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兒的田園生活

第七章、商議分家

千年書一桐

子晴沒想到老天爺這么快就聽到了她的祈禱。

晚飯后,子晴正準備帶著子壽走,就聽見曾老爺子說子晴,去叫你母親出來,一會商量分家的事情。”

“分家?老頭子你瞎講啊?”

“不是我要分,是你兩要分,瞎咧咧,你著急,我自有主張。”

“反正我不同意分,不是說好等兩個女兒出門再分嗎?今天是哪個發鬼癲要分家?”田氏還是擔心二個女兒。

“娘,您別著急,這不是在商量嗎?不會不管妹妹的。”曾瑞祥還是見不得田氏埋怨。

“我的意見還是分了,又不是家大業大養得起這么多人,早分也是分,晚分也是分,早分早輕巧,還省的鬧矛盾。”曾瑞慶一錘定音,畢竟是老大,底氣明顯足多了。

“夏玉和秋玉去收拾,讓你大嫂坐。子晴,去叫你母親。”

子晴飛快地跑到沈氏的房間,“娘,阿公說要商量分家,讓你呢。”

“真的,太好了,菩薩保佑,終于要分家了。”

“娘,您是不是高興糊涂了,我病好了是菩薩保佑,要分家也是菩薩保佑,菩薩忙得嗎?”無錯不跳字。

“罪過,菩薩原諒小女有口無心之罪。”

“娘,你到底去還是不去?”

“娘就不去了,給是,這么多年我也算知曉了,爭是爭不來的,畢竟家底在這擺著,還懶得生那個閑氣。分開了比都強。一切聽你爹的。”看不出來沈氏還挺開通的,想必還是有點智慧的。

于是,子晴又飛快地跑回,當告知她娘不來了,一切由大人做主。每個長輩的臉上都是驚訝,不可置信。

“哼,這會裝好人了,還不是她搞的鬼,弄的首尾,要不,這家也不至于散。”田氏還是滿心怨念地嘀咕。

“行了,說正事。先說一下咱家的家底,房子就這一棟,也不好分,我估計老2家的肯定要重新置房,村里有咱一塊房基地,房子雖然沒了,地還在,就給老2家,你看你愿意時候搬,當然房子你蓋,銀子你想辦法。這邊我們百年以后就留給老大家了。還有田地,家里水田三畝,兩塊田,一塊一畝,一塊兩畝,沙地六畝,我的意見一畝水田搭四畝沙地,兩畝水田就搭二畝沙地,好好的一塊水田也別弄得四分五裂的。我是快五十歲的人了,你們娘身體也不好,下不了地,你們妹子沒兩年也就要出門子,我們就不打算侍候莊稼了。我們就種點菜吃就行了,那牛你們輪著用,農具一家一半。瑞慶,你是長子,到時你先挑,瑞祥有沒有意見?”

“沒有。爹。”曾瑞祥趕緊表態,周氏是一臉喜色,田氏和兩個女兒則是一臉著急。曾瑞慶仍是黑臉。

“沒有就好,現在說重點,你們也,你們娘和你們大妹的身體都不好,尤其是你們大妹,每年的藥錢是一筆不小的花費,為此家里這些年也沒剩下幾個子,所以,以后你們每年給我們交上十五兩銀子,外加兩石大米(一石大米大概九十公斤),一家一半如何?如果同意,這家就可以分。”

“爹,你大一年統共就掙十兩銀子,從小為這個家操心,也沒能讀到書,老2多讀了那么多年的書,多花了家里多少銀子,孩子還養的多,這養的多自然花的也多,如今掙得比我們多,能兩家平分呢?著也要比我們多出一倍啊,總要給你大留點養家錢吧,總不能讓我們一家子把脖子勒緊了吧。”周氏不干了。

曾瑞祥聽了黯然,就沒那么好過關。

曾老爺子默想片刻,問道,“老2,你的意思呢?”

“我聽爹的。”看來曾瑞祥預料真準,昨晚就預測到要出十兩。

“老大,你是長子,你說呢?”

“這樣吧,我要兩畝水田兩畝沙地,銀子我出五兩,大米就全由我出,反正目前我這人少,夠吃。老2,你看行不行?你別說做大哥的欺負你,大哥就這本事。”曾瑞慶要開口基本上就是結論了。

“憑呀,那可是一石大米,就算早稻米還要五文錢一斤,一石米還不得好八九百文,快一兩銀子了。”周氏覺得虧了。

“我沒意見,聽大哥的。”

“子,你覺得呢?夠花嗎?”無錯不跳字。

“夠不夠的,以前林林總總的三十兩銀子也剩不下,你也不是不,家里的日子多緊巴,如今剩一半,田里的出產都沒有,二丫頭的情況你又不是不曉得,我苦命的女兒啊,娘沒本事再養你了。”田氏一嚎,夏玉和秋玉立即嗚咽上了,娘三抱一塊哭了。

“有話好好說,鬧騰?你是他們的娘,難不成你說他們敢不聽。”阿公也是一肚里黑的啊,以前沒。

“那就一年再多給五兩銀子,兩個女兒還要出嫁,等出嫁后這五兩銀子就不要了。”為了女兒的前途田氏也不怕她大了。

“嘛,就四口人,十五兩銀子還不夠,要二十兩,而我們一家七口人,才剩五兩,大哥二哥還要上學,連房子都還沒有。”子晴實在忍不住嘟囔。子福嚇得趕緊拽住她的手,示意她別吱聲,可是晚了。

周氏聽了趕緊接話,“連五歲小孩都有意見啊。子萍,你這個小蠢婆,就會和你母親一樣蠢,蠢得只會做事,活該受苦。”這罪過可大了,本來就不招人喜歡。

曾老爺子瞪了子晴一眼,沒搭理她。看向他大。

“瑞慶,你說?”

“爹,說實話,再拿五兩確實有點難,不管是我還是老2,要不這樣,我拿一兩,老2家出二兩,再出三兩,大家將就一下。”

這要不叫欺負人那應該叫,難怪沈氏有先見之明,懶得來生這閑氣。

“子,我看就先這樣吧。你們要都沒意見,找里正和族里的人見證一下,就把戶籍分出去,老2家的方便蓋房子。離過年也就一個多月了,先湊合到過年,過完年就徹底分開。地里的麥子,田里的油菜就給各家了,都剛種上,自家打理去。老大家明年收油菜了給我們十斤油,以后就不用了。大家還有說的嗎?”無錯不跳字。

“那豬和雞要分?總不能忙乎了一年也沒落著。”周氏還是有點不甘心。

“分分,我和你母親不能養?菜地一家給你們兩畦,老2家要搬走了嫌遠就開去。一家給你們一只老雞婆抱窩孵去。”曾老爺子關鍵時候出言也快,毫不猶豫。子晴奇怪的是他口口聲聲要家搬走到底是何意?若真心為這一家子著想為不給點銀子蓋房去?這些年老爹存私房了?可又不大像,若存了依田氏的性子肯定不干,再則,還有個精明的周氏時時盯著,兩個姑姑也不是善茬。若沒存私房錢拿蓋房?這個問題有點費解。回頭問問她娘去。

子晴一看大事已定,就帶著子壽先了。把所有事情跟沈氏學了一遍。

“幸好你母親我有先見之明,沒去受那閑氣,這些年哪件事情我們能占到便宜?你爹沒怎樣吧?無不少字”

“娘,咱家有私房銀子嗎?咱家蓋房?”子晴問道。

“你真是個小管家婆。既然分家了,我就告訴你吧,當年娘出閣時你外公還在,家境還好,你外公給了娘二十兩銀子的壓箱底,娘一直沒敢動這銀子,就等著分家好蓋房。如今你外婆的日子也不比從前了,三個舅舅早分家了,好在你小舅舅過得還不,你舅娘又是個能干潑辣的,能貼補你外婆點。我估計你阿公阿婆他們也是算計我能回娘家借去。”

正說著,曾瑞祥帶著們都了,商議辦完戶籍就去看看那塊地,農閑正好請人把房子蓋了。

“爹爹,咱家有銀子蓋房,外婆給的。咱家蓋大房子。”其實曾子晴對這個時空的物價一無所知,二十兩銀子能做還有待與考證。

誰知曾瑞祥聽了一臉愧疚,“孩子他娘,你吃苦了,對不起。沒能讓你和孩子過上好日子。”

“如今說這些個做,你又不是不我手里有這二十兩銀子,先把家安置了再圖別的。我還不信這日子過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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