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極品國師

第五八五章 毆打宋欽宗

第七卷保忠除奸第五八五章毆打宋欽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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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宋朝使節?那為何見了本,本,還不跪下!”老者聽到秦天德自報家門,陡然變了態,與之前的和藹想必,甚是囂張。

“你是何人?”

這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秦天德心奇怪,盯著老者打量了半天。

看老者的衣著,甚是普通,與著豪華的宅院完全不符,倒是蠻符合這破敗院落的,秦天德甚至以為此人是看門之類的,可老頭的語氣太過囂張,難道是宋人金國就要低人一等么?

聽到秦天德的反問,又看到秦天德的目光不敬,老者勃然大怒:“混賬!我乃是宋朝太上皇,如今宋朝的皇帝可是趙構?他乃我的胞弟!”

“你是趙桓?”

這一下秦天德終于明白了,明白完顏亮為何命人將自己帶到此地——自己與這個被金國擄走的宋欽宗相遇絕非偶然!

心暗笑,秦天德也對趙恒充滿了好奇。

趙桓是個苦命的皇帝,身為宋徽宗長子,與宋宣和七年也就是公元1125年十二月,金人南下大舉入侵時,宋徽宗心懼怕,于是禪位于他,可以說將一個破攤子丟給了他。

而趙恒又是一個優柔寡斷,反復無常,對政治問題缺乏判斷力的人,靖康之變時被金人俘虜北去,位一共一年零兩個月。

被囚金國后,可謂受恥辱,任金人譏諷卻還要笑臉相迎,但依舊無法確保自己的人身安全。

可憐歸可憐,不過卻無法掩蓋其昏庸無能,以及因此帶給宋朝姓的巨大傷害。

他位期間,金軍共有兩次侵宋,第一次侵宋期間,趙桓一心寄托于對兵臨開封的金人割地求和,但遭到李綱的堅決反對,不過由于汴京城軍民的憤怒示威,才不得不重啟用李綱,命李綱全權負責開封城的保衛。

終于,李綱的組織下,汴梁軍民保家衛國的齊心下,終于抵擋住了金人對汴梁城的猛攻,并且取得了勝利,讓金人知道北宋并非刻意任人魚肉。

隨著趙桓趁此“良機”,提出割地賠款,金兵北退,第一次汴京保衛戰大獲成功。

然而外患尚未消除,“天真”的趙桓就將李綱連貶帶謫的趕出了邊境,趕到了夔州(今重慶白帝城),以至于金人復至,輕而易舉的攻下了汴梁外城,將汴梁城為了個水泄不通,他才后悔,他才知道要將李綱調回汴梁。

但李綱得到任命的時候,尚長沙,而且開封城已經破了。

從此趙桓,曾經的皇帝,過上了豬狗不如的生活,長期的不安與折磨,使得心力憔悴的他這個不到五十的人,看上去老了十幾歲,但秦天德看來,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不過趙桓對他的態,讓他有些詫異。按照史書記載,趙桓對金人宛如哈巴狗一般,連大聲說話都不敢,可怎么一看到自己,知道自己是宋臣后,就變得這般趾高氣昂了呢?

回想到穿越前,曾有人戲稱國一等洋人二等官,再看看眼前的趙桓,秦天德不禁好奇:怎么國的大部分官員,自古至今都是對外搖尾乞憐,對內橫眉冷對,難道都是屬老鼠的么?

要不怎么會有這么一句歇后語:老鼠扛槍——窩里橫!

穿越前,秦天德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對于看到的不平不滿什么的,多也就抱怨兩句,可如今不同了,他才不會慣著趙桓這種臭毛病,何況暗處還有完顏亮監視呢!

“孫子,你的信息也太閉塞了?如今大宋的皇帝是趙昚,趙構已經禪位了。”言語間,秦天德不敬對趙桓惡語相向,就連南宋的前兩任皇帝也是直呼其名,沒有任何的敬意。

“大膽,你敢罵。。。你說什么?德基禪位了?”顯然這個比劃對趙桓有一定的打擊,他一心想要回到宋朝,韋太后扶送宋徽宗棺槨返回臨安的時候,曾哭著哀求韋太后,讓其勸說趙構,念兄弟情誼份上,將自己從金國贖回去,并且保證不覬覦皇位。

如今趙構退位,皇他都沒有聽過,與他之間的感情加淡了,他那里還會有機會離開金國?

“你騙我!”巨大的沖擊令得趙桓進退失據,瘋般的撲向秦天德,一把揪住秦天德的前襟,幾近瘋狂的嘶吼道,“你一定是騙我的對不對!你一定是騙我的對不對!”

“去你媽的!”秦天德抬腳就將趙桓踹退開來,“別以為你上你了年歲我就不敢打你,再敢跟老子撒野,信不信老子現宰了你!”

他看來,趙桓比起趙構都差了十萬八千里,至少趙構年輕時,入金營為人質,所表現出來的氣節,足以令人敬佩。

而趙桓這個喪國的皇帝,一生只做過一件好事,那就是把被譽為南宋四名稱之一的李綱貶謫到了南方,而不是淮河以北,算是靖康之變及其之后金人大舉入侵原時,保住了李綱的性命,使得李綱有機會輔佐趙構,穩固了剛成立的南宋政權。

“你。。。”顧不得身上的疼痛,趙桓從地上爬了起來,臉上卻沒有任何的憤怒,居然帶上了一絲笑容,“你回國之后,幫我勸說官家,讓他用銀兩將我贖回去,如果銀兩不行,割地也行,只要能把我贖回去就好。

你若辦成此事,到時候我保證你加官進爵,光耀門楣,位居極品。”

“你是不是吃屎長大的?還銀兩不行割地也行?老子告訴你,一個村都沒門!一個村莊,老子還能從里面榨出些錢銀,又或者有那么一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子,你有什么?憑什么讓老子拿一個村莊來換你!

至于說加官進爵什么的,嗯,我忘了告訴你了。。。”

說到這里,秦天德停頓了一下,然后整理了一下衣衫,朗聲說道:“老子如今是大宋國師,位極人臣,攝政輔國,你說你還能給我什么好處?

再說了,你廢人一個,除了吃什么都不會,要你何用?

別,別這么看著我。我說話難聽是?那好,我說點不那么難聽的。

且不說如今的官家是否會將你贖回去,就算贖回去又能怎樣?這天下遲早都是大金的,你縱使回去了,遲早不還得變回這般田地,何苦要去改變呢?”

“你,你,你不是宋人么?你怎么會。。。”趙桓的腦子已經不夠使了,他想不到一個宋人,面對自己這個曾經的皇帝,居然敢如此狂妄,是干說出那般大逆不道之言。

這時候秦天德走到他的身邊,用手拍打著他的臉龐,說道:“我是不是宋人與你無關,倒是你,你已經不是宋人了,還活這世上有何意義?

我聽聞懷仁皇后被俘后不甘受辱,自而亡,你都這世上偷生這么多年了,也是時候去死了。

這是我當年弄死秦檜后,手下人抄家得來的匕,很是鋒利,送給你了,只一刀,只用一刀,你就能實現你的夢想,回到宋朝了。”

取出縛小腿的匕,秦天德趙桓的胸口點了點,壓低了聲音:“臨別前送你一句話,天作孽猶可怨,自作孽不可活!”

丟下這句話,秦天德再不理會石化般的趙桓,邁著清爽的步伐,飄飄然的走出了小院,沒有揮衣袖,也沒有帶走一片落葉。。。

走出那破敗的院落,秦天德嘴角彎出一抹笑容,他太清楚趙桓的秉性了,那家伙是絕對不會自殺的,就算他想死,完顏亮也不會允許,因為還沒有羞辱夠,羞辱趙桓就等于羞辱宋朝。

如果趙桓稍微有點骨氣,如果趙桓稍微像一點男人,如果。。。。。。沒有那么多如果了,該死的死不了,不該死的卻偏偏死了,這老天,是何等的不公道?

“你,我家陛下有請!”站后花園內失神了片刻,一個金人侍衛悄無聲息的來到他的身邊,冷冰冰的說道。

收回了又一次回想起那個苦命女子的思緒,秦天德暗暗調整好心緒,朝著面無表情的金人侍衛一揚下巴:“帶路。”

仿佛是為了證明完顏亮并沒有后院那里監視他和趙桓的會面,完顏亮見他的地方距離后花園較遠。走了足有一刻鐘的功夫才算到了一間守衛森嚴的廳堂門口。

廳堂外面守衛森嚴,人影綽綽,可是里面卻只有兩個人,一個是獨坐位的金國皇帝完顏亮,另一個一身英武的年人則坐下方,目光緊隨著秦天德的進入。

這個年人秦天德見過,正是金國名將紇石列志寧。

“參見大金皇帝陛下,祝陛下國運昌隆,一統天下,萬邦臣服,千秋萬代!”這種馬屁之詞秦天德信手就來。

只是這次的馬屁似乎沒有效果,因為完顏亮沒有應聲,一副死人臉的樣子,而旁邊的紇石列志寧則是跳了起來,指著秦天德大喝道:“大膽,見到我大金皇帝陛下,為何不跪!”

娘的,果然又是這一套。

秦天德心嘟囔了一句,慢慢蹲了地上,然后雙手撐地,身體隨著手掌的前移緩緩撐開,后趴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