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師姐,你們在外面干嘛了,這么久才進來,不會親親我我了吧,你們也太傷風敗俗了吧?”
一進大廳,端木音竹這妮就開始詐唬起來。
“臭丫頭胡說什么,還不是為了你的事情,我先提醒一下你姐夫。就你從來不省心。”走進來的和歌忘憂白了端木音竹一眼繼續說道。
“你跟李川約好見面地點了沒有?”
“沒有,人家說自己先選好地點好,說什么搞得lng漫一些,我還不知道這王八蛋打的什么注意。”
輕哼一聲,端木音竹似乎對這叫做李川的小很是憎恨。
“怎么這樣說話,再怎么說這叫李川的也很懂女人的心思不是,還知道搞lng漫,你要是遇上個愣頭青豈不是更郁悶。”
皇半開玩笑的打趣道。
“得了吧,這李川純粹和伊藤博完全就是一種人,表面一個個都是很有涵養的富家弟,背地里凈是干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撇了撇嘴,端木音竹眼神之帶著憎惡的說道。
“哎呀,這世上像你姐夫我這么正派的人已經沒幾個了……”
說完這話,皇還頗為自戀的抬頭做了一個仰望星空的姿勢,一副很受用的樣。
“你不吹牛,我們還可以做朋友!”對于皇這種自戀,和歌忘憂很是無語,套用了一句從楚清韻和林安琪那里說來的一句流行語道。
“正因為我吹牛,所以我們注定做不了朋友,做了夫妻,不是嗎?”
將和歌忘憂攬入懷親吻了一下額頭,“人不吹牛枉少年啊。”
本來,和歌忘憂還想說些什么的,不過被皇這么一抱,又聽他說這暖心的話立刻沒了脾氣。
“啊呀,你們倆就別秀恩愛了,趕緊跟我上樓。”
一旁,端木音竹有些看不慣,嚷嚷了幾句然后直接過來扯著和歌忘憂往電梯里走。
“我說丫頭,你這樣明目張膽的破壞我跟你師姐的好事,小心晚上我不幫你當擋箭牌。”
進了電梯之后,皇抱怨道,這次出來雖說是給端木音竹這妮過生日,不過也正好有機會和忘憂單獨相處,補充一下感情。
哪想到這端木音竹這么不識趣,沒看到老剛才在增進感情嗎?
“上了樓,你們想怎么增進感情我都不會說什么,下面有人監視我,你想這出戲還沒開演,就直接穿幫?”
站在電梯內,端木音竹雙手掐腰解釋道。
“李家的人?”
她這么一說,皇隨即眉頭一緊問道。
“應該是,不過應該還有我端木家的一些走狗,另外我也發現了我父親的人。”
嘟囔了一句,這段日從夏威夷回臺北之后,端木音竹便一直被人監視著,這種做什么都有幾雙眼睛盯著你的感覺很不好。
“你還真是被全方位的照顧啊,如果是這樣的話,恐怕咱們演這一出戲未必會框住他們。”
輕笑一聲,皇說道。
“這個我知道,可是目前而言,也只有這種辦法看上去靠譜一些。”
嘆了口氣,端木音竹顯得有些無助。
“可我覺得一點都不靠譜,你想人家又不傻,會相信這些?”
皇攤了攤手,幾人走出了電梯。
“所以我帶你們來這酒店啊。”
笑了笑,端木音竹話說了一半。
“什么意思?”
“今晚我和你一個房間,只要李川知道了,他肯定不會纏著我了。”紅著臉,端木音竹終于說出了這次帶皇來酒店的打算。
她這話一出,不光是皇傻了,和歌忘憂也傻了,一旁的烏查和刑天則是驚愕的下巴沒掉下來。
“咳咳,音竹,這個是不是有些太出格了?”
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總歸是女孩名聲的問題,這兩人沒什么關系住進一個房間,而且這事情肯定要傳揚出去的,那端木音竹以后再臺灣可就真沒臉見人了。
“有什么出格的?大不了我以后不嫁人就是了,我又沒讓你負責,再說又不發生什么關系。”
“話是這么說,可人家可不會這么想,這一個房間,孤男寡女的,現在的人八卦心理可是強悍的很,這邊尤其如此。”
因為這狗屁的李家,眼前的端木音竹可是好幾次準備敗壞自己的名聲。
雖說現在不再有以前那種強烈的貞潔觀念,可總的來說這種行為卻還是不好的,名聲傳揚出去,走到哪里都受到人的非議,這端木丫頭將會付出巨大的代價。
現在或許她感覺不出來,等到十年二十年之后,人漸漸的成熟了,也就對于年少時候做得一些魯莽事情會后悔了。
“那就發生關系,反正你不吃虧……”
“我……“還沒等皇話說出來,在眾人驚愕之端木音竹又來了一句,“不過就算是我想,師姐也不會同意的。反正我也不常在臺灣生活,也不怕這些亂嚼舌根的人。再說,你覺得我端木家族倒下了,這片土地上想落井下石的人會少嗎?”
輕笑一聲,端木音竹回過頭去,拿著房卡往走廊里走去,的飄來了一句話,“你的話倒是讓我想明白了一件事情,我過會給臺北的專業狗仔隊打電話,拍幾張我們親密的照片,那樣就逼真了。估計李川那混蛋會被氣瘋吧。”
“我是他的女人?哼!老娘還沒同意呢!”
身后,皇、和歌忘憂、烏查以及刑天集體傻在了原地,直到這妮推門進了房間,這邊才松緩過來。
“忘憂,你確定這丫頭沒瘋?我怎么感覺這妮走火入魔了,我跟她睡一個房間,這成嗎?”
“你該不會很想吧?”
讓皇更沒想到的是,和歌忘憂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這有什么像不像的,我只是覺得音竹這么做是不是有些代價太大了?”
“沒什么大不大的,今晚咱們三個睡一個房間不就行了,你肯定做不了什么,不是嗎?”
“呃,這個肯定,不過她要請狗仔隊?”
“我覺得可以,反正端木家族要倒了,落井下石的不在少數。”這幾天在臺灣,和歌忘憂自然看到了不少嘴臉,平日和端木家族看似關系不錯,如今卻有種墻倒眾人推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