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深夜,凄厲的叫聲響徹夜空,楊峰站在樹頂,看著下面群蛇環繞的場面嘴角掛著幾分冷笑,要不是想從他們嘴里得到點有用的東西,他放出來的就絕對不會是蛇,而是狼群,即使他們有槍在手,難道還能架的住狼群啊,一百不行放一千頭,看看他們有多少子彈,多少麻醉藥,再說了,楊峰就會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用槍
從暗處不急不緩的走出來,山林中游蕩了三天,楊峰終于等到了這些人,這事兒透著一股子邪乎勁兒,楊峰覺得背后有高人,這才沒有直接下死手,不然這六個人,此時已經是六具尸體了.
看到楊峰,眼中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絲懼怕,進南嶺偷獵的人,有誰會不知道楊村長,又有誰會不認識楊村長,見到楊峰,他們也自然清楚,自己完蛋了,就是楊峰不殺他們,蛇毒也足以要了他們的命,傳說中,楊村長可是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
走到距離最近的一個人身邊,楊峰低頭看了眼,問道:"誰是你們的頭"
沒人說話,就這么看著楊村長,楊峰笑了下,放出黑玉蛛,很快這個就一臉呆滯,處于被白癡的程度,楊峰又重復了一遍問題,這次得到了準確的答案,他又問了幾個問題,黑玉蛛從鼻孔中爬出來,眼睛掃向這個頭領,頭領直接尿了,這種手段,可比死要恐怖啊!
"你想知道什么,我說,我都說."頭領很沒魄力的慫了,楊峰笑了笑,這是個聰明人啊,可惜干了些傻事兒.
"你為誰工作"楊峰問道.
頭領愣了下,看楊峰拿出那只黑色的蜘蛛,打了個激靈,忙回答道:"是付金龍讓我們干的."
"付金龍"楊峰有些疑惑,記憶中沒有這號人啊!
頭領看出楊峰的疑惑,忙解釋了下,怪不得楊峰不認識,原來是江源市人,付金龍雖然從未表明過身份,但他們不是傻子,自然猜的出,這是付書記家的孩子,換了是一般人,上次他們被抓,就不可能那么快放出來.
"除了你們這一組,還有其他人嗎"楊峰追問道.
"不知道!"頭領想了下,這個問題他回答不了.
楊峰相信頭領的話,可他就沒打算放過這六個人,自然而然的驗證了一遍真偽,結果很喜人,頭領沒有騙他,說的都是真話,可惜他的人生走錯了路,再也回不去了.
凄厲的狼嚎聲響徹夜空,楊峰站在山頂,眺望著遠方的城市,那里就是江源市,付金龍的地盤兒,不知道他現在是否做好了接受懲罰的準備.
楊峰直撲河源市,他擔心遲則生變,所以采取了最直截了當的方式,把事情在出現變化之前一塊解決了,那就不存在當事人跑路這一說,根據頭領所說,他每天早上八點,中午十二點和晚上八點,都要向付金龍褲報當日的情況,其實這是付金龍在確認他們有沒有出事,付金龍就明白,露白沒有好事兒.
付金龍不傻,都懂得用時間來監測安全與否,怎能是傻子,要是換來了一般人,這事兒也就被他提前知道,可以做出相應的對策,但碰上楊峰,也只能自認倒霉,這個距離,這個時間,也只有楊峰能夠在睡夢中,把付金龍驚醒.
"你是什么人"付金龍嚇的一個激靈,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任誰在半夜睡的好好的,被人推醒發現床邊兒站著一個不認識的人,一臉微笑的看著你,這都得嚇個三魂出竅,即便是美女都一樣,更不要說還是個男人了.
"好人."楊峰笑了下,把燈打開,付金龍閉了下眼睛,等看清是楊峰,不由的愣住了.
"你是穿上衣服和我談談呢,還是就這樣我們聊聊"楊峰打趣的問道.
"我穿衣服."付金龍使勁咽了口口水,這個選擇可不好,可不選更不好,雖說大家都是男人,但他沒有相對的那個習慣.
"進山偷獵的人是你派的"楊峰開門見山的問道.
"不是!"付金龍可不認為"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從小長在警察之家,他對"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這樣的話有深刻的理解.
"看來付少是不打算配合我的問話來了,那我只能采取一點手段."楊峰笑了笑,手掌一攤,黑玉蛛靜靜的爬在他手心,等候著下一步的命令.
"啊!我要殺了你."付金龍低吼著,想不低吼也不行,嘴被堵住,身體被綁住,眼睜睜的看著那只蜘蛛爬進自己的鼻子,再然后腦子一疼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是誰指使你做這些的"問完了具體的,楊峰突然問了這么一句,這就好像是無聊的一問,也好像是一種直覺,付金龍回答的東西比較多,但楊峰總覺得缺少點什么.
"不知道."付金龍的答案,大出楊峰預料,說的楊峰都愣住了,回神沉思了下,問道:"是什么人指使你做這些的"
"不知道!"付金龍的答案依舊,楊峰覺得,是自己的問法有問題,黑玉蛛就有這點弊端,你問的問題,只能是直觀的.
"指使你的人是男是女"楊峰問道.
"不知道!"付金龍回答道.
"你妹的,你知道什么"楊峰郁悶的罵了句,連男女都不知道,就給人家賣命,這命也太不值錢了點吧.
"不知道!"付金龍的回答,讓楊峰更是來氣,放出兩條毒蛇,把他咬死,楊峰閃人了,至于付金龍背后這個人,從付金龍身上得不到消息,那只能從其他的方向尋找了,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付金龍做這一切,是受神秘人的指使,或者說是蠱惑,如果這個人意在南嶺,那不可能只有付金龍這一個傻子,還會有其他人的,而且據付金龍的說法,他手底一共兩組人,一組被楊峰滅在南嶺之中,另一組正在前往東邊一個臨近南嶺的縣城,打算從那里進山下手,不得不說,這貨還有點腦子,竟然懂得多點作案.
楊峰截獲了另一組人,從他們嘴里得知,他們確實是為付金龍服務的,那就沒啥客氣的,直接弄死完事兒,至此,付金龍這股勢力徹底被消滅了,就是不知道,當太陽升起之后,付書記發現兒子死在自己家中,會是一種什么情景,這一切,已經不是楊峰所關注的情況了.
付金龍死了,死于毒蛇之口,這件事可大可小,在主管政法工作的父親授意下,開始悄悄的調查,可讓人始料未及的是,付書記在兒子身亡后的第二天,也死了,死于蛇毒,和兒子一樣的癥狀,不同的是,兒子死的比較莫名其妙,而他,可謂死得其所,這個殺他的人,在墻上用血寫了一行字"貪贓枉法者——死",鮮紅的字體,看起來無比醒目,在書房的桌子上,放著一系列的證據,據說把辦案的警察都嚇住了,他們都不敢相信,平時清潔廉明的付書記,竟然會是一個巨貪.
有罪無罪,這得由法律審判,而不是憑借人的一腔熱血決定,如果這樣,那還要法制干嗎,還要政權干嗎,付金龍父子的死亡,終于引起了大的波瀾,矛頭直指楊峰.
楊峰又殺人了,對分析帝的分析,楊峰深感無奈,說他殺就殺吧,反正他也殺了,人家不冤枉他,不過這事兒可不能對外說,對外他可是很無辜的,其實他確實很無辜,付金龍可以說是死有余辜,可他爸的事兒,和他沒一毛錢的關系,他即使要對付他爸,也會把他扔給紀委,而不會直接動手,他沒那么無聊.
懷疑成為不了證據,推論也不能成為證據,由部里派出的專案組到達河源市,只是對案件進行調查,并沒有直接找楊峰調查什么,楊村長的身份和脾氣,讓他們有所顧慮,在沒有有力證據之下,他們可不能隨隨便便就把楊村長弄來給審問審問.
河源的事情,出乎意料的轉變,在專案組調查毫無進展,一籌莫展的時候,南嶺之中,突然出現了七具尸體,無一例外,全都是被毒蛇咬傷的,短短一周時間,九條人命,這讓專案組震怒,就沒見過這么囂張的.
得到這個消息,楊峰正在家里喝茶,差點一口水嗆死,這是要給他栽贓到底啊!兩個不行就再殺七個,如果這七個不行,估計還得死,看來自己最近得活躍點,時時刻刻出現在公眾視線之中,只有這樣,才能保證他人的生命安全.
不出意料,專案組的人來了,來不是審訊楊峰的,他們是來找楊峰協助破案的,這是田起帆的意思,田起帆了解楊峰,如果說楊峰殺人他信,可殺的如此囂張跋扈,這就讓他有點無法相信了,他也想到了栽贓嫁禍,如果他的猜測正確,那么楊峰對于自己的敵人,肯定有所了解.
對專案組的期盼,楊峰只能無奈苦笑,不是他不知道,而是他的敵人太多,他都不知都該去懷疑誰了,對方行事沒留下一點痕跡,憑空他猜不到,也不能猜.(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