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皇看著北堂雪促狹的笑了笑。
“沒事,你去哪里我跟著去就成了,一樣的。”
相比于臉皮薄的北堂雪,接受西方文化多的端木音竹明顯要放的開許多。
而她這話一出,直接是讓葉皇相當無語。
“怎么,這妮子還準備搞野戰啊。”
想到第一次野戰是和唐果這妮子在非洲天當被地當地的來了那么一次,葉皇不免有些感嘆。
時間過的飛速,幾年前自己一無所有,還是漂泊在殺手界的冷酷殺手。
幾年之后,自己卻是擁有了這世上所有人想擁有的一切,家人、親人、朋友、愛人,還有孩子。
時間再不亂流失的同時,也給自己帶來了曾經自己羨慕別人的一切。
這些年終歸是沒有白白的虛度過去。
“你才想要搞野戰呢,不要臉,我不理你了。”
一屋子的人在葉皇房間里,嘻嘻鬧鬧的好一陣,最后精力有些不支的葉皇再一次的陷入了沉睡之中。
本來北堂雪和端木音竹想要繼續留手,被一干人勸了出去。
別等到葉皇好了,結果兩個丫頭又累趴下了。
“查子,你覺得公子的傷勢有幾成恢復的幾率,你不是剛剛又學了不少玄妙之法嗎,能不能窺得幾分天機。”
終歸是不愿意接受公子武功盡失的局面,一出房間,刑天便是直接問了烏查一句。
“這個我無法推測,天子,你應該清楚,有些東西去推測了,可能就改變了天機,未必是好事。”
“你的意思是。”
一聽烏查這話,刑天似乎聽出了什么,臉上露出了一抹喜色。
“我什么都沒說。”
搖了搖頭,烏查不愿意承認。
“哈哈哈,好好好,沒事,沒事,不算就不算。”
這個時候了,刑天哪能不清楚烏查想要表達什么意思。
只是礙于天譴,他不敢明說而已,只能靠其他人去領悟。
旁邊的刑干戚和楚天歌自然也挺清楚了這話,都沒有說什么,不過臉上各自都是帶上了一抹笑。
“老大吉人自有天相,這幾年經歷了多少生生死死,這次又不是最兇險的意思,不死就能創造奇跡,我深信老大功夫能恢復。”
攥緊拳頭,楚天歌字正腔圓的說道。
“你小子一向對公子的信心比自己強,恢復不恢復,那也不是短時間就可以的,如今公子身負重傷,回到燕京一些事情就要靠我們擋門面了。”
“另外,渝城那邊的事情,也要打電話給和尚,讓他把攤子鋪平,別再鬧出事情來,現如今不是打打殺殺搞幫會的時代了。”
“對了,那房子也要好好打掃一下,公子估計會過去住一下,回憶一下當年的事情。”
刑干戚對于葉皇還是了解的。
葉皇其實一直都是一個比較懶的人,只是因為某些事情一直在背后推著他上前,讓他不得不一直忙忙碌碌。
真的要閑下來,他很喜歡去享受普通人的生活。
當年在渝城的時候,便是如此,在大學當個老師,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樂呵的不得了。
這次重傷,對于他未必不是好事,或許可以在渝城、燕京、香港幾處來回的穿梭,享受一下生活了。
不過他也清楚,沒有任何戰力之后,公子所面臨的刺殺恐怕只會更多,這就要求他們每一個人都做好部署。
公子給了他們一切,讓他們找回親人,自然也該到了報恩的時候了。
刑干戚一番話說到了眾人的心坎里,沒有誰嘴皮子上發什么豪言壯志。
可是每一個人都是深深的點了點頭,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么做。
“轟!”
“嘩啦。”
“哈哈哈,幾位,想要從這天罡地煞陣之中破出來,你們不給我付出點代價可是沒那么容易。”
就在幾人陷入沉思之際,整個海面突然傳來了一陣巨大的轟鳴聲,整個海面四道沖天的光幕,直接被激起了幾十米高的滔天巨浪,轟鳴聲震耳欲聾。
幾人連忙回頭望海面望去,便看到之前還在船上的葉王朝此刻已經懸浮在了海面之上。
整個海面,四周四點,外加他中心一點,被一層龐大的光幕一般的存在給遮蔽著,下面海水滔天,可卻無法沖破這一層光幕。
相反這光幕的五點卻從天地間汲取了能量,直接往整個內部轟殺下去,一道道震天響的滾雷直接劈斬進了海水之中。
仿佛要鎮壓下面的妖孽海怪一般。
“他們在沖陣了。”
一側,烏查淡淡的說道,臉上始終帶著一抹自信從容。
“這陣撐得住嗎。”
“我也不清楚,不過當年這陣法可是用來殺千軍萬馬的,這次只是針對幾個通玄境,再加上葉爺爺坐鎮,加上葉叔叔、葉姑姑他們,應該不會出什么茬子才對。”
“你小子簡直就是一個妖孽,以前感覺在咱們幾人之中最若不經風的一個,可現在卻比我們幫忙多了。”
刑干戚感嘆了一句,繼續望著中間的海域。
下面的幾人不住下的沖擊整個陣法,可是每一次都被擋了回去,相反打上來的力量被一并吸收再一次的打了回去。
一聲聲慘叫從這地底傳來。
主持這個天罡地煞陣,一直持續了數天時間,再最后一日的時候,葉王朝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誰也不清楚他為何突然選擇撤退,不過沒有誰去過問,都是跟著離去了。
直到眾人回到了陸地之上,葉王朝才告訴大家,下面的火山爆發,將天罡地煞陣的陣盤給沖垮了一個。
再繼續呆下去,勢必碰上紅了眼的下面幾人,到時候可能將是一場死戰。
已經占了大便宜的葉王朝自然不會跟他們硬拼。
一連轟殺了好幾天,葉黒牙一干人雖沒有被斃掉卻也都是重傷之軀,尤其是葉黒牙本來就有暗傷,這一次更是傷上加傷了。
至于黑暗教廷和光明會的兩個魁首,則是被洛克菲勒伯德偷襲得手,差點全部斃掉,兩人聯手和洛克菲勒伯德在地下大戰,洛克菲勒伯德也差點死掉。
唯有教廷的裁判長,沒有收到太大的波及,后者手里從教皇那里得到了一把權杖,硬生生抵擋了一些劈向他的雷電。
幾大魁首,無一人完全戰死,可是所帶來的部下卻沒有那么好運,包括教廷以及后陰人的洛克菲勒家族。
此役,戰死埋葬于這片海域的人,多達上萬人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