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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李秘書一句話就把陳揚一行人給嗆了回來,并且像尊佛似的杵在了門口,沒半點要進去通報或者讓陳揚他們進去的意思。
陳揚看現在李秘書對陸通的態度,立刻猜出來了,之前陸通幾人很可能根本就沒親眼見到過大名鼎鼎的胡教授。
常言道,閻王好送,小鬼難纏。這李秘書顯然是個小鬼,而且還是個女鬼,想遞支煙過去緩和一下氣氛都不行。
“你們沒其他事就請離開吧,這是學校辦公場所,你們這么一大幫人站在這里很影響我們工作的。”李秘書下了逐客令。
陳揚瞥了一眼冷冰冰的李秘書,腹誹一聲,鬼才知道你們忙什么工作吶!當然,他也不可能就這么離開。想了想,他便有了主意,對陸通示意了一下之后,上前一步,直接打起了官腔:“李秘書是吧?”
高校怎么說也算是半個官場,李秘書既然是秘書,察言觀色的本事自然不差,瞧見陳揚身上衣服料子不俗,一口標準的普通話一點龍門地方口音也不帶,而且不卑不亢。她心下詫異,立刻便開始揣摩起陳揚的身份來了:難不成這個年輕人是這幫鄉下人請來的說客?省城哪個高官的公子哥嗎?再一瞧站在陳揚身邊貌美如花的項瑾,她更是確信無疑。事實上很多時候要判斷一個人的身份地位,往往可以先從這個人身邊的女伴身上略窺一二。
“請問你是?”李秘書臉色緩和了不少。
“我是省團委的干事陳揚。”陳揚報出了自己的身份,一個很容易讓人產生YY聯想的職務。
這干事干事,說白了其實沒事可干,也可以說這是一個很空泛的職位。但是在前面加上“省團委”這三個字,效果立馬就大不一樣了。
而這效果也很快就體現在了李秘書的臉上,她的臉色再次緩和,甚至還換上了一抹讓人如沐春風的笑容,“喲,原來是省團委的陳干事啊,呵呵,您瞧我這......呵呵......”
瞧見了沒,都用上“您”這個敬語了,這就是效果。
陳揚對李秘書的變臉絕活并不覺得詫異,微微一笑道:“我最近一直在龍門縣忙著搞調研工作,而這次龍門縣文化局搞的評選活動......嗯,我勉強能算是個主任吧。之前在省城工作的時候我就一直聽說胡教授是這方面的專家,這次就是特地上門來請教的。李秘書,你看......”陳揚說著,頗有些無奈的攤了攤手。
“哦,哦,快請進,請進!”李秘書趕緊讓開身子,做了個請的手勢,大開方便之門。
陸通是個老官棍了,平日里也算是油滑,可眼見陳揚現在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他們之前絞盡腦汁也攻不破的石堡給摧毀了,不得不暗道一聲佩服,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啊。
李秘書把眾人引到一排會客用的長沙發上坐下,又倒了茶水,然后才對陳揚說道:“胡教授平時不喜歡別人打擾,我進去幫您叫他去。”
陳揚微笑點頭:“謝謝你了,李秘書。”
半分鐘不到,陳揚就看到一個地中海發型長得干干瘦瘦的中老年人緩緩從里間走了出來,應該就是享譽國內評委界有毒舌之稱的胡柏之胡教授了,據說當年在全國專業歌手大獎賽中,就有一位心理承受能力脆弱的選手被胡教授說得當場哭暈了過去,下了舞臺后直接就改了行。
不過看上去胡教授架子倒是端得挺大,也沒拿正眼瞧陳揚等人,跟剛才的李秘書一個樣。
等胡教授走近點之后,陳揚趕緊站了起來,上前兩步,把手伸到了他面前,“胡教授,您好,我是省團委的陳揚,久仰您的大名了。”
“嗯。”胡教授略一點頭,像個娘們似的蜻蜓點水的伸手跟陳揚握了一下。看得出來,他的境界比李秘書要高出不少,見識過不少大人物,也就不怎么把省團委這個唬人的名頭放在眼里了,尤其是在目前團系統干部還不怎么混得風生水起的情況下。
等胡教授坐回自己那張太師椅并且泯了口茶之后,陳揚才把來意說了出來:“是這樣的,胡教授,最近我們龍門縣搞了個‘禮儀小姐’評選活動,因為聽說您是這方面的專家,所以想邀請您抽空去指導一下。”
陳揚的話說得很委婉,胡教授自然也明白是怎么回事,自從他走毒舌路線出了名之后,國內大大小小的比賽都以能邀請到他坐鎮評委席為榮,其光芒甚至都蓋過比賽的選手了。
“噢,在縣里面搞這種活動?”胡教授聞言頓時好奇起來,顯然他之前壓根就沒聽到過這個消息,坐在陳揚身邊的陸通不好意思的干咳了一聲。
“嗯。”陳揚點了點頭,“這也是順應改革開放的形勢嘛。”
胡教授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嘴,“這兩年南方倒也有幾個走在開放前沿的城市搞過,我也都親自參與了。不過嘛,轟動效應是有了,但背后在罵的人也不少。”頓了頓,他看向陳揚,“在你們龍門縣搞,呵呵,我只能說你這個小伙子倒是挺有魄力的。”
陳揚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他也是被趕鴨子上架的,沒事誰愿意踩這個雷區啊。不過在看到胡教授臉色有所緩和之后,他干脆把話挑明了:“胡教授,您看能不能幫我們這個忙,擔任這次比賽的評委,至于報酬方面,您無須擔心。”
“你們的開價是多少?”胡教授走穴多年,早已經被市場鍛煉出來了,侃起價來一點也不覺得尷尬或者有shi身份。
陳揚暗贊一聲爽快,“不分預決賽,一口價打斷,我們每場會付給您3000塊,另外安排專人專車接送,食宿全包。”
在93年,普通人放月薪也就在300塊錢左右。因此,在陳揚看來,這絕對是一個讓胡柏之無法拒絕的價碼。
豈料胡教授聽了陳揚的開價之后,卻只是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怎么,還嫌少?
陳揚心里一寒,這個貪財的老家伙,幸好我還留有底線。
“您的意思是?”
說完,他微笑的看向了胡教授,等著對方的獅子大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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