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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子,任盈盈可被李巖的舉動給氣壞了。
眼看就要中午,任盈盈被李巖冷漠的樣子氣的也暫時沒心情教書了,她給孩子們說下午再教他們知識。
等到中午下班的時候,任盈盈想了想還是來到了順客來,等著李巖。任盈盈想賭一賭,李巖到底會不會來。
任盈盈在順客來做到了中午一點半,可還是沒有看見李巖的影子。任盈盈有些氣餒了,也許是她找錯了人,也許是自己的好奇心太強了,本來就不應該在李巖的身上發掘秘密的。
任盈盈收拾了一下,也沒心思吃飯了,她準備起身去孩子們那里,給孩子們再上一堂課她就回報社組稿。
可令任盈盈沒想到的是,她剛一起身,卻看見已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那個身影從飯店的門口走了進來。
哼,不是假裝正經不來么,怎么又來了?
任盈盈趕緊坐下,隨即掏出包包里的智能手機,假裝玩手機。
“抱歉,廠里的事情多,叫你久等了。”李巖坐在了任盈盈的對面。
說實話,李巖在離開職工宿舍的時候,還真是被任盈盈那最后一句帶著威脅的話說住了,
對這個任盈盈李巖談不上對她有什么好感,當然從她主動幫助孟家和那些流浪兒童的事情上來看,她的內心還是善良的,李巖對她也沒有多大的反感。只是覺得,兩個人原本就沒什么交情,任盈盈這般對自己狂追猛打,有點讓喜歡逍遙自在的李巖感到不適應。
不過李巖走到辦公室以后,在檢查了一遍彩虹夢工廠的業績報表和財務支出后,回想起任盈盈的話的時候,覺得還是得找這個任盈盈談一談,這任盈盈真是有報社職員的堅持不懈的嗅覺,李巖幾次想擺脫她,也沒有見到成效。
現在李巖覺得應該是和任盈盈攤牌的時候了,畢竟這任盈盈要是哪一天對自己來個反水,那么自己的麻煩可就大了。
落座后,李巖說了這么一句。可任盈盈玩著手機,一臉愛搭理不搭理的摸樣。
任盈盈耍起了小性子,她要讓李巖服軟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
可意想不到的情況似乎總是在李巖的身上發生,李巖見任盈盈一副愛搭理不搭理自己的摸樣,倒是直接笑瞇瞇的對老板招呼了一句:“老板,拿兩瓶汽水,順便再拿一份今天的報紙。”
“好累!”老板將汽水送上來之后,還送過來了菜單:“先生,還要點什么?”
“其他的暫時不要了。”李巖笑瞇瞇的開口道。
“哎,我說你這人,我為了等你我都沒吃飯呢!”肚子咕咕叫了,見李巖就要了兩瓶汽水,一副不準備跟自己說話的悠哉摸樣,任盈盈有點坐不住了。
“任小姐,要是我之前沒聽錯的話,你好像說午飯你來請吧?“李巖見到任盈盈慍怒的表情后,頓時一樂笑瞇瞇的看著任盈盈道。
李巖的笑容落在任盈盈的眼中,無疑火上澆油,讓她心里更來氣了。
任盈盈冷哼了句:“我本來想請你的,可現在我改主意了!你等著李巖,明天你的事情就會上報紙!”
任盈盈說的是氣話,但任盈盈還真是掌握了幾條李巖在玉林與黑社會火拼的證據,并且任盈盈通過以老師和糖果的方式誘導孩子們說實話,還得知李巖在玉林殺了大麻和他的幾個外國雇傭來的保鏢,雖然李巖是見義勇為的義舉,但在華夏只要是殺了人,相信李巖就算背后勢力再強硬,也免不了一番折騰。
“哦?”李巖呵呵一笑見任盈盈似乎要起身。李巖將雙手放在桌子下面,雙手十指互相掐動,很快的結好了一個法印。
“任小姐,稍等一下,我有話要說!”任盈盈臉色不快的剛站起來,李巖就站了起來。
任盈盈見李巖的口氣在自己這句話后有了轉變,登時樂道,哼,你們男人都是一樣,外表看起來硬朗無比,其實都是軟包子。
任盈盈擺出一副架勢,想找李巖撒撒氣。
可令任盈盈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李巖竟然閃電般的伸出指頭清點了一下任盈盈的額頭。
李巖這一指太快了,而且旁邊的店老板和服務員見李巖和任盈盈正在鬧情緒,忙著招呼別的顧客去了,誰也沒看清李巖是怎么伸出指頭的。
“李巖,你要干什么?”任盈盈嚇得花容失色。[]
而李巖則微微一笑,挑了挑指尖對著任盈盈道:“任小姐,你頭上有臟東西,我幫你拿下來。”
任盈盈瞪了李巖一眼,心道,臟東西,我才不信呢!李巖這是故意給我擺臉色看吧,好吧,這次看來還真是不給你點教訓,你不知道服軟了!
任盈盈氣呼呼的對著李巖準備開口威脅說要讓李巖的事情明天登報,可任盈盈張開嘴,想說這些事情的事的時候,卻愕然的發現自己的嘴巴竟然發不出話來,而且氣李巖的時候,腦子里竟然有些隱隱作痛的感覺。
這是怎么回事?任盈盈想質問李巖。可李巖還沒等她質問就突然拉起了任盈盈的手笑瞇瞇的說道:“好啦,好啦,別生我的氣了,咱們回去吧。”
說完,李巖就要拉著任盈盈出去。
任盈盈心里可是一百個不情愿的,她想掙脫李巖的手,辱罵李巖可心里似乎只要有一點對李巖不好的想法或是念頭,頭痛的感覺就會加劇。
任盈盈感覺自己的腦子里一陣眩暈,也只得跟著李巖走了出去。
李巖將兩瓶汽水的錢放在前臺后,就拉著任盈盈來到了飯店的門口。
現在小兩口吵架太常見了,飯店里的人都沒有注意到李巖和任盈盈之間的不對勁。
李巖將任盈盈拉到門口后,臉上笑瞇瞇的表情瞬間變成了冰冷之色。
李巖看著任盈盈道:“是不是感覺頭暈,頭疼?有什么想問的你就問吧,我會一一給你作答的。”
“你剛才對我做了什么?”任盈盈又氣又急的跺腳說道。
李巖對著任盈盈淡淡的一笑道:“任小姐,其實你人長得漂亮,又是高學歷的畢業,你這種女人應該不缺乏男人的愛護的,可你怎么老是圍著我一個人轉呢?而且我答應不答應你的邀請,是我的自由對吧?你總不能拿別人的隱私來挾制別人吧?其實我對你并沒有反感,只是覺得你這樣做,太瘋狂了,太不給我自由的空間了。”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任盈盈現在可是氣急了,怎么腦子里一想到整治李巖的方法,就會頭痛呢?難不成李巖對自己施展了什么魔法不成?
李巖的臉上依舊是淡淡的微笑,只聽李巖解釋道:“是這樣的,任小姐,我在你的腦海里種下了一個小小的法術,只要你不再想傷害到我和我家人朋友的事情,你的腦子里就不會產生副作用,如果你一味的去想,不出一個月,你就會徹底的忘掉我,到那時這個小法術,自然就會解開了。”
其實李巖也沒有做的太過分,只是在任盈盈的腦海里種下了《清心奧妙訣》中的一個低階法術而已,這個小法術不同于李巖之前對梁輝和湯有為施展的‘驚神刺’。中了‘驚神刺’的人只要是想到不利于施術者本人的事情,就會如同螞蟻鉆心一般的感到莫大的疼痛。
而《清心奧妙訣》中的這個低階法術,只是會令中此法術的人出現頭暈微痛的癥狀,如果想的過多,頭暈和痛感才會逐漸的強烈,并自行抹消掉對施術者的記憶。
《清心奧妙訣》本是修真者為了排除雜念,和心魔修煉的功法。這個低價法術,其實是修真者,為了排除心魔時,對自己施展的。
原本李巖也不想對任盈盈施展這樣的法術,可任盈盈言談舉止看起來讓人感覺可親可近,可她骨子里卻是個十分刁蠻任性的女人。
李巖也不習慣為了巴結誰,保護自己的秘密而假惺惺的笑臉相迎,那不是他的作風,而且就算是李巖對任盈盈那樣做了,也只會讓任盈盈看不起他。
畢竟李巖還有家人,廠里還有幾百口子職工等待著自己養活,孩子們還等著李巖實現諾言,給他們一個燦爛的明天。如果任盈盈將自己的秘密報道出去,那么這一切的一切都將會成為浮云。所以李巖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務求任盈盈以后別再來找自己的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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