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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一個人從背后,雙手十指一上一下緊扣在一起,將另一人摟抱在懷中,那么被困之人除非擁有超過對方數十倍的力量,否則根本無法掙脫,
楚鷹雖然力量驚人,可根本不可能比這力士的力量強上數十倍,更何況他一只手握刀,發力都很困難,也即是說,單憑力量他沒法子擺脫力士的禁錮,
此時另一個力士已經撲了過來,從前面抱住楚鷹,而后面的那個力士則仰面向后栽倒,三個人一起跌倒在地上,
兩個一前一后,將楚鷹夾在中間,這超級殺手成了“肉夾饃”里面的肉,后面有人摟著,前面有人壓著,而且這可是三四百斤的重量,壓到誰身上都不會好受,
穆雷和小龍看到這一幕,他們雖有心救援,可恨自己被層層包圍,稍不留神就會被武士刀劃中,自保都有些難保,更遑論去救人,
這時,站在二樓的那人又嘰里咕嚕的說了一通,忽然間,從左右各沖出來一個力士,這兩座肉山比先前的兩座更大,他們沒有絲毫停留,直接沖向“肉夾饃”,然后壓在上面,
這等于是說楚鷹的身上整整壓了一千二百斤的重量,
若是再算上這兩座肉山的沖擊力,瞬間的壓力絕對超過一噸,
楚鷹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碎了,而且他已經無法呼吸,全靠胸口的一口氣在強撐著,如果這時候再來兩座肉山,將他這口氣給擠壓出來,他必死無疑,
面對這種情況,楚鷹不知該是好氣還是該好笑,什么樣的高手他沒有遇見過,什么樣的陣仗他沒有經歷過,可偏偏眼前這種情況他是第一次遇到,想當初火箭彈都沒能將他怎么樣,今天卻被這幾座肉山給禁錮了,更憋屈的是如果他不能在幾十秒之內逃出去,即便不被硬生生的壓死,也要窒息而死,
想到這種可能性,楚鷹心中發狠,暗勁自丹田內噴涌而出,在體內瘋狂的運轉一周之后,聚集在雙臂之上,旋即他虎吼一聲,雙臂陡然發力,強大剛猛力量自雙臂上涌動而出,可怕的骨骼摩擦的聲音傳出,禁錮他的那雙手被他瞬間的爆發力給硬生生的掙斷,
暗勁在體內運轉,所經之處,楚鷹覺得力量十足,身體甚至有種要爆炸的感覺,更何況沒了禁錮之后,上千斤的重量對他來說僅僅是小兒科,混亂中楚鷹伸出脫困的手,剛好不好的抓住正壓在他身上那個力士的耳朵,
楚鷹厲嘯一聲,扯著那力士的耳朵猛然一拉,居然被他硬生生的扯掉了,
力士嗓子里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下意識的伸手就去捂自己的耳朵,楚鷹抓住機會,手掌彎曲變成爪子形狀,倏然抓住這力士的大臉盤子,蘊藏在掌心中的暗勁噴涌而出,這力士的整張臉變了形,好像被火車壓過的一樣,
楚鷹腰腹發力,身子從夾縫中滾了出去,逃出包圍,眼前一個力士手腕齊斷,一個力士臉部遭受重創而亡,最上面的兩個正要掙扎著起身,他哪能錯過這個機會,腳掌在地面上借力,身子騰空而起,落在那兩個力士身上,
伴隨著二樓那人歇斯底里的吼叫聲,楚鷹雙手握刀,猛然下戳,直接洞穿了其中一人的身體,然后雙手一攪,鋒利至削鐵如泥的刀鋒在力士的體內畫了個圓圈,結果如何,可想而知,
武士刀從力士體內抽出,帶起如水龍頭飆射般的鮮血,既然如此,楚鷹的臉色依舊冰冷無情,沒有絲毫波動,腳下一轉,刀尖對準最后一個力士的脖子,直接插了進去,
鮮血狂飆,如同噴泉,整個酒屋的地面都被染紅了,
楚鷹抽刀起身,渾身浴血,如魔神般望著二樓那個因憤怒而面目猙獰的小鬼子,刀鋒遙指他的眉心,嘴角掛著一抹森然的冷笑,
穆雷和小龍這時候已然殺出重圍,對方的人數實在太多,他們在這些人面前雖有超然的實力,但也不可能毫發無損,臉上身上全是鮮血,不知是自己的還是敵人的,
“這人名叫松庫代子,是古川雅章手下的第二號悍將,一刀流有很高的造詣,小心一點泡妞大宗師。”小龍低聲對楚鷹道,
一刀流雖名為“刀”,實際上卻是一種劍術,不過用的還是刀,每一刀都是一往無前,中者非死即殘,威力可謂恐怖,
此時松庫代子緩步走下二樓,懷中抱著一把式樣古樸的武士刀,狹長細小的眼睛如毒蛇般盯著楚鷹,然后動作輕緩的松開雙臂,雙手捧刀,接著一寸一寸的抽出來,刀鋒在燈光下閃動著刺目的寒芒,這,同樣是一把寶刀,
“豬鼻子擦大蔥,你裝你麻痹的大象啊,況且四頭大象都掛了,你丫的正是大象也沒用。”穆雷望著松庫代子,口中罵罵咧咧,然后偏頭朝楚鷹道:“你歇一歇,這個交給我來爽爽。”
楚鷹現在全身骨骼移位,稍有大的動作就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聞言將武士刀交到穆雷手中,低聲道:“小心點。”
“放心吧,他算個屁。”穆雷接過武士刀,揮舞了兩下,表情輕蔑的望著松庫代子,
楚鷹沒好氣道:“不是讓你小心,而是讓你小心老子的這把刀。”
他們雖已華夏語交流,但聲音非常低,只有他們和小龍三人才聽得到,
“切。”楚鷹翻了翻白眼,大大咧咧的走向前去,刀尖指著松庫代子,開腔道:“八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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