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身特工

第一百一十八章 浪費子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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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忙活了一天的嚴小開真的感覺有點累了,這就準備早點洗洗睡了。

不過想到被蜈蚣咬傷的鄭佩琳,又放心不下,這就走到她的房間。

鄭佩琳正在房間里教著嚴曉芯怎么用手機上網。

看到嚴小開進來,鄭佩琳抬眼瞅了瞅他,四目相對后又有些慌張閃爍,這又趕緊的回到嚴曉芯的手機屏幕上。

嚴曉芯卻很識趣,看見哥哥進來,趕緊的就道:“琳姐,我已經大概學會了,我回去試試,你和我哥聊吧!”

鄭佩琳吱唔著道:“我和他有什么好聊的。”

嚴曉芯曖昧的沖兩人笑笑,自顧自的走了,走的時候還給兩人帶上了房門。

一見妹妹離開,嚴小開就急切道:“快,趕緊的把褲子脫了!”

鄭佩琳當場傻了眼,好一陣才喃喃的問:“你,你要干嘛啊?”

嚴小開哭笑不得,“我還能干嘛?看看你的傷口唄!”

鄭佩琳忙搖頭道:“不用看了,已經好很多了!”

嚴小開沒好氣的道:“讓你脫你就脫,咯嗦那么多干嘛?”

鄭佩琳氣得不行,“兇什么兇,讓人家女孩子脫褲子,你還這么兇,就沒見過你這樣的男人!”

嚴小開哭笑不得,心說我讓你脫褲子又不是要和你干嘛,用得著低聲下氣嗎?所以就道:“快點兒,少咯嗦!以后留下了什么疤痕,淋巴結火后遺癥可別怪我。”

鄭佩琳有點惱的道:“留就留,有什么了不起的,反正別人也看不到!”

嚴小開點點頭,“成,那你自己看著辦吧,我可是很累了,得去睡了!”

見他要走,鄭佩琳才急道:“回來!”

嚴小開停下腳步,轉過頭來看她。

鄭佩琳紅著臉低聲道:“讓你看還不成嗎?”

嚴小開這就走過來。

鄭佩琳卻像做賊似的朝他后面的房門指了指。

嚴小開好一陣才明白她是讓自己把門反鎖上,心里不由好氣又好笑,只是看看傷口,又不是要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用得著這樣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嗎?

不過最后,他還是去把門給反鎖上了。

鄭佩琳這才躺到了床上,紅著臉磨磨蹭蹭的將長褲脫了下來。

脫下長褲后,嚴小開又有些粗暴的扳開她的兩條腿一看,這才發現她已經換了一條內褲,而且是極為保守的那種,連傷口也一起包住了。

嚴小開有些哭笑不得的道:“干嘛穿這種內褲?趕緊換一個。”

鄭佩琳羞羞答答的低聲道:“我總共就帶了那么幾條,又沒時間出去買,剩下的都是這樣款式的了!”

嚴小開道:“那你就把內褲脫了!你這樣我沒法看。”

鄭佩琳嚇一跳,臉紅耳赤的低聲道:“不要行不行?

嚴小開面無表情的看著她,那眼神顯然是在問:你說行不行?

鄭佩琳窘迫羞臊得不知該如何是好,聲音低得不能再低的道:“嚴小開,你就不能給我留點兒顏面嗎?”

嚴小開愣了一下,只好問:“那你說怎么辦吧?”

鄭佩琳無語凝噎。

嚴小開就出餿主意,“要不你去問胡舒寶借一條!”

鄭佩琳羞惱的橫他一眼,“這東西能借的嗎?”

嚴小開道:“萬一她有沒穿過的呢?”

鄭佩琳沒好氣的道:“這是穿沒穿過的問題嗎?”

嚴小開不解的問:“那是什么問題?”

鄭佩琳:“……我問你,老公能借不?”

嚴小開啼笑皆非,借內褲和借老公是一樣的道理嗎?什么邏輯啊?

最后他只能無可奈何的道:“那算了,我不看就是了,但以后要是落下什么病根,你可別怪我。”

鄭佩琳想了想,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道:“算了!”

嚴小開疑惑的問:“算了?”

鄭佩琳又羞又氣又無可奈何的罵道:“你不就是想讓老娘給你看嘛,老娘脫不就是了!”

說著,她竟然真的咬牙將內褲脫了下來。

嚴小開目瞪口呆,傻在了那里。

鄭佩琳見狀,真想喝罵一句,到底要不要看,不看就滾蛋。可這個時候,她哪里敢出聲,只能閉上眼睛裝死。

嚴小開愣了好一陣,這才來到床邊,坐到床沿上,雙手擅抖著去扳她的雙腿。

這一次,鄭佩琳的雙腿可是要比早上在山里頭的時候夾得更緊了,嚴小開費了好大的勁才十分不容易的將她的腿一點一點的扳開。

入目所及,鮮亮粉紅,盈盈的帶著雨霧水澤,同時還有股女人天然的氣息泌入鼻息……

震憾,心驚,激動,興奮,刺激,數不清的復雜情緒齊齊涌上心頭。

嚴小開呆看半響,終于忍不住在心內感嘆,這……恐怕就是別人說的粉木耳了吧!

鄭佩琳被迫張開了雙腿后,已經羞臊得沒臉見人了。

不過她也想開了,既然喜歡他,那就給他。

別說是張開雙腿讓他看,就算他真的要進來,自己恐怕也只能認了。

只是,等了好一陣之后,仍不見他有點半反應,這就悄悄的把眼睛張開一條線,發現嚴小開仍癡癡的,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己的雙腿間,心里不由又羞又怨,真想喝問一句,你上輩子沒見過女人嗎?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嚴小開的注意力才轉移到她的那個傷口處。

毫無疑問,采摘的那些草藥是管用的,傷口已經明顯有退腫的跡像,不過仍是紅紅的,傷口也極為明顯,不好好處理的話,那也是很容易發炎的。

嚴小開就問:“藥是什么時候摘掉的?”

鄭佩琳道:“晚上沖涼的時候!”

嚴小開皺眉道:“濕了生水嗎?”

鄭佩琳點頭。

嚴小開就罵道:“笨蛋,你不知道濕水會容易發炎化膿的嗎?”

鄭佩琳撇了撇嘴,原本想應他,你不說我怎么可能知道。不過這個樣子,她真的嘴硬不起來,只能咬牙什么都不說。

嚴小開拉過旁邊的被子,蓋到她的身上,然后就走了出去。

不大一會兒又回來了,手里拿著個裝藥的小箱子,來到床前后,他就一把掀開了被子。

鄭佩琳的下身又一次暴露在空氣中,沒有一點思想準備的她有些惱的道:“姓嚴的,你就不能溫柔點嗎?在你眼里就沒有憐香惜玉這四個字嗎?”

“對你要那么溫柔干嘛?”嚴小開想也不想的應一句,隨后還加重語氣道:“你這種人,就不能對你這么好!”

鄭佩琳甕聲甕氣的道:“那你管我干嘛?”

嚴小開沒心沒肺的道:“我怕你在這里出了什么事,你爸媽會找我算賬!”

鄭佩琳氣得不行,刷地把被子拉過來,蓋到自己的身上,“你滾,老娘不要你管了!”

這回,鄭佩琳明顯是真生氣了。

嚴小開有些哭笑不得,原本也真想掉頭就走的,可又擔心她的傷口濕了水會發炎。

沉默了一陣,終于放緩語氣道:“好了,別任性了。”

鄭佩琳用被子蒙著頭粗聲粗氣的道:“你別管我,滾出去!”

嚴小開故意的道:“那我可真走了啊!”

鄭佩琳刷地把被子拉下來,“你走啊!”

嚴小開又坐下來道:“好了好了,別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啊!來,我給你消毒上藥。”

鄭佩琳就嘰諷道:“不要臉,你不是要走嘛,還賴著干嘛?”

嚴小開氣得不行,伸手就在她櫻紅的唇上打了一下,“除了嘴硬,你還知道啥!”

鄭佩琳被打得懵住了,因為那輕輕的柔柔的一下,很霸道又很溫柔,仿佛是被打到心坎上一樣。

嚴小開見她傻傻的看著自己,這就不再說什么,也不管她愿不愿意,這就掀開被子,先是給她的傷口消了毒,然后事先已經準備好的自制草藥,覆蓋到她的傷口上,再次包扎起來。

不過做這些的時候,他的手卻顫抖得十分厲害,目光也忍不住的往那個地方瞧去,至于他的下面,早已經支起了一個高高的帳篷。

后面的事情是怎么結束的,嚴小開也很迷糊,因為他的眼前,飄來蕩去的都是粉木耳,有好多次他都差點獸性大發不管不顧的朝她的身上壓下去。

當他完全從失神中回過魂來的時候,卻發現鄭佩琳已經穿回了褲子,正坐在旁邊目不轉睛的看著他。

嚴小開有些心虛的道:“怎么了?”

鄭佩琳羞澀的臉上帶著兇光的警告道:“如果這事你告訴別人,我肯定會殺了你!”

嚴小開愣愣的反問:“我為什么要告訴別人?”

鄭佩琳聞言也有些發懵,是啊,他干嘛告訴別人呢?但最后她還是兇巴巴的道:“反正你就不準和別人說,而且你也不準再去想!”

嚴小開哭笑不得的問:“我管得住自己的嘴巴,我還能控制自己的腦袋?”

鄭佩琳這下真無話可說了,只能惱羞成怒的道:“趕緊滾,我要睡覺了!”

嚴小開只好離開了她的房間。

鄭佩琳則趕緊的從床上下來,把門死死的關上,但一顆心卻仍無法自制的狂跳不停……

這一夜,鄭佩琳失眠了。

同樣,嚴小開也沒睡安穩,因為夢里來來回回飄蕩的都是粉木耳,無數的粉木耳。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悲哀的發現,他的內褲濕了。

子彈,又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