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500孕婦上門
云清痕點頭贊成,楚牧然的態度的確需要探清楚才行,不然,他占這公主側夫的名義,留在公主身邊,萬一有異心,只怕防不勝防。[]
北堂連云猶豫的看著他們:“我收到消息,他和楚國的太子妃有些聯系,在太子妃未嫁之前,他們的關系是還是不錯的……”
蕭冰面色一沉:“他想背叛公主?”
“這個還不好說,事實上誰也沒有證據證明他就是和楚國太子妃有情,只是看著關系不錯而已。”
“如果他敢背叛公主,那就殺了!”蕭冰冷酷的說道。
諸葛靜澤一愣,他想不到蕭冰會如此輕易的斷了楚牧然的生死,猶豫一下,“蕭冰,他終究是楚國的王爺,我們就算有事,也不能太沖動了!”
“各國不都有一個規矩么,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他既然嫁給了公主,自然就要忠于公主;如果公主對他不義,那么,我無話可說,他要反抗我都不管。可是,公主如今對誰也沒有說不仁不義。”
云清痕瞧著蕭冰卻是笑了笑:“蕭冰,貌似你這樣鐵面無私更有資質做公主的側夫嗯!這黑臉人的事情,干脆就交給你好了,我們跟公主說,推你為側夫好了。”
蕭冰白了云清痕一眼,“別算計我,你心眼不比皇甫景皓那家伙少,我看你跟更適合。”
云清痕聳聳肩,“我懶,自己的私事還多著呢!”
諸葛靜澤白了他們兩個一眼,“別開玩笑了,正事要緊!”
“楚牧然的問題我暫時沒有關注,既然北堂注意了,就人繼續注意!”
北堂連云點點頭,表示贊同。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篤篤的敲門聲。
諸葛靜澤走出去拉開門,門口站著是守門的護衛。一看到諸葛靜澤就急匆匆的說道:“諸葛公子,不好了,門外突然來了兩個大著肚子的女人,他們說要見公主。”
“為何?”
“她們說肚子里的孩子是北堂公子的!”
北堂連云愕然。隨即大怒:“胡說八道!”
護衛一看北堂連云,連忙解釋道:“連云公子不要誤會了,他們說的是北堂君蓮公子,不是你。”
“那也不可能,大哥不會做那樣的事情的!”
蕭冰皺眉,云清痕冷笑道:“這件事我來擺平。連云,你跟我來。到時候不要開口。”
“好。”
兩人隨著護衛匆匆離去,諸葛靜澤有些惱怒,公主才回來,就有人來鬧事,如果這不是預謀的,他死也不會相信。
“大哥,你去陪公主,飛霜去看著孩子。我帶人在府里看著。”
“好。”
諸位美男各自分工,相互忙去了。
云清痕和北堂連云來到公主府大門口,發現門口已經圍觀了一些百姓。那兩個聽著大肚子的女人身邊還各自有個人護航。
心中暗自冷笑,走前去,居高臨下的看著臺階下的女人,“我是公主的夫侍之一,云公子。不知道幾位是什么人?居然在公主剛剛回府的日子來鬧事,公主哪里得罪了你們,還是說哪里讓你們不順眼了,所以,挑好時間,候著我們公主回來?”
“不是的。云公子不要誤會,我們不是鬧事,只是想跟公主討個公道。”
“公道?”云清痕勾勾唇,笑得很是和藹,“怎么樣的公道?”
那兩個女人看著云清痕那燦爛的笑容,不知道怎么的。心中有些發毛,可是,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她們也無路可退。其中一個硬著膽子道:“半年多前的一天,我和妹妹一起去省親,路上遇到了一個公子,他當時身受重傷,我們姐妹兩秉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想法,就把他救到了家中養傷。
我們一起照顧了他半個月,總算把他照顧好了,那公子醒來也是文質彬彬,氣質高貴……可,不想,我爹大壽那一天,公子喝多了酒,晚上就……
我和妹妹同睡一間房,醒來就是發現公子醉酒得厲害,來到我們房間里想要亂來,我們想求救的時候他卻點了我們的穴道……結果,把我們倆都給……嗚嗚,云公子,我們姐妹好心救人,他、他卻——”
“你們被人玷污了清白,怎么就來找公主?如果要報官就去報官啊!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呢!”
“那是因為,那個公子就是公主的人,我們姐妹被占了身子之后,那公子內疚不已,甚至想以死謝罪,我們姐妹并不是黑心之人,公子認錯,還那般誠懇……我們怎忍心讓他為了一次酒后亂性就求死?
矛盾之中,公子跟我們姐妹表明,他是赤陽公主的夫侍,不可能娶我們姐妹的,所以就給了我們一筆銀子,希望我們日后過好日子。本來我們也不敢勉強什么的,可,公子離開之后,我們才發現那一夜,讓我們兩個都懷上了孩子……
我們姐妹不求什么,只求讓這兩孩子認祖歸宗,絕不會打擾公主和北堂公子的。求云公子讓我們姐妹見見北堂公子。”
北堂連云這個時候從里面走出來,緩緩的走向兩姐妹,面無表情的,“你們想找誰?”
“我們——”幾人看到北堂連云立時愣住了,半響驚喜道:“北堂公子,是你,你知道我們來了?”
北堂連云嘲笑的看著她們:“你們鬧事不就希望有人走出來承諾點什么,給你們一點好處嗎?”
“我——不是的,北堂公子,你不要誤會,我們姐妹不是為了錢,我們不要錢!”
“哦,那想要什么?認祖歸宗!孩子認了,讓夏國的北堂家族認了么?然后去母留子,讓世人說我北堂家心腸歹毒?”
“北堂君蓮,本就是你們欺負了我的女兒,怎么的還如此無恥!”倆孕婦身邊的一個中年男子憤怒的瞪著北堂連云。
北堂連云好笑的看著他們,“欺負,怎么欺負?你的兩個女兒婚前失貞,按照夏國的律法,那是要浸豬籠的。”
“我們是涯女國的人!”
云清痕微微一笑:“大叔,按照涯女國的律法,這只有男子沒有清白之說,怎么能夠說女子沒有了清白呢?你們到底是哪一國的人啊?”
“我——我們——當然是涯女國的人!”
如果沒有人圍觀,云清痕才不想廢話,直接殺了喂野獸。這等拙劣的蹩腳戲,也好意思搬到他們面前來污眼。
眾人先是有些懵懂,慢慢的終于理清頭緒了,不知道咋滴反應。這女人占了人家男子的便宜,怎么還說得跟男尊國的那些軟骨頭一樣,要人負責?就如云公子說的,涯女國的人,只有男子失貞,沒有女子失貞之說,這些人,真是莫名其妙。碰了公主的男人,還敢來張揚!
真是找死!
云清痕嘆口氣,“我們公主剛好休息去了,在外面奔波了半年多回來,這還沒有歇熱腳呢,這就有人來添堵了!各位鄉親父老們,你們來評評理,這事怎么斷啊?”
“沒用的軟骨頭,連個男子也制服不了,還敢來跟公主添堵,請云公子治他們不敬之罪!”
“對啊,太放肆了,竟敢占了公主的便宜,還喊冤!”
“沒錯,還專挑公主回來的日子,誠心想害公主傷心的,該死!”
人群之中漸漸激憤起來,云清痕攤攤手,看了北堂連云一眼:瞧瞧,這就是在夏國和涯女國的區別。
北堂連云心知他是在諷刺自家大哥之前在夏國惹出的爛桃花的那件事,也不反駁。不過,看向兩位孕婦卻是一臉陰鷙了,“我最后問一次,你們確定是我沾污了你們的清白?”
幾人被周圍的叫罵聲弄得有些心魂不定了,可是,這點他們卻是咬住不放,“北堂公子,我們姐妹本不知道你是公主的夫侍,只知道你是夏國男子,本想放棄自己的故鄉,跟你守夏國規矩的,不管怎么樣,那晚確實是你用武力制服了我們姐妹的!”
“真的是我?”
“北堂公子,你怎么可以矢口否認?就算你怕公主責罰,也不能這樣對待我們啊!”
北堂連云嘆口氣,拍拍云清痕的肩膀,“兄弟,你跟他們說,我是誰。”
云清痕微微一笑,很燦爛:“很抱歉,你們倆認錯了人,他是北堂連云,不是你們說的北堂君蓮公子。真奇怪,你們怎么會認錯人呢?雖然說連云和君蓮是堂兄弟,不過,還是有幾分不同的,又不是一模一樣,你們怎么就會認錯呢?難道是畫像的人畫得太差勁了?”
周圍的人都傻眼了,這是怎么回事?
和自己上床的人,還說照顧了幾天的男人,連人都可以認錯?
“是不是有人花錢買通了你們,給你們看了畫像什么的,然后讓你們來給公主添堵?你們沒有見過真人,所以才認錯了?”
轟——
圍觀的人紛紛明白過來,如果不是那樣,怎么會認錯人呢!
明白過來之后,人群之中鄙夷聲,憤怒的謾罵聲頓時一陣陣傳入他們的耳中,兩個孕婦臉色慘白,半響說不出話來。
怎么會這樣?
怎么會有如此相似的人!他們接下來要怎么辦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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