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
方南放榜之后,有著一段不算短的日子不用上學,不用上學的當然是方南一人,方西與方北還是要上學的。
又是一個趕集的日子,先在集上賣了一點腌杏肉,賣了點綠豆,當然菊茶,香茅等也賣了。還有一點糧食雜物,交了點菊花及菊葉,蜂巢,蜂蜜,還有一些在山上采的草藥等到藥店。
現在每一次到集上,安安都會帶點自家種的到集上賣,美名是增加收入,其實也就是不想吃老本,何況糧食太多自家是吃不完的,每次帶點去賣,湊湊集上的熱鬧也是相當不的。
天氣很熱,將貨物清得差不多了,一行幾人走進一個小店里吃點,歇一歇。
所謂的小店,也只是在集的邊上用木頭,竹子等在一片空地上加上一個蓋子,圍上小欄,廚房,灶子就在一旁,中間放上大大小小的十多張桌子,就成了一個賣吃食的地方了。也是給趕集人一個歇腳的地方。
這間小店賣的都是一些蒸糕,饅頭,都是做一些趕集人的生意,賺人頭,不賺錢的。
坐定了,讓老板上了兩盤蒸糕,四個饅頭,一人一碗茶,四人低頭咬著。
這一次趕集來的四人是安安,方南,阿春哥,還有方動。可謂是一家一個代表,都是來賣點,當然也會買的了。現在剛將賣了,要買的還沒有齊,像安安,她要給江何氏帶布和繡線,這兩樣都得到布店里找,可以說是不擔心沒有賣的,那當然就是填一下肚子再去也不遲了。
店里人很多,不過安安他們有四人,所以占了一桌,有些只得一人的不是在等位置,就是在老板的協助下搭了桌。
因為人多,店里很是噪吵。叫上茶的,小糕的,聊天的,甚至還有吃“嗒嗒”,喝茶的“呼嚕”聲音。
突然具有小店特色的聲音沒了,全場都靜了下來。坐在一旁的人都望向一個方向,小店的門口,那里站著幾個彪型大漢,一個哥型的人物站在中間。
幾個大漢都是一身的粗衣布,半開的衣服張顯著身上肌肉的發達,哥一身的錦服,其他不說,就說說他頭上的發飾就是一個金鑲玉的,看樣子就值幾十兩。一手很是瀟灑的扇著一把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扇著,好像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他只是路過的。
有這哥到這個小地方也不至于鴉雀無聲啊?
哦,一個大漢正一手將店主拎了個雙腳離地。店主雙腳亂踢,卻掙不開,雙手只能死死的抓著大漢的手,讓有更多的氣可以呼吸。
店主四十多歲的一個大男人,一米七多點的身高,身型中等,一個這樣身材的男子總有個一百五六十斤,還有那掙扎的力,合在一起不少了。而這個大漢一手主將他拎起,力氣可謂不少。
“不關事的全部離開,死傷蓋不負責”其中一個大漢走上一步對著滿店的人喊了一句。
幾個機警小伙的已經手撐小欄,一下就離開了小店。其余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是不想走,每一個坐在這里的都是小人物,都不想惹禍上身,但是問題就是自家沒有好身手,跳不了小欄,特別是一些帶著小孩來趕集的。或者幾個婦人一起的,你讓她們怎樣跳?
有兩個膽壯的對著大漢問,“請問發生事,你們攔在門口,我們這些人如何離開?”
來人卻沒有一人回答。
那被拎起的店主的雙腳終于落地了,咳了一輪,啞著聲音,“這店不賣,殺了我也不賣”
一句話,大家都了,原來有人想強買強賣。
眾人小聲的咕嘟了起來,不時用眼角瞄一下那個哥。
也不知是他理虧,還是給人看得不好意思了,“本看得起你這破店,已經很給你面子了,不要給面不要臉”
“風四少,風四少爺,小店是小人一家幾口的糊口工具,賣了,你叫小人一家幾口如何過啊,小店是不賣的,你請回吧”店主還是堅持不賣,說完還咳了好幾下。
看熱鬧的,那些已經跳出了小欄的,都站在欄邊著著,站在店里的走不掉的都小聲的討論著,這個風四少爺,認真霸道,人家的糊口小店也要搶。
“不到你不賣,這樣好了,我風四少也是一個好的,換了其他人來,就不會這么好的了,價錢我就給你加多一倍,二十兩。”說完,頭向旁邊的大漢點了點,大漢大步走到店主面前,拿出兩個銀定子,很上豪氣地大力地砸在店主面前的桌子上。
兩個銀定子閃著讓人移不開眼的光芒。
店主看了看為這二十兩,咬了咬牙,“這店不賣”
“這樣的破店給你二十兩還不滿意,敬酒不喝,你想喝罰酒了”說著風四少笑了,那笑中有著深深的得意。
“動叔,二十兩就可以賣下這樣的店了?”安安不清楚這鎮里店鋪的行情小聲的問。
“當然不行了,這店位置好,占地又大。照我看,沒三四十兩那是賣不下來的。”
“我聽說,這地,老板就用了四十兩買來的,還要做棚子,圍欄,臺,桌,灶子呢?”阿春哥答了一句。
“哦,阿春哥,你很熟悉嘛”
“還不是咱家的婆娘,她聽說鎮子里的房子的租金很貴,想讓我家也買上一家收收租,那知到租是很貴,很不,但是買一家小房子的錢可也是不少的。”
旁邊幾人聽了都微微一笑,因為大家都阿春哥雖然婆娘婆娘的叫著自家,口氣還很不屑似的,但是有好,第一就是拿給他的老娘和,有沒有沒關系,老娘和沒有他就跟你拼了。
“那邊的,吵吵,打得少是不是”其中一個大漢見安安這幾人在那嘰嘰咕咕的不斷地說著話,兇神惡煞的就向安安這一邊罵了
四人很一致的看著這個大漢,安安很是不齒地藐了一下嘴,心里想著,真是浪費你母親親將你生得這樣牛高馬大,竟然在這里欺凌弱少,也不怕折福
“小子,藐嘴藐視的,想死是不是?”說著就走到安安的面前一手,扯起了安安。
安安是愕然了,是呆住了,今天是了,我樣子很衰,還是出門沒有拜神,會這樣。。。。。。腳一瞬間就離了地。呼吸開始變得困難。
潛意識的作用之下,安安一手伸到后腰,將插在腰間用來刮蜜的竹尺子抽了出來,一下,直直的就抽在了大漢的面門上。由眉心行過鼻梁,然后是右邊臉上留下了一條長長的深深的印子。
由安安給人拎起,到安安抽人,整個過程都很快,不要說坐地安安旁邊的三的沒有反應,就是給安安抽的大漢也沒想到安安會抽人,一吃痛也就放手了。安安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咳嗽了起來。
安安捂著屁股溜到靠她最近和阿春哥的身后,一手拉著阿春哥的衣服,一手揉著屁股。
長長的竹尺子還斜斜地在安安的背后伸出,告訴眾人,她干了好事。
那個給抽大漢捂著臉蹲地上,那個痛可是入心入肺的,眼淚都出來了,他沒想到這個在這一桌里個子小,看上去沒有一點危險的大眼小子,竟然會抽人,力還不小。
“你可以打人,你講不講理,堵住了門口還出我們這些無關之人,你還有沒有王法,還有沒有天良”方南站前兩步,也擋在安安的前面,開口說罵著那大漢。“你一個小小的風四少爺,不讓我們出去,是不是想將我們這里這么多人的全部殺掉,好遮掩你們在這里強搶的事實,想掩埋你們不見得光的行為。”
風四少的人剛想開口,就給方南截了,還給罵了一個又一個的罪名。
大家一聽,就是嘛,你想買這地塞著門口不讓我們走,這不就是想對我們不利嘛。店子里的人開始起哄了,紛紛開口罵著難聽的三字四,四字經,問候起這風四少的祖宗來了。
那原本自我感覺良好的風四少沒想過情況突然變得有點不要他的想像范圍之內,他原本是打算讓這些大漢先恐嚇店主,然后在店主驚恐的情況之下低價買入這小店,這樣既花少了錢,在家里也會得一個會辦事的好名聲,留下這些人也是有用意的,就是想要這里豎立威名,在這些小民口耳相傳之下,在這里就會人見人怕,以后這些小小的蟻民見了還不卑躬屈膝的嗎?
但是現在每一個不關事看熱鬧的都在罵,那個,那個,不是說有話好說嗎?你可以飛碗的。
沒,坐在里面罵著罵著的大眾,其中有幾個性子急的,竟然抄起桌上的大公碗一下砸向這個風四少。
其中一個也不知這個飛碗的平時的工作是,還是他運氣特別的好,一下,就一下,竟然正中風四少的面門,也就是這一下,風四少應聲暈倒,直直的向后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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