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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靈蕓看著搖晃的簾子,慢慢的露出了一抹笑容,她是真的很開心。全文字閱讀雖然薛仁杰的話說的不清不楚的,可是她知道薛仁杰對她的好,是真的在為她考慮,真的有在用他的方式保護著她。
莊嬤嬤既然去魏靜香身邊,以后如果莊嬤嬤出手害了魏靜香,別說魏靜香,就是太夫人都要質問她派莊嬤嬤過去伺候的用心。
而薛仁杰開口說讓莊嬤嬤伺候魏靜香,以后發生什么事情,也就自然的與她毫無干系,就算是魏靜香對她遷怒,恐怕太夫人都要維護她。
這一回她是真的有感受到薛仁杰對她的維護,雖然對魏靜香不公平,可是她真的很開心,很開心……
接下來的一個月里,魏靜香除了小廚房的要求之外,又不斷的提出新的要求,不過卻并不是太過分的事情,謝靈蕓都一一的滿足了她。
漸漸的魏靜香大概覺得沒有意思了,反倒是也消停了很多。而被派過去伺候魏靜香的莊嬤嬤一直也很謹守的服侍著魏靜香,顯得很忠心的樣子。
而魏靜香漸漸的也越來越倚重莊嬤嬤,反倒是太夫人派過去的兩個嬤嬤成了擺設。
謝靈蕓每每看到魏靜香有說有笑的扶著莊嬤嬤的胳膊散步的樣子,都忍不住搖頭,對莊嬤嬤也更是忌憚。她可是知道的,一開始魏靜香對莊嬤嬤很是防備。可是莊嬤嬤卻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就另魏靜香如此倚重她。可見本事不一般。
而越是這樣,謝靈蕓對魏靜香院子里的事情越不會插手,更不會過問。一直她都小心翼翼的防備著,唯恐哪一天莊嬤嬤對魏靜香下手之后,嫁禍給她。
謝靈蕓防備著莊嬤嬤,也同樣的盯著尹氏和喬氏,畢竟魏靜香懷孕時,兩個人反常的表現。讓她覺得很不正常。
然而,一個多月過去,事情卻并沒有發生,只是魏靜香由原來經常出來走動,到她不再出來走動,尤其是以前經常到外書房的范圍外散步的活動也不去了,不知道什么原因,倒像是閉關修煉似的,躲在屋里不出來了,聽抱琴回稟的意思。魏靜香這是打算在屋里安心養胎了。
謝靈蕓雖然覺得魏靜香這樣不對,可是卻也不會跑到魏靜香院子里指手畫腳。她只是冷眼看著,腦子時刻的警醒著,不要被任何事情牽絆就好了。
而尹氏也不是沒有反常的地方,以前都是到請安的時辰才來到東院。可是自打魏靜香懷孕之后,尹氏幾乎每天都要來東院這邊,像是要扎根在謝靈蕓這里似的。若不是尹氏出現的時候都是薛仁杰不再的時候,謝靈蕓差點都會懷疑尹氏是為了勾引薛仁杰才來她這兒的了。
在這期間。簡親王府還發生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薛平的任職下來了,三房一家都跟著三爺去了任上。
說到三房走的時候。六夫人看著收拾的四面光的房間,笑著對謝靈蕓道:
“這幸虧知道是怎么回事,若不然還以為是強盜來掃蕩呢,聽下人說,我們這極品的三嫂,竟然連盆花都當成了寶貝,直接送到了她的娘家去了呢。”
謝靈蕓看著除了四面的墻其他什么都沒有的房子,也是一陣好笑,想起了太夫人聽到三夫人的所作所為之后對她說的話:
“不要管她,認她折騰便是,只是等老三回來的時候,看看她們睡哪兒,又用些什么。”
不過通過這件事情,謝靈蕓真的有些瞧不上三夫人了,她是真的沒有想到三夫人竟然把家收拾的這么干凈,不但把家具給了娘家,竟然連盆花都不留,大有一去不復返的意思。
謝靈蕓覺得三夫人做事欠考慮了,先不說薛平不可能一直都做官,就是老王爺也還在啊,簡親王府也不可能分家呀。
若干年后,三房不是還得回到簡親王府么,如今走了弄的這么一出兒,還真的無法想象三房怎么回來呢。
這要說三房走后,誰不適應,大概要數薛仁杰了吧。謝靈蕓還記得薛平一家走的頭天,薛仁杰和薛平在外書房待了一夜,聽墨雨回稟,薛仁杰和薛平幾乎一夜都沒有睡覺,兄弟兩個說了一夜的話。
等到送走了三房一家,薛仁杰好幾天臉上都清清冷冷地,話也很少。
謝靈蕓正要下定決心逗薛仁杰開心時,可是薛仁杰卻很快便恢復了正常,這讓謝靈蕓郁悶了好幾天,畢竟她可是想了兩天怎么哄薛仁杰開心呢,可是結果卻是人家心情好了,她卻郁悶了。
反倒是薛仁杰注意到了謝靈蕓情緒低落,以為猜對了她的心思,笑道:
“自打三哥一家走了之后,我看著你剛開始時,還挺高興的,怎么最近反倒是悶悶不樂的了,難道少了三嫂給你找麻煩,你反倒是覺得日子過得無趣了不成?”
還不都是因為你。
謝靈蕓充滿怨念的看著自認猜對她心思的薛仁杰,直接扭頭往外走去,留下薛仁杰對著她的背影哈哈笑了起來。
等到了晚上,薛仁杰狠狠的折騰了謝靈蕓幾回之后,喘息著抱著她越來越豐盈的身子,斜眼打量著謝靈蕓,輕笑著說道:
“是不是羨慕三嫂能出去走走了?等到有機會了,爺就帶著你出去走動走動。”
謝靈蕓本來想要開口反駁,可是聽了他的話卻心動了起來,她來到這個地方,除了來京城的路上。見識了一些人土風情之外,幾乎都困在這四四方方的后院里。如果她能有機會出去走走,對她還真是不小的誘惑。
有了這樣的渴望,謝靈蕓做出被薛仁杰猜中心思不好意思的樣子,趴到他的肩膀上,裝作羞惱地說道:
“真是的,竟然被爺發現了人家的小心思,既然這樣。爺可要記住自己說過的話喲,等以后有機會一定要帶妾身去外面走走,妾身還是來京城的路上見識過外面的景致呢。”
她說完這句話,一沉默,抬頭與薛仁杰對視了一眼,幾乎是同一時間,兩個人都想到了那年樹林中的事情。
謝靈蕓這個時候想來,薛仁杰指她為妻時,一定是知道她就是那個他在樹林里救下的女子吧。不過想到當時薛仁杰很拽的樣子,謝靈蕓撇了撇嘴。嗔道:
“當時爺真冷酷。”
“哈哈”薛仁杰看著嘟嘴控訴他的謝靈蕓,很有默契的知道她說的是什么時候。他難得為自己辯解道:
“爺要是真的冷酷無情,又怎么會出手救你。”
謝靈蕓反正覺得當時的他挺冷酷的,想也不想的接口說道:“那也只能說爺是隨便救下的妾身而已。”
薛仁杰寵溺的看了她一眼,手臂一收攏,緊緊的抱住她,低頭吻了吻她的頭頂,無奈的道:“你呀。就會誣賴爺。”
“人家哪有,明明就是爺不好。”謝靈蕓嘴上抱怨著,卻伸手摟住了他的腰。像撒嬌的小貓咪一樣,在他的懷里蹭了蹭。
薛仁杰很喜歡她現在的樣子,被她在懷里的動作一弄,不由的有些情動,聲音低啞地問道:“爺真的不好嗎,看來是爺沒有喂飽你這個小東西呀,才讓你抱怨爺不好……”說著他一下子抽走了身上的被子,猛的一動,便附到了謝靈蕓的身上。
“不要……”不要什么,謝靈蕓卻沒有說出來,小嘴一下子被薛仁杰堵住了,接下來屋里傳出陣陣讓人耳紅心跳的呻吟聲……
第二天,謝靈蕓送走薛仁杰之后,吐出一口氣,回到屋內,歪在美人榻上,揮手讓抱琴幾個退出去,自言自語的呢喃道:
“再這樣被他折騰幾天,我這腰也別想要了。”說著她用手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腰肢,一臉的怨念。
現在想來,她總覺得自大魏靜香懷孕之后,薛仁杰不但頻頻來她的房間,更有些目的性的狠命折騰她的意味在里面,好像是……
想到這兒,她猛的坐了起來,突然想到薛仁杰對于她喝藥的事情異常上心的反常來,莫非,不會,他是想讓自己也像魏靜香一樣吧?
正當她想的入神時,入畫卻撩開簾子走了進來,嘟嘴老高的來到了謝靈蕓的面前。
謝靈蕓回神,看到她孩子氣的樣子,“呵呵”笑了兩聲,瞇眼笑道:
“怎么了?看來又有誰惹到了我們的入畫是嗎?說出來給我聽聽,我一定替你做主,呵呵。”
入畫聽著她明顯沒有什么誠意的話,小嘴更是撅的老高,不滿的道:“世子妃和抱琴姐一樣欺負我。”
抱琴?
謝靈蕓倒是來了一絲興趣,忍著笑問道:“說說抱琴怎么欺負你的?”對于抱琴會欺負入畫,她還真不大相信。
被她這一問,入畫大眼睛閃啊閃的,很八卦的樣子小聲說道:
“世子妃,奴婢覺得抱琴姐有心思呢。”
“哦?說說你發現了什么?”謝靈蕓更感興趣了。
“奴婢也說不好。”入畫卻露出一絲迷茫,一臉糾結地說道:“可是奴婢絕對確定抱琴姐有心思,奴婢經常見到她愣神呢,而且還是對著一塊手帕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