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嬌

第十六章 又見熟人

···紅袖呆了半晌道:“我們也許應該給二哥張羅著成親了。♀

沈妙歌摸著下巴道:“我也是這樣想;萬一那些胭脂水粉是送給青樓女子的…,他一定會被父親打個腿折。”

不過,他并不認為二哥不應該去青樓:他是個男人啊,很正常的男人。

紅袖對沈二爺的印像不錯.他因為自助定的妻子將要過門時死了,他把未婚妻葬到了祖墳中守孝至今:是個好男兒。

有多少男子在妻子還沒有過七,便已經張羅著要娶新人?

一定要為沈二爺尋個好姑娘才成;紅袖卻皺了皺眉頭:可是,她認識的姑娘可真是不多;因為她和其它府中的來往很少,就是見過幾位姑娘,不要說性情脾氣,就是長相她也記得不太清楚。

想到這里,紅袖輕輕搖了搖頭:此事還要去求沈夫人或是沈老祖,她是有這個心也沒有那個力的。

沈妙歌已經說道:“二哥的事情還是去求一求母親或是老祖淫蕩宗,我們怕是給他物色不到好姑娘。”

紅袖聞言大笑點頭:“知道了,知道了。此事包在我身上,我會和夫人和老祖宗說的;”沈妙歌不明白紅袖笑什么,不過紅袖卻又在催他:“你自去忙正事兒吧。不然,一會兒二哥該來這里捉人了。”

沈二爺來捉人的話,一定會趕在用飯前一刻到:如此,他不但可以向弟妹狠狠的抱怨一番沈妙歌.而且還可以順理成章的留下來用飯。

他的這個習慣,沈妙歌夫婦可是很熟悉的。♀

沈妙歌一面起身一面搖頭:“我就是去了,如果他得空不一樣在我后面追來賴上一頓飯用根本同我去不去理事無關。”話雖然說此說,不過他終究還是出門走了。/魔:幻地,/

紅袖送走了沈妙歌,侄歪在床上和進來的韻香等人有一搭無一搭的閑聊;而茶香挑簾進來:“姑娘,五老爺打發人送來了信。”

紅袖打開信一看,原來是新茶樓已經準備妥當,只是少仙炅茶這個東風:問紅袖手上的仙靈茶可足夠兩個店用的,如果夠用他想在十九那一天開張。

紅袖看完信,算了算日子還有八天那茶樓便要開張了:哪里是問夠不夠用的信,是明白來催紅袖趕快做仙靈茶的信。她看著信有些壞心的想:如果把這信不小心讓沈老祖看到的話,五叔父怕會被叫回來狠狠的挨上頓訓斥,那茶樓的開張嘛,怕也會遙遙無期。

在沈老祖的眼中,沒有什么比紅袖肚子里的孩子更重要:怎么可以讓紅袖勞累呢。茶香湊上前來也看了信,然后看向韻香:“仙靈茶現在有多少顆?”

韻香卻揚聲道:“叫小草兒進來回話;”然后才對茶香道:“仙靈茶歸小草兒保管了,我還真不知道現在有多少顆;我啊,現在只管做,不管數數了。”

說著話,外面進來一個剛剛梳起頭來的半大丫頭;看到紅袖一屈膝:“姑娘。”她是映草,是映舒的親妹子。她聽到茶香的話后,脆生生的答道:“回姑娘的話,瑞雪的有二百四十四顆,獨步天香有一百九十六顆;姐姐們新近學的秋水伊人只有四十多顆。♀”/魔:幻地,/

映舒聞言嗔了妹子一眼:“什么只有四十多顆?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紅袖笑道:“已經很多了,足足可以用一陣子呢。”她看向映舒:“我好像聽人說,就是映舒做得少呢。”

映舒性子急坐不住,這樣的精細活還真是要了她的命:所以她每天也就能做個一兩顆出來。

聽到紅袖的話映舒臉上一紅,扭捏道:“姑娘,這樣的活計…”

紅袖擺手:“你不用再做了,不過你也輕松不了:你要和茶香一起管好那些學茶道的人,茶香的性子太柔了一些,他們學得近來有些慢了。”映舒一聽立時高興的答應下來:這活兒才應該是她做的。

映草起來后并沒有出去,而是留在房里和眾人說說笑笑:她是個很機靈的姑娘,和映舒的脾氣更是南轅北轍,細心而且又有耐心。

紅袖讓茶香打發去喚老掌柜的來:算一算日子也很久了,還趕上第二座茶樓開張,正好把獨步天香在茶樓中推出。/魔:幻地,/

瑞雪雖然賣得一樣很好,卻已經為人所熟知了。

紅袖當然不會簡單的把獨步天香推出,她會發出貼子給京中各府,告知他們三日后會在茶樓展現新的仙靈茶。

當天只是讓大家看一看,并不賣;到十九當天會放出獨步天香四十顆:還是以拍賣的形式賣出。

如此,就把每一樣的仙靈茶利益最大化。♀

老掌柜的聽命而去準備:茶樓的現在天天都座不虛席————不只是為了仙靈茶而來,茶樓里的說書先生們,所說的書也很吸引人;在他處是聽不到的。

不過卻無人知道說書的人故事是哪里來的;而那些說書人也只在這一處茶樓說書,每場都是固定的時間,固定的人說固定的某個故事:一天每個說書先生有兩場,這兩場內容所說內容是一樣;第二天所說便是今天故事的延續。

說書人一共有四個,每個人所說的故事都不相同:為了聽書而來的人不在少數;雖然要聽書至少要買一壺二兩銀子的茶,但是聽書的人一樣有增無減。

紅袖來看過之后,只在心底嘆了一句:金大俠和古大俠,不管在哪個時代都是無敵啊無敵,當之無愧的大俠。

當然,故事已經經過了沈妙歌的加工:要對朝廷尊重,要對皇帝的恭敬才成啊;不過罵敵方是無妨的,罵前朝更是允許鼓勵的。

回了五老爺的信后,紅袖便小睡了一會兒。起來之后實在無聊,而沈老祖今天不在府中,應一位老王妃之請去赴宴了。她便吩咐人去茶樓看看:說起來快有一個月未去過茶樓了。

趙氏等人自然不同意,可是勸說無效只能隨著紅袖上了車子;紅袖一路上被趙氏念了個半死,不過她一點不惱不煩,聽得笑瞇瞇的。

韻香不解,紅袖看了一眼趙氏:“奶娘是關心我啊,不然你讓她去念路上的婦人,她才懶得多說一個字呢。”

趙氏聽了之后,瞪了紅袖一眼最終還是笑了,不過一樣還是擔心紅袖會有個意外。/魔:幻地,/

紅袖并不像趙氏那樣認為,茶樓里的小人雖然還沒有確定是哪個,不過她身周帶著這么多丫頭,自己又小心在意不會有事兒的。天天悶在屋里,雖然沒有危險卻也不是好事兒:愉快的心情對孕婦來說很重要的。

到了茶樓后,紅袖便去了給她水遠留著的包廂;她到茶樓來不是不放心茶樓,只是為了出來透口氣。

坐下之后,茶香便親自煮茶了,紅袖透著竹簾看到下房的說書先生,茶樓里居然靜的很:這在其它茶樓可是很少見的。

并不是人少,聽老掌柜的說,除了她這個包廂,沒有一個地方是空的;她進來時樓下大堂可是坐滿了人。

只是大家聽故事聽是入迷罷了。

正好,說書先生說完了,一旁的廂房傳來幾聲掌聲:“好,很好!來人,重重的賞。”

說書先生們每天得到的賞銀便不下二三十兩:茶樓當然要抽大頭的;就是趕他們,他們也不會走啊。

紅袖一聽:廉親王他居然也會來聽說書先生的故事還真是有閑的很啊。更多精彩女頻就在——魔幻地。

她本不想過去打招呼的,不過卻聽到外面道:“你、你是沈府的丫頭,五少◇跟前的是不是7”

一定是茶香被廉親王發現了;紅袖嘆了一口氣,扶著腰起來出去給廉:親王見禮。

紅袖一出包廂便看到了廉親王:王爺要走了那真是太好了。紅袖以為說兩句話便可以和王爺作別,自回去享受她的好茶。

廉親王看到紅袖大喜,是的,非掌的高興:紅袖從來就沒有見廉親王這樣高興過;他什么樣子的時候都有,就是沒有像正掌人一樣如此的高興過。

驚喜,非常非常大的驚喜出現在廉親王的眼中,雖然很快在他眼中閃過消失;但是紅袖看得真真切切。

“真的是沈少夫人!太好了,太好了。”廉親王的雙眼都是亮的:“啊,對了,夫人是有身子的人不可久立,快快請進去坐下,請。”廉親王對紅袖也從來沒有過的親熱。

雖然因為廉王妃,廉親王一直對沈妙歌和紅袖不錯,但也沒有像今天這樣親熱。而他的話也讓人深思:什么叫做太好—?

紅袖可以確定廉王爺不是因為茶樓中的故事:因為他已經對沈妙歌威脅利誘過很多次,簡直可以說是無所不用其極,但是卻從來沒有問過紅袖一句————不論是在沈府、還是在王府看到紅袖,從來就沒有問過紅袖。

迎著廉親王亮晶晶的眼睛,紅袖只感覺到后背涼涼的:一種不好的預感升了上來;她有些后悔自己今天出來了;她在想,以后出門要不要看看黃歷呢看廉親王的樣子,今天一定沒有好事兒。

而且廉親王的為人讓人捉摸不透,天知道他會說出什么話來:廉親王是不能用掌理猜測的人,這也是讓人最頭痛的地方。

所以紅袖才會被他嚇到了;只是廉親王已經相邀,她也不能椎脫避走:廉親王的脾性很古怪的,紅袖并不想惹惱他。

“謝謝王爺關愛,那臣妾就打擾王爺了。”紅袖客氣一句,便向包廂走去。

簾子打開,紅袖看到了一個人,一個她認識卻并不熟的人:那位很男兒氣的姑娘:還真是有緣啊,居然在茶樓中看到了她三次;紅袖來茶樓就沒有幾次。

第二更奉上,還有一更,親們稍待。更多精彩女頻就在——魔幻地。

(九頭鳥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