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那個..易大哥,再敏感...麻煩讓他把這個家伙移開吧...”風林火山這才冷寒嗖嗖,對著易寒嚷道。
天誅的刀不可能不鋒利,即使是放在頸脖上,也如針扎一般。
風林火山自然承受不住。
易寒朝天誅使了使眼神,示意他不必這么較真,天誅這才收起匕首,安靜的站在易寒的身后。
到底還是沒有改過來這個習慣...
不過,易寒也知道,天誅這是下意識的維護,到底出于好心。
“這位朋友倒好是有趣啊。”
之前那名跨著刀的刀客帶著笑容,朝易寒伸出手,道:“我叫阿信,你好!”
“易寒,你好!”
易寒微微一笑,也伸出手,與阿信的手握在了一起。
“我還沒來得及與你們介紹,你們倒能夠自己認識了。”琴沁兒輕輕一笑,柔聲說道。
“這刺客穿的裝備好像很高級的樣子,請問你多少級了?”
琴沁兒后頭走出一名古靈精怪的女孩,站在了天誅的面前,伸出手摸了摸天誅身上的刺客服,滿是驚訝的說道。
天誅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喂,你聽不清楚我說話嗎?”見天誅不語,女孩有些生氣了。
“把你的手拿開。”天誅皺眉道。
“切,誰稀罕。”女孩輕哼了一聲,狠狠瞪了天誅一眼。
難怪大部分刺客都是單身漢,這樣的性格與脾氣,注定孤獨一生啊。
易寒搖了搖頭。
天誅的冷漠,也引起了琴沁兒等人的注意,不過礙于易寒,他們也沒有多說什么。
“易大哥來這兒,也是為了鳳兒的生日嗎?”琴沁兒微微一笑,看著易寒溫柔說道。
她的聲音很柔,仿佛棉花一般柔軟,聽的人也軟綿綿的。
不過,很好聽就是了。
易寒點點頭:“我答應過她,在她生日的時候,來看看她!”
“易大哥能有這份心,倒得謝謝你了。”琴沁兒笑了笑:“不過,距離鳳兒的生日還有些日子,易大哥來的倒有點早了!”
“不早了,這兒人這么多,他們難道就不早嗎?”易寒笑道。
“他們是急著報名的!”
琴沁兒掃了眼四周的人,淡淡說道。
“報名??你是說招親盛會?琴小姐,我還不知,這一次望舒城內,究竟是誰要招親?”易寒笑容逐漸凝固,皺著眉頭凝問道。
“還能有誰?”琴沁兒搖了搖頭,笑容也沒了,有些自責道:“不就是鳳兒?”
“真是她?”易寒面目一怔。
“說來也怪我,本來我是她的姐姐,這件事情的主角,本該是我才對,只是因為我與御龍殿主不和,所以這個擔子,也就落到了她的頭上。”
琴沁兒說道這兒,眼中已是充滿了自責的意味。
“可即使一個御鳳兒要招親,也不可能吸引這么多人吧?”天誅四處張望一圈,而后目光嚴肅的盯著琴沁兒。
“你們還不知道?連我都知道了,你們居然不知道?”之前那名女孩看天誅出聲了,連忙一副蔑視的語態盯著兩人,大聲驚呼。
天誅皺眉,沒有說話。
“還不是因為,御龍殿主要拿出他好不容易爭奪來的寶金天地抉!”阿信說出一個驚天的消息。
“寶金天地抉?”天誅的呼吸第一時間急促起來。
這個東西,先不說門派需不需要,單單是他,也急切的需要,以前的他,目標只有一個,那便是殺死影主,如今仇人已死,他自是有新的追求,而寶金天地抉,這開啟靈根的東西,他自然而然,也是急切的需要...
“喂喂,你緊張什么?怎么?你也想參加?呵,先不說你行不行,單單就說那寶金天地抉真的落在你手中,你能保住嗎?而且,你能用嗎?”那女孩連忙開始奚落天誅了。
天誅一聽,這一回忍不住看了那女孩一眼。
這女孩雖然話多,不過剛才那句話,卻也說的有道理,看樣子她也不是個有胸無腦的女人。
“御龍殿主用寶金天地抉作為這一次招親盛會的嫁妝,你說,能不能吸引無數人呢?就連NPC,也來了不少。”
琴沁兒苦笑著說道。
“難怪鳳兒要我今日過來,看樣子她是遇到了麻煩!”易寒嘆了口氣,這女孩才多大?就得嫁人!不過,現實毀滅,法律也受到了沖擊,除去一些與道德掛鉤的法律外,其他的限制,都已經剔除。
而在《仙俠》,在神州,女孩15歲就能當媽了。
如今的神州,玩家NPC之間結婚已經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雖然現實沒了,但人還是要繼續生存下去。
“所以,我想阻止這件事情的發生。”琴沁兒輕吸了口氣,說道。
“御龍殿也算是個不錯的大勢力,你用什么力量去阻止?”
易寒開口問道。
“清渺城。”琴沁兒笑道。
果然還是加入了清渺城...
易寒目光有些灼熱的看著琴沁兒,按照上一世的記憶,琴沁兒不久之后,便會獲得某種奇遇,而后實力暴漲,并且一舉成為清渺城的勢力主,直接躍升成為神州超級勢力之一,隱約間都可與天香谷抗衡。
不過,現在的清渺城,畢竟只是一個發展不算久遠的醫師勢力,與御龍殿抗衡,到底有些捉肩見肘。
“清渺城還無法與御龍殿抗衡吧?請問琴小姐,你在清渺城內是何職務?”
易寒問道。
“執事。”琴沁兒淡道。
“那就更不可能了,清渺城不會因為你,而去得罪御龍殿。”易寒搖頭道。
“我只能盡我所能,清渺城的力量我暫時不會動,我現在召集的,都是我的朋友,都是愿意幫助我的朋友,易大哥,您的實力驚人強大,這一次,能否幫沁兒一次?如果有你在,鳳兒也不必陷入火坑了。”
琴沁兒一臉期盼的說道。
“如果這一次有易大哥幫忙,肯定沒問題啊,哈哈。”風林火山也開口說道。
那阿信聽到這話,臉色不由的變了幾下,他看了眼易寒,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