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軒仿佛只是隨手一揮,但已然是聲勢驚人,強者的恐怖力量可見一斑。.kanz!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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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鄭鴻宇卻是不懼,手中光芒一閃,一柄三尺青鋒已然出鞘,劍鋒銳利,輕輕一揮,一道璀璨的劍光陡然升騰,直接將大網撕成了粉碎。
大網斷裂,但卻聲勢不竭,陡然凝聚,形成一只巨大的拳頭,仿佛是一座小山,攜著狂猛的力量陡然壓落,碾壓空氣,生出陣陣爆鳴之音。
“嗡嗡嗡...”
鄭鴻宇連揮三劍,三道匹練般的劍光席卷長空,仿佛是三道斬斷天地的神劍,朝著拳頭絞殺而去。
兩者相接,強猛的勁氣仿佛一道風暴陡然席卷開來,勁力轟鳴,劍光揮灑,頓時在比武臺上犁出一道道巨大的溝壑,碎石迸飛。
“嗡...”
碎石迸射間,鄭鴻宇右腳一踏,身形倏然飛出,手持長劍,仿佛一道閃電朝著杜子軒刺去。
鄭鴻宇身形猛沖間,劍鋒摩擦空氣生出大片火光,刺目的嘶鳴聲在天地間響徹。
劍尖之上鋒芒吞吐,鋒銳的氣息激蕩,氣流奔行間,竟在比武臺上犁出一道長長的溝壑,鋒銳難當。
杜子軒冷笑,右腳猛地一踏,一道裂縫頓時自他的腳下蔓延開來,朝著鄭鴻宇沖去,仿佛一條大蟒在地下穿行。
“砰...”
在裂縫與鄭鴻宇相遇的一刻,一股強絕的力量陡然爆發,金光轟鳴,破地而出,朝著鄭鴻宇沖去。
鄭鴻宇一驚,強行收回劍鋒,身子在空中一個擰轉,同時劍鋒猛揮,斬向那力量。
“砰...”
一聲巨響,鄭鴻宇的長劍與那股力量撞在一起,借著反震的力量,鄭鴻宇鴻雁般飛起,退了回去,穩穩落地。
“還有什么本事,盡數使來吧。”
杜子軒輕笑,仿佛根本不將鄭鴻宇放在眼里,淡淡道。
鄭鴻宇一聲長嘯,真武境四段的力量倏然散開,銀光席卷,長江大河般在天地間奔騰,剎那間,場中風聲大作,一道道疾風卷起漫天碎石,席卷激蕩。
“劍之月!”
鄭鴻宇如一頭蒼鷹般猛地躍起,躍起的一刻,漫天銀光陡然席卷,凝聚在鄭鴻宇的劍鋒之上,絕世鋒芒顯現。
鄭鴻宇目光凌厲,雙手持劍,猛地一斬而下,恐怖的力量激蕩,漫天真氣洶涌凝聚。
一道璀璨的劍光倏然閃現,剎那間掠過天地,刺目的神芒沖天而起,劍意升騰,絕世的鋒銳席卷天地,似乎要將天穹斬成兩段。
仿佛是一團銀月墜落,劍光轟然落下,三丈長的劍芒橫亙在天地之間,鋒銳的氣息激蕩,在劍氣之下,虛空劇烈的震蕩著,似乎要被割成粉碎。
而在看臺之上,雖然離比武臺足足十余丈遠,但皮膚仍是感覺到陣陣生疼,鋒銳至此。
劍芒破空,割裂天穹,朝著杜子軒斬去!
“這才像點樣子!”
杜子軒饒有興趣的笑了起來,在劍芒即將臨體的一刻,杜子軒才是動了。
杜子軒的動作很簡單,回身引拳,然后,猛地一拳揮出,迎空而起。
在杜子軒出拳的一刻,天地間的元氣仿佛被抽空了,盡數凝聚在他的拳頭之上。
然后,隨著拳頭的揮出,猛地爆發開來,強絕的力量沖天而起,熾烈的金光轟鳴,虛空激蕩,仿佛是承受不住這恐怖的力量。
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陡然響起,在杜子軒拳勢與劍芒相撞的地方,令人無法想象恐怖力量倏然席卷,仿佛是千百座火山突然爆發,恐怖的能量沖出,肆虐八方。
在這股力量之下,偌大的比武臺直接被碾成粉碎,碎石迸飛而起,但根本沒有飛出的機會,因為在這恐怖的力量之下,它們剛剛飛起,就已經被碾成了粉碎。
刺目的光芒在校武場中沖天而起,看臺上的眾人急忙掩住眼睛,饒是如此,也是被刺得眼睛生疼。
足足一盞茶的功夫,光芒才漸漸斂去,眾人急忙朝著臺上看去,只見一片廢墟之上,鄭鴻宇竟是半蹲在地,用劍支撐著身體,而在他面前的那片廢墟,已然被鮮血染紅。
如此恐怖的風暴中,別說是他,哪怕是真武境五段的高手也見不得能承受得住,看來他已經受到了重創。
“杜子軒呢?”
眾人突然回過神,開始尋找杜子軒的身影,但搜索了一陣兒,卻是根本不見蹤影。
“難道是被埋在了廢墟中?”有人猜測道。
“怎么可能?杜子軒那么恐怖的實力,肯定能躲得過,不過受傷是免不了了,剛才那次碰撞太恐怖了。”
“怕是傷的不輕?看鄭鴻宇已經傷成了這樣,杜子軒雖強,恐怖也不會好在哪里去。”
“砰...”
就在眾人議論間,一聲巨響突然傳出,眾人急忙看去,只見在那廢墟的一邊,漫天的煙塵終于散去,一個人影緩緩走出。
杜子軒走出,看臺之上一片嘩然,鄭鴻宇更是瞳孔猛地一縮,眸中盡是不敢置信之色。
處于那樣恐怖風暴的最中央,但當杜子軒真正走出的時候,卻是不見一絲的傷勢,神色依舊從容,唇角掛著絲微笑,甚至衣衫也未凌亂半分,除了一片裂開的衣角外,杜子軒的衣衫如來時一模一樣,連一絲褶皺也找不到。
“這怎么可能?”眾人驚恐,不敢相信杜子軒的實力竟恐怖到了這個地步,剛才那樣的碰撞,對他竟沒有一絲的影響。
而在看臺之上,沈離也是眼睛微微瞇起,他剛才雖然知道杜子軒根本不會有多大的傷勢,但卻沒能想到他竟能完好無損的走出,剛才那場風暴對他來說似乎只是搔癢。
“讓你失望了?”
杜子軒居高臨下的看著鄭鴻宇,輕笑著,眸中閃過一絲嘲弄。
一滴滴鮮血從鄭鴻宇的唇角滴落,緊接著,在眾人緊張的目光中,鄭鴻宇終于是顫顫巍巍的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