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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務室中一眾特種兵部隊戰士群情激奮的樣子,不僅僅讓葉世康熱淚盈眶,覺得自己在峰刃特種兵部隊幾年沒有白辛苦,便是葉明浩也是心中一陣激蕩,有這么大一幫兄弟愿意死心塌地幫助幫助葉家,這說明哥哥的人格魅力不是一般的強。風云網
葉世康最終還是讓醫務室中一眾特種兵亢奮的情緒平靜了下來,畢竟峰刃特種兵部隊不僅僅是他的心血結晶,也是國家倚重的一支神兵,任何人都可能不顧峰刃特種兵部隊的死活而利用它,但是葉世康辦不到。
葉世康和葉明浩兄弟在醫務室中呆了大概一個小時,這期間,源源不斷地有人進入醫務室探望“身受重傷”的十三個特種兵,其中自然也有劉春德那個陣營的人。
游金等人看到劉春德陣營的人居然敢過來刺探情況,他們原本是出離憤怒,準備直接暴揍對方一頓的,卻被葉明浩給搖頭阻攔了。
在葉明浩的吩咐下,原本已經被葉明浩治好的十三個特種兵又躺回病床上,配合著演了一場戲給劉春德陣營的人看。
當然,有外人在場的情況下,葉世康、葉明浩兄弟又化了妝,所以劉春德陣營的人卻是不可能認出葉世康和葉明浩兄弟。
葉明浩兄弟離開峰刃特種兵部隊后,游金咬了咬牙,從自己的房屋中拿了幾瓶好酒,然后領著杜昊、陳志剛和李漢榮三個人走進了劉春德的房間。
劉春德正跟自己陣營的特種兵一邊喝酒,一邊吃著烤全羊。他們嘴中不時地發出一陣歡聲笑語。
陡然間看到游金等人叩門而入,房屋中的聲音戛然而止,所有的人更是如臨大敵一般從地上跳了起來,而且做出了應戰的準備。
“你們……你們想干什么?”劉春德手中兀自抓著一個羊腿,手上、嘴上、甚至臉上都滿是油漬,此時他顯然無暇顧及手中的美味了,而是滿臉驚恐地看著游金。
劉春德之所以會反應這么大,是因為今天之前兩個陣營的人經常干仗,游金陣營的人占據優勢,身手也遠遠強于劉春德陣營的人。所以每一次干仗,都是劉春德陣營的人吃虧,偏偏峰刃特種兵部隊并不禁止干仗,前提是不鬧出重傷和人命。
雖然游金陣營的人每次下手都很有分寸,可是即便如此,劉春德陣營的人也受不了,每次干仗后,劉春德陣營的人至少要在醫務室躺上十天半個月的,而且一次又一次地被游金陣營的人蹂躪。以至于劉春德在峰刃特種兵部隊中的威信也一點點喪失,讓原本羨慕劉春德陣營福利和前途的人都不敢投奔劉春德。
就在劉春德以為自己等人今天又要受辱。并且準備立即打電話跟外面求救時,他卻看到游金朝自己露出了一個難為情的神色,同時扭扭捏捏地說道:“劉隊長,你們這是干什么,我們只是聞著酒味和肉味后,肚子中的饞蟲有了反應,所以特地過來湊湊熱鬧,你們該不會這么小氣,連一點羊肉都舍不得分享吧?”
游金的異常反應不僅僅讓劉春德一愣。便是房屋中的其他人也是滿臉的疑惑,畢竟游金陣營的人一個個都是脾氣暴躁的主,他們之前想要打仗時,都是說打就打,從來沒有半點啰嗦的,正因為如此,劉春德陣營的人每次聚會時都小心翼翼的。生怕突然間就被包餃子了。
“游隊長等人既然想吃肉,那就坐下來一起吃吧。”劉春德很快便注意到了游金等人手中的五糧液,而且還是沒有開封的五糧液,他眼珠滴溜溜亂轉的同時。遲疑地招呼游金等人坐下,只是他自己愣是沒敢坐下,而是看了看門口的方向,隨時準備撤離。
劉春德陣營的其他人也是,他們一個個心不在焉地把眼神飄向了門口的方向,看是否有人在那里堵著自己。
游金等人見狀心中直想發笑,可是想起葉世康和葉明浩兄弟倆的叮囑,他們強忍著大笑的沖動,而是一個個憋得滿臉通紅,就跟便秘似地。
“劉隊長,是這樣的,你也知道,我們這些人都是葉教官一手教導出來的,所以我們心中都念叨著葉教官的恩情,如今葉家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我們便想為葉家做點什么,你看能否通融一下,在那兩輛繳獲的卡車上動動手腳,讓葉家躲過這一次劫難?”游金足足沉默了兩分鐘,在劉春德等人心理快要崩潰時,他才慢吞吞地說道。
游金說這番話時依然滿臉通紅,也不知道是強忍著大笑的沖動給憋的,還是因為說出這番話太難為情而臉紅,不過落在劉春德等人的眼中,游金絕對是因為低頭求人難為情而臉紅的。
劉春德等人原本看到游金等人一個個滿臉通紅,還道是對方笑話自己的過激反應,他們正納悶游金等人今天怎么會這么好心,居然會顧及他們心中的感受而沒有笑出聲。
游金的話說出口后,劉春德等人立即恍然大悟,感情眼前這群王八蛋今天不是過來打仗的,而是有求于自己啊。
劉春德看了看游金等人手中的酒瓶,又看了看游金等人滿臉難為情的神色,臉上的驚慌漸漸地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得意和囂張的神色,心想你們終于知道我的厲害了啊,只是我好不容易等到今天這個機會,又怎么可能輕易放過你們呢?
“原來游隊長等人是過來吃羊肉的啊,你們也不先招呼一聲,害得我們白緊張一場。坐,大家坐,隨便吃,隨便喝。”劉春德是一個心機非常深沉的人,雖然他心中不想給游金等人任何機會,不過臉上卻是不動神色。
見劉春德招呼游金等人入席,劉春德陣營的人也同時松了口氣。然后又席地而坐,紛紛端起自己的酒杯往嘴中灌,絲毫沒有搭理游金等人,更別提給游金等人讓座什么的了,畢竟剛才游金等人嚇了他們一大跳,他們現在心中正窩火著呢。
雖然劉春德等人不讓座,不過游金等人還是厚著臉皮見縫插針,很快便自己找好了位置坐下,只是當游金他們準備撕下一兩塊羊肉吃時,他們很快便發現有人搶先他們一步。把他們相中的肉塊給撕走。
一次是如此,兩次三次還是如此,當連續十幾分鐘過去,游金等人愣是一塊肉也沒能吃到,只能看著劉春德等人得意洋洋地大吃大喝時,脾氣相對火爆的杜昊終于忍不住發出一聲冷哼,便要把手中酒杯給甩掉。
劉春德等人看到杜昊發怒,他們心中凜然,這才想起眼前這群人不是軟柿子。而是一群惡人,接下來的時間中。他們不再從中作梗,讓游金等人終于可以吃到羊肉了。
“劉隊長,您看我剛才提的事情?”酒過半晌后,游金舊話重提,滿臉諂媚地跟劉春德說道。
“事情?什么事情?哦,游隊長是說在兩輛大貨車上面動手腳啊,只是那兩輛大貨車上面可全部都是實打實的軍火啊,游隊長想怎么動手腳呢?”劉春德眼睛一瞇,醉醺醺地問道。
“要不。我們直接把那兩輛車上的東西摧毀了?”游金試探著問道。
“摧毀?游隊長,那可是好貨色啊,摧毀了可不行,而且萬一這件事情泄露了出去,那可不得了,上面追究下來,誰來承擔這個責任啊?”劉春德晃了晃兩根手指頭。毫不猶豫地拒絕道。
“劉隊長,這一次的行動是秘密行動,除了我們峰刃特種兵部隊外,暫時還沒有任何人知道那兩輛貨車中裝的是什么呢。我們便是偷梁換柱,把貨車里面的東西給摧毀了然后再換上別的也沒有人知道啊……”聽到劉春德拒絕,游金臉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隨即他不甘心地爭取道。
“游隊長,咱們也算是多年的戰友了,要是別的事情,我絕對毫不猶豫地答應了,這件事情干系太大,恕難從命啊,喝酒,喝酒,你才喝了兩杯,我可是三杯酒都下肚了啊。”劉春德見游金還想說話,他借著酒勁直接打斷了游金的話,隨即一杯酒灌進了嘴中,然后又指著游金大聲指責道。
要是換在平時劉春德敢灌自己酒,游金直接一酒杯砸上去了,可是如今“有求于人”,盡管心中“百般不愿”,游金還是舉起酒杯,苦澀地把酒給全部倒進了嘴中,然后又狠狠地把自己面前的酒杯滿上。
看到劉春德故意灌游金的酒,劉春德陣營的其他人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后,也紛紛朝身邊的游金陣營的人灌酒。
一方有心灌酒,一方“心煩意亂”,游金陣營的幾十個人很快便趴在了酒桌上,而且一個個地還嚷嚷著要再來一杯,而劉春德陣營的人雖然也倒下了幾個,可是絕大部分人都是清醒的。
“一群傻逼,平時不燒香急來抱佛腳,早知道今天會有求于我們,平時干嘛把我們得罪那么狠?”
“不要以為幾瓶好酒就能把我們給打發了,等到把你們給全部趕出峰刃特種兵部隊,這峰刃特種兵部隊還不是我們說了算。”
“居然想讓我們在貨車上動手腳,也不想想這一次的行動我們本來就有參與,我們可能在車上動手腳么?”
確認游金等人醉得不省人事后,剛剛還在裝醉的劉春德眼神立即變得清明,他連忙走出房間,悄悄地給劉澤群打電話匯報了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房屋中,劉春德的一群心腹想到平時被人欺凌侮辱的場景,他們趁著游金等人大醉的機會,一個個地趁機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