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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喜兒擔心的解釋,鐘敏不急反而噗的一聲笑了出來。WwW.CaiHongWenXue
爭寵?情敵?虧那群女人想得出來,這得閑成什么樣,無聊成什么樣才會吃飽飯沒事干成天盯著她不放呀?她實在是替這群女人感到悲哀,換成是她的話,這樣的日子怕早就無聊得瘋掉了。
“你怎么還笑得出來,這回娘娘可比以前聰明多了,沒看到她專門挑了王爺不在的時候,還將其他人也拉了進去,明顯就是已經想好了退路,你先躲躲再說吧。”喜兒見鐘敏這個時候還笑,只當她不信,或者不明白此次的嚴重性,因此只得說得再明白一些。
鐘敏止住了笑,一臉不在意的樣子說道:“往哪里躲?既然她是有意針對,這躲得過初一還能躲過十五嗎?她愛干嗎就干嗎吧,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歪,倒是看她能將我怎么樣。”
喜兒見鐘敏果真沒當成一回事,不由得搖了搖頭,嘆著聲道:“你怎么還不明白呢,就算她再沒理,可她是主子,咱們是奴婢,就算你現在是王爺的貼身侍女,她若有心算計你,還怕找不到由頭?更何況,法不責眾,到時她若挑唆其他人一并針對你,王爺就算知道了,也不過是警告一番,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最后吃虧的還是你呀!”
“行啦喜兒,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你的好意我也記在心里。不過你放心,鄭妃她們奈何不了我的。”鐘敏反過來滿是笑意地安慰著喜兒:“你快些回去吧,一會若是讓人看見你給我通風報信。反倒是連累到你了。”
喜兒本還想勸說一二,可見鐘敏如此自信淡定。再加上她偷跑出來也好一會了,因此只得不再多說,點了點頭,讓鐘敏自己多小心,而后便匆匆離開。
鐘敏看著喜兒離開的背影,不由得搖了搖頭。這個鄭如玉還真是死性不改,一天到晚盡想著如何找她麻煩,巴不得早些致她于死地,實在是太可惡了。
好呀。既然這回鄭如玉想挑事,想唆使其他的人一并來找碴的話。那她就讓這蠢女人好好栽個跟頭。
不久之后,果然有侍衛找了過來,說是奉命請她過去一趟。鐘敏倒也沒為難那侍衛,只是稍微問了一下情況,而后便跟著一起過去。
鄭如玉住的院子,鐘敏還是頭一次過去,此刻正屋內早就已經坐滿了人,一個個滿臉憤恨的表情望著從容而入的鐘敏。
鐘敏不慌不忙的朝四周打量了一圈。前方首位上坐著兩個衣著華美的女人。而下方兩側則坐了不下十人、長得各有千秋的年輕女子。這首位之上的一個自然是這個院子的主人鄭如玉,而另一個的話應該便是府內另外一位側妃柳氏了。
柳氏顯然長得并不如鄭如玉好看,只不過膚質、有種吹彈可破的美感。而且整個人看上去顯得比鄭如玉溫婉得多,沒有那種不可一世與咄咄逼人的氣勢。
見鐘敏正看向自己,那柳氏倒是頗為好脾氣的朝她笑了笑,全然與其他女人臉上的神情不同,似乎并沒有什么敵意一般。
鐘敏見狀亦回了一個笑,不論這柳氏此時的笑是真是假,既然人家先行主動示好,她自然也不會置之不理。
“鐘敏給各位娘娘請安。”回完柳氏的笑后,鐘敏便朝眾人微微屈了屈膝,象征性的行了個禮,而后朝鄭如玉說道:“不知鄭妃娘娘今日喚鐘敏前來有何吩咐?”
單刀直入吧,她并不擅長跟人耍心眼,也不喜歡與一些無關緊要的人費時間周旋,因此上前二話不說直接破題便是。
“喲,幾日不見,敏兒倒是越發的出息了,瞧這架子多大呀,一眼看去哪里像個奴婢,這不知道的還真當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呢!”鄭如玉陰陰地笑著,這一回倒并沒有再如以前一般上來便直接發飆,而是學會拐彎抹角的罵人、冷嘲熱諷起來了。
聽到鄭如玉的話,底下的人自然開始不甘寂寞的附和起來,鐘敏只覺得下頭的人全數花枝招展的,誰是誰的倒也懶得看清楚。只是耳朵里不時的傳來那些女人挖苦、嘲諷、漫罵的聲音。
“是呀,人家畢竟是王爺身旁的貼身侍女,自然是高人一等了,瞧瞧剛才這行禮的姿式,不知道的倒還以為是我們委屈她做什么事了。”
“的確是高人一等,不過可惜呀,再高也就是個奴婢,頂多就是能飛上枝頭嗎?”
“飛不起來的,麻雀就是麻雀,不是那鳳凰命!”
“唉喲,你們可別亂說話,這打狗也得看主人,小心人家回去后在主子面前一通亂咬!”
“呸,什么東西,狗仗人勢的東西,咱們再怎么樣也是王爺的姬妾,難道還怕條狗不成,這傳出去也還不讓人笑掉大牙?”
正當這些女人,你一言我一語罵得起勁而鄭如玉也看得起勁的時候,鐘敏突然毫不在意地笑著打斷道:“各位娘娘說得真好、真熱鬧,讓鐘敏不由得懷念起小時候的一些趣事來。”
“是嗎,什么趣事呀?”鄭如玉一臉的輕視,心中暗道,等著吧鐘敏,這不過是個開始罷了。
鐘敏習慣性地攤了攤手,聽上去滿是真誠地說道:“實在是太有熟悉感了,剛才的一幕仿佛讓我看到了街道巷口那些七姑八婆每天沒事扯閑話打發日子的情景。”
“好你個賤婢,竟敢拐彎抹角的罵我們,如此囂張,實在是無法無天了!”聽到鐘敏的話,底下一名女子馬上便拍案而起,氣憤地指責起鐘敏的罪行來了:“你以下犯上,惡奴欺主,實在是罪不可恕!”
“這位娘娘說笑了,鐘敏什么都沒說,跟你們剛才所說的話比起來,可是一個臟字也沒有,實在不知道怎么就成了罵人的話了。”鐘敏不等其他人出聲響應支援那女子,便徑直接過話道:“難不成你們覺得七姑八婆扯閑話一定是說些不好的話,亦或者你們也覺得剛才說的那些話實在是太過不雅?”
“你……”鐘敏的反駁頓時讓那女子語塞起來,半天說著一個你字卻沒有下文。
其他人見狀,自然想出聲聲援,不過很可惜,鐘敏再次搶在某位小美人開口之前,輕松地朝鄭如玉說道:“鄭妃娘娘,如果您今日叫鐘敏過來沒什么重要的事的話,那么恕鐘敏不能奉陪了。畢竟鐘敏是奴婢,得當差,不比你們這些主子有空閑,王爺今日吩咐的事都還沒做完呢。”
“急什么,反正王爺現在也不在,遲點又怕什么?”鄭如玉可不會讓鐘敏這么輕松的走,如今她也學聰明了,對付這樣的人沒必要親自動手,只要讓府里頭所有的女人都恨她的話,那么自然就不必再為她操心了。
“好了,姐妹們都坐下吧,別為了些不必要的東西失了顏面。”鄭如玉轉而又朝底下那幾位已經有些面紅耳赤的女人說道:“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今日大伙可是在我這,還是給我這當姐姐的一點臉面吧。”
那幾人一聽,這才朝著鐘敏冷哼一聲,不再說話,不過那目光中的恨意卻更加強烈,顯然被鄭如玉的話給故意激到了。
“敏兒,今日叫你過來,是想問問你前幾天王爺在外頭的事情,你也知道,我們雖然都是王爺的家眷,關心不假,但卻不想為這點小事而影響王爺辦大事,所以今日才會叫你過來。”鄭如玉一副女主人的姿式,如同示威,亦如同宣告領土所有權一般。
這樣的神情看到鐘敏眼中卻顯得格外可笑。家眷?雖然對蕭明崢不算完全了解,不過從這些日子來看,那個性冷的王爺似乎并沒有將這后苑中的一干姬妾放在心上。別說是妾氏還有連妾氏都算不上的那些女人,對于一個成大事的男人來說,就算是日后他的正妻怕也重不到哪里去吧。
“原來娘娘為的就是這事。”鐘敏自然沒有表露出心中的想法,好吧,既然這女人想煽風點火,讓她成為所有人忌恨、打壓的對象,那么她又怎么能夠讓這女人如愿呢。鄭如玉想是準備了許多陰險的后招,看來她最好還是先下手為強,轉守為攻方為上策。
想到這,她轉而笑笑地說道:“前幾天鐘敏隨王爺一并去臨縣撫民,一路上都十分順利,并沒有發生什么特別之事。王爺在臨縣辦完公事之后,也沒有再去別的什么地方游玩,而是直接帶人回來。說起來,臨縣那邊倒也算是湖光山色,風景怡人,王爺原本是打算四處轉轉的,不過……”
“不過什么?”鄭如玉見鐘敏停了下來,一臉的可惜,便不由得問道:“如實說來便可。”
鐘敏見狀,微微嘆了口氣,只得繼續說道:“王爺說身旁連個知心人都沒有,玩起來也沒什么意思。原本那朱縣令倒是替王爺找了個絕色女子陪王爺去游玩,但王爺卻斷然拒絕了,說那女子容顏再美也比不上府中溫婉動人,善解人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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