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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飯飽后,顏薄云揉揉鼻子。
芙子墨輕輕示意,聞南立刻上前說道:“既然侯爺用的還算滿意,就把這賬結了吧,一共是一百一十兩,今個開業七折,侯爺只要付七十七兩即可!”
因為加急服務,又是送上門來伸著脖子被宰,要是不領這廝的好意,真是白瞎了倒手不賺的銀子了,也不是太黑,就是翻了七倍的價而已!
顏薄云卻斜睨了一眼芙子墨,冷哼一聲,“很一般,賬先記著吧!本侯要回府,速去找輛馬車!”
聞南的臉當下就垮了下來,這么大個侯爺,竟然賒賬,真夠無賴的。
芙子墨淡聲說道:“寫個欠條,讓侯爺畫押!”
顏薄云騰的就摸出一張百兩銀票扔到桌面,盯著芙子墨唇角抽動,“不用找了,余下的給爺寫個欠條!”
小肚雞腸,芙子墨撇嘴不屑。
聞南將二十三兩遞上,顏薄云眼一瞪,“爺的話沒明白?!欠條!”
聞南撇嘴寫了張欠條,顏薄云卻是刺啦揉成一團,拿過紙筆刷刷幾下,扔給芙子墨,“你來畫押!”
芙子墨氣結,深吸一口氣冷聲道:“本店雖資金短缺,但是目前不打算向侯爺借款,爺的好意心領了!”
顏薄云卻飛身出去,眨眼又折了回來,將印泥放在桌上,抓起芙子墨的手就按了上去。
白紙黑字之下,一個鮮活的指紋赫然躍了上去,芙子墨氣的臉都變了,這是什么大將軍?!不懂男女授受不親么?!
擊破蠻夷多次進攻,只身勇闖蠻夷老窩,一舉割下蠻夷頭領的頭顱,徹底顛覆了蠻夷的老窩,解決了皇上最大的一塊心病!
是哪個天殺的給他編織了如此華美的謊言,欺騙了所有的人?!
眼前的這人,簡直是個驕橫的無賴,看來,燕京百姓的審美再次轉入了誤區。
“能夠讓本侯握住你的手,哪怕只有這一次,你也應該與有榮焉!”
低靡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溫熱的氣息撲散著淡淡的酒香,卻似一把火燒得芙子墨立刻就炸開了毛。
她忍了又忍,臉色由青轉紅,一抹笑意浮上眉梢卻未到達眼底,咬牙切齒的頓道:“草民真是天大的榮幸!恨不得早晚三炷香的供著侯爺才好!”
顏薄云一怔,不怒反笑,將欠條珍而重之的折好收入懷中,哈哈下樓,自是引的樓下食客引頸高盼,猜測紛紜。
大寶二寶高聲恭送:“侯爺請走好!歡迎下次光臨!”
顏薄云在芙子墨安靜的注目禮下上了馬車,挑簾進入的時候,他微微招手。
芙子墨只好皺著眉頭上前,卻見他探出頭來,眉角飛揚,滿含笑意,微抿的薄唇狀似無意的輕輕擦過她的臉頰。
這一幕震倒了滿堂的看客和滿大街看熱鬧的人。
芙子墨來不及錯愕,卻聽他極輕的邪魅道:“這是你自不量力招惹本侯的代價!”
“天吶!怪不得侯爺親自上門!他們原來是這種關系……”
“這就對了,據說前幾天侯爺有事在賽仙閣,她立刻就醋意大發帶著丫鬟去大鬧了一場……”
“據說侯爺的相好是負月,怎么又換上她了?”
“就她這姿色,你說侯爺到底看上了她什么?”
“也就是玩玩吧!侯爺的夫人,不是大家閨秀就是公主格格,老夫人怎么可能看上她?”
“要不要打賭侯爺多久玩膩?”
“我賭一個月!”
“我賭二十天!”
“你們瞎說什么呢?不想吃趕緊結賬!”聞南高聲大吼,堂下聲音雖然小了,但是議論的更深入徹底了。
想結梁子是吧?!
芙子墨手腳冰冷,渾身顫抖,兩眼死死的瞪著遠去的馬車,如果那廝在眼前,她會不計后果的撲上去掐死他,咬碎他,這個混蛋偽君子,卑鄙的小人。
聞南氣憤的扶著小姐,想安慰卻又不知如何開口,一轉身卻看見景氏樓前,一襲白衣的景文昔正靜身而立,遠遠的看將過來,眼中的神色是聞南不能理解的。
聞南隱隱嘆息,真是個多事之秋!
花思奕從景氏探出身子一把將景文昔拽了進去,“三哥,別看了,我們進去繼續喝酒。”
景氏二樓的雅間,燈光璀璨如霞,四君子清雅似水。
花思奕抿了一口酒不屑的說道:“還真是小瞧了這女人,竟然搭上了顏薄云,哼,她以為顏府的榮華富貴是輕易得的!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量,想當初負月……”
“思奕,住口!”景文昔一聲斷喝,驚的花思奕立刻噤聲。
梅映雪一身清寒傲骨,神形俱冷的瞥了一眼花思奕,悶聲一杯酒下肚。
“二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提及負月的!”花思奕端起酒杯小聲的跟梅映雪賠不是。
梅映雪一語不發飲下杯中酒,接連又是三杯下肚。
藍慕之伸手按住梅映雪舉杯的手,關切的說道:“二弟,少酌怡情,酗酒傷身!”
話是如此,自己卻是斟了個滿杯,一飲而盡,眼中是濃的化不開的傷痛。
景文昔提起酒壺給三人斟滿,不用人勸徑自喝了起來。
“唉!真沒勁!”花思奕一聲長嘆,“這算怎么回事?好歹我們是燕京四君子,才貌斐然,品行高端,可是為什么偏連一個個都不順心!”
大哥藍慕之溫潤如玉,與霍雅珍自小青梅竹馬,兩人花前月下不知渡了多少良宵,而今卻是錦屏深深,兩相明月心。一個薄情入了深宮,一個偏偏情深不悔!
二哥梅映雪寒凝傲骨,一曲梅花引不知銷了多少閨閣之魂,單單對負月情根深種,奈何郎有情妾無意,每日癡情杯中寄。
三哥景文昔,情才斐然,風神如玉,偏生小時候結了一樁婚約,雖然現在解了,可是曾經的準娘子突然出現在眼前,又攀了上了侯爺的高枝,這可是日日踩著他的臉面尊嚴,別說是三哥,就是他也咽不下這口氣。
“不行,我明個非要去品香樓為三哥出口氣!”花思奕酒杯一頓,越想越氣。
“思奕,不準你胡鬧,今個的事我還沒跟你算賬,明個去品香樓道謝去!”景文昔喝的有點高,這會子情緒上來了。
“不去!為什么要謝她!吞了我的菊花,摔了三哥的臉子,砸鬧了大哥的賽仙閣,就差沒拆二哥的蝶衣紡了,為什么要謝她!”花思奕也擰了起來,三哥可從來沒用這種口氣說過他,可是現在卻為了那個女人在兄弟幾個面前訓他,滿滿的委屈。
“你到底去不去?”景文昔一撂酒杯。
“三弟,你這是干什么,四弟還小,道理慢慢講!急不來!”藍慕之一看兩人情緒不對,立刻相勸。
誰知花思奕的性子也上來了,他眼一紅,“就不去!”
“好!好!好!”一連幾個好,景文昔一拍桌子,指著花思奕說道:“你不去是吧,從此后就沒有我這個三哥!我也不認識你!”
這話可是重了,一出口當下驚的藍慕之和梅映雪站了起來,兩人正要圓場,花思奕哭腔著吼道:“你心里氣悶就會對我發火使性子,你怎么不找她理論去!從此,我也不認識你!”說完,抹著鼻子跑掉了。
梅映雪立刻起身去追,藍慕之將景文昔按坐下來,不待開口寬慰,景文昔后悔的嘆道:“我也不知怎么心里就別扭了起來,實在不應該沖思奕發這么大火氣!”
藍慕之點頭,兩人無聲的飲起酒來,各自想著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