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

第五百七十四章 巫山夢

,又稱自慰,這是標準的科學稱呼,網絡名稱就多了,什么擼管啊、打飛機啊、抹管子啊。雖然在常識中是種不健康的行為,王路小時候就曾在農村墻頭粗陋的宣傳畫上,看到過用大紅字體刷寫的“傷終不育”的告誡。但不得不承認,它也是最古老的生活的一種。99.9999的男人都有過史,剩下的,肯定是四肢殘疾。甚至連靈長類動物,也會。

否認的天然正當合理,就象否認人要吃飯喝水放拉屎一樣荒誕。

王路,呆在衛生院的一間空辦公室里,面對著一個瓶子,正在自取精液,就是。

他閉著眼睛,手在下努力運動著。

但是,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的那話兒,遲遲沒有動靜。

錢正昂曾好意地提醒王路要不要看小電影,這一刺激手段很正常,有捐精的醫院里,通常備有小電影和黃色雜志,但王路拒絕了,馮臻臻是他唯一的良藥,相比之下小電影在他這個閱盡人間AV,心中自然無碼的資深人士眼中,還不如自己腦補馮臻臻的管用。

馮臻臻當初在浴室里的,給了王路極深刻的印象,只要他一閉眼,馮臻臻的體就栩栩如生的出現在腦海里,似乎觸手可及。

然而王路在下的手運動得越劇烈。心里就越涼--毫無反映,就算是想著馮臻臻的體,也一樣毫無反映。

該死,自己體的智尸化,居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嗎?

王路越恐懼,下手就越重,在不知不覺中,他的異能突然啟動了,但王路絲毫不知,依然閉著眼睛著。他的腦海里,全是馮臻臻的影。

同一時刻,在化驗室里,馮臻臻和茅麗,正在進行著血液、前列腺液的各項檢查,從王路上采集的體液,其實根本用不了那么多,在放入儀器檢測后。放試管的盤子里,還剩下不少。

茅麗站在盯著正在檢測儀器的馮臻臻的背后,瞟著盤子里王路的各種體液,悄悄的伸出舌頭了嘴角。該死!怎么才能得到這些體液?

得想個辦法,把馮臻臻打發走!

但茅麗知道,馮臻臻不會輕易離開這些體液的。在她的心中,也一定正在想著怎么打發自己離開吧。

果然,馮臻臻頭也不回地道:“茅麗,化驗檢測的事我來做好了,你盡管去休息吧。”

茅麗沖著馮臻臻的背影齜了齜牙--想打發走老娘好獨吞。做夢!--嘴里柔聲道:“不用,我正好想跟著馮臻臻你學學化驗儀器作辦法呢。”

馮臻臻噢了一聲,半晌,她又道:“對了,茅麗,樓下的解剖室的門不知關了沒有。我擔心里面的喪尸跑出來,麻煩你去看看好不好?”

真是幼稚的小花招,茅麗無聲地撇了撇嘴:“放心吧,馮臻臻,那門我記得是你親手關的,你要是不放心,自己去看看好了--錢醫生不是把所有的鑰匙都交給你了嗎?呵呵,你現在可是我們衛生院的二當家。”

馮臻臻沒想到被茅麗反將一軍。她支吾著道:“啊,我想起來了,那門的確關了。”

茅麗心急如焚,這時,錢正昂大步走了進來:“馮臻臻、茅麗,檢測結果出來后,先給我看過,暫緩通知王路,我擔心他的體真的存在什么問題,等我想出一個治療方案后,再通知他。”

馮臻臻和茅麗齊齊應了一聲,錢正昂一扭頭,看到桌子上放著的試管等物,知道這是檢測剩下的體液。他一皺眉:“這些東西應該第一時間清理,保持化驗室的清潔有著重要的意義,你們怎么忘了?”說著,帶上像膠手,端起盤子,就準備到旁邊的專用水槽清洗試管。

馮臻臻和茅麗幾乎是同時尖叫一聲:“不要!”

錢正昂一怔:“什么?”

馮臻臻風一樣沖到錢正昂邊,幾乎像奪一樣搶過他手里的盤子:“錢醫生,我知道錯了,沒有做好化驗室的清潔工作,是我的責任,還是讓我來清洗吧。”

錢正昂正想說什么,突然聽到王路正在采集精液的辦公室傳來一聲怒吼,他一驚,轉就向外走,嘴里匆匆道:“下次不要再犯這種小錯誤了。”

看著錢正昂出了化驗室,馮臻臻和茅麗同時松了口氣,茅麗急得直咬牙,如果錢正昂再次回來,自己和馮臻臻都會兩手落個空。

怎么辦?要不自己現在就袒露份,和馮臻臻一起共享王路?不,這太危險了!

如果馮臻臻是個活人,自己倒是不介意一拳打暈她,等她清醒過來后,自己已經將所有的體液都吃干凈了。可惜,馮臻臻和自己一樣是智尸,根本打不暈迷她。

難道說,只有殺了她?

茅麗悄悄握住了桌子上的一枚帶著長長針嘴的一次針筒,只要捅在馮臻臻的太陽里,就算是智尸一樣能被殺死。只是,自己的動作能這樣精準嗎?更重要的是,這樣一來,雖然得到了王路的體液,可也驚動了崖山上下,自己這不是撿蓖麻,丟西瓜嘛?

一定要讓馮臻臻離開化驗室!

有什么東西,是馮臻臻非常重視,以至于不得不放棄王路的體液,離開化驗室的?

茅麗突然心中一動,她的視線轉向馮臻臻的護士帽,嘴角微微勾了起來。

馮臻臻端著盤子,正不知該如何是好,清洗試管里王路的體液吧,自己又哪里舍得,可不清洗吧,不說茅麗就在自己后看著。萬一錢正昂突然回來了,自己也不好交待啊。

就在左右為難時,突然,后的茅麗驚叫一聲:“馮臻臻,你的帽子上有一只蜜蜂,我幫你趕走它。”

話音剛落,一只手伸過來,撲一下,打落了馮臻臻的護士帽……

就在同一時間,錢正昂來到了王路所在的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王哥,有什么要幫忙的嗎?”

王路在里面支吾道:“不、不用,有點小麻煩,不過很快就好了,很快就好了。”

錢正昂知道王路碰上的何止是小麻煩,肯定是大麻煩,正常哪需要這樣長時間才精的,這又不是拍小電影。但他也不好干涉,只得嘆口氣,轉離開了。他向自己的辦公室匆匆而想,想查查治療陽痿的資料。

王路在里面,又羞又惱,手里動作更劇烈。閉著眼睛,喃喃念著“馮臻臻!馮臻臻!”

突然,他咦了一聲。

在王路的腦海中,的馮臻臻一如他那天晚上在浴室里看到的景,可惜的是。腦海中的馮臻臻就像照片一樣,一動不動,可就在剛才,王路似乎看到馮臻臻,動了動。

不,等等。她真的在動!

在自己的腦海中,無碼照片突然變成了無碼動作片,全袒露的馮臻臻動了,她伸臂抱住了自己的體,驚恐地看著王路!

賣糕的,我一定是瘋了!

不過,老子喜歡!

離王路十來米的化驗室內,茅麗看到被自己打落了護士帽的馮臻臻果然放下了手里的托盤。轉去撿護士帽--接下來,茅麗就想乘機再踩護士帽幾腳,只要弄壞了屏蔽腦電波的護士帽,馮臻臻為了修補,肯定不得不離開化驗室。

然而,就在這時,馮臻臻突然低吟了一聲,雙臂不由自主環抱住了子,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茅麗哪肯錯過這大好的機會,背著馮臻臻使勁踩了幾腳護士帽,嘴里假惺惺地道:“馮臻臻,你怎么了?”說著,上前去扶她。

馮臻臻一躲:“別!別碰我!”說著,低頭撿起護士帽,戴在頭上,匆匆沖出了化驗室。

茅麗一把搶過托盤,心里大樂,沒想到這樣輕易就得了手,也不知道馮臻臻為了什么,失去護士帽屏蔽后,居然這樣失態。

茅麗毫不遲疑,打開試管塞子,一仰脖就喝了下去。手快有,手慢無,馮臻臻,老娘可不會給你留半滴。

馮臻臻根本不知道茅麗背著自己正在搞鬼,她的腦海里,正在掀起一股風暴--當護士帽被茅麗打落時,馮臻臻剛想責備她,腦海里突然硬生生闖進一股思緒,那股思緒是如此暴烈,如此沖動,如此強橫,如此橫生,只一下,就將她擊倒了。

馮臻臻強撐住子,撿起護士帽,好不突然逃一樣小跑出了化驗室,回到自己的辦公間,呯一聲反鎖上門,就撲倒在診治上,再也起不了。

她知道,自己受到了襲擊,一股來源不明的腦電波的襲擊,她顫抖著手戴上護士帽,然而,那股不明的腦電波依然如海潮一樣沖擊過來。馮臻臻抖著手翻過護士帽一看,里面的鋁箔內襯已經破損了,護士帽根本不能起到絲毫屏蔽的作用。

這時,那股滿含著的腦電波越來越強大,幾乎占據了自己所有的腦海,馮臻臻嚶嚀一聲,癱倒在診治上。

這是種很奇怪的感覺,似乎自己正全,一雙火燙的手,正在撫摸自己的全。

不,這不可能。我是沒有感覺的。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會這樣!

只有一壁之隔的辦公室內,王路在震驚之余,更多的是好奇。

他覺得,自己似乎正在玩一個互動式的電腦游戲,當然,是變態的島國小矮子們出品的,類似“真實女友”“電車之狼”“尾行”啥的。

腦海中的馮臻臻,簡直就是活了過來一樣,隨著自己的一舉一動,有著自主的反映。

王路大著膽子,在腦海中伸出了雙手,向正驚恐地閃躲著自己的馮臻臻摸了過去。

噢我的老天啊,這種觸覺,真是、真是太真實了。豐滿的在自己的雙掌下變形。兩粒紅果子在強烈的羞恥與刺激下堅了起來……

王路的雙手越來越大膽--反正這只是自己腦海中的想像,想怎么搞就怎么搞,而整個人,也越來越興奮,他根本沒發現,不知不覺中,自己的手已經放脫了胯下的器官,在虛空中摸索著,揉捏著……

馮臻臻從來沒有過這種感受,在她的腦海中。王路正光著體侵犯著自己,他的一雙手撫摸遍了自己的全,粗暴,強力,卻又讓她渾酥麻,啊,不,他的雙唇含上了自己的口--天!馮臻臻覺得一陣痙攣傳遍自己的全。連足尖都在顫抖。

啊,啊,不要,快停手啊。

馮臻臻想呼喚,可嘴里發出的卻是一陣不明意味的呢喃聲。

更令她羞恥的是,在腦海中。自己不但沒有抗拒,反而,反而環臂緊緊摟抱住了王路,將他的頭向自己的體摁下去。

自己為什么這樣做?這樣做又有什么意義?馮臻臻根本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體從最深處的本能,在呼喚著王路。

來吧,來吧,我要你。我的人!

王路已經根本無法控制自己了,既然這一切只存在于腦海中,并不會傷害到任何人。他的就如出的猛獸,根本無從控制--而他也更不想控制,各種從小電影里學來的花樣,他在現實世界中從來不敢使用的高難度動作,一樣一樣施展在馮臻臻上。

看著腦海中的馮臻臻細膩潔白的體上,留下了自己蹂躪的烏青和紅腫,看著她痛苦的眼淚,與拒還迎的眼神。王路覺得,這一刻,自己就是神,征服她,就是征服整個世界!

王路的體怒漲著,在一聲壓抑的怒吼中,他進入了她。

馮臻臻發出了一聲尖叫,撕裂一般的疼痛貫穿了她的全,痛,真痛,她覺得自己的下被王路給搗穿了。自己不是沒有感覺嗎?天哪,真是太痛了。

馮臻臻控制不住自己,從上翻倒到地上,無助地抽泣著,她渾沒有發現,自己的眼角流下了兩滴晶瑩的淚。

看到馮臻臻在抽泣,王路終于清醒了點,他放緩了自己的動作,輕輕吻去她眼角的淚,溫柔地在她體里抽動著。

馮臻臻不知不覺中發現撕裂一般的痛正在退去,轉而感受到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歡愉--馮臻臻驚訝地發現,不知何時,自己的雙臂緊緊摟著王路,而下正合著他沖擊的節奏,在迎合他。

不,不行,放開我--然而,她的本能,卻讓自己更緊地摟住了王路--給我吧,我要,我要更多。

是夢還是現實,兩人早已經分不清,一堵墻,分隔開了一個活人一個智尸,分隔開了一個男人一個女人,但有形的墻,卻擋不住無形的腦電波。王路和馮臻臻的靈與徹底交融在一起,水融,密不可分。

化驗室里,茅麗將所有的體液一滴不剩,全都了個精光,她心滿意足地笑了,馮臻臻啊馮臻臻,你到底被我搶了先手。

對了,王路正在采集精液,這個寶貝我也不能錯過,雖然不知道馮臻臻為什么跑回自己的辦公室半天沒出來,但這來得正好,自己有充裕的時間搶先弄到王路的精液。

茅麗毫不遲疑,向王路所在的辦公室走去,打算等王路一出門,就接過他的精液。

經過馮臻臻辦公室時,茅麗突然聽到里面傳來一陣古怪的響動,經驗豐富的茅麗立刻辨認出,那是男女交歡時,女人時的失控的聲音--這可奇怪了,辦公室里,只有馮臻臻一人啊。

茅麗舉手推門,門關著,她想敲門,卻又頓住了,不管馮臻臻在搞什么鬼,由她去,只要她不來和自己搶王路的體液就行。

在辦公室內,馮臻臻徹底癱軟在地上,在剛才那一刻,她攀上了的最頂峰,她想尖叫,想抽泣,最后化成一聲嗚咽,在一陣痙攣后,體內涌出一股流,無力地閉上了眼睛。

王路感受到了馮臻臻體內的收縮,他一聲低吼,也噴涌而出。

總算這廝還有點清明,記得將手里的瓶子湊到話兒下,這才沒有將噴出的體液浪費了。

王路坐在椅子上,呆了半晌,我,這、這可真他媽的太刺激了!雖然不明白為什么會發生這樣離奇的事,但王路巴咂著嘴--爽,真是太爽了。就算是和馮臻臻真刀真槍地干,也沒這樣舒服。

在噴的那一刻,王路簡直覺得整個人在天上飛。甚至和陳薇新婚之夜時,也比不上剛才那消魂的一幕,當時陳薇什么都不懂,兩人手忙腳亂之下,緊張更過于爽快。

但是,在剛才的腦海中,因為不受任何顧忌和局束,自己可是在馮臻臻上將所有以往想做又不敢做的事,都做了個遍,甚至連馮臻臻下的那兒,也沒放過。

想到剛才馮臻臻一邊流著淚,一邊還迎合著自己,王路就又硬了起來。

果然,如果沒有現實的約束,男人個個都是禽獸啊。

王路閉上了眼,在他的腦海中,的馮臻臻依然無助地躺在那兒--要不,再來一發?

就在這時,門被敲響了,“王哥,我是茅麗,你好了嗎?那個,要不要我來幫你?”卻是茅麗,發現馮臻臻緊鎖著門,而錢正昂又不知去了何處,膽大包天,想借機勾引王路。(。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