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將堅硬的桌子打成了廢品,前臺小姐嚇的頓時臉色蒼白,魂不附體,聲音哆嗦的道:“你,你想干什么。”
此時,大廳內的保安也全都圍了過來,沒有一個人敢上前,他們才不愿自己變成可憐又倒霉的桌子。
“讓你們的老板滾出來,不然老子就拆了這里。”穆雷重復道。
前臺小姐不敢怠慢,趕緊打電話,然后捂著話筒說了幾句,不一會兒就有個西裝革履的家伙領著幾個人從電梯里走了出來,看到一臉殺氣的穆雷,小跑上前陪著笑臉道:“這位先生先消消氣,有話好好說嘛,是不是我們的服務不夠周到。”
“你是這里的老板。”穆雷瞇著眼睛看著他,一臉不屑的樣子。
西裝男從口袋里摸出一張名片,雙手恭敬的遞到穆雷面前,“我是這里的大堂經理,張峰,先是有什么建議或者要求,跟我說就可以了,何必為難一個女孩子呢。”
他這是笑里藏刀,諷刺穆雷欺負一個女孩子,算什么本事。
穆雷哪能聽不出來,冷冷一笑,接過名片,直接撕成了碎片,然后甩在張峰的臉上,“老子現在為難你了,你能怎樣。”
香格里拉大酒店,可是五星級酒店,不管幕后老板易冷是什么背景,暗中做了多少壞事,但是作為服務行業,尤其是這等級別的酒店,服務態度都是非常好,顧客就是上帝,所以張峰才會擺出這樣的姿態。
誰知道今天遇到了苦主,穆雷根本就不買他的帳,當下也將臉拉了下來,冷聲道:“朋友是故意找茬的吧。”
“找你的茬,你還不夠格,讓你們老板滾出來,我們有事找他。”穆雷說道。
張峰嗤笑道:“我們老板不是說誰想見就能見的,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說,我再決定是否有必要把老板請出來。”
“跟你說,老子跟你說的著嗎,現在三分鐘差不多要過去了,見不到你們老板,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穆雷不耐煩的說道。
張峰就算是再好的脾氣,也被激怒了,況且他本來就不是個好惹的主兒,怒極反笑道:“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不客氣!你不是說要拆了這里么,你可以試試。”
穆雷環目一掃,一眼就看上了放在樓梯口旁邊的那個大花瓶,嘴角逸出一抹冷笑,快步走過去,拎起大花瓶就作勢要砸吧臺后面貼著墻壁的浴缸。
他不認識別的,只認識浴缸內養的那條紅龍魚是觀賞品中的稀世品種,只是這條魚就足以買一輛豪車了,而且對于這些有錢人來說,錢有的是,但這魚可不好找,花錢都不一定買得到。
“住手。”見狀,張峰急忙的大吼一聲,迅速的跑到浴缸前,指著自己的腦袋道:“你有種就砸這里。”
“你的命,還不一定有這條魚值錢。”穆雷冷哼一聲,一腳將張峰踢飛了出去,花瓶狠狠的砸在浴缸上。
清脆悅耳的破碎聲傳來,當然,毀壞的是花瓶,而非鋼化玻璃制成的浴缸。
“操,還挺結實。”穆雷罵了句,眼珠子轉動,在尋找可以毀掉這浴缸的工具。
花瓶碎了,張峰的心也跟著碎了,這花瓶的價錢,可是比浴缸以及浴缸里面的紅龍魚還要貴,這可是古董啊。
“元青花,你毀了元青花啊。”張峰的心在滴血,上前一把保住穆雷的大腿,同時怒吼道:“你們還愣著干什么,快把這個家伙給我滅了,給我滅了。”
他帶來的那幾個家伙回過神來,快步上前,要把穆雷給滅了。
這時候,楚鷹自然不會再冷眼旁觀,不等對方出手,便如出籠的猛虎,三下五除二的將這幾個解決打倒在地,一只腳踏在其中一人的臉上,“我們來這里并不想鬧事,只是要跟你們老板談一筆生意,既然你們這么不禮貌,我們自然就不會客氣了。”
剛才別人都忽略了他,現在才知道穆雷還有幫手。
“我聽說元青花很值錢,不過如果你們老板再不出現,我會讓他的損失更大,想必賠上你的小命都賠不起吧。”穆雷也不是只會動拳頭,跟這個張峰分析利弊道,他們來這里就是為了見易冷。
張峰無奈,這件事還真不是他能解決的,“好,我這就給我們老板打電話,希望你別后悔。”
說著,張峰就掏出了手機,不過他還是不放心,另一只手死死的抱住穆雷的大腿,生怕這家伙又砸東西。
電話很快接通,張峰低聲說了幾句,然后將手機給了穆雷,“我們老板要和你對話。”
穆雷咧嘴一笑,接過手機,大大咧咧的道:“易冷是吧,老子在你的酒店里,你快來吧,不然你養的這條魚老子可要拿走做紅燒魚了。”
“朋友是哪位。”易冷不急不緩的問道。
穆雷道:“你來了就知道了。”
說完,直接掛斷,將手機丟給張峰,抬腳一轉,張峰便無法再抱住他,被他順勢一帶,撞到了吧臺下面,“行了,你們老板很快就會來了。”
看了看面無血色,抱著頭蹲在角落,渾身都在顫抖著的那個長相俏麗的前臺小姐,穆雷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耳朵,嘿嘿笑道:“小妹妹對不起了,哥剛才一時沒忍住,嚇到你了,不過你別怕,哥是好人,不會傷害你的。”
聽到這話,張峰在心里忍不住大罵,你他媽要是好人,這個世界上就沒壞人了,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有這樣的好人么。
“別害怕嘛,快站起來。”見前臺小姐哆嗦的更厲害了,穆雷用充滿歉意的語氣說道。
楚鷹沒好氣道:“你行了啊,再說下去人家小姑娘會嚇哭,滾過來。”
“小妹妹你真的不用怕,我們是好人,現在我走開這里,你趕緊站起來了,蹲著多不舒服。”穆雷一邊說,一邊回到楚鷹身邊。
沒讓他們等多久,易冷便帶著人急沖沖的闖了進來,果然是楚鷹在機場見到的那個中年人,易冷沒錯了。
“兩位是誰,我好像從未見過你們。”易冷聲音冰冷,望著楚鷹二人道。
楚鷹改變了聲線,不讓易冷聽出自己的聲音,淡淡道:“楚鷹這個名字,你應該不陌生吧。”
聽聞楚鷹之名,易冷臉色驟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