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葉姐,我覺得她挺奇怪的。”金靜研忽然道。
刺刀不由看向了金靜研,卻又有些躲躲藏藏,他確實有些矛盾,明知張甲跟葉詩研是戀人,但是自己卻似乎對葉詩研有點情難自己,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才好。
“葉姐吃菜每次只挑一樣吃,從來不吃第二樣。”金靜研忽然笑出聲來。
“葉姐這是在減肥呢。”陸遠航一本正經地道,“刺刀大哥,葉姐名花有主了,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我拷,你這叫什么話。”刺刀落荒而逃。
金靜研關上了門,道:“遠航,我媽打電話讓我回康平,說有一點游戲方面的事情要我回去處理,你回不回去?”
“京城也玩得差不多了,爸也沒時間陪我們,回去就回去吧。”陸遠航顯得有些失落,這一次來,除了見到老爸以外,兩個姐姐和老媽更是沒見影子,留下來也沒有什么意思。
此時的明朗會所里,胡安國正在說一件事,說是日本駐華大使館通知,有一個名叫大阪松里的日本人幾個月前來我國,后來就失了蹤,家人一直聯系不上,希望我國政府幫忙找一找這個人。
任克敵罵了一句:“操,這幫鬼子,自己不會找啊。”
任克爽郁郁地道:“丟輛自行車都那么興師動眾的,現在人不見了,恐怕得帶狗去找了。”
傅桂楨和胡月兒一直插不上嘴,也不敢插嘴,聽得這弟兄倆的話,都忍俊不禁,捂口埋頭低笑。
胡安國也有一絲無奈,陸漸紅輕咳了一聲道:“都是高官了啊,說話要注意分寸,我國是禮儀之邦,人在國內失蹤,有義務幫人家找,不要一棍子打死一片人。”
“切,口是心非。”任克敵鄙視地掃了陸漸紅一眼。
“錯了,是口蜜腹劍。”任克爽慢悠悠地更正了一下。
“盡人事,聽天命唄。”胡安國補充了一下,表明了自己的態度。說實話,他還提不起這個興趣來。
陸漸紅倒是對這事有些上心,事后讓任克敵注意一下,因為他知道這個大阪松里是前東京市長大阪橋下的兒子,他在這里失了蹤,還真有些蹊蹺。
任克敵的反應很強烈,一下子讓他把陸漸紅在迎仙閣遇襲的事情聯系到了一起,不過這些他并沒有說,他可不想因為自己的猜測而讓陸漸紅擔驚受怕。
倫敦的事情已經得到了妥善的處理,高軒無罪釋放,至于其他人如何處理,安然并不關心,不過張小山在事后便被轉回了國內,直覺告訴她,張森奎不會善罷干休,所以她先發制人,利用自己的關系,把張小山在倫敦吸毒的事情給報道了出來。
張森奎吃了個啞巴虧,魏鈺卻是不依不饒,諷刺他不是個男人,兒子被打成了這樣,他都無動于衷,張森奎惱火得不行,比竇娥她爹還要冤。事實上,他是使了不少力氣的,但是他不知道為什么會是這樣的結果。與施納德再次聯系,施納德卻是沒有再接他的電話,想來這里面有一些連他也無法解決的問題。
張森奎想當然的認為,施納德是倫敦市長,有著決定權,但是他忘了,市長并非是最大,就像他自己一樣,在康平或許說一不二,但是在他的上面還有更高級的領導在,而安然就有這個本事。
張森奎很快了解到,這起事件中起到決定性作用的不是威爾遜,而是一個叫做安然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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