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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小開把西門耀銘領進了一條胡同,往前走了幾百米之后,這就停了下來。
停下之后,他就掏出隨身帶來的粉筆,在地上畫了一個挺大的五角星,由兩個等邊三角組成的,在五個角上,分別又標上了,金,木,水,火,土等五個字。
畫好之后,他就指了指五角星內正中的位置,“嚅,站進去!”
西門耀銘站進去后,疑惑的問:“這樣就可以了?”
嚴小開搖頭,指了指西門耀銘手指上帶的金戒指,“那個摘下來。”
西門耀銘沒有猶豫,立即就摘了下來遞給他,那么多錢都給了,又怎么會在乎這區區幾千塊錢呢。
嚴小開把金戒指放到了寫有金字的地方,然后又從一邊懷里掏出一根破木頭放到了木字的上面,接著再從懷里掏出了一只蠟燭,點燃后放到了火字的上面,再接著又變戲法掏出一瓶喝了一半的礦泉水,放到水字上面,最后,他又從側邊的地上抓了一把泥科,放到土字上面。
做完這些之后,嚴小開才道:“你別看這個方陣很簡單,可這里面卻有大學問,照八字而言,你五行不缺,命理極好,可是在絕煙滅rì的今天,你的優點變成了你的缺點,成了什么都缺,所以想要把災劫降到最低,你就得把自己包圍在五行之中,讓金木水火土替你帶走一些霉氣。”
西門耀銘原本就先入為主,這會兒越聽更是越覺有道理,對來小開信到了十足,連連點頭不絕,然后又問道:“那我就這樣站著就行了嗎?”
“四個小時內不離開這個方陣就可以!”嚴小開想了想,又輕拍一下額頭,“對了,我差點把一件事情忘了!”
西門耀銘忙問:“什么事?”
嚴小開沒有回答,只是走上前來,把他的一只手揚了起來,然后把他的中指豎起來,對著那邊的巷口,擺好了姿勢后,這一本正經的點頭道:“嗯,這樣就好了!”
西門耀銘問:“這又是什么意思?”
嚴小開道:“一柱擎天,代表挺立在天地之間,不愄任何災難,而這樣的姿勢,更有助你在五行之內吸收天地之靈氣,rì月之精華,更能逢兇化吉。”
西門耀銘似懂非懂的點頭。
嚴小開突地又掐起手指點了幾點,然后嚴肅的道:“如果我算得沒錯的話,很快你又會有一場血光之災!”
西門耀銘被嚇了一跳,“啊?”
嚴小開道:“別緊張,這一次你在五行之內,受方陣保護,只要你盡全力抗爭,應該也不會受太大的傷。”
西門耀銘連連點頭,“我記下了。”
嚴小開道:“好吧,你就在這兒呆著吧,我已經泄露了太多的天機,也不知道會折幾年的壽,我得回去面壁思過了。”
豎著中指的西門耀銘忙叫道:“哥!”
嚴小開問:“什么事?”
西門耀銘猶豫了一陣,終于道:“謝謝你!”
嚴小開聲情并茂的道:“你不是叫我哥嗎?你既然叫我哥,那咱們就是兄弟了,既然是兄弟,那還有什么好客氣的呢?行了行了,我先走了!”
西門耀銘有些激動的道:“哥,再見!”
嚴小開卻是提著袋子,頭也不回的走了,不過并不是原路返回,而是往前走去,而且越走越快,瞬間就消失在巷子里。
盡管嚴小開沒有原路返回,但西門耀銘并沒多想,仍然心存感激的站在那里,面向著巷口,揚起中指對著天!
不過還別說,這樣的造型姿勢,讓他感覺自己真不是一般牛b,仿佛真的傲然挺立于天地之間。
正在這個時候,巷口那邊傳來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然后七八個人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嚴小開離開了那條巷子后,這就慢悠悠的繞著往回走,當他走到原來進去的那個巷口時,發現一男一女正一左一右的貓在巷口,探頭張腦的往巷子里張望,而巷子里正傳出一陣比一陣激烈的廝打與叫罵聲。
仔細的看看,發現那女人是鄭佩琳,而那男的竟然是畢運濤。
嚴小開這就走過去,輕拍一下鄭佩琳的肩膀,“哎?”
鄭佩琳反身,立即就是一個兇狠的側踢。
嚴小開雖然被嚇一跳,但看她轉身的速度不對勁,心里已有防備,兩手趕緊的推擋,躲避,雖然勉強的擋住了,但一雙手已被踢得又疼又麻。
“哎哎,鄭佩琳,你要謀殺親失是不是?”
“是你?”鄭佩琳這下才看清嚴小開的面容,趕緊把另一條踢出了一半的腿收了回來,隨后才臉紅紅的罵道:“胡說八道什么呀!”
畢運濤也趕緊走過來,驚喜的道:“小開,你怎么從那邊過來了!”
嚴小開淡笑,不答反問:“你們倆在這鬼鬼祟祟的干嘛呢?”
鄭佩琳朝巷子里指了指,“看別人打架啊!”
嚴小開不屑的道:“只不過是幾條瘋狗亂咬,又不是妖精打架,有什么好看的。”
鄭佩琳道:“哎,你說話還敢再不負責任一些嗎?他們可是因為你才打架啊!”
嚴小開佯裝被嚇一跳,“啊?我有這么大的魅力嗎?”
鄭佩琳剜他一眼,“裝,繼續裝!”
嚴小開一本正經的道:“我裝什么呀,我是從不搞基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不信你問濤哥。”
鄭佩琳道:“哼,你少跟我扯那些有的沒的,這一切分明都是你設計好的。”
畢運濤撓著腦門,一頭霧水的道:“小開,這一切真是你設計的?”
原來,鄭佩琳離開食堂之后,并沒有去課室幫胡舒寶他們出黑板報,而是悄悄的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等到嚴小開出來的時候,立即就想要跟上去,結果卻發現林偉科一班人鬼鬼祟祟的跟在他的后面。
鄭佩琳仔細的看看那班人,發現除了林偉科與他的幾個跟班外,竟然還有兩大高手夾在內,心中就不由大驚,因為他們這樣尾隨著嚴小開,擺明了不懷好意,嚴小開要是被他們圍住的話,那不死都得落得一身殘,所以就趕緊悄悄的通知了畢運濤。
兩人會合后,并沒有打草驚蛇,而是悄悄的躲在一旁靜觀其變,待得看見嚴小開與西門耀銘往那邊巷子走去,過了一會兒林偉科也跟上去后,他們才跟上去。
聽到巷子里傳來打斗聲的時候,兩人立即就想要沖進去,可是仔細看看,發現里面被人圍毆的只有西門耀銘,并不見嚴小開,而西門耀銘雖然被圍了,但他的身手不是一般的強悍,就算是以一對七,也照樣不落下鋒。
鄭佩琳與畢運濤雖然疑惑不解,但既然里面沒有嚴小開,他們就沒必要去趕這趟混水,這就站在外面袖手觀虎斗。
這會兒,被兩人質問的嚴小開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鼻梁,訕笑道:“什么設計不設計的,別把我說得那么陰險好不好,這是巧合,巧合而已。”
兩人互顧一眼,隨后又看向嚴小開,臉上寫滿了懷疑。
嚴小開道:“嗨,你們甭管這事是不是我設計的,我就問你們,看著他們在里面狗咬狗,你們什么感覺!”
兩人又互顧一眼,隨后異口同聲的道:“爽!”
嚴小開笑了,“那你們想不想更爽一點?”
兩人疑惑的看向嚴小開,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嚴小開這就把手往鄭佩琳面前一伸。
鄭佩琳反應不過來的問:“什么?”
嚴小開:“手機!”
鄭佩琳有些不情愿的掏出手機遞給他,“你自己的呢?”
“我的沒電了!”嚴小開眼也不眨的回了一句,這就撥通了一個號碼:“喂,學校保衛科嗎?我是咱們學校的一個學生。嗨,你就別問我是誰了,剛才我看到咱們學校的幾個學生在學校大門外約四百米左側的那條巷子里打架……對,你們快來呀,現在還在打,其中一個腳好像被踢斷了,另一個頭被打爆了,哎喲喂,到處都是血,你們再不來,真的要出人命了……”
鄭佩琳與畢運濤看著嚴小開打電話,直到他掛上了電話,兩人仍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半響都沒回過神來。
好一陣,鄭佩琳回過神來,喃喃的道:“你小子可真是太陰險了!我到現在才知道你是這么可怕的。”
畢運濤卻一把摟過嚴小開的肩膀,“無毒不丈夫,這才是真正的雄才偉略啊!小開,我真的是服你了,服得五體投地再四腳朝天!”
嚴小開笑笑,“對兄弟,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對敵人,那就得有多殘忍就有多殘忍,有多陰險就有多陰險。”
說著,他掙脫了畢運濤的手,再一次拿起手機,摁下另外一個號碼,“喂,110報案中心嗎?我是一個熱心市民,剛剛我路過海源jǐng官學院大門前約四百米左側那條巷子的時候,看到有一伙流氓地痞在毆斗,打得可慘了,手和腳都被砍斷了,當當吊吊的,血流了滿地,你們快來啊,一個老太太都被嚇出心臟病了!”
鄭佩琳和畢運濤這下是徹底了傻了,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嚴小開,仿佛從來不認識他似的。
嚴小開打完了這個電話,這才將手機遞回給鄭佩琳,然后道:“好了,戲已經看完了,咱們這些心地善良品行兼優的好學生該回去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了。”
鄭佩琳與畢運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