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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珊瑚夜總會,周強為首的黑勢力團伙大本營。
霓虹燈閃爍,被裝飾的金碧輝煌的夜總會大門外,王軻臉上掛著陰冷的神色,大步踏進夜總會的大門。
刺鼻的煙酒味,震耳玉聾的勁爆音樂,那閃爍著的五光十色的聚光燈,無數扭動著的男男女女,讓王軻眉頭深深皺起。打心眼里,他不喜歡這種地方,甚至心里有股強烈的排斥感。
他不是不喜歡熱鬧,相對于KTV來說,那種dúlì包廂他就很喜歡,只可惜活到現在,他也只是去過一次KTV。
“先生您好,請問您需要點什么?”一名服務生打扮的青年,快速朝著王軻迎來,他的視線上上下下掃視了王軻幾眼,就像是在審視一般。
王軻冷漠的說道:“我找你們這家夜總會的老板,如果我沒有記錯,他好像叫周強,讓他滾出來見我!”
那名服務生面色一變,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敵意,從王軻的話中,他聽出來者不善的味道,很像是來鬧事的。
快速后退兩步,他舉起胳膊,對著不遠處站在墻邊的三名黑衣青年擺了擺手。
頓時,那三名黑衣青年快速趕來,其中一人眉頭微皺,視線從王軻身上掃過,沉聲問道:“怎么回事?”
那名服務生指向王軻,快速說道:“虎哥,他好像是來鬧事的,指名點姓讓老板滾出來見他!”
三名黑衣青年頓時流露出陰霾眼神,其中那名開口詢問的青年視線死死盯住王軻的臉龐,沉聲問道:“朋友,既然你知道這家場子是我們強哥的,你竟然還敢來鬧事?”
王軻冷笑道:“如果不是他的場子,我還不來鬧事的。”
話音剛落,他的腳步閃電般邁出,雙拳霎那間擊出,在三名黑衣青年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時候,把他們直接砸飛出去。
王軻的動手,引得周圍一陣sāo動。
王軻絲毫沒有理會,大步走到附近一章桌子前,大步跳上去,這才厲聲喝道:“所有人都給我聽好了,我是來尋仇的,所有不相干的人立即給我滾蛋。”
大喝聲中,王軻暗暗動用了真氣,所以他的聲音竟然壓過勁爆音樂的聲音,傳遞到大廳每一個人耳中。
頓時,場面變得混亂起來,那些剛剛還瘋狂扭動著身軀的男男女女,帶著駭然之色看向王軻,隨后,在不斷地尖叫聲和呼喊聲中,人流朝著通向夜總會大門的那條通道沖去,生怕跑的慢一點,就是禍及央池。
夜總會這間大廳里,散落在四周的十幾名黑衣青年,面色齊齊大變,所有人的視線都盯住站在酒桌上的王軻,在sāo亂的人群中,奮力的推開擋住他們去路的客人,朝著王軻圍了過去。
勁爆的音樂嘎然而至,包括DJ和調酒師,以及那些服務員,都逃命般逃開,剛剛還熱鬧非凡的大廳,此時變得一邊寂靜。
一名三十多歲的中年,陰霾的眼神死死盯住王軻,厲聲喝道:“你是什么人?我們夜總會和你有什么仇怨?竟然敢跑到我們這里來鬧事?你活的不耐煩?”
王軻冷酷的掃視了一周,這才把視線落在這個中年大漢臉上,冷笑道:“有什么仇怨?我告訴你們,咱們之間的仇怨大了去了!讓你們老大周強滾出來,否則我不介意把你們這些人都給廢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十倍百倍奉還。
自從聽完曹寒和趙門豐那番話后,王軻算得上是心靈蛻變,他已經能夠放下外在的束縛,隨心所玉走自己的路,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想到李若溪這段rì子受到的委屈,想到美味酒樓被他們給整的客人稀少,想到對方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想到那個該死的黑老大竟然想要侵犯他愛的女人,王軻心中憤怒的火焰就愈加強烈,眼前這些夜總會的打手,就算不是主謀,但他們也是同流合污,做那個混蛋的狗腿子,同樣該受到嚴厲的懲罰。
越想越覺得氣憤,王軻大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的姿勢。
“怎么回事?到底誰來場子里鬧事?”一聲暴喝聲從遠處樓道處傳來,體格魁梧的大奎臉上帶著憤怒的表情,帶著四名手下小弟快速奔來。
那名中年看到大奎,頓時開口說道:“來咱們這里鬧事的是這小子,有三個兄弟被他給打趴下來,夜總會里的客人,也都跑了。”
大奎抬頭看著王軻,大步走到王軻面前,臉上掛著憤怒之色,怒罵道:“哪里來的撒潑鬧事的混帳?你他娘的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啊?也不打聽打聽這個夜總會是誰的地盤。”
王軻冷笑道:“又來了一幫狗腿子,看來你們這個黑社會團伙,果然不是什么善類!”
說話的同時,他大步從酒桌上邁下來,大步走到大奎面前,幾乎沒有絲毫猶豫,伸手霎那間用拳頭擊中他的臉后,在他的身體還沒有倒飛出去之前,伸手抓住大奎的右手手腕,用力拉扯下,手上巨大的力道直接把他的右手手腕給掐斷,然后這才再次飛起一腳,把大奎抽飛出去。
一連串的攻擊,幾乎是在霎那間完成。
王軻和周圍身邊圍聚過來的夜總會大手越來越多,這短短的功夫,已經足足有二十多人,不過,王軻突然間動手,誰都沒有想到,畢竟他們這邊二十多人,而王軻只有他自己。
一個人挑二十多人!
他們以前想都沒有想過的事情。
可是就是這種從來沒有敢想過的事情,實實在在發生在了他們眼前,而且對方的攻擊速度竟然還那么快,令他們都沒有來得及反應之前,他們老大身邊的得力戰將,就被凄慘無比的打趴下。
那名中年大漢嘴角狠狠抽搐幾下,頓時厲聲喝道:“都他娘的還愣著干什么?給我動手廢了這個該死的混蛋!”
頓時,一條條矯健的身影,快速朝著王軻撲來,甚至其中有不少人,順手都從酒桌上抓起酒瓶,那模樣猙獰陰狠。
砰!砰!砰!砰!砰!砰!砰!
一連串的攻擊聲,隨著凄慘的嚎叫聲,回蕩在大廳之中。
王軻出手快如閃電,如今他的修為境界大漲,已經達到煉精化氣階段,這些普通的地痞流氓,怎么可能是他的對手,甚至他一拳擊出,在砸飛一人后,他那慘叫著倒飛出去的身體,都會砸到一個或者兩個夜總會的打手。
速度,力量。
這種差距并不是人多就能夠彌補的!
就像是一只兇猛的猛虎,突然間闖進了羊群之中,短短一分鐘,二十多名夜總會的打手,全部被王軻打到,并且王軻毫不留情的踩斷他們一只腳,一只右手。
這些被他廢掉的人,如果想要恢復如初,最少都要在醫院呆上三五個,他用的力度,掌控很是精妙。
那名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的中年大漢,踉蹌著腳步奔到大奎身邊,伸手用力把大奎拉起來,這才快速摸出手機,迅速撥通老大周強的電話號碼。
王軻冷冷一笑,一個箭步沖刺過去,在電話還沒有接通的時候,便一腳踢在對方拿著手機的那只手上,把他手中的手機踢飛,這才一個鞭腿抽在對方的面頰上。
“你等著,我這就去叫兄弟。”
大奎強忍著手腕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憤怒的眼神幾乎能夠噴出火來,而他的心里,則充滿驚恐之色,他做夢都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竟然那么厲害,他可是只有一個人啊!竟然把自己二十多人都給打趴下,這份戰斗力,簡直也太恐怖了吧!
他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因為現在他才突然發現,為什么最近他們遇到的,都是那么厲害的家伙,就像是美味酒樓的那個女老板,聽手下兄弟回來說,那個女人的戰斗力就極強,甚至連請來的那位老者,都被打了出來。
如今又出現一個,自己這些人到底是撞了什么霉運,怎么一個比一個變態啊!
連滾帶爬奔向樓梯,他甚至沒有乘坐電梯,便急匆匆的沖向四樓老大的休息室,他知道此時老大正在那里休息。
滿臉悠閑的周強,著上身依靠在大床的背枕上,臉上帶著舒適的表情,享受著兩名女人輕柔的幫他按摩。他的視線從這兩名女人那少的可憐的嬌軀上掃過,心底突然升騰起一股強烈的玉`火,幾乎沒有猶豫,把便伸手抓過其中一名女人,在對方嬌呼聲中,用力摟在懷中。
感受中下體堅硬程度已經足夠,周強翻身壓下。
就在此事,大奎用力推開房門,甚至沒有注意房間里的情形,便大聲叫道:“強哥,出事了!”
正準備提槍上陣的周強,身體微微一顫,頓時扭轉過頭,看著連敲門都沒有,便急匆匆闖進來的大奎,厲聲喝道:“天塌下來有我擋著,慌什么慌?到底發生什么事情?”
經過大奎這猛然闖入,他心里那股提槍上陣的玉望也沒了,一邊從身下的女人身上爬起來,一邊抓過自己的衣服。
大奎急促說道:“老大,咱們夜總會有人來砸場子,現在下面二十多個小弟,都被對方給打趴下了!”
周強面色大變,立即沉聲問道:“對方是什么人?到咱們這里來了多少人?”
大奎苦澀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對方是什么人,只有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那家伙身手簡直能稱得上是變態,咱們兄弟哪個不是身經百戰的打斗老手,可是在他面前,根本就過不了一個照面,就會被打倒。連我都被他給打倒了。強哥,我的手腕,被對方給掐斷了。”
周強面色變得有些駭然,如果是一幫人過來尋仇,他倒是并不害怕,畢竟他這個場子里的小弟,加起來足足有四五十人,就算是被打倒了二十多人,其他人也能夠掩護著他離開,可是聽到對方只有一個人,他便立即明白過來,對方絕對是一個武學高手。
可是,自己什么時候招惹到了這種厲害的角色?
一瞬間,他忽然想到了美味酒樓的那個女老板,難道上本砸場子的人,和那個女人有關?
“立即給別的場子的兄弟打電話,讓他們迅速帶人趕回來,哼,雙拳難敵四手,他就算是再能打,那又怎么樣,記住,讓兄弟們拿上家伙,今天不把那個鬧事的混蛋給廢了,我他娘的從這樓上跳下去。”周強厲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