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特種兵

第六百二十九章 秘密

“天哥,俺錯了,俺就是怕蚊子不老實,吵到了外面的人,所以給了一點小小的教訓。”小魚摸出一點餐巾紙擦拭了一下刀尖,很是憨厚的說道,

這哥兩在說話,程二文可下的不輕,尼瑪,這飛刀,說出就出,而且犀利的居然在這種條件下能射中蚊子,這要是想要我的小命,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這警告不言而喻,

“程總,肌肉不錯,挺發達的。”夕顏這要命的妮子居然過來又掐又擰的,最后不過硬,不知道從哪里弄了一截棍子敲打了一會兒,純粹就是在蹂躪程二文,痛的程二文呲牙咧嘴的,但是他偏偏又不敢叫出來,那個憋屈啊,他這年還是頭一遭,

“姑娘說笑了。”程二文干笑著,

“哎呦,我想起來了,你不是要來這里給我指導工作,想深入交流嗎,示范一個先給我看看,或者直接開始”夕顏這妮子整人那可是一絕啊,有時候就連葉天也不得不佩服,

“姑娘,剛才程某失言了,對不起,對不起!”程二文都快要哭了,深秋的季節,鄉下特別的冷,尤其是晚上,偶爾還刮著風,程二文冷的直抽抽,禁不住雙手抱在了胸前,這樣會稍微暖和一點,

“哎呀,您不是給我指導工作來了嗎,這么客氣干嘛,那啥,我的小領導就是就對面的那個,你不打算以后重用嗎,還有,喊我的時候把前面那個字兒取了,明白。”我去,“姑娘”兩個字取了前面一個字那就直接是“娘”了,這妮子玩的忒辣了,

程二文眼前一黑,差點暈了過去,領導的意思不言而喻,她的領導居然是葉天,意味著這妮子是葉天的女人,這下特么完蛋了,一路上找機會弄葉天不說,還想對他的女人下手,縱然是這妮子故意去勾引他的,但是結果是他要對這妮子下手,之前他聽說過葉天的女人就是他的逆鱗,惹不起啊,

“我錯了,我”程二文開始有些語無倫次起來,他害怕了,真心害怕了,面前的人是他設關卡想弄死的葉天無疑,那么他身邊這幾位一定就是傳說中武力值極高的高手,今天晚上恐怕求個痛快的死法都不可能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拖延時間,希望手下的人能發現,驚動段千尋前來,

他的想法很美好,但是現實很殘酷,在他被夕顏“勾引”走的時候,段千尋就已經接到了手下的報告,只不過他沒有做出任何動作,這倒不是說他害怕和葉天一伙人提前沖突,而是在他的他原本計劃中,程二文本就是個死人,不因為別的,單單就他巧取豪奪,拿下東部市場,放高利貸,致使上百個家庭支離破碎,為此還有至少五十人喪生在他的魔爪之下,而他本人通過了大量的賄賂,一直都過得很安穩,和葉天斗,段千尋知道派程二文出去,那就是個炮灰,以葉天的手段,程二文必將落如其手,死無葬身之地,萬一這廝僥幸了,他也絕對會把程二文的大量犯罪證據交給隴原省公安廳去處理,讓這孫子為自己的行徑付出代價

而且,程二文的大部分人已經在這里了,而且現在有沒有程二文,他都可以指揮這些小混子了,所以,程二文注定要悲催,可憐他還把希望寄托在段千尋身上,認為段千尋不會拋棄他,然而他卻不知道段千尋最恨這種人,類似他這樣的人,死在段千尋手上的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時間不早了,我也不想玩了,說,是誰讓你在一路上暗殺我的。”葉天突然冷了下來,他那臉色陰沉的都快下雨了,渾身上下爆發出來的肅殺之氣,無形的籠罩了程二文,

“葉少,您說什么,我真不知道啊,我一直在這里忙工程的事兒。”程二文硬著頭皮開始扯淡,心存僥幸心理,的確,他派出去的人雖然都沒能回來,但是他相信他的手下不會出賣他的,當然這要建立在他還么有了解葉天的手段的前提之下,

“看來你不承認,我只能替你悲哀了。”葉天說完背過了身子,程二文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呢,大腿根處就傳來了鉆心的疼痛,還沒慘叫出來,小魚的先發話了:“俺不希望這里有人大吵大鬧,俺們都喜歡安靜,可別搞得和那蚊子一樣。”

威脅,紅果果的威脅,給你一刀子你還不敢哼哼,這就是程二文這些年來的做派,可是今兒都應驗在他身上了,這貌似就是傳說中的因果報應,

“同樣的問題,我不希望在問第二遍。”葉天繼續說道,

“是京城吳家的段少”程二文的心里還想抗衡,但是不爭氣的嘴巴自己出賣了自己,或者說這種類似地獄的審判他扛不住,

“哦,這聽話,那我說現在讓你把右腿上的刀子拔出來插在左腿你干不干。”葉天冷聲說道,

“我”程二文額頭的汗珠滾落了下來,幾乎要說不出話來了,

“給你三秒鐘的時間,倒計時開始,三二”葉天的都不給程二文思考的機會,直接倒計時了,

“啊啊”

程二文連續兩聲慘叫,瞪大著眼睛似乎在質問葉天為什么不講信用,他沒等葉天數完,便咬著牙將插在右腿上的刀刺入了自己的左腿,他是一代梟雄,知道如何抉擇,也能準確的判斷除當下的情形,可現實似乎比他已經做好的心里準備還要殘酷一些同時另外一把刀也隨之刺入,這除了疼痛,更有憤怒,但是這也只能是憋屈的憤怒,

“對不起啊,俺以為你不會對自己下手,給你代勞了。”小魚這廝越來越壞了,這話說的多無辜啊,

“好了,時間不多了,送他上路吧。”葉天真心想出發了,的確玩夠了,該上山了,

“不要我有個秘密告訴你,你放我一條生路。”程二文幾乎是哭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