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1章賭?(二更)
肥球也湊了過來,低聲說道;“富安國是富振邦三子的長子,二十二歲,三年前畢業于華東陸軍學院,去年六月六日軍神誕辰日的時候被授予少將軍銜,是整個華東大區最年輕的少將,是富家第三代里最耀眼的子孫之一。軍中有謠言,說富老爺子頗為賞識這個孫子,還曾數次提出要把家業傳給他··…··”
花千顏挑挑眉梢,心說話,富老將軍這是要干啥?如果他真的喜歡富安國,斷不會將他推到風口浪尖,成為富家其他子弟的公敵;如果他不喜歡富安國,可也不會讓他年輕輕的就成為執政府授銜的少年將軍。
要知道,在新大陸,雖然是崇尚武力、崇尚實力,但官面上的某些東西,還是需要關系運作的。
就拿這個授銜來說#吧,亞洲新大陸有異能的高手不多,可也不是鳳毛麟角,就算是一千個人里才能出一個,全國范圍內劃拉劃拉也能找出上萬人,但能得到執政府的認可,并給予一定的合法身份和社會地位,便不是什么異能者都能做到的。
而像富安國,二十一歲就能成為少將,其中肯定有富家的首尾,如果換做普通的異能者,饒是他能力出眾·也需要一個成長、強大的過程,而這個過程絕不是一兩年能完成的。
所以,富老爺子對富安國也肯定是欣賞加扶持的。
肥球看到花千顏眼里閃過一抹玩味,稍作沉思便猜到了主人的想法,它看了眼與柳揚戰在一起的富安國,又掃了眼興奮得又笑又拍手的富蓉,繼續壓低聲音道;“富振邦少年風流,紅顏知己遍布全球,子女更是無數······其中,他承認并接回富家的只有四個兒子,分別是富仕康·富仕強,富仕勇和富仕彪。富仕康是原配妻子所生,血統比較純正,其他的則是—
花千顏雙眼閃爍了下,一個念頭飛快的閃過,只是速度太快·她一時沒有抓住。
“在四個第二代繼承人中,富安國的父親富仕強的實力最弱,如果不是富安國年少時表現出色,富振邦根本不會把富仕強一家子接回龍泉山莊。”
花千顏咦了一聲,輕聲問道;“這么說,富安國回到富家不過是這幾年的事兒?所以富薇和富蓉的關系才會這么差?”
簡直比花千顏和花千媚的關系還差,那個花千媚不管心里怎么恨花千顏,至少大面上還能過得去;但這富家兩姐妹,卻當著外人就能吵起來·可想而知這私下里的關系肯定更差。
肥球一怔,隨即想到剛才富薇和富蓉的口角,便知道花千顏誤會了,它忙說道;“富安國確實是前幾年剛回到富家,不過·富蓉卻并不是他的親妹妹,而是堂妹。富蓉是富仕勇的女兒,因同富安國的弟弟富衛國同齡,兩家又住得比較近,所以關系比其他的堂姐妹要好許多。”
花千顏點點頭,“唔,原來是這樣。那富薇呢?她是誰的女兒?”忽然她想起一個人,忙低頭問道;“對了·她是不是跟富薔關系比較近?”
不是她多想·實在是富薇對她的態度有問題。
雖然剛才口角的時候,花千顏曾經質疑過富薇的家教·但是靜下來一想,發現事情似乎并不是她想象的那樣。尤其是聽了肥球的解說,她更加覺得富家既然是四大家族之首,家族里關系錯綜復雜,能在這樣一個大家族里生活的女子,又豈能像富薇表現出來的那般沒有心機?!
表現的那么明顯,眼底的恨意又不似作偽,唯一的解釋,便是花千顏剛到花家時遭遇到的兩個小屁孩兒。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那個女孩好像叫做富薔,是B市富家的孩子。
肥球聞言,又是一怔,它沒有想到花千顏的腦子轉得這么快,一下子就想到了問題的癥結所在,它嘿嘿一笑,道;“主人的記憶力果然好,居然還記得那么個小龍套。
沒錯,那富薇和富薔確實關系非常近,她們的父親是親兄弟,算起來是同輩中血緣最近的堂姐妹。”
肥球頓了頓,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眼還在激戰的兩人,悄聲道;“除此之外,我覺得還有一個原因,就是”
還不等肥球說完,一旁的富蓉跑了迂來,抓住花千顏的胳膊,緊張的說道;“千千姐姐,我哥應該能打敗那個狗屁大師吧?!”
花千顏剛才光顧著跟肥球聊天,并沒有十分關注場上的情況,她聽了這話,忙抬眼望去,只見富安國和柳揚氣息有些紊亂的站在一片水漬和碎葉上,兩人已經激戰了幾十個回合,都已呈現疲色,出招的速度和力度也有所減弱,她仔細觀察了好一會兒,最后輕輕拍了拍富蓉的手臂,笑著安慰道;“呵呵,你還不相信自己哥哥的實力?放心吧,照我看來呀,那個姓柳的堅持不了多久啦。你哥是職業軍人,最擅長的便是格斗和作戰;而柳揚則是輔助性的木系異能者,揮出的柳枝雖然看著強悍,但實際上的攻擊力并不強。”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便是富安國是軍人,骨子里都是堅毅、隱忍、堅持,只要下定了決心,不達目的絕不會罷手。
反觀那個柳揚,性格傲慢、養尊處優,遇到比他弱的人,他肯定是不把對手踩到腳底下絕不收手;可一旦對手與他不相上下或者比他強,他恐怕就沒有膽量與決心與對方死拼到底了。
花千顏發現了這一點,富薇也注意到了,她輕咬下唇,眼珠子轉了轉,計上心來。
悄悄的轉身叫過一個圍觀的八|黨,低聲交代了幾句。
被富大小姐抓壯丁的某位圍觀人士,先是有些不耐煩,很是敷衍妁聽了兩句。結果,富薇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眼睛便瞪得溜圓,片刻的震驚后便是巨大的狂喜,梗著的脖子也頓時彎下來,近乎諂媚的沖著富薇點頭哈腰,連連稱是。
那人的反應·富薇自然是看在眼里,她臉上閃過一抹嘲笑,表情有些倨傲的拜拜手,示意那人速去速回。看著那人興奮不已妁背影,富薇不忿的啐了一口哼,真是便宜你了。若是放在平時·放一個外人進龍泉山莊還能收獲大筆的金錢或者珍貴的晶核,結果今天卻白●費了這個機會。
一想到自己無緣無故錯失了一大筆收入,富薇對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富蓉和花千顏更加記恨,心底更是牢牢的記了一筆,只等日后有機會,連本帶利一起收回來。
正前方,富安國和柳揚還在你來我往的較量著。
只是兩人的額角都見了汗,尤其是柳揚,他最初的一部分綠色分子都被花千顏悄悄的吸了去·害得他比往日更加辛苦的召集更遠的植物因子過來幫忙。這一正一反間,柳揚幾乎白白耗費了兩倍的氣力。
另外,富安國也確實是個厲害的角色,普通的水劍在他手里硬是打出了激光槍的威力,劍劍鋒利·招招狠辣,還有那沉穩、冷靜的神態,一看便是個殺過人、上過戰場的老兵油子。
柳揚有些后悔了,強中自有強中手,他真不該在沒有了解對手的情況下就倉促動手,結果,氣沒有出,反而極有可能面臨當眾落敗的下場。
柳揚心底有些松動·氣勢也就消弱了許多·出招的時候也有了幾分遲疑。
看過武俠小說的人都知道,所謂高手對決·有的時候拼得不是招式或者能力,而是你在較量心理素質和面對突發狀況的反應速度。有時,一個小小的失神就很有可能讓自己一敗涂地。
很顯然,順風順水慣了的柳揚,在冷靜、沉穩方面完全不是富安國的對手,本來兩人還是勢均力敵的模樣。結果,他不過是稍稍反應慢了一點,場上的形勢立刻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富安國早就察覺到了柳揚不是個堅韌的人,在他分神遲疑的那一剎,富安國便感覺到了,并同時做出應對,使出全身的力氣奮力揮出兩道水劍。
“嘩~~”伴隨著一陣嘩啦聲,柳揚被水劍擊中,連連倒退好幾步,最后狼狽的跌倒在地上。他心里一急,當下就想來個鯉魚打挺重新站起來,同時他眼角的余光瞥見富安國已經逼了過來,他心一橫,不管不顧的手臂順勢往后一甩,揮出一條柳枝,柳枝的目標直指兩三步之外的富安國。
“呀?哥哥小心哪!”
富蓉嚇得小臉煞白,緊張的顫聲喊道。
圍觀的眾人也紛紛驚呼不已,原本,他們看到柳揚被打翻在地,還當富安國贏定了。誰承想,柳揚在危急關頭還能奮力一擊,而且距離還這么近,恐怕富安國想躲都來不及。
只是,讓眾人驚訝的一幕發生了,那根直直刺向富安國的柳枝忽然停在了半空中,距離富安國的鼻尖兒只有幾厘米。柳枝仿佛被定身一般,靜靜的在空中停頓了幾秒鐘,隨即便掉轉過頭來,狠狠的抽向柳揚。
“富薇,快來救我呀!”
柳揚的身子剛剛躍起,還沒有安穩的站好,柳枝便到了眼前。緊急時刻,柳大師也忘了自己‘大師,的身份,更忘了這根柳枝是自己的武器,他本能的呼救道。
“噼啪!”
一道亮光弱弱的飛來,險險的將柳枝擊中,只是這道閃電的力度太小,根本不能將柳枝劈斷,只是讓柳枝稍稍偏移了下方向,鋒利的尖刺劃著柳揚的胳膊飛出去。
柳揚穿著防護服,所以胳膊并沒有受傷,但是柳枝飛過來的力度,讓他又重重的摔了回去。噗通一聲趴在了地上,柳揚奮力抬起頭,卻不想看到一只圓頭大皮鞋朝他踩了過來。
“住手!安國,手,哦不,腳下留人!”
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漢子,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他一看到富安國一只大腳踩在柳大師胸上,頓時吃了一驚,有些氣急敗壞的沖著富安國嚷嚷,“哎呀,安國,你、你闖大禍了呀。你怎么能對柳大師如此無禮?還愣著干什么?趕緊把柳大師攙扶起來呀?!”
富安國并沒有聽話的抬起腳,他冷著一張臉,原本英挺的五官,此刻卻沒有半分情緒‘只是微微動了動眉梢,毫無感情色彩的聲音,冷冰冰的從他薄薄的雙唇吐出;“四叔·這個你口中的柳大師公然在富家大門口毆打富家女,如果不加以懲處·我富家的臉面何在?!”
不遠處·花千顏終于看清富安國的面孔,回想起富蓉的話,差點兒笑出聲來呵呵,這丫頭的形容還蠻貼切,這個富安國確實頂著一張‘喪尸,臉。
富蓉看到中年男子后,眼里閃過一抹挫敗,她不著痕跡的掃了一旁的富薇一眼,見她正滿臉欣喜的迎上中年男子,嘴角忍不住上揚·帶著幾分嘲諷的低聲抱怨;“哼,真不愧是當警察的,不到最后不出場。”
花千顏耳朵尖,聽到了富蓉的嘟囔聲,無聲的笑了笑·暗道;呵呵,看來這富家也不平靜呀。
不過轉念一想,花千顏也就了然的點點頭·沒辦法呀,豪門是非多,更不說像富家這種頂級世家,家里的子嗣眾多,利益卻是有數·狼多肉少的不宅斗才怪呢。
“哎呀·四堂弟,你剛來·事情的整個過程你也不了解,這事兒呀”富薇已經走到近前,她臉上堆滿笑容,但說話的語氣里卻沒有半分的善意,反而帶著幾分訓斥的意味,勸道;“還有,這里也不是說話的地兒,咱們還是先回家吧?”
說到后頭這句話的時候,富薇不自禁的扭過頭,看向中年男子,“爸爸,其實也不是仟么大事,只是有點兒小誤會,等回到屋里,我、我會把整件事從頭到尾說清楚。
富薇又扭回頭,征詢的目光迎向富安國,半是商量半是威脅的說道;“四堂弟,你腳下的這位可是咱們華東大區唯一一位中階九級的控植師,控植能力超強。咱們家花房的事兒,想必你也聽說了·····-爺很生氣,正等著柳大師去救治花草呢。”
富安國深邃的雙眼看不到任何波動,他稍加沉思·便松開了腳,淡淡的對富薇說道;“我等你的解釋。”
說罷,富安國便轉身朝大門口走去,全然不顧中年男子富仕彪的怒視。
富薇連忙叫來那濃妝女子,兩人費力的將柳揚攙扶起來。
柳揚只覺得臉上燒得厲害,活了這么大,自從他覺醒了木系異能,隨后又成為新紀元最受尊敬的控植師之后,他何曾受過這種羞辱?!
胸口被富安國踩得悶悶的,似乎積了什么東西在里面。待他站起來后,只覺得呼吸困難,一彎腰·吐出一口黑血。
“哎呀,老公,你怎么啦?血?你吐血了?老公·你—
濃妝女子被嚇壞了,帶著哭腔咋咋呼呼的喊著。
“閉嘴,賤人,都是你給老子惹的禍,”柳揚吐出黑血后,呼吸反倒順暢起來,只是身子還有些虛弱,弄得他頭暈暈的,只想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一下,不想身邊的女人像個麻雀一般,嘰喳個沒完,吵得他心煩意亂,氣急之下,他一把推開女人攙扶他的手,掄起胳膊,用力甩了女人一個耳光,罵道;“滾!”
雖然柳揚受了傷,但他并不是普通人,這一巴掌甩過去,女子直接被打飛,身子在空中劃了個拋物線,重重的摔在兩三米開外的地上,落地后,女子哼都沒哼就昏死過去。
眾人看得心里直發涼,天呀,這、這牲口真他媽不是東西。那女人確實不是什么好鳥,但也是新紀元的保護對象之一呀,而且聽兩人的對話,那女人還是這牲口的妻子······嘖嘖嘖,對于相濡以沫的妻子都能下此毒手,可見這人真他媽不是個純爺們。
富薇也有些害怕。她剛見到柳揚的時候,只是覺得這人的面相有些陰柔,讓人看著很不舒服,但沒想到他竟然是個衣冠禽獸,長得人模人樣的卻是個十足的暴力分子,居然當眾毒打老婆,真是女人最大的公敵,被執政府判刑都應當。
不過,富薇畢竟不是普通女子,她再畏懼柳揚,也沒有忘了自己的使命,緊張的吞了吞口水,富薇語氣微顫的說道;“柳大師,咱們、咱們走吧!”
柳揚根本沒有意識到他的行為已經是嚴重的違法了,他陰著臉,粗魯的將手臂從富薇的手里抽出束·陰陽怪氣的說道;“走?走去哪兒?哼,富薇,老子來之前你是怎么說的?嗯?幾近巴結之能事呀,就差給老子舔腳丫了。好·老子看在你富家的面子上,勉為其難的來了·結果呢,結果卻被你富家的人毆打致傷。呵'你卻還在這里給老子裝模作樣。怎么?是不是還想讓老子我去給你救治植物?!”
富薇很難堪,她沒想到避個柳揚的嘴這么壞,沒品到了極點,竟然將私下的話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出來。一時間,她根本不敢去看別人的目光,尷尬的半低著頭,小聲的說道;“柳大師,剛才的事真是對不起·您放心,我、我們富家會補償您的。不過,還求您千萬別生氣,我們花房里的花草已經死傷大半,那幾盆極品的花也”
柳揚抬起胳膊·打斷她的花,“想讓我出手救治花草,倒也不是不可能。”
說到這里,柳揚陰狠的目光落在大門前,正在寒暄、介紹的幾個人身上,他扯開破裂的雙唇,露出白森森的牙齒,狠狠的說道;“我要那兩個小賤人給我磕頭認罪·再陪我‘玩,兒兩天·把老子伺候舒坦了,老子自然會出手。否則·別說你們富家,就是執政府的面子,老子也不給!”
說罷,柳揚一甩手,等著富薇的回答。
富薇有些為難,雖然心底她比柳揚都希望富蓉她們不得好下場,但是這話卻不能說出來呀。花千顏是個外人,原本名聲也不好,讓她給柳大師磕個頭倒也沒什么。可是富蓉不同呀,別說三伯一家不會答應,就是老爺子,也決不允許有人如此羞辱富家的女兒。
但是如果不答應柳揚的要求,以這人爛到極致的品格,他肯定不會出手幫忙。如果因為這,致使花房的花草死絕,爺爺肯定震怒,他老人家一怒之下還不定做出什么事兒。
一想到老爺子怒火中燒的模樣,富薇激靈靈打了個寒戰,她跟父親對視一眼,父女兩個無聲的交流許久,富薇才勉強的點點頭,邁著沉重的步子往山莊走去。
這邊,富蓉高興的給哥哥和花千顏做介紹,見兩人禮貌性的相互問好后,小丫頭眼里閃著異樣的亮彩。
介紹完畢后,富蓉又無比氣氛的把剛才發生在門口的一幕跟哥哥啵啵的說了一通,最后扭過頭憤憤的看著不遠處的柳揚一眼,總結道;“哥哥,那人不是什么好東西,能力也高不到哪里去。幸好我請來了千千姐姐,千千姐姐的朋友是高階控植師呢,有他在,咱們才不要讓那個品德差得一塌糊涂的柳揚避門呢。”
富薇走到近前的時候,剛巧聽到這句話,她沉下臉,不高興的說道;“蓉兒,你還有臉說這些?我好不容易把柳大師請來,結果你卻為了三個不三不四的人得罪了柳大師······你是不是不想幫爺爺救治花草?”
“誰不想了呀,分明就是那個姓柳的欺人太甚。今天如果不是哥哥及時趕到,我恐怕”
“蓉兒,爺爺教導咱們,萬事以大局為重,如今家里出了這種事,你不能幫忙解決,也不能添亂呀。柳大師已經生氣了,你和這位花小姐先給柳大師道個歉吧!”
“道歉?憑什么?”富蓉炸毛了,蔥管一樣白嫩的手指戳向堂姐的鼻子。
“就憑我能救治你們的花草!”柳揚在富仕彪的陪同下,拽拽的晃蕩了過來,鼻孔朝天的哼道。
“切,如果我不道歉,你是不是就不肯出手?”富蓉也鄙夷的抬起下巴,氣勢絲毫不輸陣的說道;“真是好笑,明明是自己做了錯事,卻逼別道歉。我看呀,你要么就是品德太差,要么就是能力不足······嘻嘻,如果你不行就直說嘛,何必找這種借口?”
“我、我不行?你說我不行?”柳揚又被氣到了,用一句很俗的話來說,那就是,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是你不能侮辱我的異能。他抬手指向肥球,“它是你請來幫忙的吧?那好呀,你們敢不敢跟我賭一把··…··”
PS;額,弟弟和弟妹來了,一家人出去吃飯,讓某薩破紀錄的計劃流產了,某薩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