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中發難的可能性,雖然他一直不相信張天豪會在這個時候搞事,撤地建市前夕,誰搞事誰就是蠢人,張天豪不可能做這種沒腦子的事情,也不需要用這種方式來搞事,那是給他自己過意不去,沒張天豪的干系,陸為民心里就要篤定得多。
這里邊毫無疑問周培軍是在向自己發難了,搞馮西輝不是目的,而是要掃自己的面子,塌自己的臺。
對于馮西輝陸為民心里還是有些底氣的,除了之前那幾年離了婚后馮西輝在感情方面不那么檢點外,在經濟上馮西輝是過得了關的,否則陸為民絕不會把馮西輝一步提到這個位置上,明知道這是一個風口浪尖,如果在經濟上都過不了關,那就純粹是給自己找難堪了,所以陸為民對這一點并不在意。
陸為民對馮西輝有信心,但是并不代表就能容忍這種事情在眼皮子底下發生。
這馬上就是撤地建市,情況是擺在面前的,如果這個時候紀委要找馮西輝,哪怕只是問個話,那都是一件影響極其惡劣的事情,候任區長居然被紀委給弄去問話了,撤地建市就是市區兩級人代會,弄不好馮西輝連選落的可能性都有。
不管你有沒有事情,這個時候被紀委調查,就算沒有結果,那也是存疑了,這也會讓人大代表心里覺得不自在,就算是選舉上成功選上,估計也難以實現高票當選,尤其是馮西輝還不是豐州市這邊人,以前也從未離開過卓頭的情況下,豐州市這邊的人大代表對馮西輝并不了解,更容易受到外界因素影響。
呂騰見陸為民臉色陰沉,只是在思考什么,但情緒上還算穩定,并沒有暴怒,心里稍微踏實一些。
這件事情之后不管結果如何,都必須要對國土局進行人事調整,齊蔣汝仗著是省
嘛,只要不是個人問題,我相信都能說得清楚。”陸為民沉下心來,慢慢道。
他倒不是擔心卓頭那邊,在他看來,那邊不過是一個虛晃一槍的造勢罷了,做不了什么,他是擔心紀委會直接對馮西輝采取動作,哪怕就是只把馮西輝帶去問那么兩三個小時話,這風聲一傳出去,影響就造出去了,他甚至可以肯定,周培軍和喬曉陽大概也就是想要這個效果,他不相信周培軍和喬曉陽會不清楚自己敢挺馮西輝上位,在這上邊就沒有把握。
等到呂騰離開他的辦公室,陸為民才給馮西輝打了一個電話,問馮西輝在哪里。
馮西輝說自己還在拓口鎮上,正準備回城,陸為民問他有沒有什么事情,馮西輝說他接到了地區國土局這邊電話,說要找他了解一下土地使用方面的情況,估計是不是伏龍區的土地規劃上的事情,所以正在往回趕,馬上就到城區了。
陸為民猶豫了一下,才讓馮西輝暫時不要回城,其他沒有多說。
馮而輝立即就感覺到了一些什么,但是陸為民沒有說,他也就不好深問,只說了一聲明白了。
陸為民明知道這樣做不是太妥當,俱是他還是這樣做了。作為紀委要找的對象,自己這樣傳遞一個信息顯然有點兒像是通風報信一般,但是紀委并沒有給自己通報,陸為民也是根據自己的判斷推斷出來,什么地區國土局要找他了解情況,不過是一個借口,這個時候紀委如果要把馮西輝給攔住,哪怕就是那么一會兒時間,就能在豐州卷起天大的波瀾,他不能容忍這種情況的發生。
周培軍在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