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雕刻給我看看
本章節來自于
與《》相關的小說友情推薦:宣城文學文學—夜成歡純情寶貝:密愛鉆石富豪七月殿限時婚愛,劍游太虛斗破蒼穹快滾開首長大人的小小妻婚后試愛豪門長媳,晚上回家玩惡魔冷皇邪后邪王追妻:廢材逆天小姐偷香竊玉:我的賭石生涯狂愛:總裁的vip嬌妻權欲:縱情官場秒殺吧!face宋體face宋體總裁好威猛首席教官妻,face宋體總裁的女人殿下非禮勿靠近重生之庶女為王豪門鉆石妻靈鼎記重生:邪王有毒庶女無良網游之三界最強腹黑老婆不要逃不滅文明首席老公要定你前任爹地:媽咪好新鮮瑾醫風流醫圣上校的小嬌妻重生一老夫少妻天價前妻強搶妖孽王爺官色:攀上女領導召喚萌戰記國色生梟鬼王的金牌蛇妃滿唐春死人經星河大帝姑蘇南慕容迷糊老婆闖錯房超級玄龜分身無限歸來之超級警察豪門權少霸寵妻類神寵妻
“哦?”聶貴妃似笑非笑地看了杜齊翼一眼,“靖安王妃不是得了一次玉雕比賽第一,皇上就準備給她封號。那我哥哥這么多年為皇上躬盡瘁,給大周培養了多少玉雕師,這又算什么?”
她這話聲一落,顧塵就淡淡道:“封誰不封誰,皇上自有考量,莫非還要問過姐姐、取得姐姐的同意不成?姐姐這手,未免也伸得太長點了吧?”
聶貴妃臉色驟變,看向顧塵的目光變得異常地銳利,隨即又起身跪了下去,叫道:“皇上明鑒,臣妾根本沒有那個意思。臣妾只是為兄長抱委曲。”
杜齊翼聽了顧塵那話,臉色也是一沉。此時見聶貴妃跪下,他鼻子里冷哼一聲,目光沉沉地看著聶貴妃:“果真沒有那個意思?”
“沒有,真沒有,皇上明鑒。”聶貴妃眼睛一紅,落下淚來。
杜齊翼這皇位,是從哥哥杜齊觀手上拿過來的,他總怕別人置疑他做皇帝的資格,更怕別人懷疑是他謀害了皇兄,奪了皇兄的皇位。俗話說,疑心生暗鬼,久而久之,他便養成了對皇權掌控欲很強的個性。
剛才顧塵那句話,真真是說到了他的要害之處。就算明知是兩個女人因爭風吃醋而說出的挑拔之言,他這心里對聶貴妃仍然生出疑心來。
聶貴妃本就因為南邊玉礦之事對顧塵恨之入骨,此時更是恨不得咬下她的肉來。
杜齊翼的表情仍是淡淡的:“既然沒有那個意思,那朕做出什么樣的決定,你也是沒有意見了吧?”
“沒、沒有。臣妾一切遵從皇上的旨意。”聶貴妃不得不順著道。
“如此便好。”杜齊翼的臉色這才緩和下來,“行了,起來坐下吧。”
“謝皇上。”聶貴妃站了起來,走到原先的位置上坐了下來,可那發白的臉色和快要掐進肉里的指甲,顯示出她心里的不甘與恨意。
看著這一來一往的刀光劍影,步步驚心·葉琢著實為顧塵捏了一把汗。
雖然顧塵剛才表現得很厲害,那句話所說的時機與所點的穴位,都恰到好處。但她骨子里是什么樣的人,葉琢再清楚不過了。
而聶貴妃能憑著一介平民身份·第一個生下皇子,并把大皇子平安地撫養長大,又擊敗眾妃,奪得主持后宮的大權,不知道經歷了多少不見硝煙的槍林彈雨。論心機,論手段,她能甩出顧塵幾條街去。要不是南方玉礦的紛爭剛剛結束·陷害顧塵會太過明顯,估計顧塵此時已沒辦法坐在這上面了。
就算還有三天就到十五,顧塵可以離開這個時空了,但她這樣做,還是太魯莽了些。三天的時間,可以讓聶貴妃做很多事了。
葉琢知道,顧塵冒這樣的險是為她好,想要為她討一個封號。但在葉琢看來·這個封號能擁有固然好,得不到也沒關系。只要她的玉雕水平比聶家高,就算沒有封號·北派也能迅速崛起。顧塵根本不必去這樣做。安全才是第一位的。
櫻嬤嬤和阿媛顯然跟葉琢想到一塊去了,望向顧塵的眼里全是擔憂。
好在顧塵只是不善于斗心眼,機敏還是有的。眼看著聶貴妃眼色不善,杜齊翼的氣壓也低,她坐在那里默然不語,沒有再提給葉琢的封號的事。
她不提了,杜齊翼卻不好當著葉琢這個新侄兒媳婦的面,裝著沒這回事。最重要的是,他現在雖然不重用杜浩然,但一旦邊關發生大的戰事·這個有“戰神”稱號的侄子還是要派上戰場的。所以適當地給杜浩然一個面子,賜予葉琢一個惠而不費的封號,還是很有必要的。
他抬起頭來,看向葉琢:“葉氏以女流之輩,開創幾項雕刻技藝的先河,堪稱玉雕宗師·特封夫人稱號。”
顧塵大喜。
葉琢暗嘆一聲,上前一步,叩首謝恩。
給了葉琢封號,聶家自然也不能落下。畢竟聶貴妃還是大皇子之母。
就算不給聶家面子,也要顧及大皇子的臉面。
杜齊翼又轉向聶貴妃:“聶家家主聶仲昆,發揚南派玉雕技藝,培養出許多玉雕師,歷年來供給皇宮無數精美玉器,特封南云大師稱號。”
聶貴妃一開始還挺驚喜,以為目的達到。直至聽到最后一句話,差點把銀牙咬碎。
她多年來費盡心思,就想讓杜齊翼給聶家封個候爺的爵位,好讓聶家躋身于貴族之列。只因她是妃子而不是皇后,朝中并無先例,再加上杜齊翼不想讓聶家太過強大,便屢屢遭拒。現在好不容易顧塵提出給葉琢封號,她想著再如何聶家一個家族,這么多年來對朝庭的貢獻,比之葉琢小小一個姑娘要強太多。這么一比之下,葉琢既得了葉琢封號,賜給聶家一個爵位,也是理所應當的了。
卻不想她剛一開口就被顧塵擠兌得再也不能說話。
北派的葉琢得一個封號,南派的聶仲昆也得一個封號,看起來挺公平公正,實際上,這對聶家來說是一種侮辱。
聶仲昆是什么人?歷代南派傳承的掌門人,無數優秀玉雕師的祖師爺,聶大師之名由來已久,在玉雕界享有極高的聲譽。能勉勉強強與他平起平坐的,是杜齊翼硬捧出來的顧塵顧大師。
而葉琢呢?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姑娘,學玉雕不到兩載,就算能雕刻出幾件不錯的玉器,奪得了玉雕大賽的第一名,也不過是跟湯問智、史元良同輩的末學后進。
現如今卻拿她來跟聶仲昆相提并論,這對聶家來說不是恥辱是什么?
可偏偏聶貴妃被顧塵那話擠兌得連說一聲“不服”的機會都沒有。
這怎不叫聶貴妃恨之入骨?
她能爬到今天的位置上,自然不是簡單人物,只一瞬間的功夫,她就恢復了平靜。
叩首謝恩之后,她笑吟吟地對杜齊°翼道:“臣妾這段時間老聽人說靖安王妃如何如何能干,玉器雕刻得如何如何的好。
皇上也知道臣妾家中是做玉雕的,從小耳濡目染的都是玉雕手藝。現如今靖安王妃在這里,皇上不如給臣妾一個機會,讓臣妾看看靖安王妃的手藝如何?”
她知道朝庭誥封這樣的大事涉及皇權,是杜齊翼在意的;但讓葉琢雕刻這樣的小事,他卻不會干涉。
因此,她沒等杜齊翼和顧塵說話,又對葉琢道:“我的年紀與輩份與瑞王妃差不多,怎么的也算得是靖安王妃的長輩了吧?人老了,未免懷念小時候的生活。靖安王妃要是沒什么別的事,可否慰藉一下我這個長輩的一點念想,當面雕刻一件玉器來看看?”
在她說話的時候,葉琢就打定主意搶先說話拒絕,以免顧塵又為她出頭,招惹麻煩。
卻不想聶貴妃話聲剛落,葉琢還未張口,杜浩然就搶先道:“對不住,貴妃娘娘。琢兒她前日受涼偶感風寒,今日雖已無大礙,但仍渾身無力,手腳發軟,不能為貴妃娘娘演示了。如果貴妃娘娘想看玉器雕刻,湯問智和史元良就在京中,不如招他們進宮,為娘娘演示一番如何?他們學的聶家雕刻手法,想必更能慰藉娘娘的思鄉之情。”
這話說的極好,要是面對的是一般人必會被說得啞口無言,但聶貴妃是什么人?心腸黑、臉皮厚這樣的“厚黑學”早已被她學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她“咯咯”地笑了起來,道:“那些個粗人笨手笨腳的,哪里比得上靖安王妃這樣的俏人兒?他們的玉雕功夫連靖安王妃一成都不到,否則何以在比賽中紛紛敗北?看他們雕刻,有什么意思?靖安王你也別急,我知道你是心疼你媳婦,你媳婦身體不適,我這做長輩的自然不會不體恤。”
說著,她轉過頭,對立在一旁的宮女道:“紫裳,你去拿兩枝人參,六斤血燕來,給靖安王妃補補身子。”
葉琢可不敢讓聶貴妃把這戲獨自唱下去,誰知道會來什么橋段?她趕緊道:“葉琢不過是偶感風寒,吃兩劑藥就好了,可不敢要貴妃娘娘的補品。娘娘還是留著自己用吧。”
“長者賜,不敢辭。不過是一點補品,靖安王妃跟我客氣,豈不是不拿我當長輩?”聶貴妃擺手笑道,“再說,你吃了這補品,養好了身子,我還希望過幾天你能來給我雕刻一下玉器呢。”
她又向杜齊翼嬌嗔地問道:“難道皇上就不好奇這孩子是如何雕刻的,讓文爵爺夸贊得天上有、地上無嗎?”
杜齊翼“哈哈”大笑起來,看著葉琢點了點頭:“別說,朕還真有些好奇。”
顧塵知道葉琢的本事,再加上有杜浩然護著,她本以為只要他倆打定主意不雕刻,聶貴妃就沒有辦法。畢竟打壓南派,一直是杜齊翼想要做的事。卻不想這說著說著,杜齊翼竟然幫聶貴妃說起話來。
她蹙起眉頭,向杜齊翼道:“皇上,琢兒可是您的侄兒媳婦,又是新封的靖安王妃、夫人,您怎么能把她當作那供人娛樂的戲子或詞臣,這樣來欺辱于她?”
杜齊翼暗地里拉了拉她的手,使了個眼色,轉頭對聶貴妃道:“塵兒說的也有道理。你要是真這么做,我那皇嫂還不得打進宮來,問我要個說法?我看不如這樣吧,她要是雕刻出好玉器來,這宮中的玉器,以后就由北派與南派共同來供應,一派一半。這樣一來,想必皇嫂也不好說什么了。畢竟,夫人做的是正事么!”
說完沒等聶貴妃反對,他就重重一點頭:“就這么說定了!”
(宣城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