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讓酒店給我找一個女人。”
也就在這個早晨,住在希爾頓酒店的阿道夫早早醒來,他這兩天有點煩躁,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只熱鍋上的螞蟻,渾身上下都燃燒著看不見的熊熊火焰,他瞅誰都不順眼,揪著一點小事就發飆。
也不知道宗親會怎么運作,讓阿道夫針對唐思龍的報復行動被家族叫停,老頭子還斥責他不得跟宗親會胡鬧,否則要他馬上滾回德國,這讓想要教訓唐思龍的阿道夫惱火,何時受過這等憋屈?
要知道,他可是被唐思龍一茶澆頂。
在家人全力壓著他怒氣的時候,黑手黨方面又傳來了壞消息,一向內訌危機不斷的黑手黨,被熊王鐵血手段一統組織,這看似跟阿道夫家族無關,但他清楚自己再也不能跟昔日一樣胡作非為。
當初黑手黨跟周氏發生火拼的時候,阿道夫家族有意無意偏袒周氏,無形中跟黑手黨留下隔閡,道夫家族可以不懼一盤散沙的黑手黨甚至坐收漁翁之利,如今熊王上位卻不得不考慮秋后算賬。
莊園一戰,黑手黨傷了不少元氣,教父和娜塔莎都橫死,可是熊王卻掌控了整個組織,他的威望和資格讓內部再無反對聲音,誰都能夠預料到黑手黨的崛起,這會給阿道夫家族帶來無盡壓力。
這也意味著阿道夫該夾起尾巴做人,一旦被歐洲熊王揪住把柄怕是要借題發揮,因此讓阿道夫多出一絲煩惱,他可以對唐思龍撒野,但對熊王卻不敢造次,這種微妙的局勢讓阿道夫感覺沉悶。
太多的煩躁,太多的擔擾,讓阿道夫連覺都難于睡個安穩,但他又不想把他的焦燥,過多的表露在同伴的面前,所以他大清早叫了一個女郎上來伺候,借此來發泄心中蓬勃的黑色暴虐和焦燥。
其實,在阿道夫的真正認知里,這些煩躁只是一個表象,真正躁動來自身體深處的嗜血,當初改變體質的時候,老頭子曾經跟他說過有得必有失,身子的強悍,帶來的副作用就是情緒的波動。
老頭子還跟阿道夫說過,暴虐找到合適方式就要發泄,過于壓制只會帶來情緒失控,積累到過重只怕連他自己都不知會做出什么事,這也是阿道夫目中無人的要因,當然,也是掩飾自己的需要。
而且暴虐情緒發泄后,阿道夫具有超出驚人的睿智。
門鈴響起,應召女郎出現。
這是一個一米七左右的金發女郎,看身材看輪廓看皮膚,阿道夫辨認出是俄羅斯女郎,他沒有過多在意對方的國籍和樣貌,直接扯掉對方衣物就丟在床上,隨后就俯壓其上,干脆利落的發泄。
俄羅斯女郎也不知是痛苦還是愜意,嘴里的‘唔唔’聲,對于阿道夫而言,是他戰無不勝攻無不克雄性力量的證明,激起他更大戰意,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臺永遠都不會知道疲倦的戰斗機器。
俄羅斯女郎白晢的肌膚被他蹂躪的,泛起一片片的鮮紅色彩,四肢無力癱在床上,就像喝醉一般迷離恍惚,阿道夫看著女郎被征服的態勢,臉上興奮越發清晰,宛如當年的祖先打進了莫斯科。
“殺!殺!殺!”
阿道夫雙眼綻放出食肉動物的光芒,滿面通紅散發著戾氣,氣喘吁吁,開始做最后沖刺,俄羅斯女郎微微閉眼承受蹂躪,五分鐘后,暴風驟雨似的碰撞才停歇,阿道夫一頭栽倒在床上喘著氣。
幾度梅開的俄羅斯女郎也面如紅玉,連扯過被子遮掩身體的力量都沒有,她如同一灘子溫熱的泉水,喘息著享受激.情過后的甜蜜,只是看著旁邊閉眼緩沖的阿道夫,她的嘴角又掠過一抹殺伐。
休息了差不多十分鐘,俄羅斯女郎就忍著疼痛貼近了阿道夫的身體,手法純熟的為他松弛全身筋骨,阿道夫閉上眼睛享受對方的服侍,剛才一番云雨耗掉他不少力氣,此刻按摩正是他想要的。
俄羅斯女郎恢復的很快,她手指的力道讓阿道夫很是滿意,也讓阿道夫精神無形放松,金發女郎偶爾甚至能聽到阿道夫打呼聲,雖然短暫,但卻昭示他有過入睡,這讓她眼里更加綻放出光芒。
“咔!”
俄羅斯女郎為阿道夫按摩了足足十分鐘,隨后就把手指挪移到他的脖子,在她眼里涌現殺機準備戳穿阿道夫血肉時,一只手猛然刁住了她的手腕,阿道夫睜開了眼睛:“想殺我?幼稚一點。”
俄羅斯女郎臉色微變,猛地咬碎一顆牙齒,隨后噴出一枚尖銳釘子,近距離射向光著身子的阿道夫,阿道夫左手猛地一揮,直接把釘子打飛出去,接著,他眼神一冷,咔嚓一聲扭斷對方手腕。
在俄羅斯女郎發出一記悶哼時,阿道夫的左手又貼近了她的咽喉,前者根本沒來得及反應抵抗,她那脆弱的喉嚨處就被阿道夫硬生生地用手指嵌入,阿道夫的手奮力一扯,一股血箭飆射了出來。
“想怎么殺我、、我就怎么殺你!”
俄羅斯女郎瞪大著眼睛從床上滾落,她最后意識是鏡子中的自己,那一處動脈鮮血狂飆、、她怒睜著不甘的雙眼,轟然倒下的身影,似乎沒有想到阿道夫有這種敏銳性,云雨過后依然保持警惕。
仿佛只是做了微不足道一件小事的阿道夫,揮了揮自己染血左手,將上面鮮血甩到地上還用床單擦了擦,但血水已然染紅他的半個身子,飛濺到了他的臉上,抬起頭,阿道夫的嘴咧開一個弧度。
興奮!
此時,聽到動靜的年輕女孩他們已經破門而入,盡管他們對阿道夫有足夠的了解和信心,但臉上神情還是涌現著一股緊張,阿道夫殷虹的舌頭舔了舔唇角,將死者濺到嘴邊的滾燙鮮血舔進去。
“查一查,這是什么人?”
阿道夫扯過一條毛巾擦拭自己的身子,隨后套上一件黑色襯衫開口:“想不到一個應召女郎也敢對我下手,也不知道她是無知無畏,還是重金作祟使然,但無論如何都好,我要知道幕后黑手。”
年輕女孩輕輕點頭,揮手讓人處理現場之余也壓低聲音道:“少爺,對不起,我沒想到是殺手,更沒想到有人敢動你,但不管是什么人要殺你,這里都已經不再安全,咱們還是換間酒店吧。”
阿道夫臉上沒有太多情緒起伏,拿起自己的手表戴上道:“對方已經盯上我了,你覺得換一間酒店有用嗎?除非我現在馬上回德國,不然換十間酒店也沒用,只是我又不想這樣灰溜溜的離開。”
“我想要看看是誰要我的命。”
阿道夫從酒柜中拿過一瓶酒,扭開咕嚕嚕的一口氣喝完:“看看是孫家派來的人,還是黑手黨,或者唐思龍!”他眼里綻放出一抹寒芒:“來法國這么久,除了光頭仔,就剩這黑手有骨氣。”
他把酒瓶拋在地上,冷哼一聲:“當然,唐思龍也有點種,敢把茶水倒在我的頭上,他也算是第一人了,雖然現在有宗親會運作我不便再下手,但只要給我找到機會,我照樣把他往死里整。”
年輕女孩知道阿道夫性格,漠然臉上劃過一抹苦笑:“明白,我馬上讓人查探此事,應召女郎是我讓酒店安排的,一層一層追查下去應該有答案,對了,你上午約了布萊爾先生要不要取消?”
“取消個球!”
阿道夫一舔嘴唇的酒液,冷笑一聲開口:“本少準時赴約,區區一個襲殺就能想把我嚇倒,對方也未免太無知,要知道,我阿道夫什么都缺,唯獨不缺乏戰意,暴風雨越大,戰意越是滔天。”
年輕女孩嘆息一聲,沒有再勸告什么。
三十分鐘后,阿道夫領著年輕女孩他們徑直下到停車場,沒有多久,一列黑色車隊就先后駛出了酒店,阿道夫靠在座椅上微微瞇眼,思慮今天早上的俄羅斯女郎,究竟是哪一股勢力唆使過來。
俄羅斯女郎雖然身手一般,但膽識和心思都超出常人,如非他有敏銳第六感,對方怕是已經把他戳死在床上,顯然她經受過專業訓練,能夠讓俄羅斯人視死如歸的主,強大的背景強大的資源。
還有強大的錢財!
不知道為什么,阿道夫第一個想到宗親會,就在他的念頭轉動中,車子進入了一條車流稀落的干道,在轉角的時候異變突起,前方,陰沉路面猛然間大亮,八輛商務車并排,遠光燈直射車隊。
那份光亮映得人睜不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