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橫,了了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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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了,卻發現重生在一個窩囊廢身上,一不小心還成為了與惡魔同行與死神共舞的特工,任務任君選擇,刺探情報、追捕嫌犯、撲滅犯罪、保護美女……
嚴小開有些糾結,我是選擇保護美女?保護美女?還是保護美女?
好吧,我就做一個混跡美女叢中的風流特工。
隨著金牙佬雷霸一聲令下,立即有幾十號人齊齊朝嚴小開撲去。
說實話,嚴小開真不是個喜歡暴力的人,因為當今社會只有莽漢才用拳頭解決問題,而真正有能力的人則是用腦子擺明一切!
只是眼前這個困局,除了以暴制暴,根本沒有別的辦法!
面對著這么多高大魁梧,膘肥體狀,又兇猛彪悍的黑社會,說不害怕,不慌恐,不想逃,那絕對是假的。可是他進了這個門的那一刻就已經注定了沒有后退與逃跑的余地。
所以,他只能往前沖,和他們死磕到底。
在眾人撲上來的時候,他也迎了上去,手中的行李袋狠狠的往帶頭沖上來的那人身上砸去。
那人見行李袋襲來,以來那是滿滿一袋鈔票,所以立即就張開雙手,想要抱住那個行李袋。
結果卻沒想到行李袋襲來的力道又快又重,“嘭”一聲,胸前被砸了個正著。
一陣翻江倒海的劇痛彌漫整個胸部,弄得他當場就背過了氣去,人也倒在了地上。
旁邊的幾人見狀,趕緊爭搶著撲向那行李袋,可是拉開一看,卻發現里面撐的是舊報紙和海綿,底部和周邊全都是板磚!
意識到受騙,全都怪叫了起來,立即就想再次朝嚴小開撲去,可是抬眼看看,卻發現嚴小開已經和其他人撕打在了一起,而他的手中已經多了一把鋒利的廉刀。
不錯,這把廉刀就是嚴小開入夜之前才在五金店里買回來除草用的,出發之前就藏在了行李袋的底部!
嚴小開很清楚,和這些黑社會是沒什么仁義道德心慈手軟好講的,所以揮著廉刀一迎上去,立即就痛下殺手,專砍敵人的要害。
猝不及防之下,被他一下就砍倒了七八人。
別人看見他如此的兇猛殘酷,心生怯意,紛紛止住腳步,甚至有的還往后退。
金牙佬雷霸見狀,立即就吼道:“抄家伙!”
兩側的人聽見之后,立即紛紛抄起了堆放在旁邊的家伙,再次撲向嚴小開。
大砍刀,開山刀,刺刀,西瓜刀,鐵棒球棍,水管……紛紛朝嚴小開身上招架。
嚴小開左閃右避,手中的廉刀趁隙而出,不出則已,一出必定有人倒臥在血泊中。
倒下的人,漸漸變得多了起來。
從最初的七八個,然后變成了十幾個,再然后是二十幾個……
剛開始的時候,嚴小開還勉強能護得住自己的周全,可是隨著加入戰圈的人越來越多,那些刀槍棍棒也如雨點般鋪天蓋地的襲來之時,他就相形見絀了。
正感覺吃力之時,背上突地一涼,隨之是一陣劇痛,一把水果刀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長長的口子!
火辣辣的疼痛仿佛被火燒似的,后立很快就濕了,那是傷口上流出來的血液打濕的。
濃重的血腥味與劇烈的疼痛,刺激了他身體里狂妄野蠻的本性,使他頓時怒吼起來,手中的廉刀對著迎面撲來的一人狠甩而去。
在廉刀扎入這人肩膀的時候,他就地一滾,避開襲到從后背兩側襲來的刀劍棍棒,再站起來的時候,手里已經順勢撿了一把開山刀。
不過他并沒有再像剛才那樣,站在原地和他們硬拼了,他這副身體太過羸弱,挨不了幾刀就要掛掉的,他必須盡可能的避免自己受傷,所以才采用了游走戰術。
嚴小開一邊繞著倉庫跑起來,一邊時不時的趁隙反擊。
這樣游走了幾圈之后,雖然又被他弄倒了十來二十人,可是他的身上已經又多了四五道長長的口子,鮮血把他的衣服全都染紅了,整個看起來就像血人一樣。
奔跑,廝殺,流淌的鮮血,不停的帶走他的精神與體力!
他的狀態,正在不斷的下降。換而言之,他的生命,正在一點一點的消失。
然而他的身后,最少還有幾十上百人正在追著他砍殺!
情況,大大的不妙了!
再這樣下去,嚴小開必死無疑!
嚴小開要是一死,那個被吊著的尚大小姐,必定就會被輪番糟蹋。
生死一刻間,沒有什么人來救他們,也沒有什么奇跡發生。
其實,人是有的,而且早早就來了,早到在嚴小開抵達之前,就已經有一對男女來到了皇布碼頭七號倉庫頂上。
此刻,他們正伏在上面,居高臨下借著頂上的天窗觀望著下面一場血戰。
伏在那里的女人,有好幾次都忍不住要下去幫忙了,只是每一次,她都被男人攔住了。
看著傷痕累累,鮮血淋淋的嚴小開正作困獸之斗,而且情況越來越危殆,女人又一次忍不住了。
只是她剛直起身,卻又被男人給拉得伏下身去。
女人著急的道:“爺,再不下去,你這徒弟就完了!”
男人搖頭,“不會的,我感覺這小子好像留了什么后手呢!”
女人道:“你看他這樣子,都只剩半條命了,還哪有什么后手啊?要是被他們一刀失手砍中要害,你到時后悔都莫及!”
男人凝著眉頭,沉吟一下還是搖頭道:“再觀望一陣吧,不到萬不得已,咱們絕不出手。這是極為難得的鍛煉機會,可遇而不可求的。”
女人愣了一下,疑惑的問:“爺,你說真一句,這一出到底是不是你安排的?”男人搖頭,“不是!”
女人道:“可是這家伙自稱姓雷,我記得集團董事局里面,好像有個姓雷的元老啊!”
男人道:“你說的是雷日吧?”
女人點頭,“好像就是他!”
男人想了想道:“坪山是個新區,集團并未涉足也不出奇,不過照地區范圍劃分來看,好像確實是雷日的地盤,這個……難說啊!”
女人道:“如果雷霸真是雷日的人,那豈不是大水沖龍王廟了嗎?”
男人苦笑道:“有這個可能,不過沖就沖了,雷霸這樣的作為,顯然是不合我的口胃。我一直都告訴雷日,做人要低調,管人則必須得高調,今日今日的黑社會,絕不能沒有任何原則,這個雷霸,哼,簡直就是個法肓,根本就不配做黑社會。”
女人道:“那如果這個雷霸和雷日沒有關系呢?”
男人淡淡的道:“這樣就最好,一會兒我就將他沉江!”
女人:“哦?”
男人道:“咦,快看。哈……我都說吧,這小子留有后手的!”
女人趕緊垂眼往下面看。
倉庫里面,局面果然有了改變,甚至可以說是逆轉。
那個原本沒命奔逃,險象環生的嚴小開竟然扔了手中的大砍刀,而且停了下來,甚至還扣住了金牙佬雷霸,用一把黑洞洞的手槍指著他的腦袋。
沒辦法,沒人來搭救,嚴小開只能自己救自己。
一開始只身前來的時候,他的心里就是想這樣盤算的,打蛇打七寸,擒賊先擒王,只要拿住金牙佬雷霸,就不愁沒有辦法脫困。
所以一開始的時候,他并沒有立即掏出尚欣給他的那把槍,而是用廉刀這樣的蹩腳冷兵器進行反擊,其目的無疑就是要麻痹金牙佬雷霸。
事實證明,他這一招是十分有效的。
從他出現不支,四處奔逃著游戰開始,金牙佬雷霸就以為嚴小開已到了強弩之末,很快就會成為展板上的肉,任自己宰割,所以完全放松了警惕,把身邊的人全都喝令去追砍嚴小開,迫不及待的想要拿下他,然后當著他的面,對被吊在那里的尚欣施暴。
金牙佬雷霸這個人,沒有什么太過特別的嗜好,就是喜歡當著別人做那事,尤其是當著仇家的面搞仇家的女人。
然而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嚴小開身上竟然還藏了槍,而且在他放松了警惕,沒有絲毫準備之時,突地扔了刀,掏出槍撲了上來。
猝不及防之下,槍口就到了面前,然后就被扣住了。
一班小弟見老大被脅持住,立即就要撲上來。
嚴小開扣住他向前一步,沉聲怒喝道:“誰敢上來?我一槍崩了他!”
一班小弟投鼠忌器,果然不敢上來了。
雷霸感覺到頂著額門的冰冷槍眼,心驚不已,卻依舊強作鎮定的冷笑道:“小子,你以為有槍就了不起了嗎?你只有一把槍,我這里卻還有幾十個兄弟,你殺了我,也逃不出去的!”
嚴小開猛地抬起槍,用槍托在他腦袋上狠砸一下,“到這個時候,你還想嚇唬我?”
雷霸被砸得一陣頭暈止眩,立即就要反抗,但那冰冷的槍口卻又一次抵到他的額門上。
一班小弟見狀,均是怒得齜牙咧嘴,蠢蠢欲動的想要撲上來。
嚴小開沖著他們冷喝道:“不怕死的就上來!”
小弟們心中一稟,又紛紛止住了腳步。
雷霸則大聲喝道:“不要怕,他不敢開槍的,上來,干死他。”
得了命令,其中幾個膽大心黑不怕死的,立即就要沖上來。
只是他們的腳步一動,便聽到“砰!”的一聲巨響。
嚴小開開槍了,不過并不是對著屋頂放的空槍,而瞄準帶頭那個尤其兇狠勇猛的大漢。
槍聲響過,那大漢頓時就捂著血流如柱的大腿慘叫著倒在了血泊中。
別的人見狀,全都嚇了一跳,因為老大的話明顯靠不住,這廝真的敢開槍的。
雷霸見眾人全都停下了,再次大喝道:“怕什么,他只有一把槍,幾顆子彈,你們有幾十個人,堆也把他給堆死……”
“砰!”雷霸的話還沒說完,嚴小開又開了槍,這一次不再是對著他的小弟開的,就是對著他,緊抵著他肩膀后背射入,從前胸穿出,留下一個血液泉涌的小窟窿。
“啊——”
“啊——”
“啊——”
雷霸的慘叫嘶嚎猶如被尖刀捅進了脖子的豬一樣,即尖銳又凄厲,響徹整個七號倉庫,聞者無不毛骨悚然。
嚴小開將槍口塞進了雷霸的嘴巴,深深的捅進去,硬生生的止住他的嚎叫,這才向眾人叫道:“來啊,上來啊,大爺今天來,就是跟你們玩命的,不怕死的繼續上來!”
他的話十分囂張,囂張中又透著冷漠與殘酷,整個人透著一股視死如歸的決絕。
雷霸的一班小弟被刺激……確切的說是被嚇到了,不但沒有撲上來,反倒齊齊的后退了幾步。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精神錯亂的。
眼前這廝,顯然就屬于精神錯亂的,誰還敢跟他玩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