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媚兒拱手給朋友們拜年啦,祝朋友們在新的一年里心想事成,萬事順意,家庭幸福美滿,快樂永遠!
二鳳偱聲看去,原來這大聲壞笑著的是上次買她獾肉和毛皮的那個叫古什么飛的男子,她已經將他的名字給忘記了。
這女子的嘴可真毒啊!慕容逸軒恨恨的想著,然后回頭瞪了一眼興災樂禍的古南飛,然后又冷冷盯著二鳳,注意著她的表情變化。
“噫,原來是姑娘你啊,今天有何新鮮的東西賣嗎?”古南飛興致勃勃的問道。
二鳳有些尷尬的向古南飛笑著搖搖頭,汪氏見她還沒有什么反應,一臉怒氣的看著二鳳叱道:
“鳳兒,你這不懂事的孩子,還不快向恩人賠禮。”
汪氏真是想不明白,平日里挺乖順懂事的女兒,今天為何會說出這樣一番渾話來。
“這位公子,真的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原本以為這樣是表示對您的尊重,誰知道……對不起,你大人有大量,還請勿見怪。”二鳳雖然心里委屈,但還是聽從汪氏的話真誠向慕容逸軒道著歉。
慕容逸軒嘴角抽了抽,認為她肯定是故意這樣說的,特別是她現在還故意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讓他更是認為她的城府很深。沒有想到一個鄉野女子,竟然會如此的嘴皮利索和心胸狹窄。
要不是因為二鳳這張臉和自己敬重的姨娘相似,他甚至認為二鳳有些惡心做作。
他冷聲對汪氏說道:“夫人不必如此,在下不會和一個癡兒計較的,在下告辭了。”
他向汪氏微微點頭,然后拉著古南飛快速離開了。
古南飛則回頭向二鳳笑了笑,然后一路揶揄的笑著,氣得慕容逸軒有殺人的沖動。
癡兒?這是說我嗎?二鳳看著慕容逸軒的背影,恨恨的啐了一口,一個大男人一點兒風度也沒有,自己不過是無意中說錯了一句話而已,他竟然會如此的反唇相譏。哼,空有一副好皮囊!自己倒和他扯平了,本來還覺得對他不起,現在除了他對毛伢的救命之恩外,倒不欠他其他的。
汪氏也愣了愣,這恩人怎么會如此說鳳兒呢?哎,但畢竟是自己家里欠了人家的,恩人怎樣說也不為過的。
她當著外人的面,不好大聲訓二鳳,只得低聲說了幾句。二鳳也知是自己有錯,低頭笑著應了,并不替自己辯解。
吳氏忙上前解了圍,一行人坐上汪大滿的牛車向鎮上的醫館德仁堂行去。
這德仁堂乃是月山鎮最好的醫館,費用自然要貴一些,汪氏舍不得花錢,想去另一個不知名的小醫館瞧瞧就行啦,但二鳳和春生卻執意讓汪大滿給帶來這德仁堂。去那醫術不精湛的小醫館,萬一碰上個庸醫,那不但治不好,說不定還會越治越差,這樣的事情并不是沒有的,那可得不償失的。
二鳳一家人在醫館門前下了車,二鳳無法陪同二妞去買東西,但給了她十幾文錢,讓她幫自己也買兩個花樣,自己無事時也可以拿來打發時間。
以前在現代時,因為刺繡已經很少有人會,后來有十字繡出現后,她狂熱的喜歡上了它。并繡了很多漂亮的十字繡裝裱好送給親朋好友,至今家里還有副繡了近一年未完工的《清明上河圖》呢。現在有機會能接觸到真正的手工刺繡,自然要體驗一把啦,再說了技多不壓身嘛。
汪氏見她喜歡繡花,不但不反對,反而很開心的將錢給了二妞,一點兒也不心疼。
德仁堂是醫館藥鋪一體的,左邊的廳堂是大夫診病開方子的地方,右邊寬大的廳堂是抓藥的地方。
二鳳扶著汪氏進去左邊的廳堂,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端坐在條桌前面,看樣子正是大夫,此刻正提著毛筆替一個病人開著藥方。老者的身旁還有一個年輕的男子神色恭敬的看著他開藥方,不時的凝眉,看樣子正在研究藥方。
“去抓藥,然后按時服藥,再配合熱敷,酒不可再飲,三服藥后方可愈痊,去吧。”老者將開好的藥方遞給面前的病人,并溫聲吩咐道。
“在下明白了,有勞方老先生,先告辭了,大恩日后必來報答。”臉色有些蠟黃的男人向老者抱抱拳客氣的說道,然后拿著方子千恩萬謝的走啦。
二鳳忙扶著汪氏走過去在桌邊的凳子上坐下,忙恭敬的說道:“先生,麻煩您替我娘瞧瞧這腿,疼了很多年啦。”
老者點點頭,沒有說話,蓄滿精光的眼神認真看著汪氏,并看了看她的舌苔和眼瞼,然后點點頭。
“平日里有什么樣的癥狀,請細細道來。”老者開口問道。
汪氏忙將情況仔細的說了說,老者捊須再次點點頭,然后示意汪氏將手腕伸過去,然后輕輕搭上汪氏的脈搏,瞇著長了眼袋卻有著銳利眼神的眼睛。
有些枯瘦的手離開了汪氏的手腕,還未開口說話,一旁等不及的二鳳就急切的問道:“老先生,請問我娘這病嚴不嚴重,能不能治好?”
她一雙清澈明亮的眸子緊緊盯著老者,眸子里全是擔心和關心的神色。春生和毛伢兩人也看著老者,期待著滿意的答復。
老者將手向下微壓了壓,示意他們不要著急,然后才說道:“夫人你乃是產后元氣虧虛,氣血無力。產后本就百脈空虛,夫人可能產后還有大怒大悲,此時內外空虛,那寒邪乘虛而入體內,導致瘀血內阻。因沒有及時救治,此病邪長期滯留于體內,就會逐漸侵蝕腠理與筋骨經絡組織,導致你腿部的不適。”
汪氏連連點頭,當日生毛伢之時正是那冬日,因為無人照顧月子,而二鳳和春生還小。產后四五天就在那刺骨的水里漿洗,以至于當時身上惡露不盡,而腿疼的毛病正是那時留下的。
二鳳雖然不懂什么經脈寒邪,但也大致明白老者的意思,見他說得頭頭是道,說不定還真有辦法治呢,忙問道:“老先生,請問這病該怎樣去治呢?”
老者捊須問道:“本來你的體內寒氣更甚,近來是不是服過什么藥方,如今體內之寒氣郁結地方明顯有了松動之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