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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林市人民醫院,急診大廳。
這玉林市人民醫院是玉林市唯一的一座省級甲等醫院。平時從周邊各地市來這里看病的患者絡繹不絕。
在急診大廳里有三排休息用的臨時座位,慕容先生早早的就來到了玉林市人民醫院等待著李巖的出現。
急診大廳里的液晶電視上播放著廣西省電視臺,當日的新聞早報,主持人繪聲繪色的將四天前發生在玉林市的特大販毒團伙的案子的最新進展爆料給了電視前的觀眾。
現在二麻和索尼還有一幫參與毒品犯罪的社會閑散人員,已經落網,警方還在深入調查這個犯罪團伙的動機和目的。
而大麻的事情也被披露了出來,有消息稱大麻和他的手下是在毒品交易時被另一伙黑勢力擊斃的,而警方正在調取監控設備,務求盡快抓捕殺害大麻的犯罪嫌疑人。
不過看樣子,警方可能是要白忙活了,警方調取的監控錄像里的有關于李巖的信息是被李巖偽造出來的,李巖用易容術和縮骨術改變了臉型和樣貌,而且現場的指紋,在李巖離開的時候也作了無痕處理,警方若是想依靠一個監控錄像來調查是誰殺害了大麻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8:00,李巖從出租車上下來,快步的走進了玉林市人民醫院。
在急診大廳,李巖剛進來就瞅見了正在聚精會神看著急診大廳里的液晶彩電的慕容先生。
“來遲了,真是不好意思,慕容兄。”李巖略帶抱歉的走到了慕容先生的面前道。
慕容先生瞅見李巖,臉上換上了笑容趕緊站了起身:“我也沒來多久,李老弟那天在電話里聽你說的是胸有成竹,下面你準備如何給我展示你的醫術呢?”
慕容先生也是爽快人,沒有多問李巖來遲的事情,倒是直奔主題,直接問李巖如何展示他的醫術。
面對慕容先生的問題,李巖的臉上換上了胸有成竹的表情。
沒兩把刷子,李巖也沒膽量在慕容先生面前賣弄。
李巖對著慕容先生道:“慕容兄,要不這樣吧,一會兒,我找個機會給你展示展示,你看著便是,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你自然便知。”
李巖說的有底氣,但慕容先生臉上的擔憂之色,并沒有消除,慕容先生面顯猶豫似是欲言又止,但最后還是說了出來:“那就好,不過李賢弟,那位買家的母親患的可是絕癥,現在你既然來了,不妨給你說說,他母親得的是帕金森綜合癥,渾身僵硬,肌肉抽搐,而且還伴有耳鳴眼花,腿部無力,不能走動等癥狀,你要是對帕金森綜合癥沒有把握的話,我可以現在就給人家打電話,將此事推掉的。”
慕容先生這般說完,可謂是直接給李巖敲了警鐘。
其實慕容先生這般做,給李巖透個底,也是為了李巖著想。
畢竟李巖萬一到了現場,無法看好對方的病,鬧出了尷尬,對李巖的名譽也是一種打擊。
李巖聞言之后,卻是面不改色。
李巖呵呵一笑,對著慕容先生拍了拍胸脯道:“慕容兄,倒是不早說,我還以為是癌癥呢,區區帕金綜合癥,只要花些時間打理,治愈或是延緩幾年的壽命都不是難事。”
“此話當真?那位買家的母親可是帕金森綜合癥的晚期了。”慕容先生有點吃驚的問。
帕金森綜合癥雖然比不上癌癥和艾滋病那般殘酷,但這種病在醫學界也算是絕癥的一種了。
李巖呵呵一笑:“慕容兄覺得我像是說大話的人嗎?”
慕容兄見李巖這般胸有成竹,也不好再說些什么,只能在心里盼著李巖不是紙上談兵了。
李巖點了根煙,挨著慕容先生落座。
人來人往的患者中,李巖正尋找著合適的目標。
那種長期潛伏病癥的患者,自然不適合李巖動手。長期潛伏病癥的患者,要想徹底根治他們身上的病,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李巖可不想因為此事在拖延上數個月之久。
但李巖也不能接點輕微病癥,若是那樣做就算治好了患者,也不能讓慕容先生完全信服。
李巖將目光在患者們身上打量的時候。[]
可能是他煙草的味道過于濃重,引起了不遠處一個前臺接待護士的注意。
這小護士長得雖然一般,但胸前的那兩座小饅頭卻讓人想入非非,甚至想走上前去捏捏小護士的胸口,看看是不是能掐出水來。
那小護士一本正經的,走到了李巖的面前,對著李巖呵斥道:“你這人怎么這么沒素質呢,不知道人口密集的場所不能吸煙啊,真是的多大的人了,連這點規矩都不懂……”
小護士還想在說李巖兩句。
可突然間,醫院的門口傳來了一片哭聲,幾個病人家屬,拿著兩三丈長的白條橫幅沖進了急診大廳。
“你們這些天殺的醫生還我女兒!”一名病人家屬眼睛里帶著血絲對著大廳里的一聲和護士大吼道。
而在那幾名病人家屬的手中,提著的幾丈長的白條上寫道:“白衣天使殺死人,稿費醫療坑死人!”
那幾名病人家屬的突然出現和喝罵頓時引起了眾人的圍觀。
那小護士對著李巖哼了一句道:“算你走運,趕緊把煙掐了要不然罰款了。”
李巖淡淡的一笑,將煙頭掐滅。
李巖也知道是自己不對,這幾日累屁了,走進來見到慕容先生也太過于高興倒是把該遵守的東西忘了。
李巖掐滅了煙,那小護士趕緊朝著那幾名喝罵的病人家屬走了過去。
李巖對著慕容先生道:“走,慕容兄咱們也上去瞧瞧熱鬧。”
慕容先生愣了愣神,不過當他瞅見李巖臉上那神秘的略帶譏諷的笑容后,沒有多想倒是跟著李巖站了起來。
李巖和慕容先生走到了那幾名病人家屬的身旁。
急診大廳里的醫生們見到這個場景,早就竄的沒影了。
只有幾名保安和那個前臺接待的小護士走上前來,勸說病人家屬回去。
“大媽,主治醫生也不是全能的,醫院也不敢保證只要接收的病人就能治好的。”那名小護士一改剛才對李巖說話時的聲色俱厲,反倒是溫和的對著為首的一位年長的婦女勸慰道。
那婦女瞪了小護士一眼,臉頰上帶著淚痕道:“花了幾十萬都沒有治好,當初承諾的好好的,只要花錢就能治好我女兒的病,現在卻沒有履行諾言,你以為我們都是傻子嗎?而且你們醫院不治好我女兒的病就算了,因為我們已經拿不出做透析的錢,還將我們女兒趕回家,你們這些醫生和護士都是這么見錢眼開的人嗎?”
一連串的反問,讓那小護士一時間尷尬的答不上話來,那婦女義憤填膺的還要繼續罵。卻被一句淡淡的男音打斷:“你女兒現在還活著嗎?”
這突然冒出來的男音,讓所有圍觀的人都為之一愣。
大家紛紛將目光圍向了發出聲音的那個男子。
而說出這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李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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