輔國大將軍)
第0662章七彩祥云
在同一塊和田玉里發現了六種不同的色彩,這怎么能讓劉宇浩淡定得下來,沒一個跳腳蹦起來就算很不錯的了。《》
在那一小片黑色的雜質稍往上還有一小塊僵白區域,那一抹僵白雖然達不到羊脂玉的白潤瑩亮,卻也算得上柔美亮澤,是白玉中的精品表現了。
籽玉因長期浸泡在含有地下水的土沙中而帶有各色的皮子,此種籽玉的特征是山料所沒有的,極為珍罕。
而在一塊籽玉中包裹了六種顏色,這可是劉宇浩只在傳說中聽到過的,太不可思議了。
但劉宇浩總有一種預感,而且那種強烈的預感一直在他腦海中徘徊,怎么趕都趕不走,閉上眼睛,劉宇浩在心里默念了一下。
在古代歷史上,曾經出現過一塊奇玉叫作“七彩祥云”,也是在一塊籽玉中被一個唐玄宗時期的一位將軍手底下的親兵發現的。
自然,最早的到那塊“七彩祥云”的人就是那個親兵的主人,時任節度使的胡人哥舒翰了。
哥舒翰當時主要負責對吐蕃的戰爭,也是戰功赫赫。在當時,有首詩就是歌頌他的:“北斗七星高,哥舒夜帶刀。至今窺牧馬,不敢過臨洮。”
玉文化是在玉器這一華夏特有的文化載體上蘊含的中華民族的思想和精神,這種思想和精神處在不斷的揚棄之中。
從上層建筑和意識形態而言,人類文明已經經歷了神治社會和人治社會,現在進入了法治社會,它們是無可替代和逾越的。
哥舒翰得到了“七彩祥云”后欣喜若狂,那個時候他還沒有想過要去巴結同是節度使的安祿山的想法。
于是,哥舒翰找到當時最好的雕工把“七彩祥云”琢成一只玉兔,然后興沖沖的帶著玉兔就回了京城,作為祥瑞之功進獻給皇帝李隆基。
李隆基見到“七彩祥云”后龍顏大悅,厚厚賞賜了哥舒翰,并當著文武百官的面稱哥舒翰是“中興名將”以示褒獎之意。
下朝以后,李隆基就迫不及待的帶著“七彩祥云”去找自己的愛妃楊玉環去了。
楊貴妃嬌媚動人,美艷出眾,為中國古代“四大美女”之一,備受唐玄宗寵愛,每晚都要陪伴飲酒作樂,盡興方罷。
她本來就體態豐腴,最為怕熱,加之飲酒過量,以致肺中積熱,胸中煩滿,口中干渴,常感燥熱難熬。
特別是一到盛夏,滿身香汗淋漓,羅衣盡污。此婦嘴又很饞,尤嗜荔枝,常常荔枝不離口,時間一長,便中了荔枝熱毒,損壞了牙齒,因而又患上了牙痛病。
每當發作,痛得淚流滿面,哭叫不止。御醫調治,也沒有效果。唐玄宗急得手足無措,只得宣旨遍求良方,有能治愈貴妃之疾者重賞。
當下即有御史吉溫奏道:“臣同里有富室朱氏,家藏一寶,名曰玉魚,此物冰涼砭骨,夏日將其含于口中,即覺遍體清涼,止渴卻煩;更有一奇特之處,若遇牙痛,將玉魚貼近患處,即刻可止”。
唐玄宗聞奏大喜,急命中使乘八百里之駿,日夜兼程前往。不出三日,中使回京復命,朱氏一家早在一年前就在一場瘟疫中家毀人亡了,玉魚更無處找尋下落。
本來唐玄宗還以為今生無望了呢,沒想到剛要睡覺就來了個遞枕頭的,哥舒翰竟然得了一塊手感和吉溫描述一模一樣的“七彩祥云”,這怎么不讓唐玄宗欣喜。
時值仲夏,天氣酷熱,唐玄宗來到寢宮的時候正當貴妃牙痛正劇,忙接過玉兔,急納口中,含于患處,即滿口生津,隨即咽下,一股清涼之氣直透肺腑,霎時香汗盡收,牙痛即止,芳心大悅。
玄宗即命傳旨,賜御哥舒翰晉升為國公,開府儀同三司,世襲罔替,作為他敬獻玉兔的代價。從此以后,楊貴妃口中常含玉兔,用以涼津沃肺,助潤清喉,滋養毛發,保持其美麗的姿容。
后來,“七彩祥云”就一直陪伴著楊貴妃,直到安史之亂后楊玉環被賜死馬嵬坡后才不知蹤跡。但楊玉環口含祥云玉兔的事卻流傳了下來時至今日。
其實,古代醫典有介紹,玉乃石之美者,味甘性平而無毒,含于口中,能生津止渴,除胃中之熱,平煩懣之氣,滋潤心肺,助潤聲喉,滋養毛發。
楊貴妃口含祥云玉兔,以涼津沃肺,正是古代養生家所提倡的“吞津”養生之道。
至于那個強霸了自己兒媳婦的唐玄宗是否真的得到過真正的七彩祥云,劉宇浩也不清楚,也不想關心。
但是,他今天卻是在還沒有完全透視完那塊籽玉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六種色彩,不得不說,劉宇浩現在的心情已經達到了異常興奮的臨界點了。
“老天爺,求你保佑我再讓哥們看到一種顏色吧!”
劉宇浩在心里默念著。
其實,劉宇浩也知道自己的這種行為和想法非常可笑,但他就是覺得既然能發現六種不同的色彩存在于一塊籽料中,那么就很有可能會出現第七種。
異能在源源不斷的真氣催動下繼續往最深處推進,幾秒鐘后,劉宇浩呼的一下子站了起來,神色怪異的瞪著那塊籽料。
看到了,真的看到了!
原來,就在那一抹僵白里面竟然還帶點紫羅蘭,雖然不是很多,但肉眼已經完全能分辨出來,這就已經足夠了。
“你有什么事嗎年輕人?”
拍賣師很是不滿的皺了皺眉,剛才他已經喊出一百六十萬第二次了,要不是劉宇浩這么突然的舉動,那這塊籽料就會一錘定音被一個老者競下成交。
可沒想到,在最關鍵是時候拍賣程序卻被這個冒冒失失的人給打斷了,拍賣師的眸子中閃過一抹怒火。
劉宇浩稍微一愣,但馬上舉起手中的牌子,道:“三百萬!”
頓時,一石激起千層浪!
劉宇浩的舉動已經刺激到了這些來參加拍賣的老人們。
翁家之所以從前年開始每年舉辦一次這樣的拍賣活動,其目的就是為了要平抑市場上高的離譜的和田玉價格。
可沒想到中途殺出這么一個年輕人來,把一塊大家都非常認同的籽料價格瞬間提高了一倍,這不是要引起公憤了么。
翁雪雁面露窘色,偷偷在旁邊拉了一下劉宇浩的褲子提醒他。
這已經是翁大小姐能做到的最多的了,在坐的人雖然不多,只有十幾個人,但是這些人都是翁家的世交好友,劉宇浩怎么就這么不讓人省心呢,一下子得罪了這么多的人。
劉同學會錯了翁雪雁的意思,怔了怔后,又高聲重復了一遍:“三百萬,我出三百萬買這塊籽料。”
盡管羊脂白玉屬于白玉中的優質品種,就象“冰糖桔子”的形容方法一樣,是人們對一種白玉的美稱,但三百萬這個價格已經超出了當初翁家所設定的范圍,基本接近于市場價了。
空氣陷入了一種沉悶無比的尷尬中,誰也不先說話。
那些參加拍賣的老人們大都是見過世面的生意老手,在這個時候,外表上看好像他們都漠不關心閉目養神一般,實際上這些老奸巨猾的老頭們都在看翁家的態度呢。
“宇,劉先生,走吧,我們出去走一下。”
翁雪雁俏頰脹紅,耳根子都快要滴出血來了,輕輕的再次拉了一下劉宇浩的衣袖柔聲說道。
劉宇浩不解的撓撓頭,道:“難道拍賣不是價高者得嗎?如果有人喜歡出的比三百萬高,我也會再繼續爭取的。”
“我不是”
翁雪雁咬了咬唇,一雙靈動的大眼近乎哀求的看著劉宇浩,任何人看了都會心生愛憐。
可現在劉宇浩卻是視而不見毫不心動,只是直愣愣的看著拍賣師。
我勒了個去的!
三百萬比一百六十萬多一百四十萬,為什么不賣?
“小伙子,你過來一下。”
這個時候,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站了起來,笑吟吟的看著劉宇浩朝他招手。
劉宇浩淡淡一笑,欠身道:“老先生,請問您有什么吩咐?”
在對待老年人的時候,除非是那種不知自愛的人,劉宇浩一般情況下都是保持著最大的尊重的。
圣人教化“老吾老以及人之老”這句話,劉宇浩還是會銘記于心的。
老者,呵呵一笑,道:“小伙子,你知道何為帝王之玉嗎?”
嗯?這個問題想考到劉同學?
劉宇浩瞇了一下眼睛,淡淡笑道:“老先生,帝王玉是歷史進入階級社會的產物,但其淵源可追溯至原始社會的晚期,大致在紅山文化和良渚文化之間,也就是我們現在所說的和田玉。”
“既是文化,怎么能以價論呢?”老者面色紅潤,輕撫下頜上的短須笑道。
劉宇浩這時已經明白老人想說什么了,于是正了正色,道:“老先生,我出這個價錢是因為我真的喜歡這塊籽料,而不是買來倒賣的。”
老者微微點頭,道:“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以前我可沒見過你呀。”
劉宇浩很真誠的笑了,道:“老先生,我叫劉宇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