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軻面色一變,眼神閃過一道精光。他沒有想到,張天福說出來的地址竟然又是貴州,難道這個神秘石頭材質的出處,會與離火墳有著關系?
張天福并沒有把石頭戒指戴在手指上,令王軻有種哭笑不得感覺的是,他竟然用一條紅色的細繩,把石頭戒指系起來,然后掛在自己的脖子上,把那枚石頭戒指戴在了胸口處。
“王軻,這種材質我沒有見過,你見多識廣,而且是風水界的風水師,說不定能夠認識,你來看看!”張天福伸手把石頭戒指遞給王軻后,才認真的說道。
王軻沒有客氣,他對這枚神奇的石頭戒指,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畢竟,別的先不提,僅僅是能夠保證老人百病不侵,這種功效就實在是太大了,被稱為寶物也非常合適。
看張天福的模樣,他滿頭的白發,應該是看上去很蒼老才對,可是他卻紅光滿面,精神異常充沛,身體格外健康,這應該就是石頭戒指起到的作用。
普普通通的石頭戒指,整體呈現暗黑色,上面并沒有雕刻什么精美的花紋,但在王軻仔仔細細觀摩,終于發現一個若隱若無的風水陣,這個風水陣的紋路很細很淺,如果不是王軻的眼力極好,恐怕還發現不了這個風水陣的存在。
這是法器!
王軻快速判定后,便小心翼翼的控制著體內的真氣,一絲絲的流入這枚石頭戒指里,令他感覺到不可思議的事情出現了,這枚石頭戒指,竟然能夠吸收掉他釋放出來的真氣,而且在那一絲真氣被它吸收后,王軻才敏銳的察覺到,這石頭戒指上傳遞出來的一絲絲靈氣波動。
每一種法器,都會有靈氣波動,只不過法器的靈氣波動大小有區別。
靈氣波動的頻率越高,那么就可以證明這件法器的品階也就越高,如果靈氣波動的頻率越低,那就證明這件法器的品階越低,王軻對于法器已經足夠熟悉了,他見到過的法器,沒有上百件也得有十件,自然能夠分得清楚這種情況。
這個法器上流傳出來的靈氣波動極小,所以他的品階在王軻鑒定,判斷出這只是一枚初階法器,但它卻擁有著神奇的力量,那種力量和靈氣不懂,仿佛有著能夠改變人體周圍磁場的作用。
這種神奇的力量,王軻起初沒有發現,可是隨著真氣不斷地釋放而出,被這枚黑色石頭戒指吸收后,才越發的明顯起來。
把玩了足足有十分鐘左右,王軻把石頭戒指還給張天福,苦笑著搖頭說道:“這枚石頭戒指,我也分不清楚它到底是什么材質,很奇特,我從來沒有在書籍,或者從別人口聽說過,更別提見過了!不過,張伯您是坐擁寶山而不知啊!這就是一件法器,雖然只是最初階法器,但它卻有著比其他法器更強的效果,比如您之前說的百病不侵……”
張天福眼神一道喜色一閃而過,隨即摩挲著石頭戒指好幾遍,才把它小心翼翼的再次掛到胸口處。年紀大了的老人,最看重的已經不是金錢權利,同樣更不是美色,而是看重自身的身體健康。只有活著,才最真實的,否則一個壞身體,有著金錢權利能怎么樣?摟著傾國傾城的絕色嬌娃又能夠怎么樣?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人死后就是一把黃土,一切都會成空。
王軻端起面前的茶壺,親自給張天福倒了一杯,這才給自己倒滿,端起來一邊默默的品茶,一邊在腦海默默的思考著:自己是該去一趟貴州苗疆那邊一趟了,先不說這種神奇的石頭材質出自那里,就算是師父趙門豐的身體,自己也必須早點帶著他老人家趕過去,找到離火墳,找到紫心木,治療好師父他老人家心力憔悴的問題,延長他老人家的壽命。
整個下午,王軻都沒有離開,雖然他對風水方面的知識,以及古玩法器有著很深厚的學識,但是對于人情世故,對生活的看法,對生命的意義,對于國內的一些其他事情,比如經濟,比如政治,比如各地的風土人情,比如人心ìng格,比如……
總之,張天福不僅僅是一位健談開朗的老人,他肚子里也有著極多的東西,讓王軻聽得如此如醉,心大呼過癮,大呼今天來的值了。
當然,兩人還聊了很多其他趣事,比如聊古玩,聊法器,聊風水,隨著話題的不斷增多,兩人都有種收益頗豐的滋味,兩人都在各自補充著自己不足的見識。
昌吉市美味酒樓。下午四點鐘,這個時候算是酒樓里比較清閑的時刻,因為吃午飯的人都已經結束,晚飯時間還沒有開始。
裝飾精致的酒樓里,十幾名工作人員正在一樓大廳里休息,曹寒甚至帶著幾名小年輕,在一張餐桌上打牌。他們都已經忙好了自己的事情,甚至曹寒等這些廚師,都已經把晚上飯菜的配料準備好,只要等到有客人上門,就能夠立即收場,進入廚房開始忙碌。
對于他們聚在一起閑聊,或者聚在一起打牌,李若溪并不會理會,只要不耽誤工作,李若溪不會理會他們休息時間做什么。甚至有時候,她和皇甫楚楚,愛麗莎三女也會和其她人湊在一起,閑聊著各種話題,甚至有時候,李若溪還會湊到曹寒這些人之間,和他們小小的玩幾把撲克。
可以說,如今的美味酒樓上上下下所有員工,親密的都像是一家人,和和睦睦,關系融洽,從而導致每一個員工都干勁十足,導致不管是服務客人,還是打掃酒樓,再或者是其他事情,員工們都會盡心盡職,讓美味酒樓好評如潮,財源滾滾。
昨天夜里收獲巨大的肖強,帶著老婆孩子來到美味酒樓,剛剛踏進酒樓的大門,他的神色就微微一怔,頓時眼神流露出一絲迷惑之色,因為他發現酒樓的員工都沒有忙碌,而是聚在一起閑聊,甚至都有一桌穿著廚師服,或者是打雜的男員工,聚在一起打牌。
“王軻的女朋友李若溪,怎么對員工管理方面如此的松懈?”肖強微微皺著眉頭,視線從里面掃視了一眼,這才轉頭看向自己的妻子邵chūn燕。
雖然十年未見,但是夫妻兩人那種心神想通的狀況并沒有消失,反而因為肖強的十年失蹤,邵chūn燕十年的艱辛,讓夫妻二人感情比以前更好無數倍。
邵chūn燕讀懂了丈夫眼神的意思,對于人情世故精懂得她微不可察的搖了搖頭,這才朝著其距離她最近的那一圈閑聊的員工走去。
“來客人了,曹大叔,柳大叔,你們就別玩了!”一名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子,滿身的樸素模樣,笑呵呵的瞥了眼肖強一家三口,對著曹寒那幫大老爺們叫道。
“好好好,馬上就來,這把牌實在是太好了,哈哈,穩贏塊錢,拿錢拿錢,你們這些臭小子別跑……算了,這是最后一把,便宜你們了。”曹寒哈哈大笑著把手的牌丟下,慢慢站了起來。
其他丟下牌就要閃人的員工,一個個同樣笑哈哈的,顯得其樂融融,熱鬧非凡。
邵chūn燕臉上掛著一絲緊張之色,畢竟她知道美味酒樓如今的名聲,以及那種火爆程度,所以腳步加快,大步來到那名二十歲左右的女孩面前,很是客氣的笑道:“您好,我們不是來吃飯的!是來找你們李老板的。”
肖強這個時候也牽著女兒肖盼盼的手來到停住腳步的妻子邵chūn燕身邊,看著一個個看過來的員工們笑道:“你們好,我叫肖強,是你們老板的男朋友讓我們過來的,找你們老板談點事情。請問,你們李若溪李老板在不在?”
“我們老板在樓上辦公室呢!我帶你們去見她吧!”樓梯口處,刑克從樓上走了下來,說完這句話,他才對曹寒眾人笑道:“曹大叔,既然不是來客人了,你們就繼續玩吧!等會如果有生意了,您讓人去叫我一下。”
很快,刑克帶著肖強一家來到二樓,敲開房門后,大步走了進去。
“老板,他們說是來找您的,好像是您男朋友王先生介紹過來的!”刑克開口說道。
坐在辦公桌里的李若溪,閉合上筆記本電腦,臉上一絲驚訝一閃而過,隨后腦海想到一件事情,頓時站起來笑瞇瞇的說道:“你們好,請問你是肖強肖大哥吧?”
肖強從來沒有見到過李若溪,如今看到李若溪這副絕世容顏,頓時心一震,饒是他見過無數的美女,但也被李若溪美麗到這種程度給驚了一把,心暗暗贊嘆王軻好福氣,竟然能夠找到這么一個足以用傾國傾城來形容的絕色佳人,而且對方不僅僅是有容貌,更是有著很強的能力。
“您好,我就是肖強,您就是王軻兄弟的女朋友?真是沒有想到,您竟然會如此美麗,看來王軻兄弟真是好福氣啊!對了,這是我妻子邵chūn燕,我女兒肖盼盼。”肖強滿臉笑容的說道。既然李若溪能夠一口說出自己的名字,那就說明王軻之前給他提過自己一家人的情況。
李若溪笑著和肖強,以及邵chūn燕握了握手,這才捏了捏肖盼盼那粉嫩可愛的小臉,笑道:“肖大哥,你們不用那么客氣的,直接叫我若溪就可以了。之前王軻他都安排過我,嫂子來這里工作,你就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