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假裝情侶,可不許當真。.”看著葉皇咬牙的樣子,和歌忘憂又補充了一句。
“老公的話你都不信,雖說我沒什么處女情結,不過這妮子既然和人發生了那一層關系,就說明對那小子還是很在意的,我至于去破壞人家的幸福嗎。”
聳了聳肩,葉皇對于和歌忘憂這一番警告有些頗為無語。
自己就算是再監守自盜,這種情況下也不會忍心下手吧。
真沒想到連和歌忘憂對自己都這么防范著,做人當真是有些失敗。
“那她要是沒發生那件事情,你是不是就準備動手了。”
“呃……忘憂,你別總學著秦月她們抓我語病好不好,咱們現在可是討論重大事情讓,不要把矛頭指向我好不好,你要是真擔心我會監守自盜,我可以直接走就是了。”
“你看你,每次都這樣,難道我說一下都不行啊。”
嘟囔著嘴巴,對于葉皇這種明顯帶著脅迫語氣的話,和歌忘憂顯得有些不滿。
“不是行不行的問題,是這問題壓根沒啥,你們亂想,結果就出事了。”
攤了攤手,葉皇有些無奈的說道,他真心不希望家中眾女整天都疑神疑鬼,折騰的大家都不好受。
本來這忘憂還不這樣,現在看來也被其他幾女傳染了。
“那你想怎樣,難道你在外面沾花惹草,還要我們在家里拍手叫好嗎,我只不過是提醒你一下,你就這樣。”
眼睛微微發紅,和歌忘憂感覺自己有些委屈,自己其實也沒太多的意思,僅僅只是提了一下,這家伙就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好吧,是我的錯,行了吧,我不該反駁,我應該吸取教訓這總行了吧,走吧,先回去跟這妮子說一下。”
嘆了口氣,和眾女在這些平常瑣事上折騰來折騰去讓葉皇感覺有些心累。
好在,這段時間眾女貌似也都意識到了這一點,不怎么提及這件事情,沒想到這個時候一向溫婉賢淑的和歌忘憂突然提這些事情。
“明顯心中不服……”嘴里小聲嘀咕了一句,似乎和歌忘憂也知道說的再多只會讓葉皇更加憤怒,便也不再說什么,跟在葉皇身后走了回去。
“怎么樣,師姐,你們談好了嗎。”
見葉皇同和歌忘憂走了回來,有些緊張的端木音竹轉過身問道,眼神之中帶著一抹希冀的味道。
“這妮子到底搞什么,你都把第一次給人家了,直接找那混蛋過來頂上去不就行了嗎,非要老子上,靠之。”
心里嘀咕著,葉皇懶撒的沒說話。
“談的差不多了,不過音竹,你覺得這樣真的有用嗎。”
遲疑了一下,和歌忘憂看了一眼葉皇,后者眼睛都不知道飄到了哪里去,很明顯對于這件事情他有些不怎么樂意。
“目前的情況而言,這已經是最好的法子了,家族內,父親幾乎被架空,根本不知道該相信誰。”
“師姐,這件事情你一定要幫我……我不想嫁給李川那個混蛋。”眼睛微微泛紅,端木音竹有些啜泣的說道。
“關于這個冒牌丈夫的事情,音竹,我覺得有人比我更合適。”
“誰。”
葉皇突然插話,讓端木音竹愣了一下,而后問道。
“就是,那個……你把第一次交給的那個人,我想你甘愿這樣做,相信他應該也是一個很優秀的男人,我想他不會吃干抹凈不干事吧。”
揉搓著手,這種事情讓葉皇直接開口還頗有些難度,不過從心底,葉皇對于這種冒充事情有些抵觸。
本來只是準備過來給這妮子過生曰,現在卻折騰出這檔子事情,回去還不好給眾女交代,可以說這一次臺北之行,算是惹上麻煩了。
“他不會來的。”
端木音竹回答的很果決,臉上表情淡定,既沒有愛意也沒有憎恨,好似說一件和自己完全不相干的事情一般,看的葉皇有些發傻。
“不來,為什么,難道你們分了。”
“這事情你不用打聽的太清楚吧,我就問你愿不愿意幫我。”
“當便宜丈夫,然后吸引火力,一不小心被一群喜歡你的人轟成渣渣,丫頭,你也太狠了吧,好歹死也讓我死個明白不是。”
葉皇有些無語的翻了翻白眼,這端木音竹簡直太狠了,死都讓自己做個糊涂鬼。
“根本沒有這樣一個人。”
沉默了一會,抿著嘴的端木音竹突然開口道。
“沒有,那之前你跟你師姐說的都是假的。”
葉皇眉頭一揚,好像被一個天大的玩笑給戲耍了。
“不是假的,我的確算不得真正的處女,不過沒有男人碰過我。”
端木音竹沉了一下聲音又說道。
“沒有男人碰過你……等等,音竹,你該不會是……百合吧。”
眼珠子瞪得滾圓,這個消息對于葉皇而言實在是有些太震撼了。
看著眼前,前凸后翹,身材一點不比忘憂差的端木音竹,葉皇痛心疾首。
尼瑪啊,這世上本來男人就多,這么好的資源竟然是百合,簡直就是浪費啊……
“你才是百合呢。”
葉皇這一句話直接讓端木音竹火了,怒瞪了葉皇一眼罵了回來。
“呃……不是,你不是百合,又沒被男人碰過,那你……你……”葉皇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這妮子該不會是平時喜歡自己解決吧。
想到了這一點,在看著眼前端木音竹的傲人身材,葉皇腦海之中突然浮現出一幕瘋狂旖旎的景象。
大床之上,端木音竹全身,自己在那里前仰后合的……
想到這,葉皇都有些不敢想了。
“我靠,這他媽的也太刺激了吧。”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過很抱歉的告訴你,我沒你想象的那么風搔。”橫了葉皇一眼,端木音竹似乎清楚這個事情隱瞞不住索姓直接開門見山了。
“我是故意弄破了那層東西的,這樣被他們知道我不是處女,他們就不再會有非分之想了,不是嗎。”
笑了笑,端木音竹的笑容之中帶著幾抹苦澀,對于任何一個女孩而言,第一次都是最為珍貴和珍視的。
倘若不是真的走投無路,端木音竹也不會選擇用這種近乎自殘的方式。
“你這蠢丫頭,怎么做這種傻事。”
和歌忘憂聽了端木音竹這一番話基本就清楚了大概,看著眼前的師妹,有些心疼的牽著她的手有些心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