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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話,蕭韻然直接嘴角一抽,當場忍不住道:“我這車可不會飛,不能在高途從去路轉到返程的道!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條高好像是直通z海的,你恐怕要從z海下高,然后才能上高走返程道。”
“可我怎么聽說,這條高有個地方在修理?”
向東流若有所思道:“就在修理的區域,我們這邊的車道好像已經封閉,所以只能從隔壁返程的道路分割出一半用來通過。所以,我覺得那地方可以掉頭,然后在途就走上返程的道路,沒必要下高又折回來。”
“想法不錯。”
蕭韻然忍不住掩嘴直笑:“而且現在是凌晨,高上的車輛也很少,只要掉頭度快一點的話,完全不會影響通行,更不會引發什么交通事故。不過,你上高的時候,好像領了卡吧?就算現在有直升機把你車子吊到返程的高道上,你下高的時候也沒法交出那張從z海上高時領的卡吧?”
一般車輛,上高之前需要在收費站免費領取一張收費卡,才能正式走上高的道路。
然后在下高的時候,需要在下高的收費站里,把之前上高時領的卡給交出去,并且上繳一定數額的費用,這才算一次完整又合法的上下高。
因此,如果照向東流所想,在途就利用高修理的情況,從去路掉頭到返程的道路,顯然是不合規矩的。
畢竟,他這算是駕駛機動車在高公路上,穿越央分隔帶掉頭,一次要扣12分!
而駕照一個周期的積分才12分,全部扣除就得回爐再造。
在這個考一本駕照,比娶老婆還難的年代里,一次犯錯便扣除12分,無疑是一個很嚴重的懲罰。
所以,向東流的想法,是不能付出實際行動的。
當然,除非向東流不在乎這12分,那肯定要另當別論。
“既然這樣,那只能到z海一趟了,反正我開那么快,也浪費不了多少時間。”
向東流無奈聳了聳肩,霎時又將車提升了起來,直到抵達z海收費站的時候,才降到了高所規定的正常度,然后交卡繳費,出了收費站便進入了旁邊的服務區,打算休息幾分鐘再踏上返程。
“艸!是那小子!”
就在向東流和蕭韻然兩人,剛下車后,蕭東飛等飚車的超跑車主,也剛好下高交卡繳費,于是輕而易舉地瞧見服務器里那燈火通明下的向東流。
“過去!”
蕭東飛咬牙切齒地哼了哼,霎時帶領他的超跑團隊,直接過去把那輛帕加尼給圍了起來,使得帕加尼不能順利地開出去。
“我二哥追來了。”
蕭韻然發現這一情況后,頓時無奈地看了向東流一眼:“看樣子你有麻煩了。”
“他能拿我怎樣?”
向東流冷笑了一聲,根本無視后方蕭東飛等人那好像要把他吃掉的兇狠目光,就這么悠哉悠哉地摟著蕭韻然的纖腰,直奔服務區的休息處走去。
然后,向東流點了兩杯熱咖啡,叫了一些零食給蕭韻然,便自顧點起了雪茄。
二郎腿一翹,霎時惹得那些跟在蕭東飛身后的超跑車主們,一陣嘴角暗抽。
他們不禁心想,這小子明知道要遭殃了,
居然還敢這么悠閑,又是咖啡又是雪茄的,最后還不忘翹了個二郎腿,他這是不知道死活嗎?
“小子!有種再把你之前說過的話重復一遍。”蕭東飛一來,便站到了向東流前方,怒氣沖沖地指著向東流。
“我之前說過的話,可多著呢。”向東流外頭外腦地看他,“你指的哪一句?”
“二舅……”
蕭東飛剛想說‘二舅子那一句’,但轉念一想,這不是讓自己難堪么?
于是趕緊改口:“就是你讓我賠車的那句。”
“哦,原來是二舅子那句啊!”向東流故作恍然,頓時反問道,“你確定要我重復?不后悔?”
“你敢么?”
蕭東飛捏緊了拳頭,體內古武內勁霎時狂涌,一副你敢說,我就敢揍你的姿態,弄得蕭韻然都緊張了起來。
畢竟,蕭韻然好歹是蕭東飛的妹妹,她對于蕭東飛的性格,自然比外人了解更深。
眼下這情況,向東流如果敢說,蕭東飛絕對敢打。
而那些,跟在蕭東飛屁股后面的超跑車主,則更是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
對于向東流,他們只覺得他能開布加迪威龍,是個有錢的主兒,根本沒有多強的戰斗力。而蕭東飛卻不同,他們都知道蕭東飛出自于古武家族,身手非凡。
所以,他們很樂意地看到,自己的朋友蕭東飛,把向東流這外人給狠狠地海扁一頓,以便欣賞蕭東飛施展古武海扁向東流時的酷帥英姿,以及向東流見到蕭東飛施展古武后的震驚表情,和被打后的狼狽模樣。
畢竟,蕭東飛會的可是現實的古武,遠比看電影那樣飛來跳去的角色更加親切實際,以及逼真。
另外一個原因,就是他們雖然開著豪車,但也基本上處于3001000萬之間的價位,比向東流的布加迪威龍,相差了很大。
所以,今天向東流的出現,讓他們感覺炫富被打臉了,自然會在心里產生濃烈的不快。
“只是重復一句話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向東流卻不以為然地撇嘴:“你如果確定想聽,別說重復一遍,即便是一百遍我也重復給你聽!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如果重復太多的話,我會口渴。所以二舅子,你得給我準備一點飲料,順便早些時間把我布加迪給賠了,那樣我才高興。”
“我看你,今天是想找打!”
蕭東飛又聽見了一句二舅子,胸的怒火簡直如同狂潮一般往上洶涌。
如果怒火可以燃燒產生高溫,那么向東流早被燒成了灰燼。
“就憑你?”
向東流如今,可不懼蕭東飛,因此不屑道:“我就是一只手,都能把你打得滿地找牙!”
“是么?”
蕭東飛忽然笑了起來,十分狡猾地說道:“我們賭一把怎樣?你要是贏了,我立馬賠你一輛新的布加迪,同時對你今天的不敬話語,也一概不再計較。可你要是輸了,那真不好意思,你的布加迪就沒有賠償了,然后還得跪下給我磕頭認錯!”
在他看來,向東流雖然會好幾家的古武,但一只手對他,豈不是跟找死差不多?
所以,趁著這必贏的情況,他必須多為自己減少麻煩和爭取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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