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_我看書齋
“帥老大,你真的不幫忙啊。”雷八苦著臉,表情委屈的望著楚鷹。
楚鷹淡淡道:“如果不是為了你們這次實戰的機會,這些人早就不復存在了,若是你們覺得攻不下這里,現在就給我滾回山上去,半年之后再下山。”
聽到這個,雷八趕緊道:“帥老大別生氣,我這不是跟你開玩笑嘛,具體的方案很快就能拿出來。”
楚鷹懶得理他,干脆就放下座椅躺了下來,這才僅僅是個開始,未來的路還很長,雷暴大隊要盡可能快速的成長起來,獨立解決問題的能力,是他們必須要具備的。
只不過,這樣的場面,對雷八和雷十來說,還是第一次遇到,短時間內讓他們拿出一個可行性的方案,這簡直難比登天,因此這兩個家伙抓耳撓腮了半晌,結果依舊是一籌莫展。
賭場大樓并不高,地下四層,地上層,取的應該是十全十美的意思,然而雖然不高,可四面八方都是槍林彈雨,根本就找不到突破點。
正在雷八和雷十絞盡腦汁時,穆雷帶著人過來,劈頭蓋臉的就問道:“怎么回事兒,別的地方戰斗都結束了,你們怎么一點進展都沒有。”
雷八撇著嘴道:“老大你看看這四周,我終于知道什么叫做槍林彈雨了,根本就沖不進去啊。”
“沖不進去你們就在這里干等著,等著敵人把你們都。”穆雷一巴掌拍在雷八的腦門上,有點恨鐵不成鋼的吼道,這牲口被楚鷹刺激了一把,心里不爽就只好那這幫犢出氣了。
雷八揉著腦門,沒好氣道:“沖不過去我們不等著還能干嘛啊。”
“沖不過去,你們就不會退嗎,留在這做什么,等死嗎。”穆雷冷哼道。
雷八和雷十相視一眼,錯愕道:“退。”
“廢話,敵人的火力這么兇猛,這個時候誰他媽沖上去,都是一個死,不退還能做什么。”穆雷罵罵咧咧道。
聞言,雷十趕緊去傳達這個命令,雷八卻茫然的撓著頭道:“拿下這里,整個阿塔伊都是咱們的囊之物了,假如就這樣退走,咱們之前奪取的地盤也會被敵人重新占領,那咱們不是白忙活了嗎。”
“你傻逼啊,我說退,又沒有說完完全全的退出城,給老后退出他們火力襲擊的范圍,把他們給我困死在其,老倒要看看他們能支撐了多久。”穆雷冷聲哼道。
聽他這么一說,雷八表情一怔,旋即恍然,嘿嘿笑道:“還是老大你夠陰險,這種損招都能被你想出來,對,就困死他們。”
“老這是陰險么,這是智計好不好,既然有法了,還不趕快做。”穆雷叱道。
雷八高興的屁顛屁顛的去傳達命令。
不多時,雷暴大隊所有人撤退,退的越遠包圍圈也就越大,同時也無法全面封鎖,所以只退了五百米左右。
敵人所持的槍支,基本都是沖鋒槍,有效射程只在三百米范圍內,所以五百米算是安全的。
當然,這防不住微沖、步槍,但除了那些狙擊手之外,其他人配的都是沖鋒槍了。
“你覺得我這招咋樣。”穆雷上了楚鷹的車,得意的問道。
楚鷹淡淡道:“笨蛋有笨法,以你的智商想出來這個招,已經很不錯了。”
穆雷大受打擊,不忿道:“丫的你有什么好招,說出來讓老聽聽。”
楚鷹輕描淡寫道:“這地下有四層,縱深最起碼也要十多米,這樣深入地下,必須要有很好的通風系統,除此之外還要有排水之類的管道,可想而知地下管道必然密密麻麻,而管道肯定在最底下,我們只需要穿過管道,便可從內部見敵方瓦解。”
穆雷不由得露出怔忡的表情,喃喃道:“老咋就沒想到呢,這個法好,老現在就命令那些犢去做。”
楚鷹搖搖頭道:“還是算了,在戰場上最忌諱的就是胡亂發布命令,讓手下將士疲于奔命,先圍他個三天,如果對方依舊不沖鋒,就說明他們的補給非常充分,那時候咱們再從長計議也不遲。”
穆雷思索片刻,點點頭道:“那就這樣決定吧。”
楚鷹發動車,退到了包圍圈的外面,又躺了下來,打了個哈欠道:“你盯著吧,我先瞇一會兒。”
車窗禁閉,外面的一切聲音都聽不到,根本不怕被人打擾。
在雷暴大隊撤退之后,密集的槍聲也逐漸的減少,最后銷聲匿跡,整個阿塔伊似乎都靜默了下來,身處戰場的人,自然而然的感覺到一絲絲的詭異。
除了這些負責包圍的人,剩下的人全都投入到清理戰場的工作,五大霸主的存貨果然豐富,光是槍支彈藥都足足的拉了兩大卡車。
這些東西運回到駐地,那些工人全都傻眼了,這些可都是槍啊,雖然阿塔伊經常發生槍戰之類的留學事件,可這么多槍支擺在眼前,那種視覺上的沖擊力可想而知。
不過他們很清楚,這些事情不是他們應該過問的,過過眼癮也就行了,可別有其他任何的心思。
除了槍支彈藥之外,還有許多的現金和黃金,不過這些并沒有讓其他人見,全都被拉到了駐地內,在張大帥和伊莎貝爾的主持下,將這些東西全都存了起來
阿塔伊城。
時間,在這種靜寂一分一秒過去,時不時的有凌亂的槍聲響起,好幾次有三三兩兩的人想要沖出來,剛剛進入射程,便被直接射殺,到得后來,已然沒了任何的突圍。
“這都過去一天了,就這么點動靜,看來他們的補給很充分啊。”穆雷喝了口水,淡淡說道。
楚鷹醒來,從穆雷手接過水,喝了一口之后全都澆在臉上,望著五百米遠的賭場大樓,說道:“這才一天,你著什么急。”
這個時候,誰先沉不住氣,誰就會陷入被動。
“可我們就這樣干等著也不是辦法,他們不沖鋒,咱們難道不能給他們點壓力。”穆雷問道。
楚鷹道:“什么樣的壓力。”
“簡單,我們兩個從管道內潛入,咋樣。”穆雷一臉冷酷笑意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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