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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之然看看張念悅,又看看黃瑜雯,說道:“這很正常啊,牟總和瑜雯是姑嫂關系,她到了麗峰市,借宿到瑜雯家里不是很正常嗎”
“可她以前每次都會主動聯系我,這次她來麗峰市幾天了吧到現在也不打我電話,是不是她背著我做了對不起我的事”
牟思真和張念悅也很熟,以前在水門縣的時候,經常住到葉之然家里,和張念悅作伴,這次到了麗峰市也不給她打電話,張念悅就有些不淡定,然后就是猜疑。我的美女老師/book/0/170/index.html牟思真長得可不比自己和黃瑜雯差,萬一木頭對她動了心怎么辦
“唔,她這幾天忙得團團轉,估計還沒空閑吧。”
正說著話,張念悅的手機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說道:“喝!剛說到她呢,電話就來了,木頭,是不是你在通風報信”
這自然是玩笑話。
葉之然便委屈地對瑜雯說道:“你看,我又躺著中槍。”
黃瑜雯不敢說念悅的壞話,何況這天她和念悅兩人作了一個重大的決定,心里對念悅只有濃濃的好感,于是抿嘴而笑。她長得美,非常文靜,這一笑,在文靜中透出秀氣,讓葉之然看得有些失神,忍不住“咕咚”一聲咽了口口水。
“呃,瑜雯,我有些餓了。”他這樣解釋。
黃瑜雯點頭,馬尾巴一樣的辮子上下起伏,說道:“等念悅姐打完電話,我們就吃飯。”
那邊張念悅正在責備牟思真:“思真。你怎么回事聽說來麗峰市好多天了,電話也不通一個”
電話那頭的牟思真柔聲細語:“唉。念悅,不要提了,都怪你的市長老公,把我害慘了。”
“怎么回事”
“他會忽悠唄,讓我參加麗峰市青年旅游公司的改制,我要拿出近四億的巨資投到這家企業,前幾天為了湊現金出來,每天在調頭寸。好不容易應付過去了,省城這邊的公司又出了點事。我來麗峰市七次,只在黃瑜雯家住過一個晚上,其余幾次都連夜趕回省城,今天算是回來得早,才給你打電話。”
“唔,這樣啊。我剛才還在埋怨你呢,來麗峰市也不給我打電話,現在嘛,就原諒你了。”
“什么啊我還沒有原諒你老公呢!我現在有些后悔投這么多錢了,要是這家公司上市不成功,這四億元投資就算是扔進窟窿里了。怎么也賺不回來的。”
“思真,這些事情我是不懂的。你現在在省城嗎瑜雯今天過生日,要是你在多好”
“啊,那代我給她拜壽,唔。我又有事了,下次來麗峰市找你聊吧。拜拜。”
掛斷電話,張念悅把牟思真的不滿說給葉之然聽。葉之然擺擺手說道:“她是商人,商人最容易患得患失,不去管她,我們吃飯吧。”
三個人圍著到餐桌,葉之然開了一瓶干紅葡萄酒,給念悅和瑜雯倒上半杯。
“叮——”
三人碰杯,葉之然和張念悅齊聲祝黃瑜雯生日快樂,把黃瑜雯笑得眼睛瞇成一條線,滿臉喜色。
張念悅道:“木頭,點上蠟燭,把燈關了,我們今晚燭光晚餐。”
餐桌的兩個角上點上大紅蠟燭,燭光將兩女的臉色映得彤紅彤紅,葉之然左顧右望,怡然自得。
“啪”一聲,張念悅在他額頭打個爆栗,說道:“別臭美。”
葉之然苦著臉把頭轉到黃瑜雯一邊,黃瑜雯很沒志氣地不顧張念悅的眼神制止,伸手輕輕揉了揉他的額頭,然后,對念悅說道:“念悅姐,你別打楓哥的額頭,留下淤青他就走不出門了。”
張念悅也不惱,問:“木頭,這下你得意了,以后有人打你的時候,有另外人會給你療傷。”
葉之然總感覺今天的張念悅有些怪怪的,似乎有種失落感,仔細看了看她的臉,卻看不出什么名堂,說道:“念悅,我今天去遂山縣調研工作,發現黃劍巖風景區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授予攝影創作基地名副其實,那里的山峰各具特色,居高臨下,一眼看出去都成為美景。等你從廄回來,我陪你去那里住兩天。”
說起攝影,張念悅轉嗔為喜,道:“說過的話不能忘記啊。”
“一定一定,瑜鏨以作證。”
“嗯,念悅姐,楓哥不去的話,我就陪你去。”
這一晚,三個人性質都有些高,喝完一瓶紅酒還覺得不過癮,又開了一瓶。
葉之然說道:“念悅,我們先切蛋糕吧,否則,等會吃飽了,蛋糕吃不下。”
“好啊,來,瑜雯切第一刀。不對,應該先許愿。”
點燃蛋糕上的小蠟燭,三人一起拍手唱生日歌,然后,黃瑜雯閉著眼睛許愿,“呼”地吹滅了蛋糕上的小蠟燭。
張念悅笑問:“瑜雯,你剛才許愿
,是不是想快點要二個孩子啊。”
“啊!”黃瑜雯叫道:“念悅姐,不許說。”
燭光搖曳,黃瑜雯的臉本來就照得紅紅的,所以倒看不出什么明顯變化,不過眸子里星星點點卻是越來越多。
葉之然偷偷看一眼黃瑜雯,回過頭再看看張念悅,總感覺這兩人今天哪里不對勁。
黃瑜雯殷勤地將切成小塊的蛋糕放在盤子里,給葉之然和張念悅每人一份,自己也拿一份,說道:“楓哥,念悅,我們先吃蛋糕。”
純鮮奶入口即化,滑滑柔柔的感覺,如這晚的氣氛。
吃完飯,葉之然幫她們兩個把碗筷收到廚房間。
因為黃瑜雯自己也不常住這里,所以家里沒有請傭人。活多的時候就請鐘點工來收拾。
張念悅說道:“木頭,今天不回去了。我們就住這里。”
“唔,好。”
酒其實喝得有點多了,越是酒精含量低的酒,后勁越足。葉之然感覺頭有些眩暈,說道:“我先去沖洗一下,頭有點暈呢。”
“行不行啊”
“行。”
等他沖洗完畢,張念悅給他送上內衣內褲,葉之然說道:“老婆。衣服都準備好啦唔,你來洗吧。”
張念悅也喝了一杯酒,燈光下膚色更加紅潤,葉之然“嘿嘿”笑道:“快洗,洗完我們碰頭。呃,對了,我們睡哪一間”
“東頭第一間大臥室。你先去吧。”
葉之然走進大臥室,見房間里布置得挺喜氣,有些醉眼昏花的他見床被都已經鋪好,鉆進被窩就睡。
唔,軟軟的,多舒服。
床。對每個人來說,都是讓人非常依戀的東西,每天,不用它來叫你,你都會回到它的懷里。最親密地接觸。對張念悅這種天大地大睡覺最大的人來說,更是如此。每次搬家。或者到新的地方居住,她最關心的就是床的舒適性。特別舍得花錢,包括床上用品。
他這樣張開手腳,舒服地睡了一會,迷迷糊糊中,感覺一個香噴噴的身體鉆進了被窩。他自然以為是張念悅洗完澡進來睡了,想到先前對妻子說過要碰頭的那句話,就這么閉著眼睛,黑燈瞎火地去摸美麗的妻子。
唔,皮膚有些燙,挺濕潤的,明顯是剛剛沖洗過的感覺。
六七分酒意的他,其實正是想睡的時候,精神也有些倦怠的樣子,不過,也是因為酒意的關系,下身那個家伙卻有些興奮,老是不聽話地抬起頭,這樣也影響到他的睡意,他就這樣懶懶的閉著眼睛去摸一睡到床上就特別乖巧的妻子。
妻子的皮膚是非常好的,柔柔的彈性十足,因為皮膚細潔,所以非常光滑,洗完澡后更是如此。他這樣閉著眼睛,翻轉身,大半張臉埋在枕頭上,換右手去摸睡在他左邊的人。
這樣手伸過去,自然先摸到側臥著的女子的屁股,感覺她還穿著內褲,葉之然便將手伸進她的內褲,慢慢幫她扒拉著往下褪,嗯,似乎她有些緊張,肌肉微微有些顫抖,不過,有了些酒意之后,他沒有發覺,反而拍了拍她的屁股,嘟囔了一句:“自己脫。”大約是察覺她沒有動,又嘟囔了一句:“懶!”只得先將她短褲的一半褪到屁股下面,然后伸手過去褪另一側被她身體壓住的一半,手劃過一瓣屁股,然后呢,是條深溝,越過深溝,到達另一瓣,去褪另一半短褲時,她一下子僵硬,葉之然依然閉著眼,手伸到她身體壓著的另一邊,往下一抽,將內褲抽下,隨后又拍了她一記屁股,說道:“碰頭也這么懶。”
女子緊緊咬住嘴唇,心砰砰亂跳,卻睜大眼看著他,心里有些慶幸他沒有睜眼看著她,否則,她會更加緊張,甚至可能跳起來逃走。
葉之然閉著眼睛,從屁股順著柔軟纖細的腰肢往上,在滑滑的皮膚上游走,將手伸向她的上身,顫抖感覺就更加明顯了,女子咬緊嘴唇,緊張啦,害羞啦,其實這時候非常強烈,心如撞鹿啊。
他摸到她的胸罩,又嘟囔了一句:“干嗎戴上啊,煩不煩,還要我脫。”
將她的身體樓過來一些,一只手伸到她背后解胸罩的紐扣。唔,這件事有一定的難度,還好他善解人衣,終于解開紐扣,吁一口氣,然后,手便從背后摸到她的胸前,妻子的那對乳鴿一向是很驕傲的,翹翹的,他便用手去揉……
“嚶嚀”一聲,女子忍不住顫抖,而且發出聲音。
嗯感覺有些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