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時空
今天家里停電了,又發晚了,不好意思啊
…………
天空像一塊洗凈了的藍黑色的粗布,月亮也疲倦的躲進了云層,幾顆稀疏的星星,仿佛是灑落在粗布上的閃光的碎金,散發出淡淡的光暈。
木格身邊伺候的小廝小虎子,帶著富察家的丫鬟打了水進來為其梳洗完揮退了丫鬟,看著自家主子額頭上細細的汗珠,苦口婆心的道少爺,要不奴才去尋二姑奶奶,讓弄點冰吧廣州這地兒實在是太熱了,您這身子骨哪里吃得消?……這才來一日的功夫,你身上這衣服可都濕了三四套了”
“都這么晚了,就別去打擾,姐夫了”木格皺了皺眉道。
“少爺,不是奴才說您,二姑奶奶吩咐過奴才,說是有需要盡管講,可您這……姑奶奶了也會心心疼不是?”小虎子拿過芭蕉扇,一下一下的扇著風,望著木格額頭上細細的汗珠子,心有不甘的道。
木格自小在京城長大,這是頭一次單獨出門,而且是這么遠的地方。自小沒吃過苦,家里他是嫡子,就算是庶出的兄長受父親的寵愛,就算是董鄂氏病的不行,家里二娘當家,他都沒受過委屈。
家里也是好的都先緊著他,別說夏天屋子里擺著冰盆了,就是冬天的銀霜炭,上好的皮毛料子,但凡是有好也都是他獨一份的。
這次在路上,因為水土不服,吃了不少的苦頭,卻不想千里迢迢來到廣州府,這里的環境竟然跟京城比實在是差的太遠了。
白日里熱的身上出汗,渾身黏噠噠的,不要換幾身衣裳,晚上睡覺連個冰盆都沒有,硬是悶得人睡不安穩。
“行了,這點子都受不了,我還沒有那么嬌貴,別說了,你也去睡吧”木格蹙眉不悅的道。
小虎子雖然是好心,可是這卻不是他愿意的,從今個看到的情況,姐夫怕是在本地日子也不輕松呢
不過想想也是,她們才來幾個月,凡是熟悉總都要有個過程的,再說這人總有個不和的,姐夫如今也不過一個五品同知,上面比他大的官多了去了。
這么一小小的一方院子,難不成還能多出來個冰窖?找冰盆來?這不是為難,姐夫?難不成就為了的一己私怨,心圖安逸,便要和姐夫老心勞力的抹開面子去求人不成?
既然姐夫都受的,又能受不得?
“少爺……”小胡子見木格發話,心里雖然不甘,卻也不敢輕易頂撞與他。
“哎你看你,我也你是為了我好可是也得分清楚場合和時候不是?你看看這地方,來回就這么大,你讓和姐夫去哪里找冰?你這不是為難他們是啥?我來這里是來看望姐夫看望侄子的,不是賴給她們添亂的……行了,這點子熱我還受得了,難不成是你嫌棄我脫下的衣服太多了,累到你了?”木格微微搖了搖頭道,對于的貼身小廝道。說到最胡話音一轉,質疑的道。
小虎子一聽,心里實在是委屈的很,他真的是一門心思的為了少爺,要是有偷懶或者二心,那真是天打五雷轟
少爺這么說他,他真的是……真的是……
“少爺,奴才真是冤枉死了……奴才都是為了少爺好,罷了,少爺既然不領情,奴才不說了!……”小虎子喊冤的道,說道最后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呵呵好了好了我和你開玩笑呢……我還不你,最是勤快不過的了天不早了,去睡吧……”小虎子當真了,木格好笑的道。
安排了小虎子,木格脫了衣裳上了床,只是睡在竹篾編成的席子上面,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屋子里悶的要命,起身開了窗戶這才又躺了,不過了多久這才昏昏睡去。
正房里,挽瑜和蘇勒皓焱并不弟弟正因為天氣悶熱睡不著,她們夫妻兩個此時此刻,正拿著京城送來的幾個箱子,正在點里面的。
“木格那邊可安排好了?他初到廣州也不適應不適應?”蘇勒皓焱那起一件看過一件然后遞給妻子。
“恩,這里畢竟不比京城方便,我看著他也有些心疼,等過幾日還是讓他趕緊回京吧學業也耽擱不得呢”挽瑜想起自家弟弟,心里嘆了口氣。
蘇勒皓焱想了想也點了點頭,現實如此,他也沒辦法突然他眼前一亮,伸手拿起其中一個箱子里一塊玉麒麟眼神怔忪了良久。
“了?這塊玉有問題嗎?”無錯小說網不跳字。挽瑜見出神,望了望他的手里,見也不過是一塊成色較好的玉而已,好似沒特意別的。
“這是祖母給旭兒的,一看我就能認出來,這是祖父的,記得我小時候,祖父很喜歡這塊玉,經常戴在身上,不離身。小時候大哥和我都問祖父要過,可是祖父當時沒舍得給我們,后來祖父去的時候,說要把這玉給我的孩子。這么多年,我都差點忘記了,卻不想祖母她老人家還記得”蘇勒皓焱眼睛微微的有些紅,不是因為想起祖父的原因還是想起祖母的原因。
挽瑜嘆了口氣,也不說,上輩子,她嫁進伯爵府不久,喜塔拉老太太便過世了,正經說起來,她們接觸也不多,老太爺就更是見都沒見過了
這輩子,老太太到現在看著身子也無恙,同上輩子比更是身體健康很多,想來也不會那么短命,不過她們之間也還是沒相處,不過看在的面子上,老太太對她還是很客氣的。
“既然是祖父,祖母給的,那我們就收好了,以后旭兒打點的時候就拿出來給他看,告訴他這事曾祖父曾祖母給他的”挽瑜只得這么干巴巴的安慰道。
“恩,這些都有勞娘子收好了其他的還好說,這塊玉尤其要單獨放著”蘇勒皓焱點了點頭,鄭重的把手里的玉交到了妻子的手里。
要說玉色,這塊玉也許不是那種頂好的,可是他到底是件長輩喜愛的老物,是值得紀年的。
“對了,今個聽說袁在宴席上醉酒了,還說了些難聽的話?……”蘇勒皓焱突然想起聽到的消息。
“嗯?你也了?……沒?只不過心情不好多了幾杯而已,都是有臉面的人,難聽能難聽道那里去?……總比我們那會聽到的潑婦罵街要好很多吧……你呀時候也有心情管著內宅之事了?”挽瑜挑眉疑惑的看著,擺了擺手狹促的道。
那袁那兩句話,說句不好聽,真不是個啥事她頂多也不過是想讓在眾位面前沒個臉面而已。可是這種事,說到底是誰沒了臉面?明眼人都瞧得明白。
當年她們一家南遷,生活在市井之中,偶爾與那鄰里發生沖突,那難聽的多了去了那罵人的話都是不帶重樣的,上至祖宗十八代,下至孫子重孫子,那些話聽的人都能吐血。
當年那樣的戳脊梁骨的委屈她都受過,今日這些算?
據所說,那為袁大人的官途,也不過就剩下幾個月了,如果沒有力挽狂瀾,驚天逆轉之勢,也就只能這樣了。那袁也不過就是秋后的螞蚱蹦跶不了幾日了何必和她計較子掉身價?
那袁雖然不甘,最后不也不敢太過放肆?說白了,還不是官大一級壓死人,如若不是袁大人心有不甘,又妄想趕走自家,貪心不足,又哪里會有今日的局面?
那袁不甘又能如何?如果她當時勸阻了袁大人,今日不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他袁大人只要能安分守己,兢兢業業的做好的本職工作,又有誰能夠無中生有的扳倒他?
日子過的很快,一晃眼,木格來廣州都有好幾日了,原本一直想出去轉悠轉悠,好好領略下這異地的風光,可惜天公不作美。自木格來的第二日開始,就開始下雨,連綿不絕的。
又是一日的旁晚,木格被丫鬟領著進了飯廳,拍了拍的身上,雖然一路上都有丫鬟打傘,又走的是廊檐底下,可是總感覺身上似乎有些潮氣似的。
進了屋,見就一個人再坐,四下里張望,沒看到其他人木格心里有些不解。
“二姐,就你一個人,姐夫呢?還沒從衙門?還有兩位,陳大夫也不再?”
“恩,今個就我們兩個人吃……你姐夫和兩位如今還在衙門里呢……這一連幾日下雨,聽說好多地方都淹了,還有好些地方,春收還沒來得急弄完,怕是如今也都……哎”挽瑜嘆了口氣,望了一眼外面還在淅淅瀝瀝下個不停的雨,無奈的道。
老百姓種莊稼就是靠天吃飯的,這眼看著半年的辛苦就要有所收成了,卻不想,因為遲了兩日,便這樣爛在地里,著實是可惜。
可又能辦?這些日子衙門里組織人手,冒雨搶收,可人就那么多,能干多少活,能搶上來多少?
如今都好幾日了,這雨卻還沒有要停的意思。
木格對莊稼這些不懂,但是他姐夫是同知,好像管的就是河工,水利,糧食,民收這些有心想要勸解幾句,卻也不從何說起。
“那陳大夫呢?今個也沒見他老人家”
“呵呵說起這個,也是因為我耽擱了早先陳大夫之所以跟著我們來廣州,雖說有些是因為你姐夫的緣故,另外一個也是他家有親戚在這邊,如今我身子也好了,孩子也不,自然不能攔著他去探親不是”挽瑜說起陳大夫,心里全是感激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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