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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小開圍著地下車庫的那些豪車轉了一圈。
回到樓梯入口的時候,那個板田就用日語問道:“這位先怎,怎么樣?看中了哪幾輛?”
他那集多功能于一體的年輕少婦趕緊的翻譯一下。
嚴小開完全就沒有買車的心思,只是想看看這里能不能找到什么蛛絲馬跡而已,于是就假意問道:“沒有更好的車嗎?”
聽了年輕少婦的翻譯之后,板田錯愕一下,喃喃的問:“還要更好的?布加迪威龍和法拉利不夠好嗎?”
嚴小開搖頭淡淡的道:“這兩個車的牌子是好,可車型卻是爛大街的,我想要的那種限量發行的,例如概念版,紀念版,收藏版,這版那版之類比較稀有的車型。”
板田有些沮喪的搖頭,那樣的車,他確實沒有。
嚴小開裝作有些無奈的道:“板田老板,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只能說抱歉了!”
走出地下停車庫的時候,板田有些不死心的道:“這位先生,能否賞光去我的辦公室坐坐,喝杯茶,咱們再聊聊呢?”
嚴小開有些不耐煩的道:“既然你這兒沒有我要的車,那咱們還有什么好聊呢?”
板田忙道:“我現在雖然是沒有,但每個月都會到兩三批新貨,先生你想要什么樣的車子,你給我下個單子,我可以叫別人找給你的。”
嚴小開壓根兒就不想買車,所以也不想和他咯嗦,車身就要走人,可是當他轉身的時候,目光不經意地瞥到大院的一角,身體卻不由滯了一下,然后他就改變了主意,淡笑道:“既然這樣的話,那咱們再聊聊!”
板田忙伸手作了個請的姿勢,然后帶頭往辦公室走去。
楊洋洋則感覺有些莫名其妙,既然沒有什么線索,還有什么必要瞎耽誤功夫干呢?她忍不住拽了拽嚴小開的衣角,向他遞去疑問眼神的時候。
嚴小開則悄悄的朝大院角落里那堆放汽車廢舊零部件的地方指了指,楊洋洋順著他的手勢看去,起初并沒什么發現,可仔細看了兩眼之后,臉色不由驟然一變。
那個角落里,除了堆放著一些廢舊零部件外,還有一些被切割的汽車殘體,也許是為了整個大院的美觀,也許是因為別的什么原因,那些被切割的殘體用厚厚的帆布摭蓋著,而且摭得嚴嚴實實的,只有最底下微露著小小的一角。
這,只是一個很不起眼的小細節,一般不會有人去注意它,但心細如發的嚴小開卻注意到了,而且還發現它是深黃色的,屬于車門的一部份。
在香江,黃色的車并不是很多,尤其是這種深黃色的就更少,少到就那么幾種,道路搶險車就是其中的一種。
盡管這被解體的汽車未必就是道路搶險車,就算是道路搶險車也未必就是失竊的那兩輛,但好不容易才發現了這處疑點,嚴小開又豈會放過,所以一邊向楊洋洋使眼神,一邊跟著板田往辦公室那邊走。
楊洋洋立即會過意來,嚴小開顯然是要自己去偷偷的確認一下,于是這就張嘴道:“你們去談吧,我自己再在這里轉一下,看看這些車!”
大院里的這些車,不過是板田用來充門面,裝樣子的裝飾品罷了,一年到頭也賣不出幾輛,所以他也不在意,沖楊洋洋道:“這位小姐請隨意!”
完了之后,他才領著嚴小開進入辦公室。
在辦公室側邊的客廳里坐下來的時候,那年輕少婦立即端來了日式茶具,開始一邊為兩人溫水洗茶,一邊充當翻譯。
這女人長得雖然不是特別的好看,身材也說不上完美,可是功能卻不是一般的多,尤其是乖巧伶俐,低眉順眼的樣子,讓人感覺很舒服。
看著這個女人,嚴小開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專職秘書胡紫,心下感嘆:什么時候,我才能把她也調教得像這個女人這么聽話呢?
板田看見這廝一直盯著自己的小情兒看個不停,心下有些不喜,但為了生意,他只能暫時忍隱不發,一臉虛偽的笑著開口問道:“這位先生,請問貴姓?”
嚴小開淡淡的道:“免貴姓嚴。”
板田打了個哈哈,“原來是嚴老弟,幸會幸會!”
嚴小開有些故意的道:“一般人都稱呼我為嚴生,要不就是嚴少。”
板田微愣一下,差點就要發作,但人老靈,鬼老精,他還是強忍著又問道:“請問你和朱老大是什么關系呢?”
嚴小開疑惑的問:“朱老大?”
板田解釋道:“就是外號叫豬古強的朱老大!”
在嚴小開和旺哥眼中,豬古強不過是一個不足掛齒的小頭目,但在大奧這個地界,他卻是當之無愧的老大。
嚴小開恍然,淡笑道:“我道是誰呢?原來你說的是豬古強,我跟他們東星的龍頭是朋友。”
板田聞言神色微變一下,剛才和豬古強通電話的時候,他就覺得這個年輕男人恐怕不簡單,因為豬古強話里話外對這人十分的恭敬,而且還交待自己,如果他真看上了什么車子,必須以最低價給他。
在大奧這個地頭上做生意,尤其是做這種見不得光的生意,是離不開黑幫照應的,這人既然是能跟豬古強的老大的老大的老大的……老大稱兄道弟,自然是個厲害的角色,要么有錢,要么有權,要么有勢力。
也是到了這個時候,他才徹底相信這人是真的來買車的,而且就是來買那種限量版的豪車,因為只有這樣的人才能買得起那種車。
對于這樣的人,板田自然是要狠勁兒巴結的,所以他的態度立即變得熱誠起來,讓自己的小三兒退到旁邊專心翻譯,他自己則親自動手給沏起茶來,“嚴,嚴少,不瞞你說,我這個車行看起來并不大,但這一兩年來,香江的走私車,幾乎有一半都是從我這兒出去的,要說找什么車子,我這兒沒有的,別人那兒肯定沒有,可是別人那里沒有的,我這里卻可能有,就算沒有,我也會找來!”
嚴小開淡笑道:“板田老板很厲害嘛,難怪生意做得這么紅火!”
板田謙虛的道:“哪里哪里,全靠大家照應罷了。”
嚴小開環顧一下周圍,若無其事的問道:“板田老板開這么大的車行,就你跟這位小姐兩個人嗎?”
板田道:“還有個工人的,都下班了。”
嚴小開恍然的點點頭,難怪你們兩敢這么放肆呢,原來工人都下班了。
兩人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楊洋洋從外面進來了,并微不可聞的沖嚴小開點了點頭。
這個動作,無疑是向嚴小開表示,那些被切割的汽車殘體就是來自那兩輛失竊的道路搶險車。
確定了這一點,嚴小開的臉上就浮起了笑意,“板田老板,其實這一次,我除了來買車之外,還要向你打聽一個事情的。”
板田微愣一下,然后又表現得極為熱情的道:“嚴少想打聽什么事,盡管問無妨。”
嚴小開道:“很小的事情,外面那輛被切開的道路搶險車是誰的,他現在人在哪里?”
板田的臉色驟然一變,立即就想從座位上躍起來。
“別動!”他的肩膀才一動,一個黑洞洞的槍口已經指到了他的頭上,楊洋洋冰冷喝道:“你動我就一槍打死你!”
旁邊的年輕少婦看見這驟生的劇變,嚇得立即要放聲尖叫。
嚴小開眼明手快,一把就捂住她的嘴,可是想到這女人剛才可能用嘴給板田那什么,心里一寒,趕緊松開她,在她的衣服上使勁擦了擦后,迅速的一把抓住她的頭發,沉聲喝道:“不想死的話,就別聲張。”
年輕少婦驚恐的連連點頭,人卻忍不住瑟瑟發抖。
板田咬牙切齒的問道:“你們到底是誰?”
楊洋洋正要出示證件,嚴小開則道:“我是東星龍頭左興龍,道上的人叫我旺哥仔!”
板田臉色陡然一白,難怪那個豬古強對這人如此恭敬,原來這人就是東星幫龍頭,“那個……左生,我每個月都準時給你們東星交錢的,我沒得罪過你們。”
嚴小開道:“你確實沒有得罪我,但搶外面那輛道路搶險車的人卻得罪了我!”
板田喃喃的道:“這……”
嚴小開陰沉沉的道:“我再問你一次,那輛車是誰賣給你的,他現在人在哪里?”
板田嘴巴嚅動一下,但最終卻沒有吱聲。
嚴小開道:“你可以不回答我,但你要考慮清楚拒絕我的后果。”
板田仍是不吱聲。
嚴小開見這小鬼子竟然如此有骨氣,心里有些急,抓著那年輕少婦的頭發也微用了一點力。
年輕少婦吃不住痛,慘哼一聲,向板田叫道:“板田桑,救我!”
板田顯然十分疼愛這個年輕少婦,立即就不管不顧的掙扎叫喚起來,“你別傷害她,要殺要剮沖我來!”
這一幕落到嚴小開眼里,心中一動,一個陰險又符合黑社會作風的主意就浮現于腦海中,于是沉聲喝道:“我數三下,你要是不回答,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三……”
三字剛落地,嚴小開就伸手在茶幾上一掃。
“嘩啦啦”一陣亂響,桌上的茶具通通都被他掃落到地上。
“二!”嚴小開又數一聲,數完之后,手上微一用力,就將年輕少婦結結實實的摁到了桌面上,讓她的臀部對著他的下身。
這個動作,電視里的反派常常演的,不過關鍵時刻總被別人打斷罷了。
板田見狀,終于忍不住激動的叫了起來,“不,不要!”
楊洋洋也狠狠的盯著嚴小開,雖然極力控制著什么也不說,但那眼神無疑在質問:王八蛋,你底要干什么?
“一!”嚴小開視若無睹,冷冷的數了最后一聲。
等了那么兩秒鐘,見板田除了說不要之外,別的什么也不說,這就把手但進了少婦臀后的衣裙里。
“嘶啦”一聲響,少婦的裙子里面的小內內被嚴小開十分粗暴的扯了出來,抓在了手上,盡管少婦仍然什么都沒露,但裙子里面無疑已經是真空了。
然而,正當嚴小開演反派仿佛演得很過癮,準備將反派演到底的時候,讓人感覺有點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板田竟然淚流滿面的大聲叫道:“不,不要傷害她,我說了,我說了,我什么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