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鎰華擁著韓韻的纖細柔軟的腰肢,感覺就仿佛抱著的是一團棉花似的,令他不由得怦然心動,情不自禁的加重手上的力度。高品質更新同時臉頰也湊近她的溫軟背部,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服一下一下地輕輕摩擦,細細感受著她身上皮膚的滑膩溫暖的觸感,。
當韓韻身體上那種和她的氣質相得益彰的暖暖香氣繚繞著伴隨著劉鎰華的呼吸進入他的身體,他心里只感覺麻麻的,癢癢的,全身一萬八七個毛孔大開,仿佛熨斗貼過一般,說不出的舒暢和沉醉。
劉鎰華一邊享受著這種溫馨的感覺,口中無意識的喃喃低語道:“韓韻,你的身子真美、真香、真柔軟,迷死人了!”
“瞎說什么啊……哎,你不要這么用力,我被你搞得都不能呼吸了!”韓韻聽了劉鎰華的話,心里忍不住一陣甜蜜,優美的嘴角浮現出一絲溫柔的笑意,輕聲呼道。
這個時候,韓淑雪突然冒出來笑道:“哈哈,對我聽到了!小姨?外甥?難道你們兩個要體驗的感覺?”
“啊?”韓韻立刻滿面緋紅。
韓淑雪壞笑道:“姐姐,你這個小姨很過分啊,竟然搶我的男朋友?”
韓韻沒好氣道:“誰……誰搶你的男朋友了?”
韓淑雪上前一把抱著劉鎰華道:“你的外甥就是我的男朋友啊。你還不承認?韓韻小姨?”
劉鎰華看到韓韻要哭了,就就趕快道:“好了,夠了,不要亂開玩笑了!”
韓淑雪笑了笑,突然道:“哈哈,我有一個非常好玩的注意!那就是,第一次我和韓韻小姨爭搶男朋友劉鎰華!怎么樣?哎,女人可都是吃醋的!只不過。劉鎰華同學的女朋友太強大了,我可不敢和她們吃醋!怎么辦?憋在心里面真的很難受!所以我也發泄!我沒有辦法河南省女朋友吃醋。可自己的姐姐吃醋行不?”
“啊?原來你是這樣想的?”劉鎰華劉鎰華苦笑起來。
韓韻愣了一陣,突然道:“是的,和自己的妹妹吃醋發泄一下最好了。還不會影響別人。拿什么來,我們就開始入戲了!就是說我們三個人一起吃飯,互相掐架討好劉鎰華!開始了!”
劉鎰華沒好氣道:“暈了,可不要假戲真做,你們兩個不要真的打起來啊!”
韓淑雪撇嘴道:“開什么玩笑?我和我姐姐那是什么感情?怎么可能為了你打起來?好了。游戲開始!”
劉鎰華沒有辦法,只能陪著兩個女孩子坐下。
突然,韓韻一踩劉鎰華的腳,氣勢洶洶道:“劉鎰華,你老實和我說,這個韓淑雪是誰?她和你是什么關系?”
劉鎰華一咧嘴道:“汗。能不能輕一點踩?還是韓淑雪同學溫柔!”
韓淑雪突然爆發道:“我溫柔?哼!劉鎰華,你給我老實交代,這個韓韻是干什么的?和你是什么關系?”
劉鎰華被韓淑雪迷惑住,直到對方的尖跟踩上他的腳面,幾乎要陷進他的肉里,他才幡然醒覺,原來韓淑雪也是野蠻女友。
劉鎰華沒好氣道:“演戲是吧?很過癮是吧?好!我來告訴你們:韓韻。是非常出名的女警花!韓淑雪是大家閨秀!
現在你們兩個人開始爭風吃醋,開始掐架搶我!開始!“
韓淑雪一聽,立刻踩劉鎰華的腳,她允許要在氣勢上占據主動,其他書友正在看:。
劉鎰華趕快閃躲,只不過即便劉鎰華的動作很快,可仍然沒能完全躲過韓淑雪的踩踏。高品質更新實在是她的動作太有迷惑性,又借助了餐桌的幫助,最終成功地在劉鎰華的腳掌上劃拉了一下。
餐桌是長條形。約有半人高,桌子下面被米格條紋桌布包裹下的空間,可以完全容納客人的腿腳,只是放進去之后,想收回來便有一點不太方便。正是深諳這一點,韓淑雪這一腳踩的是十拿九穩。
可惜,原本韓淑雪十拿九穩的動作。還是被劉鎰華利用良好的身體反應,躲去了大半,只是利用尖利的腳跟,勉強擦掛了劉鎰華一下。
收回腳掌的劉鎰華。覺得像是被一叢火苗灼了一下,不怎么痛,卻火辣辣的有幾分難受。這種異樣的感覺,讓劉鎰華不由得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一直偷偷用眼角余光注意劉鎰華的韓淑雪,幾乎是立刻就發現了劉鎰華臉色的不對,一抹笑意情不自禁的爬上了她姣好的面頰,她道:“我讓你滿嘴胡說八道!踩死你!踩死你!像踩蟑螂一樣踩死你!”
有了這么一個判斷,韓淑雪一臉的不在乎,她慢慢抬起頭,微微一撇嘴角,似笑非笑地道:“既然如此,那小妹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咯!”
劉鎰華剛剛那句話的意思。是想說自己可不會白白被韓淑雪踩了那么一腳,他一定會討還回來。可韓淑雪顯然誤解了他的意思,以為他要另外抽時間,教訓教訓自己,于是。她很不屑地說出了“恭敬不如從命”這句話。
這下可好,兩個人彼此都誤會了對方的意思,劉鎰華也以為韓淑雪是在說:“來就來嘛!東風吹,戰鼓擂。如今社會誰怕誰……”
當下,劉鎰華可就不再客氣,為了方便動作,他甚至褪下了自己右腳的鞋子。準備瞅準機會,給韓淑雪一個天大的難堪。
表面上,劉鎰華還要把話頭扯回去,一本正經地道:“雖說廚藝是東方樂器,可到底是少數民族使用較多,在整個華夏的影響力,并不是特別大。比起古琴、古箏以及二胡這些海內外知名的華夏傳統樂器來說,區域局限非常明顯。在漢朝時期。廚藝還深受邊關將士喜愛,可現在,幾乎只在川藏省境內有一定的影響力,其他地方,大都已經不再使用。”
韓淑雪有些不明所以,劉鎰華這么說,豈不是在拆自己的臺,自己給自己難堪?可不管怎么說。韓淑雪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于是她乘機道:“原來劉少你也知道,這廚藝是不登大雅之堂的小玩意兒……”
聽到韓淑雪這么快就得出這樣一個結論,劉鎰華忍不住笑了,高姿態的笑了。
韓淑雪很不爽劉鎰華現在的笑容,不單是她不爽,換成任何一個人處在她的位置。只怕感覺也好不到哪兒去。因為劉鎰華那種“我知道你不知道,所以我盡情的嘲笑你的無知”表情,看起來實在是可惡到了極點!
稍停了片刻,劉鎰華才斜了韓淑雪一眼道:“我有這么說過么?大雅之堂是什么,韓小姐你確定你知道?我真懷疑,韓小姐你是怎么以優異的成績從哈佛大學哲學系畢業的。難道說……著名的哈佛大學已經水到這種程度?”
韓淑雪冷笑了一聲。額際隱現青筋,可她卻不得不壓制住怒氣,勉強把劉鎰華想象成王母考驗自己的一個考官,一個令人厭煩的考官。
“劉少,你該不是考校我的漢學知識吧?‘大雅之堂’,語出清袁枚《與陳刺史虛齋》:‘未登大雅之堂,還看刺史陶冶而成全之,好看的小說:。’它是指高雅的廳堂。常用來比喻高的要求。高品質更新就在完美的境界。”韓淑雪自問漢學知識相當扎實,如何肯受劉鎰華這鳥氣。
劉鎰華玩味地一笑,搖頭道:“我真懷疑你是不是華夏人!既然知道‘大雅之堂’是比喻要求和境界,那我問你,它到底是用來指代工具要求的,還是技藝境界的?”
韓淑雪一陣張口結舌,一時還真不好回答。她當然不是華夏人!她是光榮的韓家王儲!是一個高貴的公主!是天生的貴族!哪里是什么普通的華夏人?另外,關于“大雅之堂”這句成語。韓淑雪還真有幾分不敢確定,劉鎰華那么的自信,讓她都有幾分懷疑,自己的漢學淑雪是不是那樣教自己的!
乘著韓淑雪心神恍惚,劉鎰華迅速出腳,只一下,便碰到了韓淑雪的小腿。還沒來得及仔細體會那的滋味。就覺韓淑雪身體一震,小腿猛地向下一放,卻因為她的兩條腿疊放在一起,一時難以掙脫。由于她的動作過大,反倒被卡住,上下不得!
劉鎰華的感覺很敏銳,發覺韓淑雪動作過大,不但沒能掙脫反而被卡住之后,他果斷的收回右腳,蹬掉自己另一只鞋子,然后兩只腳一起伸過去,一只腳墊在韓淑雪膝蓋處,讓她動彈不得,只能繼續卡在餐桌下面,另一只腳,則慢慢悠悠的放在韓淑雪的小腿處,然后順著這根光滑的小腿,慢慢向上爬。
“流氓!混帳!淫賊!我一定要殺了你!我要把你捉回韓家,然后處以絞刑!”韓淑雪迅速漲紅了臉,對劉鎰華怒目而視,恨不得把他咬碎了吞進肚子里。可這些話,她只能放在心里想一想,并不敢當真說出來。如果說出來,那豈不是要告訴別人,自己現在情況不對?要是給人看到自己被人如此輕薄……
不管是從哪個方面來說,韓淑雪都必須保持冷靜,保持矜持,保持淑女風范!“去他淑女風范,我都快瘋了,這該死的混蛋,簡直是在挑戰我忍耐的極限!”韓淑雪心中不時的浮起瘋狂的念頭。可一旦自己暴走,會是什么后果……
韓淑雪不由得想起自己五歲那年,一個剛進宮的小宮女……哦現在不能這么叫了,現在都叫玩伴……那個小妮子一點都不懂事!居然敢跟自己搶玩具!自己可是偉大的韓家公主!哼哼!后來,自己就把那玩具用剪刀剪成一片一片的,然后一手拿剪刀,一手拿著碎片痛快的甩在那小宮女的臉上,然后……那小妮子居然以為自己要殺她!
想起往事,韓淑雪不禁微微搖頭而笑,因為那件事,她被韓家女王陛下,也就是她的母親,整整罰了一個星期的禁閉。
“華夏文化博大精深,源遠流長,文字的用法,更是浩如煙海,并不拘于一式一格。所以說,‘大雅之堂’這個成語,可以用來說明工具,也可以指代技藝。”韓淑雪保持著微笑,模棱兩可的回答了劉鎰華的問題。單純的抽不出腳,并不代表她沒了其他辦法,她還有兩只手可以幫忙呢!
劉鎰華一看到韓淑雪探手下去,便知道對方在打什么主意,他繼續用壓著韓淑雪膝蓋的那只腳和韓淑雪周旋,另一只腳仍舊沿著韓淑雪的小腿一路上滑,并不因為韓淑雪的策略改變。而有所動搖。
嘴上劉鎰華也不閑著,他哈哈一笑道:“原來韓小姐也懂得,不拘于一式一格的道理!既然如此,又怎么能說廚藝是難登大雅之堂的小玩意呢?好啦!不說這個問題,我們來談點別的!眾所周知,廚藝和薩克斯在形式上頗為相近。曲調也有相通之處。韓小姐一定很奇怪,我為什么不演奏薩克斯名曲,反倒演奏起《陽關三疊》來!”
韓淑雪繼續在桌面下和劉鎰華作斗爭,手上不停,嘴上也是不屑地冷聲道:“那還用問?我一點也不奇怪,好看的小說:!你是擺明了想找茬!”
劉鎰華這才發現,一直保持高貴、優雅,就連生氣都要帶著一副假面的韓淑雪。居然也能發出少女般的天真表情!自然、發自內心,一點都不做作,這就是天真!
可惜的是,韓淑雪那樣的表情,僅僅只展露了一瞬,她像是發覺了什么不妥,迅速調整了自己的表情,重新用格式化的矜持表情說道:“任誰都知道。餐廳是一個很講氣氛的地方。一旦氣氛沒了,咖啡再好喝,也喝不出來味道。說起來,劉少你才是破壞我們店里氣氛的罪魁禍首!”
劉鎰華微微一笑,并不正面和韓淑雪爭辯,他游目四顧,打量了一下周圍。然后故作驚詫地道:“有么?我覺得不會啊!你看,他們不都還坐著么?咖啡也都喝得有滋有味。除了你們店里暫時沒了音樂,其他沒什么不同啊!”
韓淑雪像是被人踩了尾巴,虎的一下要站起來。卻被餐桌和劉鎰華的腳掌壓住,下身出不來,只是撞了一下餐桌,挺直了一下上身而已,因此姿勢看起來無比怪異。
關節部位沒什么肉,碰撞之下最是疼痛。韓淑雪從小到大,一直被呵護著不曾受過半點傷害,哪里遭受過這般重創?當下,痛得差點沒當場流出眼淚來。
身為韓家成員的尊嚴,多年養成的禮儀習慣,都是韓淑雪必須克制自己的理由,長這么大,韓淑雪還是第一次知道,壓抑自己的痛苦,原來是這么的難受!
可不管怎么控制,生理反應都是沒辦法掩飾的,韓淑雪眼角星芒閃爍,兩顆晶瑩的淚珠粘在睫毛上面,似墜非墜,看起來無比可憐。
劉鎰華的觀察力很好,只是驚鴻一瞥,便看到了韓淑雪的眼淚。這一瞬間,他的心中也生出幾絲不忍,也覺得自己似乎有些過份。
可事實擺在劉鎰華面前,一邊是素昧平生的韓淑雪,另一邊卻是寶貝韓韻的好友,同時也和自己有過“三裸之緣”的韓韻。孰輕孰重。壓根就不需要考慮。即便劉鎰華心中有再多不忍,也沒有胳膊向外拐的道理。這一點,劉鎰華還是很能拿捏住分寸的。
無法站起來,韓淑雪只好又收回一些身子,讓自己盡量看起來比較自然,另一邊她又假意向餐廳內打量,似乎是在觀察顧客們的反應,其實卻是借機拭去眼角的淚滴。
已經生出不忍的劉鎰華。自然不好繼續欺負一個柔弱女子,不管韓淑雪先前表現的有多么強勢。至少現在,她看起來十分柔弱,十分惹人憐愛!
可惜。劉鎰華的好意,并沒有被韓淑雪察覺。他剛剛收回自己的腳掌,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就覺自己腿間生風,似乎有什么東西大力向自己撞來。劉鎰華當即想也不想,急忙兩腿一夾,把那東西卡在了兩腿之間。
當真夾住了那東西。劉鎰華才知道對方到底使了多大力氣,若非自己反應夠快,怕是那里至少要休息兩個禮拜不能動彈!而那東西不是別的,分明就是韓淑雪的腳掌!
劉鎰華伸出一只手下去,在韓淑雪踢過來的腳掌上一陣摸索,這才發現,韓淑雪居然也學他一般,脫去了腳上的涼鞋。赤著腳踝暗下黑手。
韓淑雪偷襲未果,腳掌反倒被對方用腿卡住,更過份的是,對方不但不放開,居然還伸手過去,好一陣把玩。這下子,韓淑雪是又羞又氣又難過,自己都已經分不清楚,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
劉鎰華這一摸不打緊,手像是粘在了韓淑雪的盈盈玉腳上,怎么也收不回來,。按說,女人的腳部多是骨頭,沒什么好摸的。可韓淑雪卻不然,一雙小腳圓圓潤潤,柔柔乎乎,摸起來很是舒服。
韓淑雪的玉足顯然保養極好,劉鎰華摸遍各處,不見半點厚繭,觸手之處,只覺軟綿綿、滑膩膩,竟然比一般女人的肌膚還要誘人!尤其是她那五個圓嘟嘟、肉乎乎的小肉趾,隨著劉鎰華的動作,竟然不時地做出緊繃、拉伸的動作,讓劉鎰華大感有趣。
韓韻見劉鎰華和韓淑雪兩人互不理睬對方,各自偏頭看向一個地方,場面極是尷尬,當下忍不住出聲勸道:“鎰華!算了啦,你就不要和月韓韻再爭啦!我看時間也差不多啦,咱們還是走了吧!”
韓韻并不知道,兩人一個是全情投入于韓淑雪的玉足,全心全意的撫摸手中的恩物,所以眼神情不自禁的垂到了餐桌上。另一個則是玉足被人拿在手里,面頰發熱,心中羞怒不勝,卻又不敢把目光轉回來,更不好意思和劉鎰華對視。陰差陽錯之下,卻被韓韻誤會成兩人互不理睬。
“不行!”
“不行!”
接連兩聲斷喝,分別從劉鎰華和韓淑雪的嘴里跳出。這兩人一個是還沒摸夠,想要多享受一下手中難言的美妙滋味。另一個是氣憤不過,還要找機會報仇。
再說,韓淑雪很清楚一點:自己的玉足還卡在劉鎰華兩腿之間,又是被他用手不停的撫摸著,要是現在幾人離開,那自己豈不是要丟臉丟到姥姥家?
韓韻又是驚奇,又是愕然,她哪里想到,身旁的這兩人,竟像是對上了似的,完全不聽勸!更讓她料想不到的是,經過她的調解,原本還是互不理睬的兩人,居然怒氣沖沖的狠狠對視起來()。
不能不說,韓韻真是一個善良的女人,同時也變成了一個被愛情干擾判斷的美麗笨女人,要是她稍微仔細一點,或許她可以發現,劉鎰華臉上的根本就不是怒氣,眼神也并不兇狠。只有韓淑雪臉上的才是怒意,眼神才是惡狠狠,不但是惡狠狠,要是眼神可以殺人,怕是劉鎰華早就死上了一萬次!
想到殺人,韓淑雪還當真動了心思,不過并不是殺死劉鎰華,而是找人把他捉住,狠狠的教訓他一頓!就算打傷打殘了也無所謂!反正她是韓家的公主,,也不能把她怎么樣。
坐在劉鎰華身旁的韓韻此時也湊起了熱鬧:“就是!怎么能就這么算了呢?今天這件事,一定要分辨出個是非曲直來!”
韓韻聽到這話,忍不住白了韓韻一眼,心道:“這丫頭什么都好,就是見了熱鬧拔不開腳!難怪會選擇當警察,她根本就是精力過剩,唯恐天下不亂!”
劉鎰華扭頭對韓韻笑了笑,不管她的說法準不準確,左右她也是在幫自己說話。要是她也要堅持離開,自己一個人就不好執意要留下來,現在多了她的支持,起碼小瑩瑩離開的念頭就不會那么堅定。
“是非曲直?你這流……流里流氣的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還用得著分辨么?”韓淑雪一不留神,差點把劉鎰華是“流氓”這個事實說出來。
“可恨啊可恨!”韓淑雪心里一個勁兒痛罵,若不是自己的腳掌被那流氓卡在兩腿之間,怎么也收不回來,她也不用不敢當真痛罵劉鎰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