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大軍能夠成功穿過深石谷,進入百丈原,易寒可是居功至偉啊,雖說折了個神圣,不過大部分都沒當回事,因為不是自己人。
張昊一言,可讓刑戰天有些不好看了,他連忙從酒宴上跑了出來,不過,旁邊卻還跟著一名長相冷酷的男子,男子穿著一身很普通的裝扮,身子高挑,長發齊耳,耳上懸掛著一枚吊墜,如若眼力不錯,能夠看到吊墜上雕刻著幾個小陣法。
男子一出現,便吸引了易寒的注意力,這個人是誰,他豈能不知?
“易長老,因為你在閉關修煉,所以大軍整合進入百丈原的事情,本將也未來得及通知你,如若怠慢了,希望你也不要往心里去,張昊,吩咐幾個弟兄們,將南邊的那塊地騰出來,給天香谷的弟兄們安營扎寨!”刑戰天對著身后的張昊道。
“是,將軍,屬下這便去辦!”
張昊抱拳,便帶著天香谷的執事下去了。
這本就不是什么難處理的事情,不過言語功夫,便解決了。
刑戰天一臉笑容,豪爽道:“易長老,來吧,你為這一次仗勢立下了頭功,我等正要給你備酒慶祝呢!走,與本將好好喝上幾杯。”
“不必了,刑將軍喝的開心就好了,易寒不勝酒力!”易寒輕輕擺手,旋即掃了眼刑戰天旁側的那人,仿佛是無意間,又仿佛是驚天為人,當即喊道:“易冷!真的是你嗎?”
天誅有些詫異,凝了凝目,望著易寒。
“易冷?易長老,你在說什么?”刑戰天也是大為不解。
卻見易寒直接下了馬,走過去,一把親熱的摟著天誅的頸脖,哈哈笑道:“我失散多年的弟弟啊!你是易冷吧?”
“我是天誅!”天誅緩緩的抓著易寒的胳膊,朝旁邊甩去。
不過,易寒的力道也不小,而且,天誅是隨意的,易寒用了巧勁,才不至于被天誅甩出去。
“哦?你就是天誅?嘖嘖嘖,與我弟弟長得太像了。”易寒一副恍然模樣,驚嘆道。
“易長老真愛說笑!”天誅輕輕道。
“呵呵,沒想到你就是天誅,哎,說來慚愧,其實我易寒,也對不起你們影殺門啊,神圣大人他....死的冤啊。”易寒嘆氣。
“他的確死的冤,不過,我對這件事情興趣不大,易長老,吾弟地滅,實力被廢,這件事情,才是重點。”天誅道。
知道他是為了地滅才來的,天誅地滅從小便是孤兒,據易寒了解,天誅地滅之后,還有個感情極好的弟弟,不過,影主因為要招天誅地滅為影殺門人,特意將那個弟弟當著他們的面給斬殺了,為的就是培養他們的冷血,如此的做法,才讓天誅地滅越發的殘冷。
當然,地滅不能與天誅相比,畢竟天誅承受的,遠遠超出了地滅。
“哦?地滅實力被廢?這..是怎么回事?”易寒大驚,反正廢地滅的是白蕭羽,跟他沒關系。
天誅不說話,只是平靜的望著他,如同無風的古潭,看不到半分漣漪。
“好了好了,易長老,難得你與天誅長老如此投機,不如一起來喝幾杯,你若不來,豈不是不給我刑戰天面子?我可是一直把你當兄弟看啊。”刑戰天見兩人氣氛不對,連忙站出來熱忱的摟著易寒的頸脖道。
“是么?那就喝一杯吧,我看天誅兄弟對我好像有些誤會,男人有什么事情,不都是在酒桌上談開的么?”雖然易寒反感這場酒宴,不過借此探探天誅的底細,也算不錯。
一群人朝酒宴走去。
....
這酒宴設在將帥的軍帳里,倒請了不少人,不過女子只有一人,那便是嫵媚,在這男人眾多,女子占少數的軍營里,她可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啊,就連刑戰天都偶爾朝她那兒望去。
不過這個女人,便如一團火,無論是誰看她,她那雙勾人的大眼睛總會毫不吝嗇的回應。
軍帳內,入席的除去八大門派的高層外,便是王朝軍的高層了,見眾人進來,所有人都從席位上站起施禮。
對于到來的天誅,其他門派的人臉上都掛著凝重的笑容,畢竟,這一次來的人實力太過強悍了。
影殺門的終極刺客沒多少,這一位,可謂是頂尖級的人物,完全不是神圣能夠相比的存在。
易寒因為剛剛破了邪道軍的第一道防線,順利讓大軍過了深石谷,算得上是功臣,便坐在了第一排,而天誅因為實力的問題,同時代表著英勇捐軀的神圣,所以也坐在第一名,與易寒相視而坐。
刑戰天立于上頭,招呼眾人,酒過三巡后,刑戰天便開始講著一些無關痛癢的話。
深石谷一過,后頭便是一馬平川,那些邪道的防線抵擋不住王朝軍與八大聯盟的攻殺,現在,眾人需要解決的,反倒是邪道的一幫高手,這些人如若出現在戰場之上,定然是極其恐怖的存在,他們一招,興許就能夠帶走數千名將士的性命,所以無論是考慮軍士的生命安全還是八大門派弟子的情況,這一次,都要好好商榷一下。
易寒一聽,才明白這次的酒宴不過是個幌子,這刑戰天,又開始差事眾人干活了。
不好明面上說,便只能暗地里隱晦的指揮這些人了,能夠做到將帥的位置,他刑戰天倒也有幾分本事。
易寒飲了口酒,暗暗思道。
“邪道的高手不少,不過名聲較響的一共有7人,他們皆為邪道軍的高層,些邪軍中有著不可忽視的影響力,這7人的實力都過了230級,而且個個法術驚人,法寶強大,前些戰事,他們之中出來過兩個人,雖說我軍勝了,但也是慘勝,而且還是因為對方不愿膠著!所以,他們的存在,對我軍來講,是個很嚴重的威脅!戰天在這里,希望各位能夠協助下戰天,將那7人斬盡殺絕!”刑戰天飲盡了杯中的酒,一臉凝重的說道。
兵不厭詐,只要能夠勝利,什么手段都無所謂,這里沒有未成年人,說一些陰毒的話,也未嘗不可。
易寒一聽,頓時笑了:“刑將軍還需說什么嗎?這兒有神州的頂尖刺客在,還需要選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