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場風流

第七十章 鴛鴦蝴蝶,多假

雙丁堡西餐廳在京城凱撒大酒店西側樓層,正宗法式心餐廳環境雅致,樂隊演奏著柔和的樂曲,聲音似有還無,就給人一種豪華大氣卻又十分地道的感覺。(網絡小說網e

雖說西餐廳價格貴的離譜,但現如今改革開放快二十年了,燕京又是個名流富賈匯聚的場所,這里時常爆滿,好在陳揚和陳若男是中午來的,要是晚上,不提前預約根本就沒位置。

一位金碧眼的法國女孩把陳揚二人領到了二樓的一個卡座里。

這個位置不錯,靠近欄桿,隨便一瞥就能看到中央噴泉和小舞臺上的高雅表演。

餐臺整潔干凈,雪亮的餐具刀叉擺放地整整齊齊。

陳揚點了主菜,牛排,切鵝肝和龍蝦肉,酒水則要了一瓶年的拉菲。

服務員收起餐牌禮貌告退了。

陳揚用手背抹了把汗,剛才在路上隨口的一句調侃差點讓兩人見了閻王,直到現在還后怕不已。

“喏,給你。”

陳若男從包里取出一塊疊得整整齊齊的手帕,遞給陳揚。

陳揚沒好氣的看她一眼,接過手帕擦了擦額上的汗水,不解氣的說道:“陳若男,你有沒有搞錯,不會開車你就明說,我來開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陳若男無所謂的點點頭:“好,那以后你自己來開好了。”

實在的,陳揚本來是想找個環境比較好的地方跟陳若男好好聊聊,在他自己看來,怎么說兩人也是老夫老妻了,老這么不尷不尬的也不是個事兒。

不過剛才在路上那么一鬧,他現在可沒了心情,卻是半句話也不敢再往那方面提了。兩人就各自開始喝水,也不說話。

不一會,服務員把菜上齊了。

兩人各自拿起刀叉吃了起來。

陳揚上輩子為了應酬吃西餐吃到吐,因此用起刀叉來很熟練也很伸士。而陳若男不管是讀書還是教書,平時都是吃飯堂的,只是有時候母親回京了才偶爾會吃一兩次西餐,這會兒怎么都覺得不順手,吃起來費勁無比。

陳揚微微一愣,這西餐的吃法還是陳若男手把手的教會自己的,她自己用起刀叉來怎么還這么蹙腳?

過了一會才想起來,現在的陳若男還沒展到前世那個地步呢。看她現在的吃相就覺得好笑,于是拿過她的餐盤,幫她剔牛排,一小塊一小塊幫她切好,送到她面前:“吃吧。”

陳若男卻不怎么領陳揚的情,用刀子捅了一塊牛排塞到嘴里,差點沒被噎著,趕忙拿起酒杯灌了一大杯紅酒進肚。

一杯酒進肚,卻因為喝得太急,差點被嗆著,連連咳嗽起來。

陳揚趕緊拿過放在一旁的手帕,遞給陳若男:“快擦擦嘴。”

陳若男連出洋相,心中有些羞意,恨恨的瞥了一眼陳揚,接過手帕擦了擦嘴角,才又問道:“陳揚,你這么熟練,是不是經常跟人一塊吃西餐啊?”

“你聽誰瞎說呢,沒有的事兒。”陳揚當然否認,他確實也沒跟誰一塊吃過西餐。即便是項謹回來,兩人也都是在家里燒飯吃的,很少去外頭吃。

“對了,你以前的那個女朋友現在還跟你有聯系嗎?上次好像聽說她出國了,是嗎?”陳若男裝著無意的問道。

陳揚喝了口酒,把早就想好的臺詞背了出來:“她可能年后會回國,不過她雖然知道我結婚了,但還是愛著我。嗯,她希望,我們倆最好能離婚。”

陳若男心中莫名的一痛。抬眼看向了陳揚:“那你是怎么想的?”

“還能怎么想,咱倆都做了十幾二十年夫妻了,能離得掉嗎?再說了,咱倆要是離了,爸媽還不得活活氣死啊。”

“誰跟你做了十幾年夫妻了?”陳若男放下刀叉,臉紅耳赤的說道。

陳揚網說完就知道自己說漏嘴了,趕緊解釋:“我不是那意思,我說的是咱倆都一塊生活那么久了,都成習慣了不是?”

陳若男“哼了一聲,沒再說話。。

陳揚嘆了口氣,道:“若男,我知道這么多年以來,雖然你不太怎么喜歡跟我說話,但心里還是很關心我的。我也可以告訴你,在我心里,你跟爸媽一樣,都是我最親近的人,我傷害誰也不會傷害你們,真的。”

“就知道你會這么說,我什么時候心里很關心你了?哼,真惡心!”陳若男不屑的說道,眼睛卻亮了一下。

陳揚一陣無語,撇撇嘴道:“好了,咱倆一年也沒幾天在一塊吃飯,別盡說那些掃興的話。這么說吧,其實不光是你很抗拒這樁婚姻,我也一樣,但既然咱倆都改變不了,以后就得在爸媽還有爺爺他們跟前,和和氣氣的知道不?你別使小性子拆我的臺,這兩年我還想著要更進一步呢。嗯,我要說的也就這么多,其他的隨你的便好了。”

這也是他叫陳若男一塊吃飯的主要目的,至少在家人面前,還是要裝出一副模范夫妻的模樣來。大家庭里出身的孩子,演戲誰不會啊?至于其他的,順其自然吧。夫妻間磨合久了,總會好起來的。沒看到古時候的人都是面前沒見過就成親了嗎,他倆可是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年了呢。

陳若男也知道讓陳揚一下子忘掉那個女人是不可能的,如果他真的忘得了,那就不是跟自己一塊長大的陳揚了。更何況,她自己都還沒適應過來呢。

接下來,兩人不再多話,各自認真吃起午餐來。

直到服務員把甜點上來,陳若男才小聲問道:“陳揚,你什么時候調回燕京工作?”

“不知道,我估計起碼還得過兩年吧。”陳揚隨口回道,跟著又頗為玩味的看向陳若男,“若男,不是我說你,就咱倆現在這情況,我真要是調回燕京工作,你不怕么?”

“我!”陳若男一抬頭就正好對上了陳揚那玩味的眼神,臉上一熱,又把目光挪開,嘴硬道,“你倒是說說看,我,我有什么好怕的?”

陳揚笑了笑,卻沒再繼續說下去,不然真越說越下流了。拎起酒杯,把目光看向了樓下的大廳。

大廳里有個女孩小舞臺上彈奏鋼琴。

這個女孩的鋼琴水平不錯,只是音色稍微還有點生澀,估計是個新手。

陳揚從小跟陳若男一塊學過幾年鋼琴。因此也能聽得出一些好壞來。而陳若男是這方面的行家,聽了后就奇怪道:“陳揚,這個女孩是個新手吧,好幾個調子都沒起好。”

陳揚看了一眼那低頭認真彈奏鋼琴的女孩,瞧不見“一模樣,回討頭道!“估計是哪個、音樂學院的學生吧,東恐卜人都跟你一樣,從小就有機會練琴到大的。”

“切,你以為我喜歡練琴么?還有,全都怪你半途而廢了,媽媽才會強迫我一個人一天到晚都對著鋼琴呢,煩都煩死了。”陳若男毫無來由的把責任推到了陳揚頭上。

“那你現在該知道媽的如意算盤是怎么打的了吧?”陳揚苦笑道。

陳若男先是一愣,可很快就明白了陳揚話里的意思,臉不由又是一紅,咬唇瞪了一眼陳揚。

兩人正說話間,樓下貌似就有桌客人不滿意了,叫來服務員,用法語嘀咕了一眸子,那服務員趕緊過去叫停了女孩,同時還把女孩帶到了那桌客人跟前,女孩不停的向那桌客人賠禮道歉,客人卻似乎不依不饒起來,越說越來勁,對著女孩指指點點的,女孩估計也沒怎么碰著這種事,臉紅耳赤的不停擺手說著什么。

樓下的喧鬧登時引起了陳揚的注意,等他這時注意看清楚女孩的長相時,不由大吃一驚。

這么巧,這個跑場的女孩竟然是在燕京音樂學院就讀的林語。

嘶,這丫頭怎么就是不聽話呢?

陳揚心中有氣,當下趕緊放下杯子,對陳若男說了句:“若晏,碰一熟人了,你買單吧。。”跟著就起身下了樓。

陳若男莫名其妙,問了兩聲也沒見陳揚答應,氣得當場又喝掉了半杯紅酒,暗啐了一聲道:“真是的,早就知道這家伙兜里沒錢了。”

過了一會,她才叫過服務員來買單。服務員一看陳若男遞了張金卡過來,不由暗暗咋舌:“乖乖不得了,這年頭真是,解放軍都用上金卡了?”

一樓大廳里,那幾個對林語指指點點的客人都是黃皮膚黑頭,卻嘰里呱啦的說著法語,男男女女一共六個人,臉上嘲諷之意甚濃。

陳揚一看就知道是一幫裝的蠢貨。不過他一句也聽不懂,就懶得理睬這幫鳥人,直接當成了耳邊風,上去二話不說就拉住了林語喝問道:“林語,你不好好的在學校里待著,跑這兒來干什么?我不是說了讓紐總他們公司贊助你學費了,怎么還需要你出來跑場掙錢嗎?”

林語猛然間被人從身后抓住手腕,下意識的就想抽開,等她回過頭看清楚是陳揚時,臉上禁不住就是一喜,任憑陳揚很用力的捏住自己的手腕,期期艾艾的說道:“不,不是的,陳書記,我不走出來跑場,是我的一個老師今天沒空,就讓我來這里幫忙頂班的,我彈得不好,惹客人生厭了。”

陳揚的火氣這才消下去了不少,松開了林語的手。

回過頭卻看到那一桌子的客人還在用法語大聲的說著什么,雖然聽不懂,但看這幾個人神色間那頗為不屑的模樣就知道,嘴里頭肯定沒幾句好話。

其中還有個女的估計不知道法語怎么罵人,豐脆就颶了句英文的國罵出來。

陳揚網下去的火氣騰的又冒了起來,法語他不懂,但英文他可是熟溜得很。

轉身徑直走到這幫客人跟前,用標準的中文說道:“你們這幾個傻,真以為學會幾句鳥語,到西餐廳來裝外國人就很牛逼了是不?一幫崇洋媚外的蠢貨!怎么,一個個的連祖宗話都不會說了?”

完,又對林語說道:“彈得不好不是你的錯,你也沒必要向他們道歉,咱們走吧。”

林語嗯了一聲,就要跟著陳揚離開。

幾個客人頓時氣得臉紅脖子粗的,其中一個三十出頭的漂亮女客人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上前挺胸攔住了陳揚:“你,你不許走!”

她這句話說的倒是中文了。

陳揚懶得搭理這幫鳥人,不耐煩的頓住腳,道:“原來你會說中文啊?讓開點,要裝外國人就到旁邊的友誼飯店去,那兒外國友人比較多。說句老實話,你們應該感到慶牽,幸好你們今天裝的是法國人,如果你們裝的是日本人,我今天管保要好好收拾你們一頓!”

那位女客人一張俏臉氣得煞白,指著陳揚怒道:“你小子有種別走,給我等著,我這就找人過來收拾你。”說著便哆哆嗦嗦的翻開皮包,想找出手機來。不知道是不是氣暈了頭,手一抖,掉下了一塊牌子。

“白癡!”

陳揚在心里不屑的譏笑一聲,聽到身后傳來一聲響動,回頭一看,原來是掉了張工作牌下來,交州市駐京辦事處主任閏柔。

心下恍然,難怪這女人的口音這么耳熟呢,敢情也是江南省的人。

這時,陳若男也下到了大廳,看到陳揚和幾個人糾纏不清,趕忙也走了過來。問道:“怎么了,陳揚?”

“沒事。”陳揚回道。

那幾個客人一看陳若男一身軍裝的走過來,就紛紛過來勸那女客人算了,女客人卻不依不饒的繼續撥打電話。

陳揚心中也是一奇,按說這皇城根底下到處都是官兒,各地方派到駐京辦的人都是很會來事的,交州怎么會派了這么個主任過來,就算長得漂亮脾氣不好也不能當飯吃的不是?

搖搖頭,才對陳若男道:“我們走吧。”

很快,三人出到門外,要了車。

陳揚網準備動車子,卻通過觀后鏡看到那閃主任在后頭追了上來。嘴里還大呼小叫些什么,他想也沒想,油門一踩,轟然而去。

閱主任吃了一屁股尾氣,氣得她猛的一跺腳,高跟鞋啪的一聲斷成了兩截,腳給葳了。在眾人的攙扶下,才一瘸一拐的走回了餐廳。

燕京音樂學院大門口。

陳揚把車停好,才轉回頭對后座的林語道:“以后你要自信點,別沒事就跟別人點頭哈腰的。”

“哦。”林語低聲應道,不敢看向陳揚。

陳揚就是一陣無語,好一會才道:“好了,回去吧。”

林語又是低頭嗯了一聲。推開車門,下了車后才又鞠躬道:“謝謝你,陳書記。”跟著又看了一眼副駕上的陳若男,想說聲謝謝,可想了半天卻不知該怎么稱呼,直接走掉又太沒有禮貌,就傻愣愣的站在了原地。

陳揚要趕飛機,就不耐煩道:“想什么呢,她是我老婆。”

話一撂下,陳若男的臉蛋頃刻間就變得滾燙無比,趕緊回身拍了一下陳揚,才對木頭似的林語道:“小妹妹,你快回學校去吧。”

“哦,謝謝你,姐姐。”

林語說完,趕緊掉頭跑回了學校。

不過,等陳揚的車了!后。她卻又回討頭,怔怔的看著吉普車遠去。暗心恐引,林語,人家陳書記的妻子又漂亮又溫柔,而且還是個女軍官,而你只是個,會惹事的小丫頭,以后可千萬別再胡思亂想了,知道不?

想著想著,不知為何,林語的臉上漸漸的染上了一抹紅暈。

“林語,你想什么呢?”

一個女生突然過來拍了拍臆想中的小林妹妹。

林語趕緊收回心神,回頭卻看到是班上的同學,靦腆的笑了笑,回道:“哦,沒,沒想什么。”

“林語,聽說又有唱片公司耍簽你了。是不?”

“是啊,林語,你老實跟我們交代,你今天是不是去錄音棚試音去了?”

“對了,林語,今天咱們教室又有好幾個帥哥給你送花籃來了,聽說都是些有錢的公子哥哦。”

在幾個女生七嘴八舌的八卦中,林語皺著眉頭徹底的敗退了

燕京機場,候機廳里。

陳揚在入閘口前面停了下來。

看了看陳若男,好一會才道:“若男,我先回去了。”

陳若男把目光瞥到了一旁不停滾動的機場告示牌,沒有說話。

陳揚咳嗽一聲,又問:“你就沒什么要跟我說的嗎?”

“沒有。”

陳若男回過頭。

“好吧,那我進去了。”

陳揚聳聳肩,他也沒有行李,轉身甩手就往閘口走去。

“哎哎,陳揚,你先等等。”

陳若男不知想起了什么,突然追了上去。

“怎么了?”

陳揚不解的停下來,回過頭問道。

“我差點忘了問你呢,剛才那女孩是誰?該不會是你”陳若男一臉狐疑的看向陳揚。

“你想哪去了?”陳揚嚇了一跳,趕緊打斷了陳若男。

“哼,不是最好。”陳若男冷哼了一聲。

陳揚嘆了口氣,看了陳若男半天,突然間說道:“若男,咱倆擁抱一下吧。”

陳若男頓時就傻眼了,四下看看全是旅客,下意識的垂下頭來,臉燒得跟什么似的。

“嗯,是同志間的擁抱,就像以前那樣,我記得以前在你們學校門口,你不是很喜歡擁抱我的么?”

陳揚這句畫蛇添足的廢話一說,陳若男猛的抬起頭來,冷聲說道:“鬼才喜歡擁抱你呢!”

完,頭也不回的大步走向了候機廳出口。

難道是我記錯了?

陳揚打了個冷戰,轉頭進了閘口

回到湖城,陳揚又開始了緊張的工作。

一直忙到年前,他突然接到了組織部辦公室的電話,說是彰部長找他談話。

陳揚當時就怔住了,當時就怔住,彭權?他這個省委常委,好端端見自己干嘛?

不解歸不解,陳揚還是趕忙將手頭的工作向底下人交代了一聲,急匆匆趕往省委四號樓,敲開了彭部長的辦公室門。

彰權人長得很富態,頭梳得一絲不芶,就好似個胖員外似的。別看他好像什么時候都是笑呵呵的。但只要坐在他對面,很快就能感受到他帶給人地壓力。

“呵呵。陳揚同志,最近你的表現不錯啊。”彭權邊說邊示意陳揚坐下,跟著就面帶微笑一眨不眨的盯著陳揚。

陳揚謙虛的寒暄一句,依言坐下,卻感覺這個胖員外的笑容很詭異。

果然彭權接下來的一句話就讓陳揚驀然一驚。

“陳揚同志,如果放你下去鍛煉鍛煉。例如去交州掛個副市長,毒么樣?有沒有信心接受挑戰?”

抬頭,卻見彭權還是那副笑呵呵的模樣。

“這彭部長,這太突然了吧?信心是有,可我根本沒有一點思想準備。”

陳揚措手不及的回道。去交州掛個副市長?這對他來說,的確太突然了。

彭權接著又道:“陳揚同志,最近干部處對你的情況進行了細致認真的考察,我仔細看過你的檔案,覺得你完全可以勝任組織交給你地任務,你怎么想?”

陳揚一愣,暗想難道上回干部處去考察的重點不是老萬,而是自己嗎?

交州?

交州可是整個江南省僅次于省城的第二大城市,自己就算被提為副廳,但也肯定走進不了常委。這樣的話自己去掛個副市長也沒多大意思,工作起來處處受制不說,還容易惹人注意,真不如待在稽查處舒服。省委里頭到處是官兒。自己雖然年紀輕輕就當了處級干部,但怎么也不算扎眼。

陳揚這正琢磨著,那彭權似乎也看出來陳揚有想法,就簡單解釋了一下:“陳揚同志,你要知道,這次組織上對你的任命并不是心血來潮,你本來就一直是省委重點考察的后備干部,而且你這幾年來。在龍門縣,東山縣以及稽查處的工作表現都很好,成績也很突出。更重要的是,你工作的方式方法很新穎也很有成效。這些,都是組織上感到很欣慰的地方。”

陳揚仍然是一頭霧水的看著彰部長。

彭權咳了一聲,繼續道:“我這么說吧,這次省委對交州經濟合作區項目很重視,關于經合區籌委會主任一職,組織上考慮了很多個人選,也試用過很多干部,但效果都不太理想。最后經過省委對你的多次考察,才慎重選擇由你來擔負起這個重任。當然,關于你的正式任命要等年中人大開完會之后才會通過。但任命可以等,工作要做在前面,組織上打算讓你年后辦完稽查處的交接手續就正式到交州上任。”

到這里,彭部長收住了笑,正色道:“怎么樣,陳揚同志,你還有什么問題嗎?”

彭部長這番話一說,陳揚算是徹底明白了。

交州經濟合作區項目他之前也有所耳聞,在計委里也做過備案。

這個拖的狗屁項目省委的確是很重視,可是派了好幾撥人在京里跑了五六年都一直沒能跑下來。

估計是省委某個。大佬知道自己的來頭,干脆就換個思路,讓自己上去試試。至于那什么掛職副市長,看來也是為了方便自己工作而已。

真是好鋼用到了刀刃上啊!

省委這些大佬們的算盤打得真是…

唉,花花世界,多好;鴛鴦蝴蝶,多假。

陳揚不由感慨一聲,不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