值得奇怪的事情。
“我不知道其他學校的‘兄弟會’需要什么條件才能加入,反正我在加入芝加哥大學的‘兄弟會’的時候一共接受了三個考驗。第一個是一周內不準洗澡,并且只能穿著流浪漢的臟衣服上學,第二個是在一周之內要對七個不同的女生說‘我喜歡你’,第三個就是要在一周之內對老師整蠱惡作劇一次。”
“除了第一個難點,后面兩個好像很容易啊。”設身處地的想了想,劉世允就不自覺的嘀咕了一句。
“就是。對女生說‘我喜歡你’再簡單不過了,哪用一周時間,給我一個小時就行了。”來自于意大利的阿爾伯特雖然已經結婚了,但他從小到大練出來的泡妞技能卻并沒有生疏,想象了一下之后,他也跟著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關鍵是這三個條件要在同一周內完成啊。”其他成員們似乎并沒有覺得很難,泰勒多少就有些不忿了:“你們能想象到穿著一身臟到極點的衣服去對女生表白是個什么感覺么?而且,還要時刻防備著被惡作劇的老師出來找茬。”
“……你可真悲劇。”哪怕是自忖泡妞很厲害的阿爾伯特,也一樣覺得自己要是穿著臭烘烘的衣服去泡妞的話肯定會被甩巴掌。于是,他就不由自主的換了另一幅表情,對泰勒投去了同情的眼神。
“說起來就是一肚子的郁悶啊。大家應該都知道,在我們美國。真正最受女生歡迎的其實并不是什么高材生,而是那種運動能力很好的學生。像我這樣的,唉。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卻不能不承認。確實是不受歡迎啊。本來就不受歡迎了,還要穿著一身臟兮兮臭烘烘的衣服。隨便找人表白的行為又那么浮夸膚淺,唉,你們能想象到我當時有多郁悶么?”
如同泰勒說的一樣,在美國的高校里最受歡迎的并不是那些智商很高的高材生,而是在籃球隊里表現出色,又或者是在橄欖球隊里擔任四分衛的那些壯漢學生們。被泰勒一說,大家也都想起了以前在電影或者電視劇里看到過的內容,再看看泰勒,大家就都不由的對他有些同情起來了。
“咳咳,說起來,泰勒說的那些內容,好像真和我們國家的前后輩制度差不多呢,都是前輩給出任務,后輩不得不去完成,哪怕任務的內容很離譜。”
“入會的時候確實是差不多,但入會之后就不同了。在‘兄弟會’里,所有人都是兄弟,平時接觸的時候也不會有前后輩之間的差異,和韓國這邊的‘一天是前輩,一輩子都是前輩’比較起來,還是稍微有點差異的。”接過全賢武總結的話,泰勒又補充了一句。
“對了,其他人呢?你們的國家里有沒有類似的事情?”
“你是指什么?前后輩關系,還是學校里的惡作劇?”剛才在泰勒說話的時候,阿爾伯特就已經被提醒到了,現在聽到了劉世允的提問之后,他就先舉手應了一聲:“在我們那邊,并沒有什么前后輩的關系,不過,要說到惡作劇的話,我們那邊卻有一個固定的模版。”
“我是威尼斯出身的,我們那邊的學校有一條傳統和其他地方不太一樣。每當學生畢業的時候,一般情況下,不是都要拍照留念么?而在我們那個大學,則是會由后輩或者同學一起動手,給每個畢業生都制作一份簡歷,在上面寫下他在學校里做過的所有事情。比如這個學生在學校里交過多少個女朋友,干過什么傻事之類的。然后,這些寫好的大字報簡歷都會被貼在學校外面的公共場所里,被每一個路過的人看到。”
“還有這種事情?聽起來就很好笑啊。”阿爾伯特說出來的內容很新鮮又很是有趣,一聽之下,全賢武和劉世允就立刻露出了興致勃勃的表情。
看到反應不錯。阿爾伯特也來勁了。然后,他就從自己的西裝兜里掏出了手機。將自己存下的畢業照給翻了出來,一邊向大家展示一邊笑著說到:“看吧。這是我特意留下來的,上面就是我和我的那張簡歷。”
在原本的時空之中,阿爾伯特的這張照片也在節目中被用到過,但不同的是,并不是在第一次錄制的時候就用上了。當時,已經錄了好幾期節目了,節目組也積累了一些經驗,于是,當時在用到這張照片的時候。就是按照‘節目組提前定好了討論的主題并告知給成員們,成員們搜集了一些在討論中可以用到的照片交給節目組,然后再由節目組把這些照片做成了題板’套路來使用的。
放大過的照片倒是要更加清晰一些,但因為這些照片在節目開錄之前就已經做好,就總是有那么一些人在開始拍攝之前無法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心而跑去偷看。所以,單純從照片拿出來之后所制造的‘笑果’來看,還是像眼下這樣突然拿出來更好一些。
“這個是你?我去,你怎么被捆成這樣?”BY劉世允。
“那是因為我不想要站在簡歷邊上,所以同學們就把我捆起來了。”阿爾伯特的回答。
“你的簡歷上怎么有那么多女人的照片?難道說。這些人都是你在學校里交往過的女友么?”這是全賢武問的,在劉世允之后,阿爾伯特的手機就傳到了他手里。
“不是,那些都是甩過我的同學。”
“……。你不是很拿手么?怎么會被這么多人甩過?”坐在全賢武右手邊的是加納代表奧奇里。
“那時候不是還沒有練出來么?”
“我知道了,就是因為被太多人甩過,你覺得很丟人。所以才不想要站在這張紙邊上合照。然后,你才會被同學們捆起來。對吧?”幾次提問之下,阿爾伯特透露了不少的情報。通過總結這些情報,劉世允就得出了一個結論。
“嗯。”雖然已經是過去很久的事情了,不過多少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阿爾伯特就毫不猶豫的出賣了自己的同學:“你們往后翻一下,我手機上還有另外兩張照片,那是我的死黨畢業時的照片,和我比起來,他們兩個更悲催。”
在阿爾伯特本人的照片之中,他已經是被捆起來的狀態了,比他還要更悲催,那會是一種什么狀態呢?帶著好奇,大家就按照阿爾伯特的提示翻出了后面的另外兩張照片來。
看到這兩張照片,一幫人就笑的更夸張了,在這兩張照片之中,主角可不僅僅是被繩子捆住了,而是被膠帶給纏成了如同木乃伊一樣的造型,然后又被黏在了墻壁上。看起來,就如同是蜘蛛抓住了獵物之后,將獵物用絲包起來掛在網上一樣。
“弄成這個樣子,就沒有學生抗議么?”要說好笑,確實是很好笑,但這樣的行為到底還是會讓人覺得有些過分,于是,在笑過之后,就有人對阿爾伯特提出了這么一個問題。
“有,不過不是很多,更多的抗議還是來自于學生的父母。”笑著點了點頭,阿爾伯特又拿自己的同學舉了個例子:“在畢業的時候,父母們不是都會來學校一起參加典禮么?而這個活動,其實就是緊接在典禮之后,也就是說,大家的簡歷都會被各自的父母看到,被捆起來的造型也一樣會被父母們看到。我還記得很清楚,當時我那兩個同學被粘起來的時候,他們父母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就顯得很尷尬……。”
“那你呢?你不是也被捆起來了么?當時你家里人是個什么表情?”聽阿爾伯特這么說,大家就覺得他本人的父母的表情也不會好到哪里去,沒見他也一樣被捆著么,只是捆得不是那么結實罷了。
可讓大家頗為意外的是,阿爾伯特竟然給出了意料之外,或者說是和預想截然相反的回答:“他們?可別提了,你們知道我是被誰捆起來的?帶頭的那個就是我老爸啊!還有,這張照片也是我爸拍的。”
“……,哈哈哈哈哈!”誰都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在沉默了幾秒鐘之后,現場又爆發出了一陣震耳欲聾的爆笑聲來。
好容易,笑聲才漸漸停下。而經過一次次的大笑之后,現場的氣氛也變得更加隨意和輕松了。
說了不少的閑話,聊了不少有趣的內容,差不多,也是時候該進入正題了。
“說了這么多,差不多也該開始正式的討論了。在各位看來,韓國特有的前后輩文化,是‘正常’的還是‘非正常’的?”還是如同之前一樣,發表討論主題的事情還是由李景元來做。于是,他就先全賢武和劉世允一步,清了清嗓子控制了一下場面,然后就說出了第一次正式討論的主題并對成員們指示了一句:“讓我們現場表決一下吧,覺得‘非正常’的,請舉起你們的手。”(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d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dd微信公眾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