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府將軍本紀第二卷新星之章
武士宅邸門外,氏宗聽完后,多少感到有些疑惑,這到底是回事?難道是穿越而來,影響了此事的發展?按說不應該啊,在此前,可是和竹中半兵衛沒有過任何交集,而且這次也是木下藤吉郎前來,可這結果確是和歷史不太一樣?
啊,對了,氏宗突然想起來,歷史上,竹中半兵衛本就是在木下藤吉郎的三顧之下,歸順織田家,而并非甘心成為其家臣的。
像,竹中半兵衛深感木下藤吉郎大恩,決定效忠于他的事情,都只是游戲或杜撰出來的,竹中半兵衛從出仕織田家一直到死,都是織田家的直臣,只不過后來被派給猴子為與力了,看來是被游戲荼毒的太深了。
當然,這也怪太不冷靜了,想這木下藤吉郎目前的知行還不夠三千石,而竹中半兵衛在出奔隱居之前,治下之地可是比他多的多,除非是他腦子秀逗了,否則又可能放著織田信長的直臣不當,反而去投靠猴子呢。
雖然竹中半兵衛沒能成為的家臣,氏宗感到有些郁悶,不過還好他也沒有成為木下藤吉郎的家臣,總得來說,這個結果還是可以接受的。
在返回尾張的路上,木下藤吉郎還向前幾天一樣,纏著竹中半兵衛學習軍法,這也是他的精明之處,如今,看上去他和高山氏宗的關系還算不,不過他也清楚,不是高山氏宗不想辦他,只是時機沒到,若是讓其逮到機會的話,那么便是死無葬身之地。
所以他才會更加注重于竹中半兵衛交好,兩人都是天下少有的智謀之士,若是日后高山氏宗想要暗算的話,這竹中半兵衛能為出出主意,恐怕就能度過危機。
而氏宗在一路上也在不停的觀察著二人,他實在想不通,一直不學無術的木下藤吉郎,時候變得這么好學了。
三天過后,氏宗與木下藤吉郎,竹中半兵衛等人,終于來到了小牧山城。信長在得知氏宗與木下藤吉郎已經返回,所以在第一召見了他們。
天守閣起居室中,信長穩坐主位之上,他先將目光看向了木下藤吉郎與竹中半兵衛。
這次勸誘竹中半兵衛,要說起來,木下藤吉郎的功勞并不是很大,畢竟現在的竹中半兵衛和擁有稻葉山城時的他已經大為不同了,現在竹中半兵衛只是一介浪人,勸誘一個浪人,根本就算不上是大功。
所以信長根本沒有實際獎賞木下藤吉郎,只是褒獎幾句,又任命竹中半兵衛為部將后,便讓二人退了出去,將高山氏宗單獨留了下來。
別看這次氏宗成功完成了與淺井家結盟的任務,不過,信長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在他看來,這淺井家和松平家不一樣,松平家太過弱小,所以才會竭盡全力的扶持,而這淺井家,已經擁有了四十幾萬石領地,淺井長政其人有極為英明,所占之地也是極為重要的,決不能讓其在發展下去,以免成為尾大不掉之勢,對產生威脅。
可誰知到,這高山氏宗在完成兩家同盟,聯姻之事后本經結束行程,返回尾張,但其不但不回,反而為淺井長政獻計獻策,助其攻下了目加田町,這讓信長感到十分憤怒,雖然這只是一個町,領地不大,不過淺井長政奪得此地之后,實力將會又上一個臺階,可以說在近江一國,已經沒有人可以制衡他的發展了,這種局面,是信長最不想看到的結果。
說實話,這也就是氏宗,信長才會給他機會,若是換了其他人的話,恐怕上來就要被劈頭蓋臉的臭罵一頓。
氏宗現在不信長為何不悅,只得恭敬的將此行之事報與信長,只見他行了一禮,開口說道主公,屬下這次不但完成了主公所叫道的任務,并且還幫助淺井長政攻下了目加田町。”
說道這里,氏宗見信長的面色越來越陰沉,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已經意識到了,恐怕是因為幫淺井長政攻下目加田町,才會招致信長的不悅,想到這里,他不由又連忙說道主公,屬下此番前往北近江了解到,淺井家內部并非像表面上的那樣團結……”
“哦?說來聽聽。”信長聽到此處,立刻明白了,恐怕這千兵衛幫助淺井家奪取目加田町,似乎并非任意而為,這其中恐怕還有不的內情。他不由又將心中的怒火壓了下去,饒有興趣的問道。
氏宗見信長果然上鉤了,心中頓時輕松不少,不敢有任何遲疑,連忙說道主公,據屬下派人探查得知,這淺井家超過六成的土地都在其麾下家臣,豪族手中,而在其家中,淺井長政的實力則是處在弱勢,如此一來,淺井長政每每做出決定,無不先要考慮家臣們的想法,以免和父親一樣,落得被家臣們廢掉的下場,而這次兩家同盟就是如此,屬下,淺井家大部分家臣皆不贊成與本家同盟,所以處處制肘,若不是還有小部分家臣支持的話,此番兩家結盟,斷然不會如此順利。
而屬下在淺井家這一狀況,又看出淺井長政心向本家之后,為了能使兩家永結盟好,所以才會幫其奪得目加田町,屬下是在幫助淺井長政一人,而并非在幫助淺井家,淺井長政在奪得目加田町后,其自身實力已經基本和家中之臣持平,話語權也隨之增加不少,這隊本家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屬下這都是在為本家著想,還請主公明鑒。”
氏宗說完之后一句話后,就算信長還想發火,也發不出來了,若是按照氏宗所言,這對本家來說的確是極為有利的,不過若是只因為穩住這個盟友,就將南近江四十幾萬石拱手相送,信長還沒大方打這種程度,若是別處,信長也不會如此看重,可這南近江確是不同,這里不但緊鄰京都所在的山成果,而且離稻葉山城也是近在咫尺,雖然現在稻葉山城還未被攻下,但這也只是問題,在信長心中,早就已經把哪里當成了日后的居城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