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還天朗氣清,烈日炎炎,可是臨近晚上,天空烏云滾滾,天色灰暗,天氣也變得讓人煩悶起來,路上行人匆匆,躲避著即將到來的狂風暴雨,
煥然一新的趙沙冰,全身黑色休閑裝,腳踩黑色牛皮鞋,頭戴黑色棒球帽,帽檐壓的很低,再加上黑色的墨鏡,即便是熟悉他的人,不仔細看的話也認不出來,更何況他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天昊市,能認出他的人幾乎沒有,
肩上也背著一個黑色的包,緩緩行走在街頭,
他這樣的裝束,自然引來很多人的頻頻側目,但天氣的突然變化,并沒有讓行人多做停留,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匆匆離去,
而且,從趙沙冰身上,有種讓人心悸的殺氣,天氣的悶熱早已讓人汗流浹背,可是假如看了他一眼,心中卻不受控制的生出一股子涼意,讓人的靈魂似乎都在打著顫,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遇到這樣一個人,誰敢靠近,
對于別人的反應,趙沙冰似乎恍若未覺,他走的很慢,卻極為有力,每一個步子之前,似乎都有著相同的距離,對別人來說,走路是一件很耗費力氣的事情,可對他來說,走路恰恰可以給他提供更好的休息,
兩年暗無天日的囚禁,剛剛困龍升天,在他心目中受尊敬程度不低于他太爺爺的興爺,就死在了他的眼前,
其實,興爺完全可以不必死的,即便他不用自己的身體擋住槍口,趙沙冰也有絕對的把握殺死趙家二爺,興爺心中或許同樣對趙沙冰有著這樣的信心,
可是,興爺最終還是做了,哪怕趙沙冰有一絲一毫的危險,他都會奮不顧身的將這危險消弭,所以他在千鈞一發之際,用自己的身體堵住了槍口,不讓趙沙冰收到任何的威脅,
這,就是愛,
為了自己關愛的人,有時不惜自己的生命,
趙沙冰每走一步,都在回想著與興爺在一起時候的點點滴滴,尤其是在小的時候,每當他練功出了岔子,太爺爺都會對他特別嚴厲,輕則斥責,重則打罵,而那個時候,無論是他爺爺奶奶還是老爸老媽,誰都不敢為他求情,只有興爺,只有這個從小就跟著太爺爺,與太爺爺情同手足的興爺爺,敢違背太爺爺的意愿,為他求情,
在趙沙冰的心里,他從未把興爺當成是外人,他對興爺的感情,甚至比跟他太爺爺還要親昵,
然而這有什么用呢,他還是看著興爺死在了他的面前,而他卻無能為力,
他恨,他恨害死興爺的那些人,同時更恨自己,假如他死了,或者他今天沒有出現,以興爺的實力以及處事的經驗,誰能殺的了他,
全都是因為他,興爺才死的,
“興爺爺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報仇。”趙沙冰心中暗暗發誓,
天空,已經下起了雨,毛毛的細雨落在地上,吸收地面上的熱量,一股股熱浪從地面升起,籠罩八方,讓人燥熱無比,
天色,也逐漸暗淡了下來,大風襲來,讓人又不自覺的發冷,
不知不覺間,趙沙冰的身影出現在昊北區,這里,是黃家的地盤,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來到這里,但既然黃家也是會議上與上官弘毅勾結的人,那也不能放過他們,
既然來了,不帶走點東西,他是不會離開的,
在黃家山莊的對面,趙沙冰站在一條陰暗的巷子口,默默等待著夜幕的降臨,
昊東區,
雷十二把車子停在上官家族莊園的對面,望著那煙雨中偌大莊園,這小子低聲道:“老大,你真的打算潛入這里。”
穆雷這輩子最喜歡的就是冒險,三大家族之中,當屬上官家族實力最強,在會場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之后,這里的防御必然極為森嚴,所以他才選擇在這里下手,
上官弘毅讓他在會場里受了那樣的窩囊氣,這口氣他若是不撒在上官家族的人身上,心里的怒火是根本平息不了的,
“老子雖然不是禽獸和沙狐那樣的殺手,但老子殺人的手段也不必他們差,上官家族又不是他娘的龍潭虎穴,老子憑什么不能去。”穆雷罵罵咧咧道,
雷十二道:“不是老大你不能去,而是上官家族必然有所防備,咱們一點準備都沒有,就這樣潛進去,也頂多殺幾個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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